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快乐 18-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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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在那之后,孙晓业又接连不断给陈奕荣去过几个电话,虽然都接通了,但对面传来的却是冷漠而疏离的助理声音:“抱歉,陈总最近去了美国深造,暂时没有办法联络到。”

这种一听就知道是托词的话语让孙晓业气得牙痒痒却又无话可说,他心里清楚,这完全就是他们这种人最喜欢用的手段而已。欲擒故纵,用东西把人捆住,再在适当的时机放下一点诱饵,让人成为他们真正的奴隶。通常来说,这样东西可能是金钱、权力、甚至家人。但给孙晓业的是至高无上的快感,这才是真正致命的关键。

因为光凭这点,陈奕荣就已经用了无形的绳索将他锁死在了床上。

“不过就是个喜欢玩弄人心的老男人而已,没有什么好在意的。”黑板上的线性代数让人昏昏欲睡,孙晓业小声嘟囔着,将今天已经看过无数遍的手机扔进了课桌里。

虽然是这样说,但实际上他仍旧为此牵肠挂肚,等待着手机震动的那一刻。

“小业,外面有人找。”

趁着下课时间好不容易在课桌上休息一下的孙晓业对被人吵醒这件事情感到异常愤怒,他睡眼惺忪地朝门口看去,果然又是那天约炮去他家的学霸和眼镜男。傻逼,没玩没了了是吧。他心中暗骂了一句,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嘿,这小婊子还挺倔。”

“没关系,反正咱们有这个东西在手。”学霸手机的私密相册中,存满了孙晓业那日在厨房中全身泡在精液中的模样。

“这贱人都敢光明正大地在APP上约炮,还会怕这种照片?”眼镜男狐疑地问道。

“说你傻你还不信?他APP上那些图我寻思也没敢露正脸啊。”

“说得也是。”眼镜男接过他的手机朝孙晓业的座位走了过去,低声凑到他耳旁说道:“婊子,来看看这是什么?”

孙晓业实在烦得很,朦胧中瞧见那手机屏幕中赤裸的图片,很想大声说道这不就是我被男人轮奸后的场景吗,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什么。

当然他是不敢在现实场景中这么说的,孙晓业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什么什么一样站起身来,将课桌里的手机放进裤兜里,跟眼镜男一同走出了教室。

“我们呢也不会强迫你什么,就是看你那么饥渴,赏你点精液喝而已。”年纪第一的学霸口中说出这种和他身份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话语,听得孙晓业几欲作呕。分明就是强奸,何必还把话语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手却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口交是在厕所进行的,孙晓业跪在学霸的胯前,前后移动着头部给给男人模拟着快感。厕所的狭窄隔间中容纳了三人,他们几乎是紧紧贴着身子,旁边还时不时传来学生们的对话声。这种刺激的场景让鸡巴的冲撞更加凶猛起来,每一次都几乎要顶到孙晓业的喉咙深处。索性嘴里的这根肉棒并不算是非常粗大,所以孙晓业还算可以勉强接受。

而旁边的眼镜男没有第二个嘴可以进入,单从体位上来说这样的空间也不足以让他从身后操进骚逼里,所以他只能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孙晓业的头发上不停地蹭动摩擦。

这样的动作让孙晓业十分之厌恶,何况眼镜男还跟被绿妄想症似的不停地嘟嘟囔囔着一些奇怪的话语:“贱人,老子那么喜欢你,你却在这里舔别的男人的鸡巴,婊子,我必须要操烂你的骚穴。”

高中生的持久能力终究还是比不上身经百战的成年人们,没一会,学霸便已经将腥臊的白浊射在了孙晓业的嘴里,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又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涂抹在了孙晓业白皙的小脸上。后者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来。

眼镜男迫不及待地推开学霸,将自己的阳物塞入了少年口中。孙晓业艰难地吞下精液,嘴里被塞入另一根形状迥异的鸡巴,手却毫不犹豫地又摸上了学霸的肉棒。

“操,这骚货是真的饥渴,皮肤这么好,每天是不是都靠精液生活的啊。”

眼镜男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根本没有空闲回答学霸的话语。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而且嘴里的这根也快要到高潮。孙晓业心一横,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与此同时,正放在学霸囊袋上的手也毫不犹豫地重重按了下去。

两声惨叫同时在厕所内响起,引起了操场上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们的注意。

“唉?怎么回事啊?”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从男厕所传出来的。”

“过去看看吧,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情呢。”

孙晓业飞速地跑到洗手台前洗了个脸,还好这个时候已经上课五分钟,洗手间里完全是没有学生的状态。他一路小跑回到了教室,从后门偷偷溜了进去,老师似乎也是习惯了他的身体不好这种状态,也没有多问只是继续着他的讲课。

至于强奸他的学霸和眼镜男两人,则是被好心的同学送去了医务室。那医生光是看着肉棒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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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面前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事情,这两人的家庭背景可以说是位高权重,医生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悉心为他们治疗。至于这件事情之后,眼镜男和学霸在做爱时的心理阴影,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一报还一报了。

后来等到这两位仁兄痊愈后再去找孙晓业的麻烦,却被对方反将一军,拿出了那天厕所口交的录音时,两人无言以对时,那又是后话了。

陈奕荣当然没有去美国,他只是故意以此为借口来吊住孙晓业的胃口而已,但是这样的欲擒故纵也是有极限的,一旦超过了这个限度,反而会适得其反。他是很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在将孙晓业放置了半个月后,终于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那是孙晓业正在百无聊赖地在网站上搜寻猎奇的cu片,在那次轮奸之后他又和陌生男人约过几次,也和舅舅父亲分别做过,这半个月让他切身地了解到,那种仿佛能让他步入另一个世界的快感,确实只有陈奕荣能够带给他。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就在孙晓业不抱希望的时候,陈奕荣打来了电话。他几乎是心情激动地捧起了手机,连手都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抱歉,之前一直在美国出差,这下终于回来了,听助理说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孙晓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总不能直接说出我的骚逼太想你的鸡巴了,想到快要疯了这种话吧。如果正在通电话的对象是父亲或者舅舅甚至是陌生男人 ,其实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来。在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陈奕荣已经在他心中被特殊划分了区域。

“就是,嗯……想约你去看个电影。”

“哈哈,”陈奕荣笑了起来,“是你们这个年纪都喜欢的青春疼痛系列大作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不会去。”

“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女人!”孙晓业解释道:“当然是那种专属深夜影院。”

“哦。”陈奕荣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睛里露出讥讽的光芒,看来很快,孙晓业就要臣服在他的脚下了。

“所以说……你到底来不来?”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让孙晓业焦躁了起来。

“稍等片刻,我看一下我的日程表。哦下午的股东大会,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十一点的话应该赶得到。”

“那太好了。”情不自禁地,孙晓业说出了这样彰显心情愉悦的话语。

电话挂断了,但刚才那种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消散。孙晓业看着镜子里自己带了红晕的脸庞,意识到椅子已经又被自己弄湿了一大片。什么鬼……明明就只是通了个电话而已……他懊恼地走出去换内裤,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正在客厅里滚做一团的父亲和舅舅。

