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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一副龙颜甚悦样子的龙霍,一眨眼的功夫便冷了眼色。
前一瞬还在指间转着圈的细鞭狠狠抽落,刺耳的破风声惊住了当下所有人,连苏堂主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只是,这狠绝的一鞭,落点到底不是柳琴身上,鞭稍掣在春凳一脚,径直将实木凳脚击碎半边,若是落在人身上,实在是不知要怎样。
柳琴从春凳上跌下去,臀面刚挨上地面便痛得闷哼了一声,穴里含的那朵木梨花被向深处顶入了一大截,他才刚勉强跪起来,已被龙霍扯住了发梢。
龙霍反手在他侧脸抽了一耳光,牙齿嗑破了口腔内侧,柳琴只觉得口中的血腥气更浓了,他知晓龙霍此刻为了什么发怒,更是不敢张口,龙霍却将这视为无声的反抗,扣住柳琴下颌将他拉近,“柳琴,在孤面前叫出声就让你如此抗拒吗,孤有没有说过,再敢咬破了唇,孤就抽烂你的嘴,让你再也不必叫了。”
柳琴眸中神色晃了下,他刚一张口,一丝血痕便顺着唇角流下来。
龙霍大拇指擦过他唇角,冷笑了声,他松开扣着柳琴下颌的手,丢开人的动作仿似丢掉一个玩坏了的布娃娃,“苏堂主,掌他的嘴。”
苏堂主头皮发麻,帝王之怒,不是谁都担得起的,这掌嘴二字龙霍说得随随便便,难为的却还是他。后宫小主子,打伤了脸是大事,可现下他又不敢当着震怒的龙霍面前装模作样。
柳琴安安静静地垂首跪着,如果不是腰臀间一片伤痕,他安静地就像是此刻龙霍的震怒全然与他无关般。
苏堂主硬着头皮走到柳琴跟前,按理说,柳琴才不过是个选侍,这个位子的小主子,不得宠时陛下贴身得用的下人都不如,然而苏堂主却对就这么安静顺服跪着的柳琴生了不该有的忌惮。
“柳选侍,得罪了。”
苏堂主话落,还未及动手,一直垂首跪着的柳琴突然抬了头,苏堂主只被他淡淡看了一眼,却莫名从头顶冷到脚下,一时定在原地。
“主上,柳琴惹您动怒,不劳他人动手。”
虽然语声哑得似砂纸磨过,还带着明显的颤,可是柳琴抽在自己侧脸的手,却全然不似他的话一般虚弱。
这是比龙霍给他的那一下更狠的一耳光,过于响亮的着肉声惊住了满庭的人,只这一下就生生抽破了唇角。
苏堂主今日第二次被惊得小退了一步,任谁也想不到,柳琴对自己竟如此狠。
龙霍原本背对柳琴正走回上首座位上,听得这一声也顿在原地,他转身的同时,柳琴已又是一耳光掣在另一边侧脸,白瓷似的脸庞指印分明地隆起来。
龙霍冷冷地盯着他瞧,柳琴和他对视一瞬,又垂眼躲开了那冰冷的目光。
“啪。”更狠的一下落在侧脸。
第四下。第五下。
龙霍隔着数米的距离,只是看着。看着那张原本冰冷精致的脸,在主人自己的蹂躏下,染上嫣红,指印重叠处显出慑人的僵痕。
在场的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低头望自己的脚尖,默默随着柳琴自抽耳光的声音计数。
十一。
这一下没有落下去。龙霍扣住了柳琴的手腕。
柳琴脸侧肿得几乎张不开口,然而对上龙霍的眸子却亮得吓人,只有龙霍听到了他低声婉转地问,“主上可息怒了?”
