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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时逢乱世,军阀混战。南疆凭借毒瘴密布,山势险峻,这才勉强偏安一隅,求得几分安静。
在蛊术盛行的某个南疆小城中,徐却游一直睡到正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他身为城中祭司徐满衣的独子,对以邪恶阴毒的为主的蛊术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整个心思全在拳脚功夫上,为此,徐满衣还特意从外头给他请了些师傅来,从咏春拳的名家到嵩山少林寺的武僧,徐却游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小有所成。
殊不知徐满衣这么多年的纵容只是一时宠溺,随着他年岁渐长,祭司之位无人继承,徐满衣又催促他开始学习蛊术,还严厉禁止他每日练武。如此下来,徐却游便只有白天装模作样地去巫祝那里学蛊术,晚上则在后院练功,这才导致他每天看起来都精神欠佳,困得不行。
这天他出房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裳后,又去正屋和厨房瞧了瞧,却怎么也没找到继母的身影。
徐却游的母亲在生他时就难产去世了,徐满衣身为整个南疆都颇有威望的祭司,来给他续弦的人几乎把他们家门都踏破了。徐满衣不堪其扰,干脆挑选了一位美貌得近乎妖艳的男人来做自己的妻子,这个人也就是徐却游的继母叶启庄。
城中风俗开化,众人也不以为意,尤其是在见识到叶启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术后,城中人更是对他服服帖帖,出外见着他都要尊敬地喊一句先生。
徐满衣事务繁杂,一年有十个月都早出晚归,甚至远去几个月不回来。所以徐却游整个人的生活日常,基本都由他这个小妈叶启庄负责。说来也是奇怪,徐却游虽不知道叶启庄是什么来头,但对他品尝美食的品味还是很佩服的。
徐却游饿得很,也不知道叶启庄发生了什么,径直便朝他的房间走去。
四下无人,只有灼热的日光与树上一阵接一阵的蝉鸣吵得人心烦。徐却游敲了敲门唤了身母亲,虽然他对于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妈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敬意,但打小受的儒家礼教还是让他维持了一副世家子弟的模样。
“母亲?不在么?”徐却游蹙着眉正想离开时,房内却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让徐却游心里一阵酥麻。这……难道是……徐却游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父亲久未返家,叶启庄饥渴难耐也是有的。
他正欲悄悄离去,眼角余光却无意地瞥见了窗边露出的那一点白花花的身体。
说起来,他的这个小妈还真是……白得发光,就算在这夏天身体也是冰冰凉凉的,摸上去十分舒服,更不用说那十几年也没什么变化的容颜了。想到这里,徐却游自觉有些口干,他心口呯呯跳动着,竟是不由自主推开了叶启庄的房门。
屋内亮堂堂的,在床上扭动的身躯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肉体。徐却游悄悄走近了些,只见那素来以浓妆示人的叶启庄此刻不仅身体白净,脸也清秀得很,和平常的妖艳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透过床帐,徐却游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胸前两点艳红的乳尖,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纤腰,还有那充满肉欲的大白屁股和……等等,徐却游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淫穴中含着的粗大玉势。叶启庄的销魂穴前方,居然还有一个淌着淫水的女穴。
徐却游咽了咽口水,突然就理解了父亲为何偏偏在那么多人中挑中了叶启庄。正当他要伸手去触碰那雪白的胴体时,徐却游脑海中猛地一个激灵,如同五雷轰顶般清醒过来。面前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正当他强行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正准备安静地走出房间时。床上的男人又发出了那种魅惑的呻吟声,一声一声地仿佛要将徐却游脑海中那些礼义廉耻悉数摧毁。
就在他要被这声音逼疯之前,他大步地走上前去,咬咬牙喊了声:“母亲!”
叶启庄惊得浑身一颤,玉势险些要从后穴里滑出来:“徐却游,怎么是你?你爹呢?”
“父亲?父亲外出未归……”徐却游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话音未落,便听得门外阵阵脚步声传来,这是……父亲回来了?!现在这种场面,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徐却游迟疑片刻,还是打算出去同徐满衣解释清楚,谁想帷帐中伸出只手来紧紧地抓住了他:“徐却游,你现在出去是不要命了?!”
“我与你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父亲为何会责怪我?”
“傻子!”也不知道叶启庄是哪里来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地便拉着徐却游让他躲在了床底下,“你现在出去,我们才是真的都要死!”
徐却游还没反应过来,徐满衣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启庄?”
叶启庄手忙脚乱地倒在床上,手伸到后方轻轻抽插着菊穴的玉势:“满衣……”
徐满衣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房间,又问道:“刚才有人来过?”
叶启庄心中一惊,仍旧垂首道:“怎么会,家里除了却游再没有旁的人了。”
徐满衣坐在床边,捏着他小巧的乳房,不经意地问道:“却游去
', ' ')('哪了?”
叶启庄知道他疑心病又犯了,只得装出了哀求的模样道:“我……我哪里知道,兴许又出去鬼混了罢。”
这之后,倒是再没了说话声。徐却游藏在床下,也不知道上头发生了什么,正疑惑间,又传来了奇怪的水声,也不知的舔弄巨物还是手指搅动骚穴的声音,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让徐却游性欲勃发。
“我才走了一会你就骚成这样?”徐满衣的手指抚弄着叶启庄光洁的脊背,表情平静地看着这个正俯在他身下为他舔鸡巴的男人。
叶启庄轻轻捧着他的阳根,如同对待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快速地在龟头上舔了一圈:“算算日子,启庄已经有三个月又十一天没有吃过大鸡巴了。”
“哦?”徐满衣如鹰一样的眼睛仿佛要将叶启庄整个人看穿似的,“真的没有在外面偷吃?”