紫黑色的肉棒在舅舅紧致的小穴内不停进出,孙晖声的眼角泛着泪光,他们两人就像是一对夫妻般在地毯上交合着,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小业……嗯……”孙晖声看到了走出来的孙晓业,像是邀约般地叫着他的名字。

看到这种刺激场景的话,孙晓业后穴的淫水流得更加厉害了,他张了张嘴,很想就这样加入他们的性爱。

“是像被爸爸操还是被舅舅操?”陈临信缓缓地动作起来,温柔地问着自己的儿子。

孙晓业终于还是忍不住地走了过去,跪在一旁同父亲接吻,唇舌交缠间,被忽略的孙晖声不甘示弱地也凑了过来想要加入他们的亲吻,三个人的舌头就这样吻在了一处,津液四溅。

“今天……嗯……今天想和舅舅一起抢爸爸的鸡巴吃……”孙晓业低声说道。

作为这栋富人小区的顶楼住户,孙晓业家是拥有一块独立花园的,母亲平时根本没有空去照顾什么花花草草,于是这个花园的钥匙便在孙晓业的手里,里头也完全被他改造成了一个性爱花园。

此刻,在这个玻璃房面积并不算太大的花园中,正有两个面貌迥异的男人分别被捆在两个特制的鸟笼之中。他们的手被笼中的手铐牢牢束缚住。黑色短发的男人身材非常地好,一看就知道是常去健身房的那种。他的双腿却没有被东西所束缚,只是紧紧地合拢着,脸上布满情潮,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压抑的呻吟。

另一个头发略带点棕色的少年则是身材纤细,小舌在口球上不住舔舐,与另一个笼子中的孙晖声所不同的是,孙晓业的腿被掰成了一字马的模样,也被铁链牢牢束缚住。

这当然就是陈临信的杰作了,他深知自己儿子淫荡的本质,也想再多折磨孙晖声一会,便毫不犹豫地先走向了右边的铁笼,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像孙晓业这样的高中生并不多见,尤其是他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柔韧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陈临信痴迷地揉捏着孙晓业胸前的奶头,他隐约感觉到儿子最近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但若要他说出具体区别,他一下也说不出来。

孙晓业口中塞了口球,没办法说出那种浪荡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闷哼出声。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浑身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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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很舒服,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甚至让他觉得还有些疲惫,内心反而越发期待晚上的来临。

“小业,爸爸干得你不舒服吗?”陈临信看着儿子神情恍惚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伸手取掉了他的口球,以便他能够开口说话。

“不是……啊……很爽……好舒服……”孙晓业假装高潮的样子堪称一绝,他双眼翻白,屁眼里不断地流出淫水来。这种情形显然没有能说服已经起了疑心的陈临信。他再操干几下,便把目光投向了旁边已经饥渴难耐的孙晖声。

男人强硬地分开他并拢的双腿,这才发现孙晖声的大腿内侧不知何时竟被画上了几个正字。

“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陈临信冷冰冰地问道。

“不……不知道……很多,嗯……路过的男人,都会……都会拿鸡巴来捅一捅骚逼。”

“自己数,数清楚了再告诉我。”陈临信将他的腿固定住,逼迫孙晖声看着自己的大腿内侧。

“一……二三……四……五……六……啊是六个男人。”

“贱人,几根鸡巴操过你都数不清楚嘛,再数一遍。”随着陈临信的声音,一道划破风的鞭子声也落在了孙晖声的屁股上,迅速升起了一道红痕。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是八个!”

“这还差不多。”陈临信的鸡巴一插到底,猝不及防地捅到了孙晖声的最深处。他抱住孙晖声的屁股,扑哧扑哧地动作了起来,干得孙晖声觉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操得散了架似的。

自从……自从被陈临信开发过后穴的快感后,他就再也不知道操逼是什么感觉了。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操的感觉,再也放不开手。秦记寒……自己的老婆,好像很久也没有和他做过爱了……他现在就连操孙晖声的时候骚穴也必须堵着按摩棒前端才能够硬起来……

“啊啊啊老公干得我好舒服……嗯……骚逼还要……啊好爽……”

孙晖声的身体疯狂扭动着,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生硬的声响,整个特制的大型鸟笼都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因为这样的高速撞击达到了高潮:“啊啊啊……要到了老公……骚货要射了……不行了……”

陈临信闻言,腰臀扭摆得如同电动马达般一发不可收拾,滚烫的精液灌满孙晖声体内,逼得他如同失禁一般前端喷出尿液来,口中却还在失神地叫着:“不行……还不够……啊……再多一点……”

陈临信眼神一暗,将蓄势待发的满满一泡尿也射入了孙晖声的骚逼中去,一股一股的水流冲击着烫热的穴壁,将孙晖声的肚子挤得微微鼓起,就像怀孕了一样。

19.

为了凸显出自己的人设,孙晓业故意选择了那种很宽松的白色T恤,虽然非常普通,但恰到好处地露出的锁骨彰显了他还是高中生的清纯。陈奕荣本身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所以他才一定要清纯不做作,和那些穿得骚里骚气的小婊子们不一样。

在路灯下发呆的孙晓业看上去有些不耐烦,陈奕荣从停车场上来,远远地瞧着他看了半晌,竟是从他身上看出了些哥哥的影子来。

“奕荣,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去看电影吗?哥哥用压岁钱给你买了电影票,喏。”

陈奕荣小心翼翼地收下电影票,又问道:“那……哥哥也会跟我一起去看吗?”

“那是当然的,我们两兄弟必须得一起去啊。”

即使已经到了这个年纪,陈奕荣仍不免对过去的回忆有颇多感慨,他缓缓地走上前去,露出一个愧疚的笑容来:“抱歉,我来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孙晓业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陈总,没事的。”孙晓业很是有些受宠若惊,光是看着陈奕荣的脸,他就有些口干舌燥地怀念去那天晚上。今天所谓的电影本来就是一场性爱party,午夜场是专供追求刺激的年轻人们提供的场所。

孙晓业特意选择了靠后的位置,可没想到其他人也都是这样想的,这导致前排没什么人,后排的情侣座上倒是坐满了人。

灯很快熄灭了,电影开场,是来自欧美的限制级影片。开屏的大鸡巴让众人都不由得惊叹出声,孙晓业更是迫不及待地就吻上了陈奕荣的唇,索取着男人的亲吻。

陈奕荣微微笑着,在孙晓业的唇瓣上轻轻舔吻着,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富有侵犯性,有不会太过于温柔和保守。孙晓业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会脸就涨得通红,涎液不住地沿着嘴角滑落。

“这么想我吗,小骚货?”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带着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自信和从容,手则透过宽大的T恤摸进了孙晓业的衣服里,让少年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大手一路往下,湿透的骚穴中还有着某些比淫水更为黏稠的液体。