龙霍狠狠扬手,巴掌兜风而下,柳琴闭上了眼,甚至抬起脸,让龙霍抽得更顺手些。
然而,这一下也没有落下去。
巴掌带着可怖的劲风停留在距离红肿的脸侧不到一指处。
柳琴睁眼,余光瞧了瞧稳稳定在他脸侧的巴掌,轻轻笑了下,这简单的动作扯动撕裂的唇角,让唇侧那道蜿蜒的血迹越浓了一分。
龙霍无声地骂了句什么,将柳琴从地上扯起来,打横抱进里屋,只丢给苏堂主一句,“带着你的人滚。”
苏堂主麻利地收拾了一院子凌乱滚得干脆利落。倒是来看热闹的燕侧君最后一个才走,盯着二人背影的目光,沉得似冰。
好好一场传刑示众的大戏。不了了之。柳选侍没有被贬,反倒复宠了。消息转眼长了翅膀般传遍四宫。而这些柳琴都并没有放在心上。
此刻的他被龙霍按死在床沿,这一日挨尽了锤杵的屁股高高撅在床沿,穴内的木梨花被抽出丢在床角,龙霍并拢了双指,一下下抽在柳琴肿起老高的穴口上。
“柳琴啊柳琴,了不得,这才月余不见,已经学会算计孤了。”
“主上……”柳琴被龙霍的话吓了一跳,然而解释的话未及出口,整个人已被翻了个个。龙霍不容分说地吻了上来,将所有未出口的话全数堵在交缠的唇舌间。
青紫相间的臀肉压在床沿,被龙霍强行入侵的唇齿锁不住低哑的呻吟,满口的腥锈气在两人口间交换,柳琴知道龙霍最厌血气,下意识推据了下,却被龙霍惩罚地咬在舌尖,柳琴吃痛微微哼出声。
龙霍的手向下环住了柳琴的腰,将人半拖着带进了床幔里头,将饱受蹂躏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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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吻榨干了肺里所有的空气,直到柳琴快要感觉缺氧窒息时,龙霍才放开了他。
双唇间拉出涎水的银丝,柳琴被堵得七荤八素,身体内压制许久的欲望重又熊熊烧起来,烧得整个人身子火烫火烫,然而那双迷离的眸子对上龙霍时,仅存的理智尽职尽责固守着即将被欲望冲垮崩溃的围墙,“主上……”
龙霍的手指就在此时闯入了红肿的屁眼内,空虚的肉穴被修长的手指破开,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龙霍俯身,嘴唇抵在柳琴被吻得水润的唇上,熟悉的气息吹进柳琴齿间,“嘘——小琴儿,说点儿孤爱听的。”
穴内极富经验地在他最敏感处勾搔磨蹭的手指和过于熟悉的滚烫着交缠在一起的呼吸,打破了柳琴最后一丝理智的弦。
“主上……肏我……”
龙霍笑起来,毫不犹豫,挺腰长驱直入。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柳琴舒服地拔高了呻吟,太阳才刚刚升起来,灿烂而温暖的阳光透过大敞的窗棂打在窗前,柳琴恍惚地用双腿环在龙霍腰上,承受男人疾风暴雨的肏弄。
被抽肿的屁眼带给了双方都更加刺激的感受,紧致,温暖,充实。
小腹贴上柳琴屁股的声响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谐共奏。
龙霍在柳琴穴内射过一回,却不飨足,将人从床上架到桌前,正对着敞开的窗。站着后入的姿势让先前射进穴里的精液缓缓流下,龙霍也不在乎,就着淫水和精液的润滑,重又肏了进去。
那一日龙霍直在柳琴穴内射了三回,直肏得柳琴尿在床上还要咬着耳朵笑他,“琴儿弄脏了床榻,叫小丫头看见,羞也不羞。”
柳琴每次被龙霍肏,都要折腾到累得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才能被放过,柳琴浑身酸软,眼皮都抬不起来,抽掉了全身骨头似的缩在床边,嗫喏着,“属下被主上肏尿,有什么可羞。”
龙霍大笑着将几乎缩下床边的柳琴拢进怀里,“孤的小琴儿,不说话时要人命,说话时更要人命。叫孤拿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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