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气得想一口咬在他的脸上,叫他知道厉害,奈何全身都被制服无法挣脱。
他等不及她的首肯,方才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勾着他的心想起那夜的美妙,挠得他的心发痒,相隔一个半月的情事,已迫不及待地想再一次与她受用其中妙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前与她同床总压抑按捺着燥心,如今借着酒劲顺势而为,可不能说欲求不满、精虫上脑。
何况他是真的醋了,他真想要她,听她的娇唤,真想听,也想要。想她只能喊他的名字,旁的男人都不能叫,尤其是这种时候。
而她那劳什子哥哥,即无婚配又无心意相许,且安着兄妹的名头,在她女使的嘴里好似阿念已是他妇一般,而他不说与她相知相爱,也没有如此见不得人。
明明他与她更亲近些,起码身体上是这样。
越想,她笑着同他说她哥哥的画面就越刺激他的火气,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切了好久的肉才放到碗里却被讨厌的人吃掉一样令人可恶!
食指一卷将半挂在腰间的束带完全解开,无视她的全力阻挠,别开只此两层的丝衣,直奔她藏匿的珍宝,顾自享用起来。
湿雨杏花山中翘,似与茱萸争高下。颤颤起轻雾,凝烟成软织,细细柔柔亲肤黏指,肉饱手满漏其盈,再尝重触心更动。郎回娇有应,就温而吮,合如珠、分则弦,情不胜自,还道相欢愉。
寻涧顺舟直下,秘境又访。挪至窄门,见树丛微幽,听伶仃小池,浊清起。来人饮无度,似渴死缠郎,口溢早湿罗帕,不停。幼娇难禁豪取,频皱眼破涕,泪涟声哑语。
如此糜烂色,如何耐情动。
过女哀声求郎体恤,酥手腻而无力。腿心细滑黏密密,强撑花开三瓣蕊,艳展红媚肉,引贼人绕指寻里香。罢浓用青勃,采娇掏蜜液,破巢还啄蜂,贪贪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问郎何求来日长,但叫欲女潮吹快瘾。
不知哪借得满嘴无赖话,她骂!
粗言淫浪高,涩应嗔怨低。玉郎身行知情妙,岂能收云歇雨,自忍他急。忙中娇女数求,弗。罢见郎决意,垂泪无处冤,平故惹惜怜。无奈环身相抱,吻热泪、舒颦眉,哄她行便,道她乖意可人,为他尽兴。
浓酒是他饮,以醉股中娇,过分!
如何方尽意,两小儿谁懂?不能知,且凭意动。
一夜再薄,酒醒人方歇。
阿念一抽一抽地耸动肩膀——她刚哭了一场还未完全平复,十指攥紧胸前的被子,不愿相柳抱她去洗浴,暗自懊恼自己竟又和他做了混账事。
明明此前告诫过自己很多很多次,不能再被哄骗和他再行荒唐,为什么又是这样?
她想不通她到底怎么了,同时在心里又不得不承认,她并不厌恶他的触碰,因着第一次的体验也不那么害怕他们刚做完的交欢,甚至在过程中真体会到如他口中说的情乐。
可这不是他理所应当、毫无顾忌和她做,做爱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
行房她是会怀孕的,会生孩子,那是夫妻才做的事,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成为夫妻。
他到底知不知道啊?这个变态九头妖!
阿念躺在床上,披了单衣的男人坐在床沿,他伸出来要圈她腰的手掌布了好些抓痕,沿上他松垮的衣领,目光可见的胸膛都有她的指甲印。
相柳不许她用力抓他,更不许她咬他的肉,总是在她忍不住时突然泄她的力,让她连喊带喘地用不上劲。
那样的时候总是很疼,疼得她眼冒金星,快死了一样。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话本子里的男人只对喜欢的女人做这种事。
可他们又不是。
起码她,她不是。
她才不会喜欢这样的登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他呢?
她问他,喊哑的喉咙出来的声线涩得发抖,平生第一次问男子的心意,或许她也在紧张,“相柳,你喜欢我吗?”
