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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堂主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瞧着还未及冠的小丫头垂眼凑近,一左一右握住了柳琴臀瓣。
在柳琴头前立定的执刑人甩开了长鞭,先是在空中凌空抽了个鞭花以作示警,而后长鞭在空中滑过曼妙的曲线,丝毫不差地击中在柳琴后穴上。
柳琴方才被龙霍命着,拿那剑鞘自渎,剑桥厚重宽大,穴内媚肉肏翻出来不少,加上两个小丫头尽职尽责地拉开了两团臀肉,这一鞭落在屁眼上,还击中了翻出的媚肉。
那执行人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这一头鞭比起后头的都更要难捱,第一鞭就要抽出景来,也算是彩头了,因此鞭头落在那绽放的媚肉上却不立马抽回,反而运了巧力,手腕一抖。
鞭身在空中传荡出一道波浪,那道波浪从鞭柄一路传到鞭尾,原本力道已尽砸在穴眼的鞭稍,便也随着那道巧力,一波波抽打在屁眼嫣红的媚肉上。
仿佛有了生命的蛇在空中扭曲身体,一口口噬咬可怜兮兮暴露在空中的软红烂肉。
穴里媚肉本就最是敏感,这般接连不断波浪似的抽打,哪里挨得住,柳琴虽是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肯当着众人呻吟出声,可屁眼处却是随着鞭稍波浪似的起落,被抽出了朵朵飞溅的浪花来。
玫瑰带露,梨花带雨,春浪层叠。
人间至景,不过如此。
唱刑的待那一鞭力道消散,长鞭从软嫩的臀缝间抽出一道糜烂红痕收回执行人腕上,这才拉长了声,报出一个“一”来。
这才不过一下。
柳琴紧握着春凳凳脚,额上见汗,下意识地想缩回屁眼内受疼的媚肉,可才他才稍稍一紧屁股,两个小丫头立刻默契握紧了两团臀肉扯开,他臀上本也伤得重,经这般用力又抓又扯,忙放松了屁股,反而让那团挨了一鞭的媚花绽得更大了。
执行人抓了柳琴身子一缩又一松的功夫,又是稳准狠的一鞭甩出去,刚刚放松的屁眼立刻挨上一下狠的,条件反射的颤抖着缩紧,又立马被扯开。
柳琴无法只好再放松,随着两个小丫头的力道将屁眼向空气中挺出去。
如是再三,从上头龙霍眼中瞧着,倒似是柳琴迎着那前头执行人的鞭子般,鞭子收回就缩一下,鞭子落下又挺出去,一下下撅着屁眼去迎那鞭稍。
敏感的穴内媚肉受得这般鞭挞,飞溅的淫水浪花也越发大,原本还清亮的着肉声也越发粘腻起来,到得最后几下,执行人重又用上了头一下那抖腕的巧力,长鞭鞭稍一沾上屁眼便是一朵水花,水花连成一片,随着鞭声响起的浪花声也就连成一片。
整三十下过后,那屁眼处绽放的媚花,已经是柳琴再想缩回也不能了,颤巍巍一朵肉花团在穴眼,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下下地控制不住地滴下淫水来,春凳前头先前飞溅的水花沾湿了一方青石。
唱刑的唱完了“三十”。另有一个宫人捧上了个红绒托底的木盘,里头一枚雕刻栩栩如生地木梨花,木质的花瓣合拢成含苞待放状,花萼处设了机关,将花苞纳入后穴内,再操纵花萼处的机关,那木梨花便会在穴内缓缓展开收拢的花瓣。
若木梨花在穴内完全绽放,则掌心轻松可入。这是媚司扩穴的玩意儿,“请陛下验刑。”
龙霍一眼瞧见了这物事,倒起了几分兴致。苏堂主这般人精,见龙霍起身,立马挥手,那小宫人便将木梨花奉到龙霍跟前。
龙霍走近柳琴身后,两个小丫头依然是扯开柳琴臀瓣,柳琴双臀酒液并着淫水,正是滑腻时,其中一个小丫头不知是不是头一回离帝王如此近,太过紧张,竟未握住那团弹软的臀肉,臀肉自小丫头手中滑脱,弹回原位,在空中微微抖出些臀浪来,映着晨间阳光,在庭中莹莹闪着诱人的光。
小丫头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龙霍倒笑起来,挥退两个小丫头,亲自拿了那木梨花在手,聚拢的木梨花花苞抵在柳琴穴口,“琴儿这穴,梨花带雨,正配这朵木梨花。”