“来之前刚被鸡巴操过?”陈奕荣继续追问道。

“不是,我是……我是特意为您准备的。”孙晓业凑过去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嘴中吸吮片刻,又将那在后穴中灌入的蜂蜜送入了男人的嘴中,“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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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骚逼流的水比较甜。”他们两人还在这边调情,隔壁的情侣座上难耐不住的小年轻们早已热火朝天地开干了。

“啊啊啊……学长的大鸡巴好棒……哦哦……”

孙晓业难得有些面红耳赤地抬起头来,眼睛里闪闪的像是在发着光:“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是这样的状况。”

“那不是更好吗?”男人反问道,手指进入后穴不停地抠挖起里头的蜂蜜来,或许他的手当真是有魔力,只有在面对陈奕荣时,他才会有那种快晕过去的快感:“啊……嗯……太舒服了……嗯……就是那里……”他轻轻地哼着,骚逼阵阵痉挛着,眉目含情地望着陈奕荣。

“宝贝真甜。”手指在蜜液里不停搅动,将原本就湿漉漉的骚穴弄得一塌糊涂,“小心点,如果弄脏了位置,可是要照价赔偿的。”

孙晓业轻轻嗯了一声,缩紧了穴口,无穷无尽地媚肉挤压着陈奕荣的手指:“进来……嗯……”电影才刚开始十分钟,少年就渴望着鸡巴的进入。

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晚上绝对要到最后关头才插入。这是陈奕荣给自己的忠告,孙晓业越是心急,就说明他越是依赖自己,心理上追求快感的冲动就愈加强烈。

陈奕荣克制着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身体,嘴唇缓缓地凑近了少年的骚穴:“既然为我准备了蜂蜜,那我当然要全部吃完。”

只是舌头的奸淫而已嘛,孙晓业有些失望,但还是张开了双腿以方便男人的舔弄。

上午才被父亲奸淫过的骚逼从晚上开始又淫水泛滥,他还生怕不够,特意将蜂蜜灌了一部分进去。此刻骚逼里的蜜汁不断地被男人吞入腹中,舌尖轻抚过穴内的每一处褶皱,让孙晓业仿佛要失去理智。只是被舌头触碰的刺激就让孙晓业反射性地开始痉挛,全身轻颤,迅速的到达了高潮:“好痒……求求你……求求你快用大鸡巴操我吧……骚逼……太痒了……要疯了……”

电影院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鸡巴进入骚穴的特写,看得孙晓业满心嫉妒,甚至急躁地将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还处在高潮的小穴中一顿乱捅。

可那瘙痒却越来越厉害,无论他自己的手指怎么深入,也永远离敏感点还差那么一小段距离。

此时电影已经接近播放到一半,旁边的情侣座上的人都已经干完一发了,而陈奕荣还是没有插入。因为在孙晓业高潮时,才是他行动的开始。

陈奕荣之所以能爬上这么高的位置,显然是有很多原因的。其中一条就是,他非常地有自知之明。比如现在,出于高潮时的后穴会经历先剧烈收缩再剧烈扩张的过程,所以实际上穴口是要比之前松的,这就要求接下来进入骚穴的鸡巴要非比寻常的大,于是陈奕荣为此特意准备了……

阴茎根部布满了马鬃毛的假鸡巴。这是他今晚攻略孙晓业的重点道具。

“啊啊啊……鸡巴……鸡巴终于进来了……”神魂颠倒的孙晓业并没有发现进入他身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个特制的阳具甚至用上了仿人体的高级生物技术,从温度和触感来说几乎可以和真人鸡巴达到90%的相似度,也难怪孙晓业会在这个时候分不清楚。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痒……好痒……怎么……怎么这么多毛……啊……太大了……还在变大……”假鸡巴在他体内膨胀起来,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就会自动停止。孙晓业已将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是电影院吗?还是在天堂?他模糊不清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仿佛面前是一片洋溢着鸟语花香的伊甸园。

这种飘忽的眼神,应该是已经被操干出幻觉来了。陈奕荣满意地点点头,将假鸡巴的档位调到了最高档。

“啊啊啊啊……好快……我要疯了……啊啊啊啊……”

今夜,注定是孙晓业这一生中难忘的一夜。

20.

抱歉,老公今天晚上也要陪客户,会晚点回去哦,亲亲宝贝,早点休息。

又是这样。秦记寒落寞地关掉手机,独自一人走在城市夜晚的街道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孙晖声这样发短信给他了,如果不是他知道对方工作确实很忙,甚至会怀疑孙晖声也已经出轨了。

自从那次学校的钢琴表演后,他和陈临信的联系就彻底断了,而他这段日子以来也强忍着自身的欲望,没有再去网约过。可是,最近时日孙晖声的忙碌让他按捺不住的身体再次燃起了熊熊欲火,真的……真的很想被大鸡巴……重重地捅进去。

秦记寒咬着嘴唇,望着不远处正嗨的酒吧夜店,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不可以约炮的话……自慰总是,可以的吧。秦记寒知道,这家夜店的厕所里经常会有喝醉的人乱交,如果是自己被强奸的话,那应该……也不算出轨吧。他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匆匆地跑进了厕所的隔间。

他坐在马桶上飞快地褪去了西服裤,俊秀的脸上满是红晕,轻薄的白色衬衫下可以清晰看到发红的乳粒,他隔着柔软的布料捏着自己硬得发疼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纤细的手指塞入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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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

“啊……进去了……嗯……再深些……”幻想插入的是男人的鸡巴的秦记寒沉醉在自慰的快感中,浑然不觉厕所里的监控器正微微地闪烁着光芒。

“操,今天运气真TM不好,大晚上被安排到这里来搞临检。本来都越好和女朋友约会了,这下好了,不但约会泡汤,我等下一身酒气烟味地回去又会被她说一顿。喂,丁队,半夜加班你都没点意见,脾气也太好了。”

丁舍浪微微笑了一下,熟练地推开了夜店的后门:“做事就做事,哪来这么多屁话。你要是急着用下半身思考,我可以准你的假。”

“真的?”年轻的警察知道这个大队长虽然表面看起来严肃,但实际上很好说话,对于手下的人都很是照顾,他嘿嘿笑了几声,“这个……唉丁队你也知道的,这段日子天天加班……好不容易休息会上头又派了这B任务……我实在是……憋太久了。”

“再他妈叽叽歪歪小心我反悔,还不快滚。”

“是是是,”年轻的警察陪着笑,连忙退了出去:“多谢丁队啦!”