叶启庄喘着气,似怨非怨地抬头瞪了徐满衣一眼:“若是不信,满衣大可在我身上用些小玩意,横竖我是不怕的。”
徐满衣笑了一声,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那肥大的屁股便有大半都露在了床边,淫水沿着肉缝点点滴落。
徐却游屏息看着那床沿上白嫩的软肉,有些难以置信这天下怎会生出这样浑圆的屁股来。他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手却情不自禁地朝那边伸了过去。
晶莹的淫水从隐秘的肉缝里掉下来,在徐却游手上聚成一小块水渍,亮晶晶的,再从他的指缝间淌到地上。
双性人的骚水看上去与那些普通女子甚为不同,徐却游想着,这玩意透明晶亮,比女子那带着腥臭气息的淫水不知好了多少。他蹙着眉,略微尝了尝这蜜液。果然如他所料般,叶启庄的淫水里透着一股诡异的甘甜气息,也不知是何缘故。
正当徐却游疑惑之际,床上的两人早已真枪实弹地交媾了起来。徐满衣捏着叶启庄的腰身,无情地捣弄着那淌水的女穴。
叶启庄仰着脖子,一对小巧的鸽乳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随着徐满衣的肏干而接近了床沿。若不是对方还搂着他的腰,他毫不怀疑自己再过一会就会掉下床去。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有大半个身体都已经在了床外,他放荡地呻吟着,也不知道是为了取乐正在与他交欢的徐满衣还是勾引床底下偷听的徐却游。
叶启庄本来声音就较旁人尖些,徐却游平常听他说话时,总觉得这嗓音里头带着些不可一世的气势,加上他那妖冶过人的妆面,更是有如蛇蝎美人。但此刻听他在床榻上的浪叫,又别有一番滋味。那浪叫声是软绵绵的,带着些挑逗和颤抖,更能激发起男人在床上的征服欲。
徐却游不是不知道外头对他这位小妈的各种传闻,叶启庄看上去就骚媚入骨,俏丽无双。若不是他身为徐满衣的妻子,加上那毒辣的蛊术,恐怕早已被寨子里那些粗俗村民奸淫得变成一个公共便盆了,更何况他身下还生着这极为难得的阴阳双穴……
他听着上方父亲和小妈的呻吟声,恨不得是自己将叶启庄压在身下,用自己粗大的阴茎将这个名义上的母亲肏到话也说不出来,让前后两穴都堵满自己的精液。像叶启庄这种双性之体的妖艳贱货,就应该被男人一刻不停歇地灌满精液。
他越想越是心痒,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露出来的浑圆屁股。
“啊……”叶启庄浑身一震,死死地盯着床下的那只手,心中怕得紧,身体却愈加兴奋起来。
徐却游轻轻地捏了一下那玉脂似的臀肉,那处很快地陷了下去,尔后又如同面团般将他的手指裹了起来,实在是舒服至极。
原先插在叶启庄后穴中的玉势并未被取出来,仍旧堵塞着那淫靡的孔窍,把旁边的褶皱都撑得平滑起来。也不知那物是哪里来的玉石,徐却游竟还能通过那透明的水光瞧见谷道,媚肉痴缠着玉势,无比渴求着男人的奸淫。
他微微笑着,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用手轻轻替叶启庄抽插起那玉势来。
“唔……”叶启庄被徐满衣捅得欲仙欲死,乍然感觉到后穴的异样,头高高垂起又落下,位置恰好对上了床下徐却游的眼睛。
小妈。徐却游双唇微张,对着叶启庄说着无声的话语。
叶启庄看得分明,身体一阵痉挛,竟被这个熟悉的称呼逼到了临界点。双穴紧紧咬着内里的异物,宫口和阳根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精水来。
徐满衣看着他才没小半个时辰便泄了精,脸色逐渐阴沉起来,也不管自己还硬挺的阳根,直接在他屁股上蹭动了几下,将淫液尽数抹上后便扯了衣裳要穿:“我养你这么多年,不希望最后养出了一个废物来!”
他说着徐却游完全听不懂的话语,黑着脸走出了门去。
叶启庄捂着心口,像是经受了某种巨大的痛苦一般。
徐却游听见父亲的脚步远去,这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他半搂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叶启庄,心中焦躁不安:“叶启庄,叶启庄!”
“我……我没事……”叶启庄迷迷糊糊地应着,“徐满衣呢……”
“父亲
', ' ')('已经走了。”徐却游神色复杂地看着怀中湿漉漉的男人,感觉这件事情背后似乎隐藏着某个巨大的阴谋,“叶启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启庄疲惫地摇着头,半天才撑起身子来,却又腰肢一软,红润的双唇正好对准了徐却游衣袍下那鼓胀的一大包。
“徐却游,帮帮我……”
叶启庄的眼中竟似含了某种凄艳哀婉之意,让徐却游完全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来:“我……我要怎么帮你。”
叶启庄微微笑着,用牙齿解开了那裤头上的绳结,痴迷地吞咽起徐却游的阳根来。
“不……不可如此!”徐却游剧烈地喘息着,慌忙把叶启庄推了开去,“我会帮你,你……你不必这样。”
叶启庄怔怔地瞧了他好一会,才笑道:“若是我十二个时辰内喝不到精液,便要化成一滩臭水了。”
“你说什么?!”徐却游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做了决定,“我去帮你找父亲来。”
叶启庄冷笑道:“这就是他给我的惩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空气中充满着淫欲的氛围,眼前是触手可及的雪白身体,徐却游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再待片刻便会情不自禁地把鸡巴捅入叶启庄的骚穴之内。
他不能这样做,绝对不能。这是混乱纲理伦常,这是背德,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徐却游猛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彩蛋:对小妈的性幻想
徐却游想去寻找父亲,问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父亲身为南疆有名有姓的祭司,将叶启庄纳为妻室绝非一时所想,也不是为了双性之体的房中乐趣,那会是什么呢……
他一面走到徐满衣的房内,一面喊着父亲的名字。
房子里空无一人,徐满衣犹如鬼魅般又失去了踪迹。徐却游站在徐满衣的房间里,感觉此处透着股难以言喻的阴凉感。外头正烈的日光仿佛完全无法涉及这一小块区域,越是往里走,徐却游心中的不安就越是严重起来。
房内毫无异状,都是徐满衣摆上去的各类瓶瓶罐罐。徐却游从小就被下了禁令不得随意触碰那些东西,他是亲眼见过父亲蛊术手段的,自然也不敢违反禁令。
一无所获之下,他只得闷闷地回了房休息。方才饥肠辘辘的肚子此刻也已没了几分食欲,徐却游想了想,随手去厨房下了碗面吃。
吃着面,他又不由自主地朝叶启庄的房间看过去。那屋子的门仍是关紧的,不知道里面又发生了什么。叶启庄……当真会因为这个奇怪的理由而死去吗?那具美艳的身体真的……会化作一滩浓水吗?
徐却游此刻恨自己没有能多学些巫蛊之术,若是如此,必然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想着想着,脑中最后剩下的,却是叶启庄那具雪白的身子。
刚被操弄过的阴唇外翻着,淫水像失禁一样朝外流,乳头像秋日枝头熟透的红果,点缀在白皙的胸脯上,将这幅素雅的人体画变得活色生香起来。他的后穴兴许还插了玉势,又兴许已经取了出来。
不过那也无关紧要,反正徐却游只要轻轻一抽,再一提胯,就能用肉棒将汹涌而出的淫水尽数堵在谷道中。
他想着想着,一碗面不知不觉便见了底。徐却游吞了面,觉得今天这汤汁格外寡淡无味起来。
如果晚上父亲还没有回来的话……他踌躇片刻,终于下了决定。
2.
夜已渐渐深了,徐却游在烛火下完全无心看书,屋外的蝉鸣不知疲倦地聒噪着,越是叫嚷越是让徐却游烦躁不安。得找些东西把那恼人的玩意解决掉才行,他站起身来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时,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却游,吃饭了。”毫无疑问,门外站的正是他那位说自己一天内不得到男人的精液就会死的小妈。
徐却游沉默了片刻,在开门与装死间摇摆不定。终于,他还是开了口:“我不饿。”
门外也静了下来,叶启庄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怒气:“还在为中午的事情生气?哼,亏我好心好意为你做了饭,爱吃不吃随便你吧。”
“我……”徐却游猛然打开门 ,看着门外的叶启庄又是一阵尴尬,只好问道:“父亲回来了吗?”
