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数日过去,未再发生客栈客房不够的事,这并未让车夫遗忘那夜的事。而是隐藏在心底,不断加重发酵着。
崔郎君与他的弟弟好像闹了矛盾,这些日子两人交流寥寥几语。有的时候崔郎君会和车夫一起待在车板上,独留其弟一人在车厢内。
车夫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想法,大胆的话不经脑子就说出口:“崔郎君,太娇惯令弟了,没个郎儿样,谁家郎君和女子一样天天戴幕篱?”
话一出口车夫就后悔了,说到底自己只是被雇佣来的,不该如此妄言主家事。
崔郎君闻言果然生气这让他的脸美得更加鲜明,但他没骂车夫,只说了一句:“祂不是你可言语的人。”
说完此话,原本在车板上时不时还会与自己聊上两句的崔郎君不再开口。
车夫能感觉到崔郎君对自己本就不热络的态度更加冷淡,这让他感到莫名失落的同时又隐隐升起燥意。
神只后知后觉地发现崔子昭在回避自己,祂想着崔子昭只是自己的信徒,就没特意去理会这件事,反正,再怎么回避也不会像在齐皇宫时停止信仰的供奉。
车厢互相帮助后的供奉又变成了亲吻,这种方式比割腕放血简单直接还快速。
信仰不足有时会给神只缓冲时间,有时则是突然间的,现在的就是后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只毫无预兆地软下身子,好在此时车夫去解决三急,马车暂时停在林间,只是倒在了坐榻上,不然就要狼狈滚落了。
崔子昭听到动静出声询问没得到回应,忙进入车厢中,看到了瘫软的神只。
崔子昭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抱起神只扶好,熟练地拖着神只的后脑吻了上去。
风吹起了车窗的帘子又很快落下,露出了相吻的二人,却无人在意。
神只恢复力气后推了推崔子昭,表示已经够了。
祂觉得供奉信仰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于是直接问了:“崔夷玉,为何要吸我的舌头?”
最近崔子昭在供奉时总是会吸着祂的舌头,舔着祂嘴里的每一寸黏膜,倒不是说祂反感,只是…
神只拿起崔子昭的手,按在自己出现纹路的小腹上:“这里,被你吻得发热。”
这话让崔子昭的手按着神只的小腹处隔着布料稍稍收紧了下,伴随着神只不稳的呼吸掌下的软肉轻颤着。
崔子昭触电般把手收回来:“抱歉,神只大人…子昭无意冒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自己已经冒犯了,枉自己平日里那么避着神只。
自从上次邪气外泄,供奉时崔子昭总是忍不住。事后崔子昭都为此后悔纠结,可下次又照样如此做。
崔子昭尽量平静地和神只解释,尽管他感觉到自己脸上又升起热意,这时他庆幸神只看不见。
祂明白了,崔子昭那么做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神只苦恼了,祂想了想发现有一个办法可以避免此举,但祂不想用。
“神只大人,不若还是以血供奉。”崔子昭把那法子说了出来。
“不用。”神只打断了崔子昭的话,祂当着崔子昭的面摸上了脐下的位置说道:“我可以忍受这里的热度,你不用改。”
祂排斥饮血,那让祂觉得自己变成了妖物。
看着神只坚决的样子,崔子昭只好应下,他想这只是神只仁慈不忍信徒受到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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