这话一出口,一旁赶来瞧热闹的燕侧君便是手心一紧。
当众传了刑,却又让陛下叫得如此亲昵……
不管当下旁人心中如何千回百转,那枚雕工精美的木梨花悠悠然已探进了柳琴肿起的艳穴内。
龙霍却没立刻去动花萼机关,而是拉住了柳琴一只手臂,带着他的手去摸身后穴口外那机关。
柳琴原是臀上头下的跪撅着,双膝就刚刚好分开抵在春凳两边边缘,全靠握着春凳凳脚的双手辅助稳定身体重心,猝不及防让龙霍一抓一带,险些从方方正正的矮凳上歪下去,也亏了他习武日久,平衡性柔韧性都远胜常人,虽是带得那方春凳都跟着一歪,到底是稳住了。
龙霍挑眉,毫无始作俑者地自觉,反在柳琴青青紫紫臀尖上抽了一巴掌,“掉下春凳可仔细你的皮。”话骂得虽凶,却仿似还带点儿笑意。
柳琴识趣地自己扣住了穴口外头设置精巧的机关,龙霍在他屁股上抽一巴掌,他就随着将那机关打开一分。
一手握着凳脚,一手扣在后穴的动作,到底反人类了些,且柳琴未曾经历过正经
', ' ')('的调教,虽被龙霍肏得多了,又罚进过媚司,但正经地扩肛,却没试过。
龙霍才不过在他屁股上掴了四五下,柳琴已不止是额头,连背上都渗出了层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肿起近指高的艳丽屁眼里头,那朵含苞待放的木梨花绽放大半,透过花瓣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穴内媚肉蠕动颤抖,似惊似怕地渗出些淫液,浸润了花瓣,也叫那被撑开的肛口略微好过。
虽然忍得颇辛苦,但除了对龙霍应是之外,柳琴却连一声呻吟也无,这倒是让本来心情颇好的龙霍有些不满。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在屁股上,因为单手握着凳脚的缘故,柳琴整个屁股在空中随着龙霍的巴掌微微起伏着,几次带动春凳少许倾斜,却又顽固地回到原处。
巴掌落得太快,柳琴只强自稳着身子便用尽了全力,此时却顾不上另一只手那机关了,他穴口本也将要扩到极限,在龙霍第三次突兀地将巴掌抽在他硬挺的阴茎顶端上时。
柳琴终是忍不住放开了扣着木梨花的手,转而双手握住春凳凳脚,这才阻止了自己真的没脸地从春凳上摔下去的境况。
龙霍终于等到了掴了这么多巴掌后的又一次来自柳琴的回应,虽然还是极无新意的认错之类。但是龙霍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那团青紫遍布的软肉。
柳琴的屁股也的确是挨不得了。
“孤方才说要往里头细细抽着,苏堂主,你们伺候得不尽心啊。”龙霍自那朵木梨花花瓣间探入两根手指,在软腻的肠肉上屈指敲来勾去,分外愉快地瞧着柳琴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抖。
苏堂主怎听不懂弦外之音,立马奉上细软的小鞭,那鞭子鞭身极细,却裹了细羊绒,是抽到里头极疼却绝不伤的特制。
龙霍倒没迫着柳琴将那木梨花全数绽开在屁眼里,到底是狠抽了三十,穴眼肿得小核桃似,含着那朵半开的木梨花红艳仿佛要滴出血来。
龙霍随手甩了甩细鞭,鞭头透过绽放的木梨花便直直抽进了柳琴屁眼深处。
柳琴肠道内扩肛见光都是头回,挨上这特制的一鞭又哪里挨得,不止是痛,更勾起媚穴里头无穷无尽的痒来,一声闷闷却又婉转极了的呻吟从紧咬的齿间泄出,柳琴一时不察,登时咬破了下唇。
旁人或许不曾察觉如何,然而龙霍本就非常人,只一瞬,空气中散开的腥锈血气便让他察觉。
原本还一副龙颜甚悦样子的龙霍,一眨眼的功夫便冷了眼色。
前一瞬还在指间转着圈的细鞭狠狠抽落,刺耳的破风声惊住了当下所有人,连苏堂主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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