突然抛出的问题让相柳愣了好一会,脑子还在后面追,心底就蹦出字来向她告白,“喜欢,很喜欢。”
他喜欢她的身体,也算是喜欢她,这是事实,不是诡辩。
她的身体也是她的一部分。
他瞧着女孩身上未褪的潮晕,之前消下去的红肿又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阿念的皮肤光洁白润,宛如雪地,不,是铺开来的画纸点满了绽放的腊月红梅,或是被他染血发红的玉萼梅。
很漂亮。
他很喜欢。
她就像他专属的画纸,只能他来勾笔上色,谁都不能碰,她的身体是,她的心也是。
他自问对世界不甚在意,能激起占有欲必定是最在意喜欢的东西,所以他说喜欢她,没有诓骗她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是玟小六说的那样肤浅:他只是馋她的身子。其实他还馋她的心、她的血、她的一切。
内心这般热烈的情感于他而言有些陌生,但感觉不坏。
阿念侧头移开与他的对视,嘟囔着,“我才不信,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说不是这个意思。”
她往里挪着身子,不料,相柳亲上脸来,极郑重地和她宣明他的心意,“我喜欢你,阿念。九命相柳对皓翎王姬皓翎忆的喜欢是男女之情,不是其他。”
这样近的距离,如此魅惑的眼睛和声音,把阿念的眼睛和耳朵都罩上层纱周围的一切变得空灵不真切,唯有心跳声咚咚咚地在耳腔内壁里敲个不停。
她想,她大概率要烧糊眼睛了,不然,她怎么觉得眼前本来就妖冶非常的人更好看了。
面前这个像一朵朵冰花雕镂的男人,会不会被她热化了啊?她在心里天马行空地猜想,要是他化成水了,该怎么把他复原?她又该怎么样才能让他重新结冰呢?
相柳也心里想着,她既问了他心意,礼尚往来,他也要知晓她的才行。
和她一样,是突然出击,“阿念,喜欢我吗?”
一面说着,一面轻抬她的下巴,在她的静默和忸怩中缓慢地俯身要去亲她紧抿的双唇,将要碰到时,却停下来,指尖擦着红腮抚上山楂似的耳朵和她调笑,“你的耳尖好红啊,阿念很害羞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着他说话吐出的气息,还有他的明显的逗弄,她全身抖了个激灵。霎时,羞涩的拘谨变成恼羞成怒的拳头捶在相柳的肩膀,扬言,“我才不喜欢你,一点都不!”
她为了找回场子,口不择言,“我喜欢的是哥哥,才不会喜欢你这个妖怪,才不会!”
可她刚说完就后悔了,面前的人冷下脸,表情肉眼可见地变糟,在阿念眼里落寞得像只失意的小兽,外头渐散的月华衬得他分外寂寥,直叫她内心的愧疚疯狂攀升。
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妖怪,就像她有时候不喜欢父王哥哥叫她的名字。
阿念放开手中的凉被,反手揪住欲离的衣袖别扭地和他道歉,“对不起,相柳。”
相柳低眼瞥向被她攥住的布料,盯着阿念的眼睛,似乎在说她的诚意不够,见她迟迟不说下一句,便扯着起身要走。
眼见手中的衣料越来越少她急了,“我没有嫌弃你是个妖怪,我,我刚才不是真心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相柳。我只是怕你会看低我,才贬低说你是妖怪的。”
她觉得自己越解释越像是那么回事,无措得哭出来。
“对不起,相柳,我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哭得很伤心,明明是她和他道歉,最后却要他来出言安抚。
“阿念,别哭了,我原谅你了。”他把她连着丝被一齐抱坐怀里,若她赤裸与他相抱怕又是一场哭。
她掉着泪抬头看他的面色,他配合着扬起嘴角,告诉她自己没有强撑,反复确定以后才放心他的态度。
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她真心与否,他故作落寞不过是想知道她到底在不在乎而已。
很明显效果不错,他很满意。
自此,相柳每日和她待在房间里的时间变得更多了,之前她就觉得相柳身为军师,很闲,天天能抽空往她这边跑,如今他还把要处理政务带上门来,一连几天都赖在她这。
叫她只能三天两头就和海棠称病,或者谎称要给哥哥绣帕,主仆二人看着绣筐里那副绣了两个半月都毫无进展的帕子,互相眨眼睛演尬戏。
海棠虽然不是什么勘察的能人,但是她家王姬的闺房成天一股冷息,她再愚钝也能猜出自家王姬藏了人在房间里,甚至有可能是个男人。
她不敢声张,也不敢和阿念坦白,好几次她差点就要撞破那人的存在,奈何每回都有一种见之必死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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