叶启庄脸色难看得紧,转身便朝餐厅走去:“说了他不会回来了!”
“母亲,”徐却游骤然拉住了他的手,那手纤细漂亮,看上去甚至不像男人的手,“我……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但是……我希望您能把这一切告诉我,让我同你一起想办法。”
叶启庄这才回头看他一眼,突然又换了副笑脸:“难怪你爹一直跟我抱怨你不聪明,倒还真是个傻的。”
徐却游怔怔地松了手,跟着他一路进了餐厅。碗筷早已备好,桌上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叶启庄甚至还难得地帮他准备了一杯红酒。
他有些纳闷地坐下来,不解地问道:“这酒……不是从西洋来的玩意么,父亲平常都舍不得喝。”
叶启庄冷哼一声:“喝他几杯又怎么了,
', ' ')('还能把我打死不成。”
徐却游也是习惯了他这个调调,不再多说什么,只自顾自地闷头吃起饭来。
“怎么,不敢喝?”
徐却游抬眼间,只见一个身着艳色衣裳的美人遥遥向他举杯,身上那俗气的红色缎袍偏生被那妖冶莫测的气质硬生生压了下去,一袭紫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孔雀羽般鲜艳的头饰微微颤动着,唇畔微弯,眼中尽是挑衅的神色。
这许多年下来,徐却游对叶启庄的美貌也算是有了些抵抗力,但此刻到底压抑不住内心疯长的情潮,只得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与他举杯相碰:“不,只是有些感慨。”
“你平日里跟个白痴似的就知道琢磨那些拳法,偶尔还能同狐朋狗友去外头潇洒,”叶启庄一甩头发笑道,“这样的日子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还感慨什么?”
徐却游被他这样说了一通,脸倒有些发红:“前几日我收到邹师傅的来信,说是上海也沦陷了。”
叶启庄狐疑地瞧着他:“想不到咱们徐少爷也开始关心家国大事了。”
“我……”徐却游本想辩解些什么,又觉得叶启庄这样的人平素只晓得钻研那些阴毒蛊术,怎可能懂得这国破家亡的痛楚,便讪讪地不再开口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吃完了一顿饭,徐却游去洗了个澡,听见叶启庄房内没了动静,便准备开始实行他的计划来。
他从床底下取了些从巫祝那讨要来的催情香,小心翼翼地点了,透过叶启庄的窗户孔放了进去。
四下寂静无声,徐却游耐心等了片刻,自觉药效已然发作,便轻声推门走了进去。
“是满衣么?”
听到父亲的名字,徐却游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黑灯瞎火地便朝那床上摸去。
他方坐下来,便觉一个温软的身子撞进了他的怀中肆意扭动着,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我……我好热……帮我……”
徐却游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慌张,他从前交往的对象也不少,但都是南疆大户的名门闺秀,再不济也是商人巨贾的独女,哪里碰过像叶启庄这样……这样放荡的人。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叶启庄的眼皮,温柔地摩挲着他光裸的脊背。
“你今天吃错药了?这么温柔?”
便是什么也看不清,徐却游也能想象出此刻叶启庄那俏生生的模样,他从怀中取出那早已备好的绸带,仔细地蒙住了叶启庄的双眼。
“唔……”叶启庄乖巧地任他动作,还调皮地咬了咬徐却游的指尖,“要不要把我手脚也捆起来?”
徐却游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叶启庄这奇怪的问法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
“你今天真是奇怪,”就算目不能视,叶启庄仍是贴身上来挑逗着徐却游的耳垂,“平常满衣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既然是父亲喜欢的,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徐却游站起身来,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粗狂一些:“咳咳……我……我忘记那玩意放在哪了。”
“衣柜下方第二个暗格就是,”叶启庄小声地抱怨着,“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相公了,不过么,只要肉棒一捅进来我就能分清楚了。”
很奇怪,从叶启庄嘴中说出的淫语完全不会让人有违和感,便是徐却游,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小妈在床上就该是这种放荡模样。他迅速地取了皮质手铐将叶启庄的手脚都束缚了起来,准备开始享用这具淫荡而美妙的身体。
唇舌交缠让徐却游第一次体会到了背德的快意,如同诱人的罂粟,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他将舌头伸入叶启庄的口中搅动着,舔遍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将那香甜的津液尽数掠夺。
再接下来是乳房。叶启庄虽是双性,奶子终究比不上女人,充其量不过堪堪与十三四岁的少女相提并论罢了。徐却游在黑暗中摸索着,指尖却碰到了一处金属质感的硬物,五朵花瓣,兴许是桃花、杏花或是其他的什么。徐却游知晓这定是他父亲的杰作了,于是他好奇地扭动了一下那个乳尖上的装饰品。
“啊……不行……疼……”叶启庄浑身颤抖起来,轻声地抱怨着,“你说过不再玩那里的,每次一碰那些玩意就会戳进来,疼死了。”
他一番解释,徐却游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机关,原是花瓣内侧另有细丝,一旦推动就会进入乳尖的孔洞内,刺激着整个乳房。
既然是帮助叶启庄解决精液的需求,徐却游也不再耽搁,便直接朝下身摸去。谁想那两处小穴竟都塞了不知是什么淫具,挤得满满当当的。
他正犹豫着是否要直接取出来,叶启庄那边又呻吟起来:“还不是你天天不回来,我这才天天拿着这两个玩意安慰自己。若是你再晚回来几天,说不定你那个傻儿子也爬到了我床上来呢。”
徐却游内心默默想着,不用再过几天了,我现在正准备肏你呢。他轻轻一动作,塞在女穴里的玉窍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一股黏稠的蜜液,将徐却游的衣袍弄得湿哒哒的。
“水真多。”他低哑
', ' ')('的嗓音让叶启庄闷哼了两声,撅着屁股就往他身上蹭。
手指才甫伸入那女穴中,湿滑的红肉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吸吮着徐却游的指尖,如同另一个有意识的生命体般,指引他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别……别玩了……满衣……快些进来……启庄……启庄要被玩化了……”叶启庄柔弱无骨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徐却游的肉棒,眼睛被蒙住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触觉的异常灵敏,他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滑溜溜的,哪里还握得住那肉棒,三两下又从他掌心滑了出来。
徐却游沉浸在奸淫后母的欢愉中,还没打算这么快就让叶启庄满足。他将手指抽出来,修剪得整齐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在穴口边缘画着圈,勾得叶启庄痒极,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浪叫。
他手脚皆被缚住,哪里还动得了,不过白白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穴口至宫口的内壁早已湿软爽滑,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叶启庄的眼泪将那绸带染出一大片水渍,口中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却游……快……快进来……”
徐却游浑身一震,不知自己何时竟是露了行踪,他不敢置信地试探地问道:“骚货是不是想勾引却游很久了?”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应声道:“是……却游年轻力壮,启庄每日光是看着他在后院练武就……就会想被他的鸡巴填满。”
徐却游笑了一声,权当他是在发骚时的呓语:“原来你每天都会偷窥自己儿子……嗯?来说说是怎么偷看的?”
