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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言铭抖开披风将人裹起来抱进屋,院里仆下见状连忙低头退开。因着县令爷不喜有丫鬟近身伺候,因而府中事务调度都靠管家一人。
管家见着自家少爷抱得美人归,嘱咐下人都不要前去打扰,又嘱咐厨下的饭食要备好,以防少爷与沈夫人腹中饥饿。
他在墙边听了半日也无动静,厚着老脸敲开了门,“少爷,可需要备热水?”
于言铭无声地瞟了他一眼,“李叔。”
管家李叔很是镇定,眼神却十分之八卦,于言铭按了按额头,“正经些,备饭罢。”
一路奔波,怕是几个月都未曾好食好眠。
嗯,县令爷假装自己很正经,不是白日宣淫的人。
将探头探脑想要打听情况的管家打发走,很快便有婢女陆续端上热腾腾的菜肴。
于大人净过手,亲手为她舀了一碗热鸡汤,“喝一碗汤热热身子,我特意交待煮了许久,很是入味儿了。”
鸡汤上的油沫被撇去,融入了菌菇的鲜味,香气直扑鼻端。春娘起勺喝了一口,果然味美。
见于大人眼巴巴望着她,一脸等着夸赞的表情,她笑了笑,“很好喝。”
县令爷被夸奖,心情十分美妙,勾着唇示意她再喝些。春娘叫他直勾勾地盯着,哪里吃得下饭?她放下碗,“大人如何不吃?”
“我不饿,你快多用些,车马劳顿怕是都未好好用过一餐饭。”他为她夹了一筷子菜,而后又放了筷,撑在桌边看她。
春娘本就牵挂府中情况,又被于言铭盯得发慌,更加吃不下什么。县令爷见状,“怎么,饭食不合胃口?”
“很美味,只是...”春娘本想探他口风何时可以回郁府,可是看他渐渐冷下的神色,她摇摇头,“我饱了。”
“这么几口饭便饱了?我劝你多用些...”于大人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一声,“否则,一会儿,恐怕你是没力气应付。”
春娘愣了片刻,反应过他又说了荤话,热气上涌,她连忙舀上一口饭堵进他口中,“不正经。”
县令爷还未曾享受过此等待遇,被她喂了一口饭觉得体验甚好,又能增进感觉,便缠着她喂了两碗饭才算消停。
饱暖思淫欲,乃是常理。自觉与春娘感情得到升华的于大人吃饱喝足,精力充沛起来。
他将在门外等候的李叔唤来,“将浴池备好。”管家李叔一脸暧昧,飞了几个眼神没得到少爷的回应,又喜滋滋地跑去吩咐备热水。
要说到县令爷与春娘的初遇便是在温泉池,只是县衙内造个温泉池是不太实际。只是砌个浴池,方便得很。
“可是乏了?院内新建了个浴池,还未曾用过,我吩咐放满了温水,进去泡一泡解解乏如何?”
春娘正是一身尘土,觉得难受的紧。泡个热水澡正和她意,只是...某些人的心思亦是昭然若揭。
于是春娘一进浴室,便将房门栓上,想着县令爷在外难看的脸色,春娘不由心情美妙,哼着曲儿踏进热气蒸腾的浴池。
初时还有些烫脚,她扑了些水在身上,适应了后整个人浸在池中长长舒了口气,池里还设计了让人躺着的玉石台阶。
池水上漂着案板,上头是一只酒壶和两只酒杯。嗬,两只酒杯,某人的心思果然不单纯。
幸好自己动作快,将他拦在了门外,否则她哪里能如此安稳地泡着澡。
她划了划水,将案板捞近,浅尝了一口,酒味很淡,还有些果香气。看来是果子酒,一时贪杯,喝了好些,有些上头。
春娘不免后悔自己贪嘴,她软绵绵地趴在浴池边,也不知这酒怎就如此厉害。不仅身软,还浑身发热,她欲爬上池边,却脚下一软,又摔下池水。
此时,身后一只手将她扶住,她晕乎乎地道了声谢。许久才回过神,“大人如何进来的?”
对上于言铭笑意盈盈的脸,她气恼,这浴室竟是还另修了一道暗门,与卧室相通。
这人还特意引她从大门进来,得意洋洋地以为自己将他阻隔于外,不知他躲在暗处看了多久的热闹。
县令爷抓住她击拍自己的手,其实她打了几下有何力道?软绵绵的,倒像是在爱抚,将他浑身火气都抚了上来。
一柱擎天,顶在浴池里,倒真像个登徒子了。
“夫人一人饮酒,未免孤寂了些,让本官作陪如何?”
春娘不理他,“我一人很是清净。”
“非也,夫人尝过滋味方知美妙。”于言铭一口饮尽杯中酒,将她掰过身来,俯身贴住她的唇,按住她的柔软腰肢将她靠向自己,口中酒渡进她口中,一半喝了进去,一半尽数沿着嘴角散出来,流了一身。
县令爷啧了一声,“不可浪费这美酒。”
便俯首将她胸前的美酒舔尽,才意犹未尽回到她唇瓣上,继续津液交缠,共品美酒。娇软的身子依靠着结实的胸膛,本就醉着酒晕乎乎,叫他吻着不放更是手脚发软,往下滑去。
被他一把捞住,捏着
', ' ')('翘臀挤向自己。昂扬的巨物触及滑润的肌肤,抵在她小腹间蠢蠢欲动。
那处竟是比池中的温水还要烫人,在小腹上磨蹭了两下,甚有胁迫感。
春娘叫那巨物惊了一跳,忙将他推开些,于言铭替她擦了擦水润的唇,见她红着面退开满脸惊慌的样子甚是好笑,“用了它许久,还怕?”
“看来还是用得少了,还需多接触一番才是。”
春娘见那赤红粗粗长长的一根,在水里嚣张地抖动两下,怎会坐以待毙,连连爬着玉石坡要跑。
只她手软脚软,哪比得过县令爷,一把将她按在玉石之上,抵开那娇美玉穴,炙热的巨物顺着无边的温水一入到底。春娘轻吟一声,顺势趴在玉石池边,被果子酒熏起的欲皆被这一插给插了出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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