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臣儿子一次次的插入抽出不仅仅是在摩擦沈旭光的穴道,更是在碾磨他的精神与尊严。先前两根手指粗鲁浅薄的扩张对沈旭光没有任何效果,依旧紧实的后穴缠绕上入侵者的阴茎,男人吃痛的骂了一句“贱货”,抬手狠狠给了沈旭光的屁股一巴掌。少年哼哼两下,抱怨的声音全被宝石商堵在了口里,压的他胸口发闷。
沈旭光不敢睁眼,他怕看见面前被他口水打湿的暗金色阴毛,怕看见自己红肿还沾着精液的乳头,怕看见兴奋吞吃男人阴茎的后穴,和自己那不争气的,被宝石商逗弄已经有些勃起的性器。主谋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沈旭光的阴茎,极速套弄起来,宝石商则换到下方,揉弄起少年的两颗小肉球。
很快少年便在两人的合作之下投降,粉嫩的铃口一股一股吐出乳白的精液,被黑色手套衬的更加色情。极速抵达的高潮让沈旭光有些脱力,少年涣散的视线瞥见欧式花园内的石雕天使,突然流下了眼泪。兽欲上头的男人们没空去管沈旭光的想法,他们眼中只有少年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肉体和放松的后穴。穴道内的阴茎突然冲向最深处,填满每一处缝隙,沈旭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意图射在他口中的宝石商,双手因为疼痛胡乱舞动,被一旁的玫瑰丛划出几道红艳艳的口子。
但是大臣儿子不打算就此停止,他握住沈旭光的脚踝,借着自身重量压住他们这想要逃跑的玩具,巨大的阴茎几乎要在少年的小腹捅出一个凸起。兴致被扰的宝石商也不恼火,叫上正在用沈旭光胸口解决需求的男人一起,射在少年涨红的脸上。
“喜欢就多吃一点。”男人挑起一点精液想要塞进沈旭光的嘴里,少年则更为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被拒绝的男人又一次玩弄起沈旭光的乳头,嘴上还抱怨道:“啧,欠操的家伙。”大臣儿子低低的笑了一声,应和道:“上面的嘴不爱吃的话……用下面不就好了。”说着男人突然动起腰来,渐渐熟悉阴茎的后穴来不及防范外来者的动作,便被冲破了防御。囊袋狠命击打沈旭光的臀部,响亮的撞击声回荡在花园里,让沈旭光不禁怀疑会不会被宴会的宾客们听见,可是他求饶的话语全部被男人激烈的动作顶上喉口,然后尽数破灭成一声声压抑的悲鸣。
明月已经爬升到半空,隐隐有下落的趋势,而这场酷刑似乎永无止境。在主谋射入体内后,沈旭光的后穴就被打上了“公用”的标签,不知是谁的阴茎在体内大开大合的抽插,将别人的精液慢慢捣成白沫,挂在交合处等待再次被塞入,边上结束几轮战斗的两人则靠在大理石柱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场奸淫。体内敏感的腺体在第二次插入时便被宝石商发现,细心谨慎的家伙缓慢研磨沈旭光的腺体,还声情并茂的向他讲述男人身体的构造,快感与羞耻把他逼的要发疯。
而现在这位,沈旭光无力的撇了身上的男人一眼,对方并没有和他软磨硬泡的想法,一上来就是对着他的敏感带穷追猛打。身后的冲击又快又狠,阴毛剐蹭穴口似乎都能带来无上的快感,细小的电流划过尾骨,极速攀升至中枢神经。沈旭光咿咿呀呀的叫了几声,自己还没意识到要闭嘴时,抓住机会的大臣儿子蛮横无理的插入口中。男人的动作粗暴,似是要将睾丸都塞入沈旭光的嘴里,把他的胃灌满精液。沈旭光的背部在两个不同的施力方向下被迫紧贴着石椅摩擦,后背之后肯定要留下淤青了,少年心想。
他无言的接受着这场暴行,唯一能够祈求的不是早点结束,而是不要被他人发现。
