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花姚的眼睛是幽绿色的,绿的五彩斑斓,会在黑暗中散发比绿宝石还要璀璨的光泽,狭长的竖瞳,让他带了些毒蛇似的阴冷。
如果在一个有月亮的夜晚仔细观察,会发现除去本身的光泽外,他的眼睛还会反射出一轮天青色的弯月。
没人敢如此仔细的观察花姚,故没人发现。
那是赫连辰一个人的秘密,连花姚自己也不知道。
赫连辰病了,病的突然,病的猛烈,没日没夜发着高烧。每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青年坐在床边,眉眼一如当年。
“原来,你叫花姚啊。”
“我找了你好久,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真是烧迷糊了,净说些胡话。”
花姚伸手探向赫连辰额头,指尖烫的惊人。
“已经施过针了,还是这般烫。”
花姚的血已经救不了赫连辰,施针喝药也都不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些好起来吧。”
赫连辰感受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攀上了自己的脚踝,又滑又凉,像是蛇的鳞片,紧紧的贴着他的肌肤。
他很想睁开眼,却抵挡不住病痛的折磨,深深地睡了过去。
事后莫琴笑话他:“我说傻徒儿,不管什么病也都不是吃药后立马就能见效的。”
“这得慢慢熬。”
“那不行。”
“我就要他好好的。”
花姚听不进去,除了他,谁都不能这么折腾赫连辰,就算是病痛也不行。
赫连辰时常坐在窗前练字,有时候伫笔良久落不下字,他就会放下笔,望着窗外的湖发呆。
“写什么呢?”
花姚端着药走到赫连辰身旁,凑过去扫了一眼,是赫连辰时常抄写的一篇文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赫连辰之前同他讲过,他九岁那年犯了错,被罚禁足在太子府抄写一篇文章一千遍。
他那时随口讲过名字,花姚没放在心上,现在一看才终于想了起来。
“先把药喝了吧。”
赫连辰端起碗一饮而尽,花姚支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他,“甜么,我加了许多糖。”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诶呀’一声,“我忘了,你不喜欢吃甜的。”
赫连辰白他一眼,“你存心的。”
“我是真忘了。”
花姚靠近赫连辰,与他抵额相拥,自顾自道:“还是有些烧。”
赫连辰继续写字,花姚看了一会儿,他不懂得欣赏字迹,却也觉得赫连辰的字赏心悦目,同他本人一样锋锐。
他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最终目光还是放到赫连辰的侧脸上,在他看来,赫连辰比起那些字更具观赏性。
花姚轻声唤道:“辰。”
赫连辰愣了一下,不做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姚拽了拽赫连辰的衣袖,“我能这样叫你吗?”
沉默,还是沉默。
床上沉默,床下也沉默。
每次赫连辰回应他的,都只有沉默。
明明赫连辰就在他身边,他却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赫连辰铺天盖地的沉默压的花姚有些烦躁,那破痴情丹似乎不仅没让赫连辰爱上他,反而更讨厌他了。
他想做什么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
“赫连辰,说话。”
“赫连辰,你说句话好吗?”
花姚知道什么对赫连辰管用,只要他放软语气,掐一把大腿将眼底逼出三分雾气,细眉微颦,再加上五分凄楚二分哀怨,赫连辰就什么都能答应他。
果然,赫连辰虽然语气冰冷,还是答了他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便。”
在花姚对赫连辰的认知词典里,随便等同于可以。
这让花姚有些兴奋,他舔了舔唇,一只手不安分的滑进赫连辰的衣襟里。
赫连辰在药谷已经待了将近一个月,起初还会稍做反抗,后来做的多了,也就麻木了,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眼底一片死灰。
就像现在这样。
花姚十分之在意赫连辰的变化,可人生总要有所取舍,沉默就沉默吧,他想着,只要赫连辰还在他身边,怎样都好。
白皙的手在他迷恋的身体上肆意滑动,最终停留在两颗乳头旁。
赫连辰仍在俯首练字,花姚轻捏捏了一下,力气不大,却能带给人足够的刺激。
赫连辰抖了一下,一小片墨迹晕染在宣纸上,连带着整张书法都变得惨不忍睹。
赫连辰写字的手停下,同时皱起剑眉。衣襟已经敞开,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漏出了大片精壮白皙的胸膛。
花姚俯身埋在他胸前,湿润的舌头在他漂亮有型的胸肌上来回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赫连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宣纸上。
他提笔,专注的写下一个又一个字。
蓦的,笔尖顿了一下,比方才更深的墨迹出现在宣纸上。
花姚还在他身前不安分的动作。赫连辰无奈放下毛笔,将桌子上的书籍收拾整齐堆放好。
以他对花姚的了解,如果现在不收拾好,马上就会变得一片狼藉。
花姚的舌尖一路下滑,最后到了赫连辰的腰胯间。牙关隔着衣裤在赫连辰的欲望上轻啄,因为隔着两层薄布,只能含进一小部分。
但这不妨碍赫连辰的那个部位在他的挑弄下迅速挺硬。
赫连辰不由得呼吸加重,身体紧绷。
花姚牵着赫连辰的手摸向自己的跨间,让他感受自己同样坚挺的火热。
赫连辰配合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利索的退下裤子,下身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花姚眼前。
“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完就滚。”
花姚不在意的笑了笑,张口将赫连辰的阴茎含进嘴里,舌头在肉柱上来回舔弄,是不是刮过顶端,舌尖恶意的往小孔里戳刺。
赫连辰被他刺激的一个激灵,隐忍着不发出声音,也不做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