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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暗下来,夜市的摊子早早摆好,十里长街华灯璀璨,各式各样的玩意琳琅满目,热闹程度丝毫不逊于白日。
腊味坊的掌柜把腌制好的咸货整整齐齐的摆在贩台上,还没开始吆喝。就见一位身穿藕色纱袍,手持花灯的僧人从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鹤立走来,容貌冰肌玉骨,风姿卓韵,若不是身量高挑、凸显的喉结与宽厚的背脊,很难想象这是位翩翩公子。
崇归从钱袋里掏出些碎银递给掌柜,道:“来串腊肠和一只腌鹅。”
掌柜脱口而出:“和尚还吃肉?”
崇归道:“是我夫人想吃。”最近肖怀染吃什么都没劲,做事也没精打采,为他切脉诊断并无发现不妥。
下午抱着肖怀染在塌上小憩,这家伙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迷迷朦朦嘀咕着想吃腊肠和腌鹅,那馋的模样甚是可怜,让崇归又哄又亲。
闻言,掌柜被呛得差些喷口水,心想,现在和尚都这么奔放了?不戒荤也不戒色。
出于好奇,他偷偷瞄了一眼崇归,猩红的唇色衬得整张脸妖异又冰冷,近眼一瞧,哪里像普渡众生的得道高僧,明明是阿鼻地狱爬出来的禁欲妖僧。
这样一想,掌柜登时腿脚软麻,心中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用平生最快的打包速度把货物塞给了崇归。
掌柜道:“慢走。”
说话间似有几片洁白从眼前缓缓飘过,崇归无甚表情地扫了眼周围,天空已经开始落雪,街上的人们为冬至的初雪欢呼着、喜庆着。崇归一脸淡漠,脚步微转,不紧不慢、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闹市中。
才入戌时,肖怀染早已卷在被子里睡得昏天暗地。睡得正香甜,一个冰凉又宽阔的身形钻进被窝里,从后面紧紧抱着他。
崇归道:“外面下雪了,你不是一直想看雪吗?我也给你买了冬季的咸货,要不要尝尝?”
肖怀染软软的窝在崇归的怀里,双眼紧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崇归叹了一口气,环抱着他上半身,轻轻摇了摇,道:“怀染?醒醒。别睡了。”
许是对方坚持不懈的骚扰,肖怀染在他怀里拱了拱,眼睛依旧没有睁开,断断续续地嘀咕道:“别闹了……夫君我好困啊……等我醒来再吃……”他抬手摸了摸崇归的脸颊,似是安抚,随后又无力的垂下去,连说话声也是越来越小,“不用担心…我们蛇一到冬天就犯懒。”
说完这句话,肖怀染彻底没了声音,软韧的身体信任的躺在崇归怀里。
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令崇归有些口干舌燥。他低下头亲吻着肖怀染裸露在外的颈项,一手顺着松散的衣领摸进温软的胸口,在光滑的肌肤上又掐又揉。人虽然熟睡了,但身体对外界的爱抚还是有着诚实的反应。肖怀染闭着眼哼哼,在被摸到敏感处时,身体会无意识地贴着对方的手掌磨蹭,以求更多的快乐,又粘又娇。
见此情景,崇归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含在嘴里。略带薄茧的手掌沿着曼妙的腰身一直摸到大腿内侧,一寸寸地在大腿内侧徘徊,触手之处滑韧似绸缎,让人爱不释手,稍微失控往腿根揉了几下,便摸到一片湿润。
明知怀染听不见、看不见,崇归依旧吐着炙热的气息在他耳边低笑道:“夫人,你水好多啊…摸两下就出了这么多水。”
肖怀染在他怀里像出水的活鱼,被快感刺激的阵阵痉挛,他张开嘴重重地呼吸着,却被崇归捏住下巴粗暴的亲吻,唇齿之间的喘息声和亵玩下体的水声在寒冷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
本该清心寡欲的和尚,此时却对着熟睡中的端正俊朗男子做着下流猥亵的动作,诡异的反差、交缠情色的身影若是被旁人看见,定会大呼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肖怀染低吟着,陷入冬眠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整件里衣早已散乱,挂在小腿上欲盖弥彰要掉不掉,他被崇归揉开了双腿,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顺着本能饥渴的纠缠着崇归点起欲火的手,全身如同受不住一般颤抖着。
崇归埋在肖怀染的颈项间轻笑出声,自言自语道:“看来夫人一个冬天都要做春梦了。”
冬夜越来越凉,也越来越暗。崇归在黑暗中窸窸窣窣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肖怀染的腰身,这是他最爱的地方之一,曲线优美,触感滑腻不失坚韧,恰到好处的收腰区分出了腰与臀的分界线,反倒不像寻常男子那样利落坚硬倒三角。肖怀染的腰线,即使从正面看也是曲线唯妙,细腰肥臀,情欲诱人,不愧是出名的“水蛇腰”。