丁舍浪看着下属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之中,缓缓地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其实说着要加班来这边巡查,他也不过是顺便想来这一块玩玩而已。上次在厕所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实在是令他印象深刻,结实的肌肉性感的屁股,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那样棒的男人了。

他这样的长相和身材,向来是不缺乏一夜情对象的。只是对方不是全身软绵绵的女人,就是骚媚入骨的男人,说直白些,他操都操得累了,只想换换口味。他一边这样想着,又一边和老板打了个招呼上楼,用监控器通常能够更方便地找到目标对象,偶尔……还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现在,走廊尽头正有两个男人搂抱在一起,看样子马上就要到插入的阶段了。丁舍浪如同观看在线直播般兴致高昂地看了起来,结果那个看起来浑身是肌肉的男人鸡巴只有10厘米不到,操,丁舍浪低低地骂了一声,真他妈没意思。

他打了个呵欠,继续切换了下一个屏幕。什么时候这里连厕所都装上摄像头了?他抖了抖烟灰想起了最近打黑正严,兴许是为了防止在厕所进行什么非法交易吧。正当他想把厕所的监控器关掉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男人的淫叫声。

“啊啊……不够……嗯……手指不行……要……要大鸡巴……”

真奇怪,丁舍浪将屏幕放到最大,仔细观察着男人大张的骚穴。这里明明就是夜店,随便找一个男人就可以上床,为什么还要在这种地方自慰,真是难以理解。他虽然这样想着,但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手指,那纤细的手指模仿鸡巴进入的动作时快时慢,随着每一次穴口的开合,可以清晰看见里面软红的媚肉紧紧地吸附着手指,从视觉上甚至呈现出一种带有温度的高热来。

被那样温暖的骚逼紧紧咬着,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射在里面吧。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却发现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而弯下腰去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对准自己流水的骚逼拍了几张照片,还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求求……求求大鸡巴哥哥……快点来操我好不好……我在XX的厕所,直接进来就好……痒得不得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发疯,希望有人来救救我……”

叮咚。随着男人放下手机,丁舍浪的约约APP也同步收到了讯息,来自你附近的人。

作为一个警察,自然是要帮助民众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性爱。

丁舍浪掐灭了烟,将警服外套带上,直接向楼下厕所走去。

“嗨,小骚货。”男人将厕所的门锁好,挺立的阳具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严重刺激了秦记寒口中的唾液分泌,他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将男人的鸡巴含入嘴中吮吸。

“看到根鸡巴跟看到宝贝一样双眼放光是有多饥渴,嗯?”男人俯身上前将秦记寒压在墙上,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垂。

“非常……非常饥渴,”秦记寒咽了咽口水,“我……我可以舔舔它吗?”还没等丁舍浪说话,秦记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蹲下去将半硬的鸡巴含入了口中。他的小脸被男人过于粗大的鸡巴挤到变形,湿滑柔软的口腔完全被撑满,随着啧啧作响的水声,秦记寒还不住地摇晃着白嫩的屁股。

丁舍浪只要稍微伸出手去,就能捞到骚穴内那溢出来的淫水,黏稠湿滑,带着股狐狸精的骚味,问起来像是被操过很多次的样子。于是他又有些疑惑起来:“小骚货,外面那么多人可以约炮,怎么一个人躲在厕所里自己抠逼啊?”

秦记寒专注于唇齿间的鸡巴,根本无暇回答他的话,他努力放松着喉咙,让龟头随着涎液滑到了深处。稀薄空气带来的窒息感却让他更加全身颤抖起来,还没等丁舍浪舒服秦记寒自己便先 到了高潮。

丁舍浪皱着眉赶紧把自己的鸡巴从男人口中抽出来,看着那憋红的小脸又有些莫名的心疼,伸手轻轻地替他拍了拍背:“你没事吧?”

“没……没事。”秦记寒这才稍微恢复了些神志,意识到自己居然又背叛了孙晖声含了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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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巴,他心乱如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他尴尬的地方。

“喂,我刚才问你的话你听到没有,干嘛一个人这么寂寞地在厕所自己玩啊?”

“我……”秦记寒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努力换了冰冷的语气说道:“这与你无关。”

“哟,”丁舍浪有些好笑,坐在马桶上又点了一根烟,“没想到你这小婊子还挺无情的,刚刚还喊着要舔哥哥的鸡巴,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丁舍浪朝秦记寒潮红的脸蛋吐了口烟圈,继续说道:“就是好奇心发作了,没法。”

秦记寒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终究还是开口说道:“我……我老公太忙了,没有时间照顾我,我不想出轨,所以……所以就……”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为你老公守身如玉。”丁舍浪了然地点了点头,过一会又若有所思地反问道:“那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里爽,非要到这种会吸引男人的地方呢?”

秦记寒诧异地抬起头来,下意识地就想辩解。

丁舍浪笑着继续说了下去:“如果被男人强奸的话,就不算是自己主动出轨了,你刚才是这样想的吧。”

“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秦记寒无力地辩白着,丁舍浪凑过身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用近乎于魔魅的声音勾引着他:“别怕,今天就当我是在强奸你,好吗?”

这样温柔的话语让秦记寒几乎在瞬时就沦陷了,不知为何,他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流泪的冲动,孙晖声……孙晖声从前也是对他这样温柔的,可他有多久没有对自己这样过了呢?他忍住泪水,扑倒在男人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真是个小可怜。丁舍浪这样想着,将秦记寒放在了马桶上,使得他的腿高高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依照他操穴的经验,这样可以进入到最深,也可以最大限度地满足秦记寒的饥渴症:“下次在你老公面前强奸你怎么样?”

秦记寒马上就回忆起那日揭开眼罩结果是孙晖声的那一幕,他兴奋得骚水直流,双腿在男人肩膀上扭来扭去,嘴里淫荡地呻吟着。

丁舍浪低低地笑着,凑过身去叼起他的一颗奶头,又重重地松开让它弹了回去。

“啊啊……奶头……奶头要坏了……”

“那骚逼呢?”男人话音刚落,鸡巴就携雷霆之势闯入了秦记寒的骚穴之中。

“骚逼……啊……骚逼被填满了……骚逼也要坏了……”饥渴了一晚上的后穴终于等到了男人的鸡巴,秦记寒一边哭泣着摆动着腰肢,一边仰着脖子像是要跟男人索吻。肥美屁股之间的肉穴由于被淫水不知道已经滋润过几回,瞬间就被硬挺的狰狞鸡巴顶入深处。

“这么骚的穴都不懂得珍惜,你老公还真是……不解风情。”丁舍浪狠狠地抽插着,肆意顶撞着许久没有被鸡巴进入过的小穴。

“不是的……老公……老公只是工作太忙……”即使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秦记寒还是坚持着为孙晖声说话。

“看来你还真是爱他,”丁舍浪这句话语中饱含酸意,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老公现在可能也在操着别人的穴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随着两具肉体结合所发出的啪啪水声,秦记寒嘶哑的声音逐渐被掩盖住了。

“或许吧。”丁舍浪不无恶意地说着,“可能你的老公是被人操的那个也说不定。”

“啊……不可能……啊好爽……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不可能……会被……人……”被鸡巴搅拌着深顶,几百下后秦记寒湿热的肉穴便收缩着,小腹和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前面鸡巴大有什么用?”丁舍浪舔了舔嘴唇,想起了上次那个健壮的男人,“我上次就操过一个大鸡巴的,后面的骚逼好像还是第一次,紧得很,操得全是血,爽得不行。小骚货,你说是我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是……是你……啊……好爽……想要更深……”秦记寒无意识地叫喊着,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老实说没关系的,我可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男人。”丁舍浪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嗯……还是……还是你……你操得比较舒服……啊……顶到了……”

“那下次把你老公介绍给我认识,我再和他一起把你操坏,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比较了好不好?”