叶启庄毫无警戒,像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徐满衣:“每天却游定时去后院练武,我……我就找个借口回房休息,偷偷绕到后院的那面墙那里……嗯……朝里看……”
徐却游一思量,还真记起了偶尔会咋院墙内瞧见的黑影,他本以为只是仰慕他的女子,便也不以为意,谁想竟是叶启庄。他兴奋不已,又继续追问道:“那别的时候呢,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勾引却游?”
叶启庄扭着身子,又答道:“唔……我……我不敢……却游他……他在外也有过不少女朋友……我……我这样的人,哪里能耽误他……”
徐却游知晓这是问到紧要处了,忙说道:“你是怎样的人?”
“我……满衣当年将我救下来,不也是为了南疆……”他说着说着又没了声音,“提这些伤心事做什么,横竖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拿这催情的物什来吊着我,成心是不让我好过的了。”
徐却游忍了许久,现下见也再问不出什么名堂来,干脆将那白嫩的腿架在了肩上,阳根径直而入。无时无刻不被器物堵住的女穴如今尝到了货真价实的肉棒,叶启庄更是哀叫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胳膊,几乎要把他的手抓出血来。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水,阳物使个劲地在后穴里翻腾搅动,将女穴里的每一处软肉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却游……却游……”叶启庄状若癫狂地喊着徐却游的名字,反倒让徐却游双眼发红,如同打桩机器般狠命朝宫口的软肉顶撞着。
叶启庄感觉自己化身成了一滩软烂的淫肉,一下一下地接受着男人的肏干。他被弄得几乎魂飞魄散,又伸手搂住了徐却游的脖颈,想与他吻在一处。
美人投怀送抱,徐却游哪里还会拒绝。两个人的津液纠缠在一起,刚分开便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叶启庄仍是不得满足,整个人又同无尾熊般缠了上来向徐却游索吻。
“好舒服……嗯……要顶进去了……好爽……”
面对叶启庄的淫词浪语,徐却游唯一能报答的便只有更深更猛的捣弄。
随着一记凶狠的撞击,徐却游再也忍受不住,将几个月没有发泄过的精液悉数灌满了叶启庄的子宫。那一刹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释然了,这样……叶启庄应该就不会死了吧……
徐却游喘息了片刻,确认了那蒙眼的绸带后,这才缓缓从他身体内退了出来。
叶启庄瘫软在床上,像是已经被肏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徐却游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贴紧在脸上的鬓发,今晚就当做是幻梦一场吧。
他正准备离开,帷帐后又传来了叶启庄的声音。
“徐却游。”
他的声音平静至极,让人很难把方才那个在床上放荡至此的人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你……你都知道了?”
叶启庄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仿佛机械式的命令:“把灯点上。”
徐却游照做了。
缓缓拉开的帷帐下,叶启庄那光洁如玉的背上,竟隐约呈现出一朵紫色的五瓣花朵来,和他乳尖上的装饰物一模一样。
“这是……?”
“五瓣紫丁香,”叶启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徐大少爷不会连这个也没听说过吧。”
徐却游哑了声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当然知道,而且再清楚不过了。
南疆五大禁术中,就有一项诡谲无比的术法,施术者需将特殊的东西植
', ' ')('入被选为祭品的人体内,用精液精心培养数年后,待祭品背后的紫丁香完全成熟,即可进行最后的交媾。在那之后,祭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施术者自此可贯穿阴阳,游走三界。
原来,你就是父亲精心挑选出来的祭品。
彩蛋:祭品小妈的过往
叶启庄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南疆小城中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知道他是为了应征徐满衣的继室而来,当然最后他也成功了。
任凭谁也想不到,祭司家那个美艳的新妻子曾经是上海滩叱咤风云的叶家二少。
当年徐满衣出外远游寻找合适的祭品,无意间推算出这位高高在上的二少爷恰好是祭品的最恰当人选。于是他装成神棍去给叶启庄算了一卦,说是不出十年他必定家破人亡,双亲离散。
那时的叶启庄怎会信他这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便只笑笑不做他言。
徐满衣便又说道:“你的父母亲人乃是天命,我也救不得。不过你那位哥哥天数未尽,我可施术为他吊命。如果你日后真遇到那么一天,便按照这个方法来找我吧。”
一提及这个宝贝哥哥,叶启庄也不禁有了几分反应。他拼着自己的命不要,也定是会保全哥哥的性命的。于是,他默默地记下了这个江湖术士的联系方式。
十年不到,他在日本做生意的父母被卷入了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战争浓雾笼罩在他的家族上头。走投无路之下,叶启庄终于想起了徐满衣。
那时,他的哥哥已经变成了一个植物人,每日靠着无数的仪器维持生命。
徐满衣告诉了他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他最终会作为祭品死去。而且就算哥哥被救回来,也会失去所有对他的记忆,永远地忘记他。
“只要哥哥活着就好。”不可一世的叶启庄咬着牙,同意了这个交易,毅然决然地将哥哥送去了美国,跟随徐满衣来到了南疆,成为了他的继室。
3.
那纵情放浪的一日过后,徐却游翌日见到叶启庄,对方却如没事人般对他的态度毫无改变。他百般试探,却把叶启庄缠得烦不胜烦,连他的面也不肯见了。
眼见又是入了秋,再过几日又是重阳,徐却游方从巫祝那里回来,坐在大厅里倒了杯茶给自家喝。
这些日子来他每日都按时去巫祝那里学习蛊术,倒是再也不曾偷懒过。期间他也曾问过对方五瓣紫丁香的事情,可巫祝所说与他知晓的并无区别,试探几次后,徐却游感觉对方不像是在说谎,便也不再多问了。
这天他喝了杯茶,余光瞥见太阳的方向隐约有紫气传来。紫气东来本该是吉兆,徐却游心中却隐约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他一路小跑进叶启庄房内,想看他在不在。
“吵吵什么?”叶启庄捧着一束新鲜的丁香花站在院门前看着他,“这么大年纪还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
徐却游见着他那张俏生生的脸,心中也安稳了不少,恭谨道:“没事。”他垂着头,正想回房,却又被叶启庄叫住:“这朵花,拿去。”
徐却游接过花,仔细瞧了两眼,那紫丁香居然是一根茎干上生了两多花出来,看上去有种怪异的美感。
“多谢母亲。”徐却游虽不解其意,仍是放在了房中好生供养着。
这便又过了几日,徐却游难得有空与朋友们在茶楼聚了聚,城中车水马龙,他喝着茶,瞧见那些人手中都捧着茱萸,才想起明日便是重阳了。
“唉,这几天又要被关在家里了,真是憋得难受。”
“是啊,却游,也不知道你爹在想什么,今年偏偏赶在重阳驱邪。”
徐却游皱着眉问道:“什么,驱邪?”
