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石雕上的斑斑血迹被清理了无数次,可没人能擦除石缝中留下的痕迹。
???????——题记
?一开始捡到薛林只是个意外,如果那个时候沈旭光能提前之后往后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人而起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好心的将对方带回自己的家中。
薛林无疑有一张精美的脸,淡粉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眸,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是笑起来就让人神魂颠倒,沈旭光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就是因为喜欢她的那张脸,才一时心软,把薛林收拾的干净漂亮。
刚带薛林回家,没几天沈旭光就办了一场派对,对于他们这种富家公子哥来说,派对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他不确定薛林愿不愿意去,尽管他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薛林也从最开始不关注不在乎的态度,转变到现在时不时会主动问他两句。
不过毕竟薛林性子清冷,不一定会喜欢这种场合,沈旭光有些头疼,最近对方总是用那种好奇的眼光打量他,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像是在被薛林研究。他摇了摇头,心想一定是自己多虑了。
很快,他敲响了薛林的房门,一颗毛绒绒的粉色的头从门缝里钻出来,薛林看见来者是他,才把缝隙给拉大了些,半个身子探出来问:“怎么了?”
“该吃饭了。”沈旭光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他的脑袋就像一下子短路了一样,只好生硬的憋出了一句万用语,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奇怪。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薛林没有完全扣好的领口处,明明是个女孩子却总是这么不小心,他想,之后一定要抽时间和对方说一声,让她注意一下这个问题,至于宴会的事情,就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吧。反正也不着急这一会儿,他连请帖都发了出去,如果薛林不愿意的话,就只能委屈她多待一会儿客房了。
薛林点点头,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转过身将纽扣扣好,才跟随着他一起出去。下楼的时候,薛林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他甚至能闻到女人身上的香脂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鼻尖,格外好闻。
沈旭光有些贪恋这种味道,但薛林一下了楼就把他给松开了,就好像只是把他当做工具人一般。沈旭光习惯了她这种态度,先行替她抽开椅子,薛林揽着裙摆坐下,微微仰头说:“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旭光心里一软,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此时此刻都被他给抛在脑后,尽管如此,他还是希望薛林能够答应他的请求。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姐,如果不能带出去炫耀的话,那才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于是在薛林坐下准备用餐时,他贴心的代替了管家,给薛林倒上了一杯好酒,他眉眼含笑,轻声说:“周末我想在家里举办一个派对,我可以邀请你作为女伴一起出席吗?”
“好。”
“如果不可以的话……”
沈旭光话还没说完,他本来以为自己一定会好好磨一磨,对方才会有答应他的可能,没想到这次薛林答应的这么快。这让他心里发喜,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筹划这次派对的心情,起码不能让对方感到厌倦,最好是让薛林能够答应他……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薛林的手背贴在他的脸颊上,这个动作很亲昵,让沈旭光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他这才发现自己脸上发红发烫,急忙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知道对方在吃饭的时候并不喜欢都说话,哪怕他有很多话想说,他都想等到用过晚餐后再和薛林慢慢谈。
不过如果沈旭光知道这场派对才是他后面一切痛苦的来源的话,他或许就不会那么期待了。
然而此时此刻对一切都还不甚了解的沈旭光,对即将到来的这场派对极其上心,他希望给薛林留下一个美好的体验。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沈旭光,并没有注意到,在他每次勾画美好蓝图时,他心心念念的那位对象流露出来的冷漠的视线。
这场派对很快就在沈旭光的家中举办了,到场的人有很多,沈旭光不见得每一个都熟悉,但大部分都是认识,上流阶级的人们总是如此。哪怕并不了解,也知道对方的姓名,当然更重要的是地位。
等人都到了七七八八之后,沈旭光才挽着薛林的手慢慢走下楼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沈旭光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感,这通常预示着会有什么极其糟糕的事情发生。可他想象不出能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分明这一切都很完美,他只把这归结于错觉,并不愿意去深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漂亮精致的装修,优雅传统的出场,沈旭光无疑成为了这场宴会上最引人注目的焦点,几乎所有人都想和他结交,而受邀参与这场派对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有很多上流人家的姑娘也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可在看到站在他身旁寸步不离的薛林后,都放弃了。
薛林当然舍不得离开一步,明明在派对之前说的好好的,会专门留出时间和他一起度过,到了派对上又顾不上他了。沈旭光太受欢迎,有太多的人想要跟他在一起,而这绝对不是薛林能够接受的,他想要的是一个听话且乖巧的恋人。
薛林趁着他难得有空闲的时候,小声地说自己有事情要先出去一下,沈旭光自己大概也有些微弱的愧疚感,他也没想到这场派对会变成这样,便也点点头答应了薛林。
薛林一边走出去心里面一边想,沈旭光究竟是怎么敢让他一个人出来的,虽然即使是沈旭光拒绝,他也有办法让对方同意。他对这座庄园的构造已经很熟悉了,轻车熟路就找到了花园的位置,那几个事先就被他挑中的纨绔果不其然就待在这里。
薛林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达到目的,他垂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纨绔们朝他走来,用语言调戏他,眼神在他身上游走着。薛林讨厌他们的视线,但为了达到目标,还是忍住了想要剜去他们眼睛的手。
在他们终于靠近了他之后,薛林不用再忍耐,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念着晦涩的文字,这不详的征兆让纨绔们有些害怕,他们下意识想要逃跑。却无论怎么跑,都会回到薛林的身边,在他们惊恐的眼神里,薛林念完了最后一句咒语。
他看着这几人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浑浊,才双手合十拍了拍掌,嘴角扬起笑容:“乖孩子,去做吧。”
沈旭光有些摸不清现在的情况,上一秒刚认识的新朋友还在和他谈论这今晚的香槟和贵族小姐们花哨的服饰,谈论沈旭光留下的那位小姐今夜是多么光彩照人。下一秒男人们便死死捂住他的口鼻,将他拖向花园深处。几人围成了一堵墙,将沈旭光与宴会隔离开来。
少年听说过很多嚣张跋扈的贵族子弟会选择这种方式欺辱那些他们看不惯的人,但是他从没想过会是自己。什么,沈旭光被狼狈地甩在地上时向男人问了一句,理所当然的没有收到回应。是他有些过时的礼服?是他拿酒时错误的姿势?还是他维护薛林的那句话?