虽然只是性爱时的玩笑话,但秦记寒脑海中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幻想起这样的场景来。他被老公和男人夹在中间,两根不同的大鸡巴分别从身前和身后将他同时捅穿,狭小的甬道被撑到极限,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然后他们开始以不同的频率动作着……

“好……要……要两根鸡巴一起进来……进来操我……把骚逼操翻……捅坏……”

狭窄的空间内飘散着男人体液的气息,秦记寒因为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而面色潮红,虽然很对不起老公,但是……但是出轨的感觉实在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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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古人那句妾不如偷的真正含义。

“小骚货又在想什么?”

“想……想怎么给老公戴更多的绿帽子。”

彩蛋:

丁舍浪稍微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抽插的动作却未停止,仍是不住地在那骚穴里进出,刺激着里头的每一处敏感点:“只是被我这么操,就已经舍不得了?”

“嗯……想……想要被更多的鸡巴操,在厕所里被人操,在家里被人操,在公交车上,在地铁上,在野外,在公园,在超市,在学校在各种地方被陌生的鸡巴操。”

“我喜欢形状各异的大鸡巴扑哧一下就捅入了骚逼中,将我插到魂飞魄散。”

“一根也好,两根也好,只要是鸡巴的话把我全部填满都没有关系。”

秦记寒胡乱着说着淫荡的话语,在男人的胯下尽情呻吟着,甬道被精液和尿液灌满,自己也爽得直翻白眼,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地上的手机再一次地震动起来……

“是你老公的电话……接吗?”即使是丁舍浪这样的猛男,此刻也又点被男人榨干的意思,语气中充满了疲惫。

“不……不要……”秦记寒拼尽全力地按掉了电话。

还闪着光的手机屏幕上,丁舍浪看到了手机壁纸上正在接吻的两个男人。

“喂,壁纸上的另外一个人就是你老公吗?”

“是……是的。”

“那还真巧,”丁舍浪的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我上次操过的大鸡巴男人,好像就是你老公。”

21.

“老公你真的好多天没有回来了,今天骚逼都痒得快要疯掉了,今天一定要回来用大鸡巴操我好不好,我准备了大惊喜给你哦~你一定会喜欢的~”

搞什么啊,孙晖声打了个呵欠。由于与陈临信的连番性爱,导致他最近工作时的精神都不算太好。不过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和秦记寒做爱过了,这个小骚货一个人在家里肯定超级饥渴吧,说不定又会给自己带绿帽子。他思考片刻,决定今天回家好好调教下小骚货。

“放心,老公今天一定早点回来好好疼爱你。”

孙晖声到家的时候,家里明显还是空无一人的状态。

“宝贝?宝贝你在吗?”孙晖声疑惑地在房间里到处找了找,都没有看见秦记寒的身影。明明说要我早点回来,说有什么大惊喜的,孙晖声皱着眉拨通了秦记寒的电话。

熟悉的手机铃声从电视柜上响了起来,出门了吗,却没有带手机,可能只是出去拿个快递或者去了便利店什么的吧。孙晖声有些疲惫,决定先躺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一下。

“嗯……”半睡半醒间好像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孙晖声懒懒地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开:“宝贝,让我先睡会,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凑了上来坐在沙发边上,用舌头在孙晖声的耳廓上轻轻舔吻,弄得后者有些发痒,嘟囔着:“嗯,老公知道你最近骚得不行,先用按摩棒好不好?”

对方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是爬到沙发上拉开了他的裤链,径直间还半软着的鸡巴吞入了嘴中。察觉到了秦记寒的动作,孙晖声舒服地哼哼了几声,意识仍旧出于混沌状态。既然小骚货想舔鸡巴,那就随他吧。

男人握住鸡巴的根部,由下往上轻舔,舔舐了顶端小孔再从上往下,如此反复几次,又在狠狠地往龟头上按下去的同时用手指堵住了孙晖声即将发泄的精口。

“宝贝……”被欲望折磨着的孙晖声终于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结果映入他眼帘的人竟是……第一次为他后穴开苞的男人!

“怎么是你?!你他妈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虽然现在孙晖声已经被陈临信操得服服帖帖,但是因为被眼前男人开启的新世界大门仍旧让他觉得愤怒和羞耻,尤其是很有可能面前这个人和秦记寒还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

“别这么激动嘛,一夜夫妻百夜恩,毕竟我的大鸡巴也是操过你的骚穴的。”

丁舍浪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这对孙晖声来说无疑是变相的挑衅,他怒道:“别他妈说这些有的没的,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真是无情啊,”丁舍浪凑上来,用在警校专门训练过的身法将孙晖声牢牢地压在了沙发上,三两下便扒开了他的裤子,使得那隐秘的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陈临信的精水还在骚穴里未曾清楚干净,这下被丁舍浪这样看着,白浊的液体更是如失禁般从合不拢的骚穴中缓缓流下,“难怪,原来是找到新的大鸡巴了,看这样子,昨天才被操过吧,可怜你老婆那骚穴当真是寂寞难耐。”

“你说什么?!”孙晖声盯着他问道,“你不会是和那个小婊子搞上了吧?”

“怎么?不行吗?”丁舍浪伸了两根手指在那还流着精水的骚穴中抠挖几下,把陈临信残留在里面的东西悉数导了出来,弄得整个皮质沙发都湿漉漉的,“你被人操逼操得爽翻天,怎么还不准自己的老婆也被别人操了?”

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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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一下被他问得没了言语,丁舍浪倒是更加幸灾乐祸地说道:“可怜你老婆还不知道,你现在不愿意和他做爱的原因,只是因为骚穴里必须塞着东西前面才能硬得起来了吧。”

“胡说八道!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这是私闯民宅!”

丁舍浪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浑圆的屁股上,冷笑道:“我不但要私闯民宅,我还要强奸民男呢。”

“够了!”说出这句话的不是孙晖声,也不是丁舍浪,而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秦记寒。他泪流满面地望着孙晖声,眼中满是绝望和悲伤:“我……我原本以为他说的都是假的……他告诉我你现在只有被男人操才能硬得起来,我不信,他一定是骗我的。孙晖声,没想到你真的……”

秦记寒的突然出现为这个奇怪的修罗场又添上了一把无名火,孙晖声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怔怔地望着自己的爱人,喉咙一阵哽咽。

“既然你已经再也离不开陈临信了,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再同居的必要了,不是吗?”秦记寒咬着嘴唇,眼睛里的泪水不停滑落,“我……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待会……待会就走。”

“记寒!”孙晖声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了丁舍浪,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秦记寒,“记寒,我错了,你不要走,你不能走!”

