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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映照大地,房间外的天气一片明媚。
稍辞醒来时,浑身酸软无比,腰部以下失去知觉,身上还有副身体在压着,完全动不了。
他的面色逐渐生冷,不顾身上的疼痛,踹了脚男人。
还在睡梦中的梁岸,猝不及防地被踹在地上,彻底醒了过来。他眼神迷茫地坐在地上,忽而想起了什么,连忙地爬上床,“媳妇!”
稍辞用手阻挡着想要靠近自己的梁岸,“你在叫谁呢?”语气里带着警告和危险的意味。
梁岸挠了挠头,心中略微奇怪,自己的媳妇怎么跟昨晚不一样了?看着那双不再是含情的眼眸,他徒然升起股慌乱和虚感。
他用力地把人抱进怀里,“媳妇,我叫的是你。我会对你负责的,昨晚你辛苦了。”
这人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还是如此轻薄,稍辞忿然作色,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放开,我不是你的媳妇。你也配?”
他使劲儿地推打着梁岸,“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本来可以用冷水解救的,却三番二次地被拉出。
梁岸不敢强硬地把人抱住,只能放开手。
稍辞挣脱开后,连忙地下床,想要去找衣服穿。
落地突然一软,他不住地往前倾去,眼见快要鼻子落地时,眼睛猛闭,心中暗骂倒霉,而就在这时,腰上横来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身子,以致于没有跌了个惨。
“你放开我”,稍辞怒道。
“媳......”,梁岸顿了顿,看着稍辞那双释放着寒意的眼睛,下意识地吞回了个‘妇’字。他干巴巴地道,“我、我帮你找衣服。”
稍辞不屑地抬起下巴,“赶紧的。”
得了命令的梁岸,赶忙地去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拿在手中的衣服是皱巴巴的,而且还是湿的,他转头说道,“都、都湿了,没干。”
稍辞眼皮直跳,忍无可忍地说道,“蠢货,拿你的衣服给我。”
“有点大......”
“......”还杵着不动,这人的脑子怎么这么木?稍辞无奈地在心里吐糟。
“难道你想让我光着出去吗?有得穿总比没得穿要好吧?怎么,你的衣服很金贵吗?”稍辞左右扫了眼周围,视线骤然停留在床头柜上的制服。他见过这制服,昨晚还在自己眼前晃着。
原来这人是天上人间的服务员啊,稍辞的心思千般绕转,想着回头让工作人员给辞了这人。突然,他又是想到什么,瞪大了双眼。
恰在这时,梁岸拿来了自己的衣服。他刚要给稍辞时,猛不防地被锤了一拳。
“......”他怔愣住了,迷茫地看着稍辞。
“说,你是不是......”,稍辞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不是这里的鸭?”
梁岸并不知道‘鸭’是啥意思,还是一脸茫然不作答。
“你、你的工作是陪酒吗?”
这样的话语就简单易懂了,于是梁岸点头承认。
稍辞看到人点头后,整张小脸苍白无比。
梁岸以为稍辞问自己工作,只是想了解自己,好有下一步的交流。
他的脑子从小就发散得厉害,现在由此事,又是联想到以后要是跟人结婚了,一定会把上班所赚来的钱都给他,这样俩人就可以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他舒颜展齿笑道,“我的工作只是陪酒,不陪人睡,而且工资可以足够我们两个用的,还有余的。你介不介意我的收入?结婚后,我一定会把所有的工资上缴,绝不隐瞒的。”
稍辞松了口气,结果还没到最坏的程度,心想着待会还是去医院检查才行。他夺过梁岸手中的衣服,并快速地穿上,“谁要你这点破工资?还结婚?你在白日做梦吗?”
三连的反问,语气非常不善,这使得梁岸的心紧了紧。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稍辞消消气。
衣服的质量并不好,手感粗糙,线头又多,稍辞又是嫌弃了番。他裹住浑身的痕迹之后,欲要离开,男人却紧随着的身后,“你跟我干嘛?”
“你是我媳妇,我得跟着你。”
“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你媳妇!”
“可是,我们都上床了.......”
稍辞自己都没提这件事,反而是男人先提了,“怎么?你要我负责你吗?”
“不不,应该是我对你负责才是。”
“不需要!你还不配呢!”稍辞的心情难受得很。他一想到自己被如此呆愣的人上了,就浑身膈应,胃在翻滚,想吐,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抽几巴掌,以解心头之气。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因为良好的教养阻止了他如同泼妇般大吵大闹,决定后续再解决这个人,“你最好别跟着我,否则后果自负。”
受到稍辞的眼神遏止,梁岸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到那道消瘦的背影消失,才捡起地下的西服衬衫......
稍辞从会所出来后,直奔去医
', ' ')('院检查身体,见结果是无任何问题后,就放心回公司了。
他回到公司后,让助理召开紧急会议,重新考量与赵氏集团的合作。
一个小时后,砍掉与赵氏的合作,会议就此结束。
稍辞站在落地窗前,眯起了双眼,浑身散发着黑气。
昨晚下药的人,他早已查明,是赵家的二儿子和赖家的大儿子。他俩经常混在一起,在富二代圈子里,出了名会玩,吃喝嫖赌样样齐全。
虽然稍辞跟他们年龄相仿,同样是手里有钱、有关系,却从不会参与他们的活动中,而且他们见两三次都邀请不来稍辞,也就慢慢地消停了。
互不打扰了一段时间,谁知昨天他又被邀请了。
正好稍辞心情不好,也就接受去喝酒了。
一想到从未见面的未婚夫,脑子就隐隐约约在发疼,稍辞拧了拧鼻梁,还是找个机会拒绝爷爷才行。
“稍总,我已经按你的吩咐,给天上人间的总经理打电话了。”
“如何?”
“已经辞退了”,张释的目光稍稍避开自家总裁脖子上的可疑红块。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稍辞在人走后,神情微变,缓慢地走回到办公桌后坐下。他现在的阴唇依旧肿着,由于昨晚被插得太多了,导致现在坐着,都有种被插进的感觉。
他一边忍着不适,一边为自己做宽解,昨晚毕竟是自己求干的,怪不了别人。可是如果不惩罚那个人,心里又吞不下那口气。
稍辞何时有过屈尊于别人身下的经历,还是个陌生人,想想就难以接受。
最终他还是出了这口气,让人开除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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