“你不知道?奇了怪了,每年不都是你爹举行的么。”
按照南疆风俗,每年寨中的大祭司都会举行一次辟邪法会,只是这法会的时日不定,按巫祝们的话来说,都是用经文所推算出来的。好巧不巧,今年恰巧就在这几日。
难怪这几日看不到父亲踪影,连着叶启庄也经常不在家里。徐却游勉强安慰了同伴几句,便心神不安地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不知怎地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恍惚间,只看见叶启庄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朝着他笑,徐却游去追他,却怎么也摸不着,只生生地瞧着他十指里突地生出了道道血丝,那抹鲜艳红色缠绕在他的周身,不一会便将那雪白身子紧紧包裹成了一个血色的茧。
徐却游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过片刻,那茧破裂开来,却是森森白骨朝他抓来……
“叶启庄!”他惊魂未定地床上坐起来,瞧见外头月色如洗,方知刚才不过幻梦一场。
徐却游玄色衣裳被冷汗浸透,他实在放不下心来,又想去叶启庄的屋子里瞧瞧。谁想不仅父亲不在,叶启庄也没了踪影,兴许都是去忙驱邪的事情了吧……徐却游想着,又有些恨自己若是能多学些蛊术,大概就能帮上忙了。
他又躺会了床上,恍惚又想起了几日前看见的紫气,紫气东来,紫气东来……不对,那日他回来分明
', ' ')('是夕阳,紫气是从西来的。紫气东来是吉兆,西来则是不祥之物降世的预兆。
徐却游匆匆地爬起身来,也顾不得什么驱邪的禁令了,穿了衣服便赶忙向道场跑去。
一阵轻风刮过,窗台上那朵几日前的双株紫丁香也被吹得东倒西歪,花瓣在风中坠落,跌入了尘埃之中。
驱邪道场设在寨子的东南,那里常年被术法所禁,寻常人等不得接近。徐却游咬破了指尖,驱血成蛊,畅通无阻地入了道场。
只见其中淫乐大奏,迷惑人心。巫祝们赤裸着身体,全身上下都抹着一种怪异的金粉,在祭坛周围来回走动,阵阵淫邪之气从他们脚底生出。哪里是什么辟邪法阵,分明就是淫乱的欢喜道场。
徐却游大惊之下,又怕暴露行踪,慌忙找到了祭台藏身,小心翼翼地瞧着内里的场景。
只见高耸的祭坛之上,赫然摆放着一只足有几个成年男人合抱方可的半透明肉莲。徐却游凝神看去,隐约感觉那肉膜花瓣包裹着什么东西。他心中默念法决,眉间金光闪烁,这才看清内里之人的真面目,正是他被作为祭品的小妈叶启庄。
他双目紧闭,缕缕血丝从他体内抽出,汇入肉莲之内,让那可怖的东西稍稍有了动静。这般场景竟和徐却游方才梦中所见相同!
不行,他要救他,他一定要救他!那人纤细的睫毛如蝶翅般扇动着,更是让徐却游心痛难当,不由自主想起那夜的纵情来。
他并非有勇无谋之人,当下形势未明,决不可轻易出手。他凝神屏息,暗暗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随着巫祝们念诵咒文,那肉莲渐渐起了变化,肉膜般的花瓣缓缓张开,露出内里赤裸的祭品来。
叶启庄整个身子被肉莲触手所缚,高高地吊在半空中,像极了徐却游看的那些西洋壁画里的殉道者。只需微微抬头,便能瞧见那两个溢水的浪穴,肉缝紧紧地合在一处,偶尔流下淫水,便让人想起了那蜡烛的红泪。
这场景虽是如此淫靡不堪,徐却游却还感觉得到自从那日之后,这具被肏得熟透的身体便再无人进入过。
肉莲分化出无数细小的触手朝叶启庄伸过去,覆在艳红的双穴上,像是七月里剥开最鲜嫩的荔枝,流出一丝香甜的汁水来,隐约窥得内里那两点肉核。
徐却游看得血脉贲张,底下阳根高然耸立。他再望向场内的巫祝,所有人虽是持着手中莲盏念诵咒语,但每个人的阳根都起了反应。
他继续抬头观看那肉莲的变化,只见蠕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围绕在叶启庄周身,上头狰狞的吸盘逐渐显形,有如深海中的章鱼,尽情地缠附在猎物的身体上,汲取着所需的养分。
叶启庄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像是感受到了即将临身的莫大痛楚,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
触手到了末端又逐渐分裂开来,如同植物的根须,一点一点地朝淫穴中挤进去。
“唔……”那双明亮的眸子骤然睁开,瞳孔中竟是射出了道道金光,一时间逼得徐却游不得不避开眼去。片刻后,他才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神之子,即将降世了!”巫祝们欢呼起来,巨大的声响在道场中形成的回声让徐却游不寒而栗。
“父亲!”他低呼一声,死死盯着那站在肉莲旁边的男人,“父亲,你到底要做什么?”
金光渐渐散去,叶启庄木然地看着面前这欢喜道场,神情悲悯,有如诸天神佛临世。徐却游咬了咬牙,从怀中取出紫丁香的一片花瓣来,又拿了一根极长的针取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出来。
长针刺入心脏的痛楚让徐却游险些昏迷过去,他眼前昏黑一片,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将那好不容易取得的心头血滴在花瓣上,催动蛊术以唤醒叶启庄神识。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如同沉浸在一片混沌之海中。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赫然伸进了他的喉咙里,有些像男人的阳根,又有些潮湿的腥气。那巨物不停延伸地,顺着他的食道一路向下,几乎要抵达他的胃里。
下身的两处淫穴也被这异物进入,分化出来的根须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谷道。它们在宫口周围游荡着,却始终不肯进入子宫。就像……就像是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即将出来一样!
就在他试图察看自己的腹部时,天外隐约传来了一个人声,虽然模糊但持续不断。
“叶启庄!叶启庄!”
是……是徐却游。叶启庄浑浑噩噩地想着,自己好像……好像来了道场之后就睡了过去……还没有来得及和徐却游告别,他……他现在是通过心音来找自己了么?真是个傻子,祭品的命运无可逃避,他早就知道自己这次是有死无生的,只是不知死前还要受多少折磨罢了。
至于那株双生紫丁香,自己的也应该枯了罢,哥哥……只要哥哥还活着就好了。
徐却游满头大汗,肉莲中的叶启庄却还是毫无反应,死板地望着前方。
他心中急得很,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取针再取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出来,如果这次还是无法唤醒叶启庄的话……他的耳畔响起巫祝对他说的话
', ' ')('来。每人的心头血仅有三滴,若是三滴已尽,那便是大罗金仙也就不回来了。
道场中奇异的莲香如同催情药物般刺激着徐却游的嗅觉,他知道叶启庄若是还有意识,定是又会骂他是个傻子了。可这又如何呢,他向来,就是这样一条路走到底的人。
他微笑着,正准备去取自己的最后一滴心头血。此时,他惊讶地发现,叶启庄的眼睛似乎和刚才不同了。
“叶启庄,是你吗?”徐却游默念心音,试图和他取得联系。
“徐却游,是我自愿成为祭品的,你又何苦费心神来救我,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
透过巫祝们的重重咒语,叶启庄的声音仍是清晰地传入了徐却游的耳中。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
声音就此断绝,叶启庄于沉眠中醒来,缓缓地从神之子手中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如果能活着,谁又会真的想作为祭品死去呢?