“孙晖声,我承认事先出轨是我错了,我认错。既然你也已经有了新的对象,那我们彼此放手,还对方一个新生活新开始好不好?”虽然他脸上仍然挂着泪珠,但语气却是如此决绝,听上去已经毫无转圜余地。

孙晖声闻言一怔,什么也没说,只是赤身裸体地抱住秦记寒,就是不肯松手。

“别这样嘛,小骚货。”一旁的丁舍浪终于看不下去了,突然就插话道:“就算从夫妻变成了姐妹,你们也还是可以共侍一夫的,喏,你们可以找我,我不介意的。”

“你闭嘴!”夫妻两人极有默契地瞪了丁舍浪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孙晖声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大男人像是撒娇般地在秦记寒耳畔说道:“记寒你看,我们还是心有灵犀的,而且……以后的话,老公也不介意你在外面……嗯……再找其他男人,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分开,好不好?”

秦记寒脑子里叮铃一声,竟是被他说得有点心动:“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了这个变态就是胡说八道。”孙晖声用挺立的鸡巴戳了戳秦记寒的腿根,“我一见到记寒,这里早就硬得不行了。”

“王八蛋!”秦记寒低声了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莫名的心软还是在说孙晖声的所作所为。

孙晖声搂着他,开始亲吻秦记寒的侧脸和锁骨,最终仍是一口含住了胸前的红点,将那奶头舔得晶莹发亮。

秦记寒向来就是这般的心软好说话,尤其是在面对孙晖声时,那简直是一点招数也没有。光是被他这样触碰,他就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引导着对方的大手去捏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老公,那边……那边也要……嗯……”

他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可还没等孙晖声的手,先等来的却是在一旁饥渴已久的丁舍浪。

“你们夫妻唧唧歪歪给没完,到底还操不操逼了?”

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玩弄自己老婆的感觉实在是奇妙,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操过自己。孙晖声偶尔眼睛扫到丁舍浪勃起的性器,后穴也开始偷偷流起水来,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沉迷在前后两个男人夹击中的秦记寒显然不可能发现这一点,反倒是丁舍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讥讽道:“怎么,这下真的要和自己老婆抢鸡巴吃了?”

“滚,老子宁愿吃按摩棒也不要你的烂鸡巴。”孙晖声看到他显然就没什么好脾气。

丁舍浪倒也不生气,大手在秦记寒的腿根处不断摩挲:“骚货,你告诉你老公,我的鸡巴怎么样?”

“嗯……很舒服……”秦记寒情不自禁地哼哼着,骚穴里流出淫水来,“老公你也可以试试,真的……真的很舒服……”

“我说了他上次就试过了,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丁舍浪偷偷地绕到孙晖声的身后,从他的穴口处抹了一手的淫水,随后又将手指塞入了秦记寒的嘴中:“来,尝尝你老公的骚水是什么味道。”

“唔……”秦记寒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将丁舍浪的手指吸得啧啧作响,“老公……老公的味道好骚……嗯……和记寒一样……”

孙晖声被他的话说得羞耻不已,恨不得立马用大鸡巴将秦记寒的嘴给堵住。当然他也的确这样做了,只不过堵住的是秦记寒下面的嘴。滚烫的鸡巴插入骚逼,夫妻两人久违地合为一体。自从孙晓业同陈奕荣勾搭到一起后,对他这个舅舅也时常不理不睬了,所以鸡巴也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骚穴的滋味,如今被秦记寒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所吸吮,孙晖声爽得闷哼出声。

“啊……老公……果然还是老公的鸡巴……嗯……最大了……”秦记寒的屁股被他撞得发红,老公的鸡巴虽然还是没什么技巧性可言,可胜在尺寸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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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什么都不做也能顶到自己的骚点。他觉得自己如同在风浪中摇摆的小床,随着孙晖声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唔……你……你这个变态!”正当孙晖声专心致志地操着自己老婆的时候,丁舍浪也试探性地将自己的鸡巴送入了他流水的骚穴中,他进入得不深,只是浅浅地在外头抽插着,目的便是要引起男人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放荡本性。

“啊……不要……”孙晖声感觉到身后的性器进入又离开,轻轻地擦过穴口边缘,却始终不曾给他强而有力的操干,“啊……深一点……深一点……”

后穴得不到满足导致孙晖声摇着屁股去追逐丁舍浪的鸡巴,这使得他前端的阳物也只是浅浅地插在了秦记寒的后穴中,夫妻两人就像同时饥渴发作般地浪叫起来:“求……求你……用力……用力……操我……”

“真的想要大鸡巴全部捅进去?”丁舍浪充满恶意地问道。

孙晖声已经被后穴里的瘙痒折磨得面容扭曲,也不管自己的身前还插着秦记寒,兀自答道:“想要……想要大鸡巴全部进来,把骚逼捅穿!”

丁舍浪轻轻地笑了起来,鸡巴猛然贯穿骚穴,满足了孙晖声的欲望。他就是喜欢像孙晖声这样的肌肉猛男在自己身下被干得又哭又叫的样子,这样会让他格外地有成就感。他挺动着胯部操干着那滚烫的后穴,连带着前方秦记寒也跟着他的幅度而承受着鸡巴的撞击,三个人连成一条线,沉溺在性爱的欢愉中。

眼见着三人动作越来越快,高产近在咫尺,丁舍浪又问道:“小骚货,你说你和你老公谁会先射?”

“当然是……当然是老公……”秦记寒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道。

“为什么?”

“老公前面被骚逼夹着,后面被鸡巴操着……嗯……肯定……肯定超爽……”秦记寒断断续续地答道,眼神中露出羡慕的光芒。

“哦?那要是你比他先射怎么办?”

“那……那就惩罚我在旁边看着老公被操而没有鸡巴吃。”

“好,”丁舍浪哈哈笑道,“那如果你赢了呢?”

“赢了的话……我……我也想试试……一边被操一边操别人是什么感受……”

孙晖声浑身一震,慌忙说道:“记寒,万万不可……”他话音未落,便感受到前端骚穴狠狠一夹,龟头顿时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精液来,将秦记寒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秦记寒再坚持了一会才射了出来,脸上犹自带着胜利的笑容:“老公,我……我赢了……”

“来,”丁舍浪比他们两人年纪都要小上十多岁,体力自然是好得多,当下鸡巴便从孙晖声合不拢的骚穴内抽出,顺着精液的润滑又进入了秦记寒的体内,并将对方一把抱起,来到了仍旧伏在沙发上喘息不已的孙晖声身后。

“我……”秦记寒有些不安地看着老公那处微微张合的穴口,“我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丁舍浪细细地研磨着他的体内的敏感点,伸手替他又撸硬了鸡巴,“你老公他现在被操得没有力气反抗,没事的,说不定以后你们两夫妻还会互相抢着被操呢。”

“啊……顶到了……啊……前面……前面也进去了……”秦记寒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根一点一点进入了老公那红肿的骚逼中,感受着里头的媚肉似乎要将自己的鸡巴搅断,“啊……好舒服……不行……不行……太舒服了……”

从未承受过这等快感的秦记寒还没在自己老公身体里坚持几下,便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连带身后的丁舍浪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唉,小骚货你以后还是乖乖躺着被操吧,乖。”

秦记寒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搂住了老公的背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孙晖声哭笑不得,只得同他吻在了一处。三人就这般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体力耗尽才缓缓睡去。

而第二天的清晨,第一个醒来的秦记寒伸着懒腰,突然看到了丁舍浪腋下那一点黑色的胎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迅速起身去摇醒了孙晖声:“老公,老公,你快醒醒!”

