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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月不见,县令爷早已憋得不成样,闻见她身上的香气便硬到不行。再加之温香软玉在怀,那细软的腰肢就在自己掌下,高耸的挺翘双乳则随着马车震动若有似无地挨着他的胸膛。每一下触碰都叫于言铭沉迷,他忘情地吻着她,将她的拒绝吞食在自己口中。
他缠着她的舌,不让她逃却退避。双手抚摸着她,感受着她渐渐软下的身子。
“瘦了,可是在外吃了苦头?”县令爷很是心疼。
春娘摇了摇头,一路的惊险也未曾说出口。她半靠着他,双臂软软搭在他的胸膛。因刚刚的深吻红唇水润,泛出艳红的光泽,双颊透出些粉,眼睛雾蒙蒙有些晃神。
于大人看她这幅模样,又是喜爱又是疼惜,点了点她的唇,“本官倒要好好检查下,不该瘦的可有少了肉。”
双手已是沿着腰线直探胸乳,隔着衣衫揉了两下,“好似瘦了些...”他面带几分可惜,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待我仔细摸一摸,若真是瘦了,便要罚你。”
春娘抓住他探入衣裙的手,眼里哀求,“大人...不要在这...”
于言铭手腕一翻,将她的手禁锢在胸前,另一只手游移于她的衣裙内,单手将她的肚兜解开,春娘惊呼一声,另一只手想去捂住衣裳,却被他一并抓在胸前,“乖乖的,我只摸摸。”
胸前软绵绵的一团便被他拢在手心中,他还特意绕至底端,托着沉甸甸乳儿颠了两下,“好像...小了些。”
指责她未曾照料好自己,“出发前本官如何关照你,你却还是将我之言当耳旁风。因此,本官要罚你,你也无话可说。”
“一切都在大人口中,我很好,未见瘦削。”
“还要狡辩?以往这乳儿在本官手中尚且握不住,如今竟是能一手掌控住,且分量不对,你还妄想框本官?”县令爷耍起官威来,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揉得些微发疼。
“在我面前狡辩,罪加一等,本官便在这车马之上惩罚于你。”
黑白是非尽在县令爷口中,哪有她辩驳之机?
待她回过神来,他已是探入她的裙底,纤长手指抵在户门之外,轻柔地隔着底裤揉弄。不过三两下,便有汩汩清泉蜿蜒而下。于大人轻笑一声,隔着裤子便将手指戳进一半,小穴儿受了惊立马收缩夹紧,他搅了几下,惹得花穴儿颤颤巍巍,春娘依伏在他胸前,又是难耐又是舒爽发出细细的娇吟。
“嘘...怎揉了两下便湿得这般厉害?”他加快手上动作,“小声些...莫不是想被人听见?”
春娘瞪他一眼,却是轻飘飘的眼刀偏过,更是媚眼如丝,勾人心魂。她轻咬红唇,贝齿咬在唇瓣泛出淡淡的白,一副娇弱的美感让于大人更有肆虐的快感。
随着他手下的动作她越发软了身子,咬着唇闷在他的胸膛发出呜呜地细鸣,听起来如奶猫儿一般,可怜极了。
身下的性器越发硬了。
硬到发疼,热到发烫。
春娘受不住他如此快速地搅动抵进,双腿夹住他作乱的手,想要拦住她,她抬头望向他,红着眼低声喊道,“大人...”
也不知是叫他快些让她欢愉,还是叫他不要再动。
于大人自是理解为第一种,他迅速将自己憋到发烫的阳物释放出来,早就蓄势待发精神得不像样。
“忍不得了?这便给你了。”
他吻了吻她发红的眼尾,底裤叫他用力地撕扯开,对准小穴儿入口便猛插进去。
二人俱是发出声来,似欢似痛。
突如其来的紧致叫于大人尚且招架不住,实在素了太久,一进这温湿紧涩之地,倒让他忍不住便要泄了精华。后腰眼一阵发酥,他缓缓动了两下,将肉棒缓缓抵入深处。
不敢过于猛攻,怕自己一下抵不住这逼仄夹击的快意,草草地射了,便三浅一深慢慢抽插。
浅浅撞击一阵,便将阳具凿进了小穴儿最深处。囊袋随着摇摆动作在洞口轻拍,挤到发红恨不得随着肉棒一道进那极致销魂处享受一番。
待得县令爷适应了花穴的热情,便可放开动作肆意抽插起来。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肢,脚寻了处踏脚踩住支撑,便于他更快地挺腹撞击。
一阵迅猛凶狠地撞击,春娘叫他撞地扑在他的胸前,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呻吟都是破碎断续。
肉棒子快速地在小穴儿里进出,快到几乎看不见动作。只听得囊袋击拍在肉体之上的啪啪响声。
如此大开大合,他却丝毫未见疲态,越发精神般将她的腰肢都要掐断。又捧住她的臀瓣,一边揉捏着肉臀一边将她抛上抛下,入得十分凶狠。
小穴儿一阵翻飞,春水沿着肉棒汩汩地流着,浸湿二人身下的衣物。毛发湿成一缕一缕黏在一起,交合处的白胶十分粘稠,在二人分开之际发出吱吱的黏腻声响。
这般坐姿入得又深又狠,春娘伏在他身上毫无招架之力,只得发出呜呜的叫声。
马上不知碰到何物,一个颠簸,肉棒子直直肏进小穴儿深处
', ' ')(',碰上花心,春娘几欲尖叫出声,头皮发麻着咬上他的肩。
于大人一个闷哼,抱着她入得越发激烈。
春娘被他肏得直达爽处,小腹酸涨到不行,她想叫,大声地叫。却是在大街之上,她忍不得,只好将手掐进他的背脊,咬住他的肩才让自己不大喊出声。
她发出闷闷地发出细微的呻吟。
于言铭叫她咬地生疼,“嘶”了一声,笑道,“许久不见,倒是成了一只小野猫。”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窄榻之上,知她躺着不舒服,“且先忍忍。”将她一只腿架起挂在臂弯。
继续将怒涨的凶器挤进小穴儿,如此动作能看着那娇美的嫩穴儿将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含吃进去。
如同贪吃的小嘴儿,将自己粗长的阳物尽数吃到底去。如此景象更是让他性欲高涨,架着她的腿儿便是又一轮猛攻。
马上渐渐放缓速度,于大人估摸着快到县衙,高声道,“沿着街道绕上一圈。”
“是。”车夫高声回道。
春娘叫他吓得不行,听闻车夫的声音更是紧张到极致,手指掐地更深,花穴儿瞬间收缩起来。
于言铭后腰发麻,呼吸加粗起来,抱着她的腿儿狠撞几下,却不敢太快。
“且放松些。”
县令爷险些早早泄了身,恼羞成怒。缓过一阵来,便又是猛插重肏。
春娘险叫他撞飞出去,头重重顶到车厢。于言铭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替她揉,心疼得吻了两下她的额头。
手抵在她的头顶处,加快攻速撞了数十下将自己释放出来。
射了许久,他才停歇,他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我很想你,你可曾念过我?”
未有回应,于言铭眼中的期许渐渐冷凝,他捏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
似是等不到她的回答便不会放弃。
许久,才见她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深,耳根处也渐渐泛起红来。
于言铭自当不知她的羞窘,还待问,“果真?需要唬我。”
春娘扭过身去,“自是假的。”
她脱出他的怀抱,“随大人信与不信。”显然是在羞恼了,于言铭却为她的态度而惊喜。
她不再一味地退却,反而会与他撒娇生气。
叫他如何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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