少年的视线包含恐惧又飘忽不定,草草扫过男人们的脸,他们站在背光处,每一张隐藏在阴影中的脸都带着戏谑的笑,像是在看一只落了难的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一只手拉开了这场演出的帷幕。
手工缝制的衣扣四散奔逃没入草丛间,树叶间窸窸窣窣的声音被男人们的喘息声掩盖,近在咫尺的阴茎带着腥臊味和玫瑰香精的气味,刺激着沈旭光的嗅觉神经。男性器官强硬的塞入沈旭光的嘴中,顶弄唇瓣与鼻尖,而那位道貌岸然的宝石商更是已经扣摸起沈旭光的后穴,精心修剪过的指甲细细刻画着每一处褶皱,男人的轻柔对沈旭光而言只是进一步的折磨。
大臣的儿子,那位主谋,此刻正站在一旁,欣赏沈旭光在月光照耀下更加晶蓝的眼睛。他半跪下,伸手掐住少年看上去脆弱易折的颈子,“张嘴。”男人的话语简单明了。被压制在石质长椅上的沈旭光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随后便被宝石商强硬的塞入一根手指,疼痛与窒息使他不得不放弃嘴部的要塞,以此来换取一丝喘气的间隙。
温热的物体在沈旭光张口的一瞬间便横冲直撞的捅入喉口,攻城木敲打着城内悬挂着的肉粉色小钟,引得沈旭光连连作呕。这声音对男人们来说更像是胜利的乐曲一般,大大激发了他们的施虐心。
主谋捞了一把身后池塘的水滴在少年的穴口,也不管这润滑是否有用,他也随着宝石商的手指插了进去。两人的动作毫无默契可言,少年的肠道被这么折磨的苦不堪言。
“这不是吸的很开心吗?一开始给我装什么纯呢?”前面的男人拖着沈旭光的脑袋又狠狠冲撞了几下喉口,少年的喉道条件反射的抽搐了几下,绞得男人猛吸一口气,在同伴的注视下交代出自己的第一发。
两人不约而同地耻笑起那人缴械的迅速,男人无力的怪罪起沈旭光的嘴来,一般念叨着“你们来试试这婊子的嘴”,一边提起裤子走向后方,准备来上第二发。大臣的儿子却把他发配到了侧边,让他“先用手解决一下”。沈旭光在他们欢乐的气氛中无力的咳着喉咙里的精液,已经跪得酸痛的双腿止不住打颤。只想着泄欲的男人们可不管他的想法,先前射了一发的男人扯过沈旭光的一支胳膊,“兄弟,帮我把他翻个身。”
主谋点了点头,把沈旭光翻身仰面按在长椅上,双腿折叠压紧在少年的胸膛,男人就依着这个姿势用阴茎磨蹭少年的穴口,时不时轻轻顶入一些。尿道口出流出的液体将后穴弄的一塌糊涂,红艳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是在迎接男人的插入。
宝石商掰过沈旭光的头,用自己的性器堵住他的口,就像一个巨大的楔子,把他死死钉在长椅上,迫使他接受来自他们的惩罚。后方若隐若现的异物感让人寒毛耸立,第三人抚摸他后腰与胸口的手在这时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被无视的男人气急败坏的掐住沈旭光的乳头,狠狠一拉,直至乳头被扯到极限。喉咙被堵住的少年呜咽了几声,脚趾费力的张开又蜷缩,似乎在代替自己的主人呐喊。
沈旭光的前后都被人占据着,找不到好的发泄处的男人用阴茎磨蹭起沈旭光刚才被捏肿的乳尖,奇异的痒痛使他痛苦万分,后方的男人顶入小半个龟头时的痛楚让沈旭光惊恐的发现,他刚才差点挺起胸口主动去索取男人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