“嗯……怎么回事?这才几点?还是宝贝你又发骚了?”

“不是!你还记得丁兰兰吗?”

彩蛋:

“嗯?”孙晖声想了一会,总算想起来这个人是谁。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还秦记寒甚至还没有相遇。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是同性恋的孙晖声却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后代,他不愿意骗婚,便先去医院捐了一份精液。那时肯自愿捐精的人很少,也经常会有一些老公意外过世不想再嫁却想生孩子的寡妇来医院申请精子。

很巧的,当时正好有一位叫做丁兰兰的女性选中了孙晖声的精子,借用它们做了试管婴儿。手术非常地成功,丁兰兰在怀胎十月之后生下了一个健壮的男孩,虽然这个孩子不跟孙晖声姓,但他偶尔也能去丁兰兰家看看自己的儿子。

谁想天有不测风云,丁兰兰生了孩子不到一年,便因为意外丧生了,孩子则也不知道流落何方。孙晖声对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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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便是腋下一点黑色的胎记。他一直坚信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死,一定还存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

可是……现在这种状况……孙晖声颤抖着叫醒了丁舍浪,缓缓地问道:“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丁舍浪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答道:“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丁舍浪是也。”

果然姓丁……孙晖声秦记寒两人对视一眼,心情更加复杂起来:“那你知道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母亲?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过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做丁兰兰。”

22.

今天晚上能够去你家吗?陈奕荣发来这条短信的时候,孙晓业正坐在公交车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拥挤的行人。

当然可以。这一个月以来,孙晓业已经彻底沉沦在了陈奕荣高超的技巧之下,光是看见这个名字,他内心就充满了期待和渴望。母亲已经出差回来,父亲有了孙晖声之后也鲜少再来找他,而自己则是品尝过那样美味的性爱后再也无法从一夜情对象中得到快感。陈奕荣几乎成了他现在唯一还保持有肉体关系的对象。

孙晓业本以为母亲今天也会在公司待到很晚,结果刚打开家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小业,回来啦,今天妈妈难得回来那么早,给你做了很多好菜呢。”

“哦……嗯……谢谢妈妈。”孙晓业勉强应答着,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来。

“怎么啦?”孙惠月明显注意到了儿子的情绪和平常不太一样,“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才没有,妈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好啦好啦,哎早知今天就该把你舅舅也一起叫过来的,也不知道哥今天有没有空。”

舅舅肯定是没空的,指不定现在正在跟父亲大干一场呢。孙晓业不动声色地想着,就在十分钟前陈临信才发了一张照片给他。那是市内某温泉酒店的夜景,这两个人还真会享受,不过他现在也已经有了陈奕荣,从前那样对孙晖声的嫉妒也渐渐淡了。不过……他今天必须找个理由解释陈奕荣的到来,或者说……等母亲睡下之后再约他。

母亲在隔壁房间睡觉,自己则和男人在房间里偷情做爱。这样莫名的刺激感让孙晓业愈发难以压抑内心的欲望,只是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假借写作业的理由回了房。

我家地址是xx区xxxxxx,因为母亲在家,所以请陈总务必在十一点之后过来哦。【比心】

直接在母亲的眼皮底下偷情吗?陈奕荣微微笑了起来,这小骚货还真是会玩,不过……也到了该揭露真相的时刻了。

“妈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啊。”孙晓业兴冲冲地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特意往后穴上喷了些特殊的玩意,使得穴口的颜色看起来尤其粉嫩,如同还没被破处的少年一般。

孙惠月坐在电脑前核对数据,心里还有些纳闷这孩子今天难得睡得这么早,不过她也没多问,匆匆看完之后便也休息了。

孙晓业躺在床上捧着手机不松手,激动地等着陈奕荣的到来。

嗡嗡嗡……就在他躺在床上几近睡过去时,手机终于响了起来。虽然到家里来做爱是孙晓业答应的,但此刻陈奕荣真的已经到了门口,他的心脏突然开始疯狂跳动起来,感受到了些许的紧张。一想到马上就要和那个男人做爱,而且还存在着吵醒隔壁睡觉母亲的可能性,孙晓业就觉得自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逼得说不出话来。

他特意换上的白色棉质内裤此刻已湿了个底朝天,即便是再吸水的布料也无法承受骚穴所溢出的淫水。光是走路过去开门,每一步濡湿的布料摩擦穴口都使得孙晓业一阵战栗:“今天……今天真的流了好多水……”

在门外已经站了五分钟的陈奕荣明显有些不耐烦起来:“这小婊子怎么回事,可不要突然吓破了胆坏了我的好事。”

“嗯……陈总,进来吧。”孙晓业羞红着脸缓缓打开了家门,刻意压低的少年嗓音透露着一种渴望和期待。

“我还以为你这骚货怕了,没胆量来给我开门。”陈奕荣伸手捏了捏他露出来的浑圆屁股,又笑道:“我们在哪里做?客厅?餐厅?厨房?还是在你妈妈卧室门口?”

“不行……去……去我的房间。”孙晓业虽然感觉非常刺激,但内心还是有点害怕。他的卧室离母亲房间是最远的,相对来说还比较安全,只要不要叫得太大声的话。

陈奕荣跟着孙晓业来到了他的卧室,虽然少年努力深呼吸放松着自己,但陈奕荣看得出来,此刻的孙晓业异常紧张。这种紧张程度,几乎可以同马上就要进考试的高考生相比。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估摸着自己甚至可能都不用进入,光是帮少年舔穴就能让他达到至少三次的高潮。

他粗暴地脱下孙晓业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掰开穴口瞧了瞧又笑道:“怎么,你的奸夫们都这么忙,没时间操你了?”

“嗯……因为他们……他们都知道了我的新情人是金融界首屈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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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陈总,都是怂逼,连……连操我的勇气都没有了。”

陈奕荣因为这难得的奉承话笑了一声,像对着宠物狗般同少年招了招手:“来,先舔舔鸡巴热身。”

孙晓业马上爬了过来,跪在陈奕荣的胯间,自己移动起头部来伪造出肉棒入穴肏干的快感。他的舌头温柔地缠绕着男人的鸡巴,整个口腔都被腥臊的气息包围,猛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着孙晓业的大脑,致使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猛烈起来。

“骚逼都自己洗干净了?”