触手围绕在他的周身,紧贴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那紫丁香的装饰品不知何时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肉莲里那腥臭的吸盘。它们大力地在叶启庄身体里搅动着,感应到神之子的气息,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谷道中乱撞。
徐却游强忍心头痛楚,正打算直接硬闯进去破坏这法事时,异变再一次发生了。
咒语戛然而止,道场内安静得如同死寂的墓地。
徐满衣站在肉莲前方,从旁人手中接过了一个巨大的匣子。
“那个东西是……”徐却游猛然想起,这个其貌不扬的黑匣子每日都供奉在家中的神像前,但他却从未想过里头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巫祝们自行让出了一块空地,一个奇怪的骷髅头被徐满衣如同对待珍宝般放在了狐裘上,接下来是一根根的肋骨,髋骨,大腿骨……如同在进行一场人体骨架拼图。
徐却游恍然大悟,他们是想借这个躯壳复生神之子。如果毁掉那个骷髅头的话……
他缓缓恢复着体力,因为出手的机会只有一次。
肉莲剧烈地颤动起来,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叶启庄女穴中迸发而出,淫水混杂着血丝,溅在徐满衣的脸上。
“不好,神之子唯恐有变!”徐满衣一挥手,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巫祝走了上来。
“你们上去,替祭品补足精元。”
那几人拱手答应,整个人便也被肉莲的触手吊起,送到了叶启庄身旁。他们黝黑的鸡巴挺立着,磨蹭着叶启庄光滑细腻的肌肤。
徐却游大怒,他哪里忍得了这些人玷污叶启庄。更何况,或许下一秒,这些狰狞的阳物就会捅入叶启庄的女穴中。
刹那间,道场中一道身影如鹰隼般拔地而起,赫然冲向地下的骨架。
“保护神之子!”徐满衣眼前一花,只听见咔哒一声,骷髅头应声而碎。
徐却游再无迟疑,几乎将嵩山少林寺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他身形一转,趁着肉莲疼痛之际将被男人围绕着的叶启庄拉了出来。
脱离了肉莲控制的叶启庄神色中总算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怔怔地瞧着徐却游的面容,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
“跟我走。”徐却游眼底一片柔软,不再迟疑,当即施展轻功将叶启庄带离了这欢喜道场。
彩蛋:平行世界-如果徐却游没来的BE结局
巫祝的脸映入叶启庄的眼帘中,多少都带着几分熟悉的记忆。站在自家左边这位是隔壁的邻居,妻子脾气有些暴躁,人还是好的,经常会给自家带些自家腌的酸菜,却游最喜欢吃了。右边这位好像是街上卖纸灯笼的,长得不太讨喜才去做了巫祝,人虽然木讷了些,但还算老实。
叶启庄一张一张脸孔地辨认过去,神情有些恍惚。但此刻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尽力地迎合上去,让那肮脏的精水遍布全身。
咒文再起,吵得叶启庄脑中一阵接一阵地疼痛。
他不由自主地动起身子来,去舔弄巫祝送到他唇边的指尖。肉莲已经完全绽放开来,他的一头青丝尽化雪白,如同这世间最纯粹的光芒,散落在腰身间。
后方的巫祝早已等待不急,将阳根送入了大开的后穴之中。媚肉吸附着阳根,引着巫祝往更深的地方探去。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巫祝们训练有素地没捅干几下便将精液灌入其中。
随着每一次精液的灌入,叶启庄腹中就会感到一阵舒爽。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鬼魅的妖物在他脑内纵声狂笑着,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的精液。
这些人发泄完毕,立即又轮流有序地换上了下一批巫祝。
他们在徐满衣的安排下,如同没有感情的机械人偶,只知道不停地射入精液灌入叶启庄体内。
越被肏干,身体就觉得获得了越多的能量。叶启庄跪坐在肉莲之内,已经变成了一个供人随意发泄的精盆。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成为祭品的一生,就此结束。
4.
徐却游带走叶启庄的消息迅速让这个普通的南疆小城
', ' ')('燃起了一片疯狂的地毯式搜索,徐满衣看着破碎的骷髅头和几乎被完全毁坏的肉莲,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孽子坏我大事!”
奈何徐却游和叶启庄在城里名声实在太过响亮,所以要躲藏起来也极为不易。徐满衣命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他们的居所围了起来,以防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回家取物。
家是不能回的了,徐却游想起他小时候捉迷藏常去的一处破旧庙宇,心想那处或许可供短暂藏身之用。
叶启庄体内的神之子虽然已经暂时无法破体而出,但留在身体里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带来祸患。徐却游抱着叶启庄来到那寺庙中时,已是黄昏时分。
南疆人崇尚蛊术,这不知何年代所建的老庙早已破败不堪,夕阳透过破烂的墙体照进庙里那浑浊的水缸中,显现出徐却游苍白至极的面容。
因为连着失了两滴心头血,他元气大伤,到此已经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
叶启庄还未曾醒来,他倚靠在缸壁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为了孕育神之子,想必他也被吸收了许多精气。
徐却游对此处极为熟悉,隐约记起小时候从父亲那里得了糖,舍不得吃,又怕被同年龄的小孩拿了去,便偷偷拿了个铁盒子藏在了这庙中。
他苦笑着,实在不想承认兴许这儿时顽劣所藏的糖果还有救自己性命的一日。
徐却游撑起疲惫的身子朝那佛像后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铁盒。
那铁盒原是西洋所产,花纹精致,如今过了这许多年岁,早已斑驳不堪。徐却游打开后却发现那其中糖纸都褪了色,糖果早已被虫蚁啃食一空。
他叹息一声,想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便欲转身离去时却发现后方的墙体坍塌了一小块,内里仿佛别有洞天。
徐却游眼神一暗,竟发现那破败的经幡掩盖下呈现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来。不管怎么说,至少够他们藏身了,徐却游心想事不宜迟,赶忙把叶启庄也抱了进去。
等他终于能适应内里昏暗的光线后,才发现这原是一处储藏所用的地下室。内里装着几大缸清水,还有些零散的肉干,也不知放了多少年了,兴许是前人用来躲避战难所用。徐却游松了口气,所幸天无绝人之路。
正思量间,那头叶启庄又传来了闷哼声,徐却游起身去瞧他,谁想一个柔软的身子直接撞入了怀中。
“水……水……”叶启庄模模糊糊地喊着,张合的红唇贴近上来,吸吮着徐却游嘴中已所剩无几的清水,又饥渴难耐地娇吟道:“想要……水……”
徐却游扶着他,替他从缸里捧了一口水送到他嘴边:“慢些,别呛到了……”
叶启庄怔怔地瞧着那捧水,却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又将滚烫的肌肤贴了上来:“要……要却游喂……”
地下室内光线虽是晦暗,但也足够徐却游看清小妈那张俊美的脸,他无奈之下,只好含了口水在嘴中,嘴对嘴地喂叶启庄喝起水来。
“唔……好甜……”叶启庄的舌尖与徐却游的缠绕在一处,不知是在夸津液还是水甜,“还……还要……”
这样接连地喂了几口清水,连带徐却游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不说他先前目睹的欢喜道场,便是现在叶启庄裸着光滑的两只腿在他身上肆意扭动也很难让他不多想。
“母亲,”他艰难地开了口,“我……送您到那边休息……”
“不行,”叶启庄双手虚挂在他的脖子上,暧昧的眼神让徐却游也分不清现在的叶启庄是神之子还是他本人,“我……想要……却游……”他挺着胸脯,将那已经立起来的红蕊送到了徐却游眼前,似乎在渴望他能够舔弄一二。
徐却游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叶启庄伸手将徐却游的腰带也解了下来,毫不顾忌地在他怀里肆意扭动:“明明是你方才说一定要救我的,现在却连我是谁也分不出来了?”
