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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玉白圆润的臀被他抬高些,硬挺的巨硕强势地在她阴户进出着,池水激荡水花飘散。春娘啊啊的叫着,身下被他粗壮的阴茎进出,池水无孔不入跟着那物进进出出,肿胀不堪,又带着些无以言状的欢愉。
果酒带来的燥热好似被这一撞一击之间渐渐消散,又好像被这一抽一插之中弄得愈发得热。
于言铭按着她的如玉美背,莹白的一片在灯光之下耀眼极了。声声娇吟都似唤进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叫他再快些,再深些。几个月的忍耐思念都似化作这难耐的火热的欲望。
随着他猛烈的攻势,春娘再抵挡不住,被他一点一点撞地趴倒在玉石阶上。只是这玉石坚硬,硌的她生疼。醉酒的她也变得更娇气些,软软糯糯地声声喊着疼,还带着细细的呻吟。
于大人血气方刚,初尝女色又分离许久,哪受得住她这般娇娇媚媚似妖精般的撒娇。一听得她喊疼,立马心疼得不行。猛的从她穴中抽身而出。
欢愉戛然而止,春娘抬着臀去寻那令她欢愉之物,嘴里还要发出呜呜的不满之声。于言铭见她此状,下身立马涨得不行,粗筋一个劲的跳动,他咬着牙快速将人翻了个身,让她拉住护栏。一个挺身便又迅速猛插而入。
二人都叫这快意迷醉发出喟叹之声,醉酒的春娘格外热情又格外娇气,快了不行慢了不行,重些不行轻些又不行。于言铭叫她这娇蛮之状惹得心头发痒爱极了她这幅模样。
掐着她的腰肢就是一阵猛攻,听她发出娇娇的细细的喘息呻吟越发难以自持。俯首望见她两腮桃粉,眼神迷离,她对上自己的眼神立马又将眼闭紧,长长的睫毛轻颤,樱红檀口微张,里面逸出她娇美的声响。
于大人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眼惹得她一阵颤又对准她的唇吻住,将她的如泣如诉,似娇似嗔尽数堵在那一方红唇中。相濡以沫,耳鬓厮磨也不过如此了。
直到二人都呼不过气来,才不舍地分开。春娘大口地呼吸,胸口起起伏伏。两只嫩乳儿更是随着起伏不断颤抖,如刚凝结的豆花儿一般嫩且香。两只红果儿点缀其上,真真惹人馋。
于言铭将她的腿拉过缠在自己腰间,方便他更好地深入其中,在她美穴之中一阵乱搅猛撞。惹得春娘惊呼出声,只他撞击又快又猛,将她撞地时断时续。
两只乳儿巨颤,晃出白花花的乳波,春娘抬起一只手,将手指含在口中不让自己发出叫人面红之语。
于大人将她手轻拍开,“好乖乖,叫与我听,娇娇之声真是迷煞人也。”不让她堵着自己的唇,将她手禁锢头顶之上,身下更是一阵猛撞,听她呻吟呜咽,越发忘情。
于言铭俯身含住乳尖儿,起初只轻舔玩弄让那小红果儿在口中颤巍巍地挺立而起。齿间轻咬住那柔嫩樱果,又猛地含住整个乳晕,大口大口吞咽,吃进更多乳肉发出啧啧的声响。如同孩童一般,贪婪地吮吸似要吸出甜美的乳汁一般。
于大人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声,春娘听在耳中酥酥麻麻,身子愈发的软了下去。她挺身抬胸,将乳儿更送进他口中些,手在他背上游移将他按向自己,让二人更紧密契合。
感受到她的热切,于大人胸膛发热鼓涨涨的不知从何而发泄。只能将她的腿抬起,大大打开,让自己更加深入,更加大力地撞击插入。听她发出难耐的声响,听她发出满足地娇吟。
囊袋拍打身体混着水面击拍声响,回荡在浴室间,二人的娇喘与粗喘声息混而为一,萦绕在二人耳畔,让欢好中的二人愈发似服了春药一般的难以自持格外动情。
只是她这幅娇媚模样也叫其他人压在身下见识过,这一念头叫县令爷醋海翻波,醋意冲天。想及此处便收不住自己的怒意,动作之间也带上粗暴鲁莽。
春娘一个劲儿地求饶,“好大人,慢些罢...奴受不住了...”