“嗯……”他手口并用地抚慰着大鸡巴,含糊地回答道:“为了陈总,我……我已经半个月没有……没有做爱了,只想要陈总的大鸡巴帮……帮我松松穴。”

“你这话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情人还行,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吧,”陈奕荣将手指缓缓插入孙晓业腿根温暖的骚穴内搅动一番,“你能忍得住半个月不吃鸡巴?别说半个月了,你一个星期不碰鸡巴我都认输。”

“唔……是……是真的……”孙晓业委屈极了,双唇努力裹着勃起后无比巨大的鸡巴,眼睛却盯着陈奕荣俊逸的面容看了半晌,是一眨也不眨的。

“你说是那就是吧,”陈奕荣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抬起脚来用脚趾磨蹭着少年胸前的乳粒:“这里还这么红,没少被摸过吧。”

“都是……都是学校里那些同学搞的。”说到这里,孙晓业又有些生气,即使他以录音作为证据让学霸们不敢再操他,但偶尔吃吃豆腐摸摸奶头还是常有的,他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默默承受。

“要不是你天生一副骚贱模样,别人也不会想操你。”陈奕荣语气带着笑,可眼睛里却毫无笑意,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话将如同最锐利的匕首一般,深深地刺穿少年脆弱的心灵。

果不其然,孙晓业脸色变了几番,终究还是闷不做声地继续吞吐着口中的性器。

“生气了?”陈奕荣冷笑着把他叫了起来,让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只留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自己。

孙晓业颤抖着跪在地毯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陈奕荣方才的话语,还是因为这场刺激的性爱。实话说,他从前还觉得自己年轻,男人就应该多尝试才好,也不忌讳世俗的眼光,各种在APP上发自己的淫荡照片。可现在他却终于隐约地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好的,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只是脑中一直有什么东西再劝阻他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陈奕荣的话充满了嘲讽和讥诮,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从前每天基本都离不开男人的孙晓业这半个月的禁欲是多么的艰难和可贵。其实他也很想和陈奕荣断绝关系,但这其中牵扯的并不只是孙晓业自己一个人而已。

陈奕荣给他买的那些奢侈品和手表,全部被孙晓业转手交给了陈临信,陈临信则将其变卖之后以一个皮包公司的身份悄悄资助着孙惠月的公司。孙惠月可能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公司最大的融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他卖屁股换来的钱。

如果一旦与陈奕荣断绝关系,那母亲的事业就……孙晓业不敢想象,何况他也实在是贪恋和对方做爱时的感觉。可是为什么……嗯……他背对着陈奕荣,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也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只是疑惑着为什么这么久大鸡巴还没有插进来。

其实这只是陈奕荣还在思考,他思考着今天要拿出几成的性爱技巧才能让孙晓业的淫叫声把隔壁的孙惠月吵醒。

鸡巴进入得极慢,和往常的一插到底截然不同。陈奕荣的肉棒几乎是以毫米为单位缓缓地朝甬道中推移,饥渴了许久的后穴并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反而更像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酷刑。这样缓慢的抽插,甚至比完全不进入还要难耐。

“快……快些……进到底……进来……”孙晓业呜呜地哭泣着,骚穴一下接一下地吮吸着鸡巴。

这样缓慢的进入,不但能起到让身下的骚货更加饥渴难耐的作用,还会让他在潜意识中生出一种自己的鸡巴无比粗长的感觉来。

“怎么……怎么还没有顶到……嗯……陈总的鸡巴……太……太长了……”

即使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陈奕荣依旧没有马上大力冲撞起来的打算。鸡巴在里头轻轻地动作着,更换着不同的角度顶弄孙晓业,但力道都控制得极准,既不会使他太过于饥渴,却又总觉得还不够。这样的力道是非常需要技巧和时间磨炼了,也是陈奕荣自己引以为豪的性爱技巧之一。

孙晓业趴在地上低声地抽泣着,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甚至连将屁股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靠陈奕荣去抓那滑溜溜的大屁股来稳定住姿势。

“快……陈总……求求你……动一下……啊……痒……好痒……要疯了……”孙晓业的全身痉挛着,即使鸡巴只在小穴中稍微挪动,便如同小石投入满是淫水的池塘,溅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雪臀满是淫液,中间的粉嫩细缝撑到最大,严丝合缝地含着男人的性器。陈奕荣却熟视无睹,并没有因为眼前这勾人的一幕而在骚逼中驰骋起来。孙晓业的声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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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压得很低,这说明他心中还有一份母亲就在隔壁房间的禁忌存在,只有把这份禁忌感打破,这样才能……

不行……什么样的话都不行……后面无情的男人只是将肉棒堵在骚穴中,却再也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孙晓业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问道:“陈总……到底要怎么样,你……你才肯放过我?”

“叫出来,”陈奕荣冷漠地回答道:“大声地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淫荡和下贱,尤其是你的母亲。”

孙晓业浑身一颤,突然无比后悔今天答应了对方来自己家中做爱。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恨透了自己这副淫荡的只知道屈服于快感的身体,而这具身体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本意,精神上的最后一道牢笼也被解开,孙晓业大声地喊了起来:“啊啊啊……陈总操我……把嫩逼操穿……顶到骚货的骚心了……啊……”

偌大的鸡巴终于在紧致的甬道中肆意抽插起来,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般密集细密的吮吸着,容纳阳具的摩擦。从孙晓业的哭声之外,陈奕荣还听到了些许其他的东西。

“嗯……隔壁好吵……”孙惠月终于从昏昏沉沉地睡梦中清醒过来,有些不悦地撑起身子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和淫叫声不绝于耳,让人一听便知隔壁正在发生什么。

这个房子以前的隔音效果好像没有这么差吧,不行,小业还在休息,而且还正好是青春期,这个声音如果影响到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孙惠月想了想,还是决定起身去同隔壁说说。

她刚推开房门,却猛然发现这个声音好像并不是从隔壁传来的……而是……小业的房间?!她难以置信地走了过去将手放在孙晓业的门把手上,心跳几乎要停止。

彩蛋:

很好,猎物上钩了。陈奕荣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胯下却毫不留情地把化身淫物的少年操得魂飞魄散。

“好……好舒服……操得骚逼好爽……嗯嗯……再用力点……啊就是那里……顶到了……”

在孙惠月出现在孙晓业房门前的那一刻,少年依旧毫无察觉地喊着淫荡的话语。直到身后的男人抱着他转过身去,将他的正脸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母……母亲……”他的双腿痉挛着,高潮无可抑制地在这一刻来临,前端射出的白浊液体将地板喷溅得泥泞不堪。

陈奕荣无比期待着这个女人的反应,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一种。

碰地一声闷响,女人跪在了地上,朝着两人的方向不停地磕着头:“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求求你……他还只有十七岁,你不能……你不能毁了我们这个家庭……求求你……”

“母亲……”孙晓业目瞪口呆,鸡巴瞬时从后穴中滑了出来,他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冲上去扶起了孙惠月,“母亲,你在做什么?”

孙惠月此刻已经哭得泪流满面,身体还不自觉地朝陈奕荣磕着头,额头上已经可以看见斑驳的血迹。

至少在那一刻,陈奕荣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他这辈子最恨的人是面前少年的爷爷,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可这一对母子,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哥哥已经过世,无论他再做什么,他都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还像当年一样搂着他的肩膀说,我们是两兄弟啊。

陈奕荣自嘲了笑了起来,缓缓地穿上衣服走出了这个房子。他想,他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孙晓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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