“我……”徐却游咬牙道,“现在你总算可以说清楚祭品的事情了吧。”
叶启庄揉弄着自己娇嫩的女穴,像和他在谈交易般:“如果我告诉你,你就会用大鸡巴狠狠地捅我么?”
徐却游感觉自己仿佛被逼迫的良家妇女,半晌也只能叹息道:“会。”
叶启庄笑了起来,同他说起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来。
原来叶启庄本是上海滩的商贾世家,父母常与日本人有所来往。后战火蔓延,他的家族亦受牵连,为了保住亲哥哥的性命,叶启庄不得已与徐满衣做了交易,成为了南疆邪术的祭品。
徐满衣三十年前便已推算出中原大地即将动乱,心中便起了要为南疆避难的念头,传闻禁术之一可使人贯穿阴阳,游走三界。他遍走神州各地,开始暗中留心起祭品的人选来。在这之后,他通过与叶启庄的交易开始对叶启庄进行培养,固定时日他才会将精液射入叶启庄体内,平常则严格禁止。
渐渐地,叶启庄为了孕育神之子,身体开始出现变化,从纯正的男性之体开始变化成双性的模样。
为了寻
', ' ')('找适合神之子复活的肉躯,徐满衣又常年出门在外寻找合适的骨骼。叶启庄对这件事情了如指掌,但在这段寂寞的日子里,他早已被徐满衣的儿子深深吸引住……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渴求着一场与徐却游的交合……
徐满衣发现了异样,这才赶在重阳时节想将神之子强行产出……如此才导致了后续一连串的事情……
徐却游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神话传说,父亲当真花了这么大的精力来做这种恶事。”
叶启庄却摇了摇头:“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保全南疆,你父亲也会去做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多人的牺牲值得吗?”
叶启庄轻声一笑,不欲再与他多说:“如今那副骨架已经被你毁了,神之子暂时还影响不了我。何况我已经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也该实现诺言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扭着屁股坐在了徐却游的腿上:“都这么大了……还不进来么?”
徐却游掏出肉棒,对准小穴尽根没入。
“啊……好舒服……”叶启庄高高地仰着脖子,媚肉蠕动着紧紧缠绕阳物,“你……你比你爹可……厉害多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还扭着屁股想让鸡巴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哦?”徐却游也尝到了肏穴的快感,便没有先前那般抗拒,“是哪方面的厉害?”
“嗯……”叶启庄呻吟着,如同水蛇般在他腿上扭动,将那在外头的两个囊袋也吞了进去,“哪里都厉害……尤其……尤其是大鸡巴……”他说着说着,因为快感又流下眼泪来。
徐却游手指勾着他的发丝玩弄着,享受美人自行裹鸡巴的快乐:“父亲不在的时候,启庄有没有想着儿子的脸自慰?”
叶启庄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眼泪如珍珠滚滚滑下:“天天……天天都在想儿子的鸡巴……有时候,会……会偷窥却游……沐浴……”
徐却游心中一动,又有些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早些发现这个淫荡的小妈,兴许便能早些救他脱离父亲的魔爪了。
“我……我一边听着却游洗澡的水声……一边在屏风后面……幻想着却游……却游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骚穴……捅到花心……”
徐却游摩挲着他光洁的脊背,对他的这一番话极为受用:“小妈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呢。”
叶启庄委屈巴巴地凑上来吻他:“骚……骚货只……只给儿子肏逼……”
徐却游笑了起来,掐住他纤细的腰肢开始猛干起来,紫黑的鸡巴在隐秘的肉缝里肆意进出,把那阴唇都操得外翻过来:“那以前还在上海时……是不是也这么骚……”
“不……不是……”叶启庄沉浸在被捅穿的快感里,“啊……就是那里……肏到花心了……再用力些……”
徐却游反倒放缓了速度,轻轻磨蹭着那处骚点:“不说清楚是要受到惩罚的。”
“唔……我……我说……”叶启庄急得落泪,连忙说道,“那个……那个时候我还是……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从来……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徐却游心满意足,不再折磨他,便激烈地抽插起来。
正当两人激烈交合之际,上方突然传来了阵阵脚步声:“这里也不能放过,给我找 !每一寸土地都要翻过来!”
“不好……”叶启庄女穴喷出淫水,将徐却游的阳物绞得死紧,“他们……他们找过来了……”
徐却游努力平息着欲火,轻声安慰着他:“别慌,我刚才把入口伪装了起来,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真……真的?”叶启庄眨着眼睛问道,还是有些担心。
徐却游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又道:“前提是你不要叫得太大声。”
“唔……”叶启庄刚刚高潮过的女穴又开始感到阵阵麻痒,他紧紧咬着嘴唇,“我……我不会出声的……”
“乖,再让老公肏肏。”徐却游还没有射精,当下更是缓慢地动作起来,如同品尝美食,并不急切。
称谓的变化让叶启庄羞红了脸,整个人都缩在儿子的怀抱中,听着耳边淫交的水声小声喊道:“好……好痒……用力些……”
徐却游堵住他的嘴,指了指上方还在搜查的民兵。
“报告!这边没有!”
“报告!这边也没有!”
“这两个奸夫淫妇能跑到哪里去?妈的寨子都翻遍了还没找到骚货的影子,到时候祭司怪罪下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还不快去继续找!”领头的人怒气冲天,没多久也离开了这个破落的庙宇。
地下室的两人见人已远去,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
5.