“只这般你便吃受不住了?”于大人咬牙深撞,似是要证明什么一般,越发的猛劲,“那他二人看起来不过尔尔罢了。”
又是得意又是泛酸,将她肏得连连求饶,春娘不知他在与另二人叫着劲,只“慢些...轻些...”“大人最厉害...”之语将他哄地十分得意,志得意满,终于放缓了些攻势。
他抱着她猛地翻了个身,自己垫在底下,让她骑在自己腰间,含着自己的昂扬之物坐直。
他拍了拍她的臀,“自己动一会儿...”
春娘撑在他的胸膛,浑身发软哪有气力去动,她懒洋洋地趴下,嘟囔着,“呜...奴没力气了。”
哪知他却似与她较上劲,岿然不动,只好神在在地勾唇看她。她扭了两下身子,那硬物直直插在穴中,却一动不动叫她难受极了。浑身都泛着痒意,小穴儿更是觉得空虚极了。
她撒娇一般扭了两下臀,想叫他动,却自己扭出些滋味儿来,得了美处,便也不偷懒,撑在他胸膛自己动作起来。
时而抬臀又猛地坐下,激起水花无数更是击拍出声,啪啪作响。于大人叫她生涩又大胆的动作勾得魂也飞去,身下的阳具被娇美的玉穴夹得紧
', ' ')('致非常,她竟然还会顶着肉棒用臀划着圈不住地扭臀抬腰,果真的妖精下凡来勾人心魂的。
于言铭仰头粗喘,掐在她臀瓣的手不住收紧,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到兴起之处忘情地击拍着她的臀瓣,她扭着身躲闪,却是更加收紧了小穴,将于大人爽地腰眼酥麻肉棒直挺。
再忍不得,扶住她的腰猛烈撞击起来,春娘本就扭得有些累了,被他如此一来,直直撞飞出去,又猛地落回撞在囊袋之上,啪啪作响,水混着肉棒直入体内,搅乱一池春水。
春娘被他的阴茎直插花心,软软地瘫软下来,再无气力抵抗,娇软地承受他的热情,感受快意侵袭。指尖在他胸前收紧,划出红痕。于大人感受她花穴的热情,一阵收紧皱缩,根根入底,加速猛肏,终于在花穴收缩之际喷薄而出。
一场激烈的酣战终于收场,二人贴在一块儿平息余韵,喘息声渐渐趋于一致。
今日的春娘格外乖巧,乖乖地任他清理干净,又抱回房去骈足而眠。
第二日春娘手脚酸软地起身,映入眼帘的竟是县令爷的笑颜,瞧了瞧外头日上三竿,“大人怎还在?”
于言铭抚了抚她的发丝,“今日本官休沐,陪你一日可好?”
春娘垂眸,“只怕府中还在等我,奴还需回府料理事务。”
县令爷冷下神色,“先前本官允你外出寻子已是让步,如今郁府公子已然寻回,让他管理一并事务便是。”
“至于你,搬来与我同住罢。”
春娘坐起身,“恕奴家莫能从命,涵之如今还小且体弱怕一时不能掌管府中事务。”
“那郁府二老爷不是已归,还需你多担忧?”县令爷羞恼出声。
“将军此番回京不知归期,说不得要叫陛下委以重任不得轻易回江城,只怕照料不得。”
“这便是郁府之事,又与你何干?”
“我乃云章亡妻,自是要照料好嫡子小叔。”春娘冷静回道。
她这幅冷淡模样却更叫于言铭心酸,他为她费尽心力,她却丝毫不将他置于心上。
“你莫以为本官不知,你回那郁府好与他二人继续厮混是也不是?”于言铭口不择言,“本官不允。”
春娘直望他眼,“既大人已知,那奴也不隐瞒,只是恕我不能从命,他们与我有恩有情,轻易断不开联系。”
“那你将本官置于何地?!”于大人红了眼,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若是大人愿意,还同以往一般来往便是。若是大人无意,春娘自不会打扰。”春娘道,“造纸坊一事春娘自当尽全力辅助大人。”
于大人闻她意,不过是叫他功成身退躲去一边罢了。如今她有了更强硬的后盾,不惧那些吸血虫般的远亲寻事。更不怕他这个区区一个县令爷了。
县令爷又妒又气又伤心,几欲要吐血,伸手指了指她。说不出话,甩袖夺门而出。
春娘挺直的背亦松下来,没有料想中的解脱之感,有些怅然。
好像还有些酸涩。
她抚住自己胸口,不知自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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