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早上我就开始发烧。

怎么说呢,野战有风险,露宿需谨慎。幸亏昨晚没内射,不然今天可能俩人全倒下了。逃过了九重天结果折在荒郊野岭,还是因为纵欲,易牙知道了都得不远万里赶过来说我们一句傻逼。

夙音望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天亮了他清醒了,站在我一米开外,脸色煞白地用手背掩着嘴。

我知道他早晨睡醒之后找地方吐去了,空腹久了吐出来的只有胃液和胆汁,然后他就开始一个人发脾气,把周围一片草都给薅秃了,薅得满手都是土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抹,只能像个傻子似地举着手干生气。

不得不说我现在被锅包肉训练得功力大增,在烧得感觉像是有一根铁钩伸进脑袋里把脑浆搅得稀碎的状态下,我居然还没有昏过去,还能琢磨点有的没的。

我挪到夙音身边抱住他,让他把手上的灰和泥蹭到我的衣服上,然后按着他的头跟他接吻,将他口中又酸又苦的味道渡进我嘴里,想着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发烂发臭。他条件反射地推了我一把,似乎不打算接受我这种恶心的浪漫,我浑身没劲,直接被他推了一跟头。

“现在纠结有什么用,黄花菜都凉了,”我眼冒金星地倒在地上喘气,笑话他后反劲,“精液不比胃酸恶心多了。你回不去了。”

“闭嘴。”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皱了皱眉想过来拉我,碰到我手的时候吃了一惊:“怎么这么烫?”

我把手抽回去,慢条斯理地掖了掖鬓角:“发烧而已,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没事儿。”

“蓬莱人几乎从未生过病,你怎么吹吹风就倒了?”他还挺意外。

“废话,蓬莱人都吃了仙药长生不老了,我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弱小可怜又无助,懂吗。”我费劲地说完一整个句子,“走吧,这儿是个山坡,山下应该会有民宅。你扶我起来,我腿有点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逞能了,”夙音叹了口气,将我扶起来,又转过身背对着我蹲下去,“上来。”

“哎,这么劳烦国主大人,我心里太过意不去了。”我嘴上这么说着,手底下可一点没含糊,立刻像考拉抱树似地扑到他背上,趁机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手直接沿着他衣服上的破洞往里钻。

当然,我有注意不要把藏在里怀的面人压扁。不过面人总归是面人,已经掉了一只眼睛,头也撞变形了,而且有风干的迹象。我暗骂自己为什么没裹两层保鲜膜就把它带出来,夙音在人间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我得抓紧了。

我用力抱了他两下。他瘦了,昨晚精虫上脑的时候没发现,这会儿抱着都感觉硌得慌。

“别闹……你把着我的肩膀,或者搂着我的脖子,别乱动,容易滑下去。”他托着我屁股的手紧了紧。

我听话地搂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话,努力保持清醒:“背得还挺舒服,跟谁学的?”

“嗯,在平民区逛的时候,见过这样背着孩子的父母。”夙音说。

我笑道:“怎么的,你还想让我叫你一句爸爸?我就不。”

“……你好像有病。”

“我就是有病,难道你第一天认识我?”

他有些无奈:“你是幼稚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幼稚怎么了,人必须得保持童心,”我把脸贴在他背上,瓮声瓮气地说,“唉,你知道吗,我爸都没这么背过我。你起码还有三个疼你的母亲,我爸妈两个恋爱脑就知道云游四海,有时候我都纳闷,我到底是他们亲生的还是在后院树上掰下来的。”

夙音的语气倒是十分肯定:“不用怀疑,绝对是亲生的。”

“哦?”我挑眉。

“恋爱脑遗传。”他说。

“去你妈的。”

“难受就睡一会儿吧。”他又开始哄我。

“不想睡,你给我唱歌吧。”

“你们生病的人是不是都事特别多?”他啧了一声,“想听什么?”

“随便。”

“我想想啊……”他清了清嗓子,“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船上有棵桂花树……”

“行了行了别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夙音背着我走了很长时间,才在山脚下的小城里找到一间破败的旅馆。

路上我反反复复给他打了好几遍预防针,特殊时期该怎么说话怎么做事,怎么低调融入市井云云,他回应得十分敷衍。

“要一间上房。”夙音扬着头,鼻孔对着老板大声说。

老板表情复杂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几个来回:“二位有钱吗?店小利薄不赊账……”

我赶紧道:“别别别,普通房间就行,能住得下俩人的。”

“一千勾玉一宿。”老板说。

谁能告诉我勾玉是他妈哪个朝代的货币?

见我表情略微尴尬,老板便作势要撵人:“去去去,穷鬼就去睡桥洞,晦气。”

“你……”夙音刚想发作,被我在胳膊上掐了一把。我把脖子上戴的玉坠扯下来往柜台上一扔:“这个够抵一阵子费用了吧?”

“这玉坠不是伊挚求来给你辟邪用的么,怎么能随便送人?”夙音拦住我,将自己衣服上那枚香囊解下来,“用这个。”

“不行!你快把香囊收回去,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想要在这里消亡吗?”我着急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反正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什……”

老板不耐烦地打断我们:“哎哎哎别争了,你们这俩玩意儿加一起也就够一个晚上的钱。”

“一个晚上?你怎么不去抢啊?”我没忍住提高了声音。

“嚷嚷什么?不信你们去别家问问什么价,”老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通货膨胀懂吗?”

我懂你个大鸡腿我懂。

城不大,更便宜的住的地方也是真没找着,总之两个小时以后,我俩铁青着脸认命地回来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我用手链从农户家里换来了两个烧饼,搁在平时我肯定会嫌面太粗嫌火候不到位,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什么感觉都跟佛跳墙一个味儿。

夙音的烧饼被他以难以下咽坚决不吃为由给了我,还跟我扯什么食魂不需要吃东西的狗屁话,当我听不见他肚子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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