玫瑰花丛用繁密的枝叶掩盖一场淫靡罪行,使它不至于大白于月光之下,黑暗如藤蔓般蔓延,将沈旭光的意识束缚在这不足一平米的狭小长椅上。少年的脑袋因先前快感的冲击变得有些迟钝,外界的刺激被神经系统下意识放缓,以免损伤到大脑。直到在他口中不停冲撞的男人倒下时,沈旭光才勉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美丽的少女拿着一把匕首,神色冷漠的望向地上的与尸体无异的男人,汩汩血液从颈间流出,飞溅在那条沈旭光为他挑选的白色礼服之上。沈旭光下意识望向那白色的天使石像,猩红的血液在灰白的石像上张牙舞爪,似乎是在炫耀薛林的功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热的鲜血同样也溅了沈旭光一脸,这是少年没有注意,他勉强支撑起劳累的身子,盯着薛林手上的匕首发愣,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可少年的衣物早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里牺牲,他捂住勃起的下半身,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短暂的沉默里,薛林先抱住了沈旭光。“我来晚了……”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万分自责,作为受害者的沈旭光下意识安慰起了薛林,他拍了拍对方的背。少年带着沙哑的嗓音口是心非的说出“我没事”这三个字,听得薛林握紧了手上的匕首。
“最开始就说了,不要开宴会什么的……”薛林缓缓抚摸着沈旭光的背,语调轻柔,如毒蛇引诱夏娃偷食禁果一般,“宴会人那么多,你看,你一离开我就发生了这种事情,答应我,下次听我的话好不好?沈旭光能做我的乖宝宝吗?”
沈旭光过载快感的大脑完全无法消化薛林话语中的含义,只能顺着男人的语调点头应和,自言自语着把薛林末尾的话重复了一遍“沈旭光、能、做乖宝宝……做、薛林的乖宝宝。”
男人心满意足的摸了摸沈旭光的头,少年头发上还残留着一些精液,没有原因,沈旭光下意识想要躲开薛林的抚摸。他在恐惧我,薛林想。为什么?这场英雄救美的表演明明足够完美,为什么沈旭光还是要逃避自己,为什么沈旭光还是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男人看向少年月光下微微扩散的瞳孔和他迟钝乖巧的反应,抿了抿唇,还差最后一步,他想,书里所有的英雄救美,都是以美人的以身相许做结束的。
沈旭光被薛林推到在仍然温暖的尸体上,“没事的,”男人说,他又操起他那蛊惑人心的腔调来,“我来帮你清理干净。”说着,他抬起沈旭光胀痛酸麻的腿来,僵硬的身体被迫活动起来,沈旭光差点抽筋。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是所谓的“清理干净”,薛林已经舔上了他的后穴。
食髓知味的少年在温热的舌肉依附上来时本能的缩了缩后穴,残留在体内的精液被挤出一些来,丝丝白液顺着臀缝流向腿根。“薛林,不行……”沈旭光瞬间红了脸,在异性面前漏出如此丑态已经足够让人抓狂,而薛林的行为更是击碎了他内心关于羞耻的防线,少年推开男人的头,努力让自己去无视对方直白的视线。
沈旭光觉得今晚是他人生中最疯狂的一个夜晚,他先是被几位道貌岸然的贵族轮奸,又是让自己有好感的女性为自己处理遗留问题,而且还是在那不久前还在奸淫他的贵族的尸体上。
如果沈旭光又选择的机会,他想,他一定会乖乖听薛林的话,适当降低社交频率,减少和一些贵族的往来。
少年又一次开始恍神,望着头顶开始下落的月亮发呆。可薛林不是让他看月亮的,男人俯身亲吻沈旭光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今日过于劳累的阴茎勉强打起精神,透明的腺液打湿薛林的唇,让它们在柔和的银光下更加嫩滑。粉发美人的吻渐渐后移,来到被操的红肿的穴口,薛林用舌尖挑起交合处的一团精液,扒开肉缝又将它们送了进去,男人恶意搅动舌头,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里真是被弄得一团糟啊……”薛林抬起头,银灰色的眸子与沈旭光对上视线,男人表情冷漠,眼里却溢满了笑意,“没有我的话,你会很头疼吧……”在看见沈旭光略显失落的表情后,明白目的达到的魔女又说道:“要更多依赖我哦,因为只有我才能接受现在的你,只有我会爱着现在的你,沈旭光,你,明白吗?”