崇归沿着腰身又舔又亲,一路亵玩到了下面。肖怀染浑身似无助的落叶随处飘摆,没了清醒的意识,他张嘴肆无忌惮的喘息着,平日里早就被肏得离不开夫君,只要被熟悉的爱人一碰,下身就会春潮泛滥,整个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
抬起肖怀染的两条腿分开,崇归脸颊紧贴着两瓣肥臀,对着穴口大力吸吮,肖怀染爽得直抖,喷溅出来的春水沾湿了对方大半张脸。崇归并不嫌弃,反而喉头一滚,全部咽了下去。温软的内壁紧紧嘬狡猾的舌头,模仿吞吐的姿势挽留着。
', ' ')('这种讨好的动作对崇归来说很受用,他腾出双手掰开眼前颤抖的臀肉,再次张大嘴将舌头肏得更深,灵活有力的舌头在水淋淋的内壁里疯狂地翻搅着,间或嘬紧脸颊对着穴口猛吸。肖怀染呜咽出声,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脚趾绷紧到发白,眼角渗出几滴泪水,顺着脸颊落在了散乱的发间。
崇归轻轻地拍着肖怀染的腰身,抚慰他镇定下来。随后抽出淫汁淋漓的舌头,把肖怀染揽在怀里,在他闭紧的眼皮上来回舔舐着,直到脸上也沾满了淫霏的气息,才放过这可怜又无助的蛇妖。崇归掐住他的细腰,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对方的大腿,滚烫的阴茎在肖怀染的穴口磨了几圈,就势如破竹的插入到底,滚烫的内壁把茎身裹得严丝合缝,爽得崇归头皮发麻。
身下沽滋沽滋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过分清晰,被阴茎搅出来的春水沾湿了床褥一大片。肖怀染快感直冲脑门,眼皮颤着落泪,痉挛的挣扎着,就是醒不了。崇归侧着身体强硬的禁锢着他乱蹬的小腿,出水的鱼如今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被人钉在板子上任人宰割。
肖怀染被顶得又凶又重,春水如决堤,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抽一抽的喷射出来,浇在崇归开阖的马眼上,崇归呼吸瞬间越发紊乱,他急切地吻咬着夫人的耳朵,声线略带哑意道:“这个冬天我都不会放过你了……不,以后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温柔又霸道地在穴里大肆翻搅,把软绵乖顺的身体翻来覆去的折腾。身下的肖怀染被欺负的哼出泣音,崇归捏开他的下颚,引诱安静的唇舌攀附自己,任由摆弄。裸露的双乳被揪得又红又肿,全身上下充满了色欲的痕迹,湿润的后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嘴,吸得崇归抽插动作渐渐粗暴,毫不留情地在熟透淫荡的内壁里鞭挞碾汁。
又肏弄了许久,崇归把肖怀染按在床榻上,阴茎抵着穴内最深处,往腹腔内注入一汩汩腥臭的浓精。肖怀染被激得微微颤抖,自己的阴茎在未触碰的情况下抖动了几下,接着透明的尿液断断续续地溅射出来,白色的床褥被尿液和淫液沾污得斑驳不堪。
时节立春,外面最后一场雪也开始化去。肖怀染终于开始清醒,他皱着眉,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了好一会呆,才看清目前的情形,他被崇归搂在怀里,全身上下都是吻痕,肚子又涨又鼓,尤其身后的私处,酸麻疼痛,哪怕一个吐气的动作,肚子里的存精都控制不住噗噗地从后穴里争涌而出。
此时肖怀染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用脚想也知道这个臭秃头在整个冬季对自己干了什么!一怒之下,肖怀染一脚把崇归踹到地下,结果动作太大,扯到难以启齿的地方,又是淌出一堆精水。
被掀下床的一刹那,崇归立刻清醒,反应极快的调整步伐站稳,气度丝毫不显狼狈,问道:“怎么了?”
崇归的起床气其实不小,他对肖怀染的溺爱是刻入骨子里的,若是换成寻常人用这种方式把他叫醒,早就被他拧成麻花扔在菜地里当肥料了。
肖怀染哆哆嗦嗦地指着他,道:“你问我怎么了?你怎么不想想趁着我冬眠干了什么?你个和尚怎么比我还像禽兽!”
崇归神情肃然,眉头微凝,仿佛不理解这蛇精为什么在夫妻间的房事上如此较真。
“你——”肖怀染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寡言素雅的和尚正冰冷冷的俯视着自己,他忍不住战栗发抖,煞白着脸转过身背对着崇归。他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自己再多说一句,往后都别想下床了,这秃头虽然平时对自己无限纵容,可生气时,床事就会粗暴难忍,活活像吃人血肉的野兽。
呸!酒肉池林的假和尚!
半晌,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崇归又钻回被窝里,轻轻地拍着夫人还在害怕颤抖的腰身,道:“我给你买了咸货,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冬季的食物吗?有腌鹅的。”
“……”听到腌鹅,肖怀染下意识的吧唧了下嘴。
崇归用力搂紧他,低低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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