沈旭光第一次听见如此直白且残忍的告白,他环顾四周,血泊,尸体,精液,和容纳了这一切的他,少年拼了命的想要逃离,可手下温暖柔软的尸体击破了他的理智。沈旭光望着薛林,带着要哭出来似的表情,点了点头。
爱是薛林用来束缚沈旭光最好的枷锁,他撩起裙摆,早已挺立的阴茎高高顶起,白色的内裤前端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知道了你的秘密,现在我也来分享我的秘密。”薛林说着托起沈旭光的臀部,阴茎在水润的穴口处隔着丝绸布料轻轻蹭了几下,沈旭光腰肢轻颤,似是迎合似是逃脱。
沈旭光不知自己该对什么表达震惊,是薛林是男性的这一事实,还是自己渴求的事物一直近在咫尺。
薛林用指甲刮弄起少年被咬的充血的乳头,低头对着那可怜的肉粒轻轻吹气,少年残留着汗液的白皙胸膛起伏颤动,仿佛此刻趴在他胸口的不是薛林,而是食人的巨蟒。
蛇信子圈住乳首,恶意的在乳晕边打转,那声音又来了。
“接受我,沈旭光。”
接受他,沈旭光。
少年犹豫着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总让薛林想到以前居住的森林里的小鹿。那天,沈旭光也是带着这样纯真的小鹿似的眼睛捡到了他。男人吻向那双眼,道:“你不能离开我,沈旭光。”
不能离开他,沈旭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林脱下女式内裤,发胀的阴茎顶在后穴,他卡住沈旭光的腰牢牢控制住了他,他并不打算用性来征服沈旭光。
“说你爱我,沈旭光。”
“我……爱你,薛林。”
“乖乖……”薛林用给予奖励方式猛的插入,青筋缠绕的柱体直抵深处,每一次摩擦都使肠壁发热发烫,沈旭光无助的张大嘴,薛林的尺寸和先前的人完全没得比,被这样粗暴的抚慰着的沈旭光本该像先前一样放空自己做一条死鱼,可薛林偏偏能给他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和满足,重新勾起他的欲望。
薛林一边用最温柔的方式亲吻他,一边带着最扭曲的爱意侵占他,交合处被磨的发烫,像是要被点燃,而薛林就是那根引线。
缠绕,攀升,欲望之音溢满花园,沈旭光身下是贵族子弟的尸体,身上是救他于水火的爱人,可此刻他分不清,纠结哪方是地狱,哪方是天堂。
人肉靠垫在每一次让人忘情的交合时都在提醒他这是场噩梦,沈旭光再次望向远处注视这一切的天使雕像,他想要思考些什么,可薛林不允许。男人吻上沈旭光的唇,默默加快了速度,在吻的间隙里,沈旭光破碎的呻吟如预想般动人。
娇嫩的穴口咬住男人的阴茎,被带动的肠肉在男人拔出时止不住的亲吻挽留,沈旭光早已射干净的阴茎在快感的刺激下半勃起,此刻的沈旭光就像那被摆放于玻璃展柜里的中国瓷器,精美又脆弱。薛林就是那即将推倒展柜的调皮幼童。
在连绵的水声中,在交缠的喘息中,在薛林长发的阴影中,男人低下头来:“这些尸体我会清理干净的。”他张口咬向沈旭光的喉结,用犬齿细细碾压。薛林的指甲再一次剐过乳首,另一只手用力揉掐沈旭光的乳粒,沈旭光呻吟着在他身下痉挛。薛林屏住呼吸,在极乐中近乎虔诚地射在沈旭光身体深处。“不用担心,乖乖,”他再一次开口,“不会留下痕迹的。”
石雕上的斑斑血迹被清理了无数次,可没人能擦除石缝中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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