当悠扬的汽笛声响起来的时候,叶启庄还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他生命第一次感觉到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好听,如同九天之外的仙乐。
“嗯?到了么?”徐却游打了个呵欠,从座位上站起来收拾行李。
回家了。这是叶启庄踏出火车站最深刻的感受,徐
', ' ')('却游从未出过南疆,首次来到上海这种地方,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是好奇的。偶在街上见到那些穿着洋装戴着礼帽的小姐,他还会多看几眼,在叶启庄眼里,倒是像极了乡巴佬。
徐却游也感觉到了自己与此地的格格不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叶启庄笑了笑,带他进了西餐厅填饱了肚子,中间徐却游自然又免不了出了许多洋相。叶启庄毫不在意地,又示意他一起去街上走走。
“这里以前是个挺大的酒楼,衣香鬓影,是专属沪上名媛们的欢场。”
徐却游顺着叶启庄的眼神望过去,只见推土机忙碌地工作着,像是要把以往的一切都埋入尘土。他上前问了问,才知道这里是要重新建一个幼儿园。
叶启庄一路走一路说,面容虽然平静,但徐却游可以从那苍凉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感伤。他们走着走着,叶启庄突地在一栋破旧的洋楼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我家了。”
院墙已经坍塌了大半,屋顶上有着明显被炸弹炸出来的大坑,墙壁上尽是弹孔,光是看着这些斑驳痕迹就能想象当年这里是经历了如何残酷的一场战争。
叶启庄推门进去,空气中浓厚的尘土气息让两人不停地咳嗽起来。叶启庄走到那张满是灰尘的椅子面前,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还没让人偷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黄花梨,看来都是些不识货的。”
他们在废墟中漫步,徐却游时不时还要注意从头顶上可能掉下来的坠物。
所幸楼梯承受了战火的侵扰,完好无缺地保存了下来,他们两人才有机会去到二楼。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眼就能看到那个老式的巨大吊灯,它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花板上,早已不复当年的富丽堂皇。
“以前我和哥哥在家里开舞会的时候,这个灯就一直开着,那时我嫌它太亮,亮得像太阳。”
徐却游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随着他走进了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兴许是老天眷顾,才使得叶启庄当年的房间得以保持到现在。
里头的东西几乎原封不动地保存着,除了一些值钱的物什。
书柜里的书仿佛完全不受任何干扰般,仍旧静静地躺在里面。叶启庄捡起地上粉碎的相框,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这是当年我和哥哥的合照。”
里面的叶启庄应该还不到二十岁,一脸张狂而桀骜,他的哥哥同他长得很像,但看上去温柔了许多。
最后,叶启庄拉着徐却游坐在了陪他度过年少时光的床上,低声说道:“来做爱吧。”
“你……难道是神之子又起反应了?”即使两人已经无数次身体相贴,徐却游对于叶启庄这种肆意妄为的习惯还是大为头疼。
“不是,”叶启庄的吻细碎地落在徐却游年轻的脸庞上,“离开南疆之后,我感觉他的力量在逐渐衰弱,或许有一天会完全死去也说不定。”他的吻每每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徐却游欲罢不能:“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为了忘记它们,我想稍微借用一下老公的大鸡巴。”
徐却游愣了一下,自嘲般地笑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人形阳根?”
叶启庄不欲与他细说,整个人就这样压了上来:“在我的房间里操我,难道却游不觉得拥有了更完整的我么?”
徐却游有瞬间的失神,面前的男人数十年来面容竟无半分变化,叶启庄的话语更让他感觉自己身上之人分明是从前那个还在上海滩飞扬跋扈的叶家二少。
逃离南疆的愉悦感和时空错乱的颠倒感让徐却游也蠢蠢欲动起来,他一个翻身,情不自禁地抱住叶启庄,伴随着炽热的呼吸和亲吻,手从叶启庄那件剪裁得极为合身的西服里摸进去,享受着绵软乳房带来的舒适。
几个日夜的火车让叶启庄的情欲瞬时被徐却游的手所点燃,熟悉而陌生的家中场景更让他迫切地渴望男人的爱抚。他挺着胸脯,以便让徐却游更为方便地将他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来。乳粒红肿挺立,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硬如卵石。
“却游……嗯……下面也要……”叶启庄双腿并紧着在徐却游身上磨蹭,脊背挺得笔直,哀求着男人快些来满足他饥渴的骚穴。
徐却游爱极了他穿这身西服的模样,自是不肯再如之前般随意撕扯,却是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叶启庄这身衣物,再将手探入了女穴之中。那处汁液泛滥,将这满是灰尘的床榻浸出一大片水渍来。
徐却游床榻间的技术在叶启庄多日的调教来倒是长进了不少,尤其是那日他发现玩弄女蒂能够使叶启庄更快地达到高潮后,更是热衷于用手指去掐捏娇嫩的红蕊。
叶启庄如同触电般地弹了起来,雪白的奶子晃动不已,声音已带了几分哭腔:“不要……太快了……唔……却游……”
外头狂风大作,将窗子刮得呼呼作响,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看来是不久后便有暴雨的迹象。
叶启庄的拒绝被堵在了狂风和徐却游的嘴唇中,后者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在他敏感的锁骨上来回舔弄,很
', ' ')('有一种不留下痕迹不罢休的态度。男人的舌头将叶启庄的锁骨舔得啧啧作响,牙齿轻轻地触碰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引起叶启庄的阵阵战栗。
“却游……别……别弄了……快进来……”叶启庄娇喘着,整个人似乎都要被欲火烧个干净,骚穴的饥渴和空虚吞噬着他的神智,此刻只想尽情哭喊着让男人的鸡巴填满这份空虚。
这次性爱远比徐却游从前的每一次都要来得激烈,他身下的肉棒几乎快要涨到爆炸,龟头怒张贲发,青筋直立,两处囊袋蓄满了精液,正直愣愣地对准了叶启庄的穴口,立时便要冲进去大战一番。
正当此时,他偏又像想起了什么,在肉棒进入小穴的那一刻说出了两人间那个禁忌的称呼:“母亲。”
叶启庄浑身一震,还未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重量骚点便遭到了龟头的狠狠磨蹭。他尖叫着,前方的玉茎激射而出,竟就这样轻松地达到了高潮。
徐却游喘着气,以适应叶启庄高潮后紧缩的甬道,同时还不忘调笑他:“这么快?启庄想必在火车上忍了很久吧。”
叶启庄眼前一片迷茫,只晓得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手喘息,半晌才回答道:“男人……男人发泄过一次之后……才……才会要得更狠……”
“哦?”徐却游的阳根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每一次都能刚好顶撞在叶启庄的宫口处,“那现在启庄的感受如何?”
“更……更想要了……后面……后面也想……”
阳物如同滚烫的烙铁般堵住了女穴,将穴口撑到最大,一丝缝隙也无。徐却游打了几下白嫩的屁股,扭动着腰胯笑道:“启庄这身子,恐怕必须要两人才能满足了。”
叶启庄身子颤抖着,被他肏得身体不住耸动:“不……不要……我……我只要却游……老公一个……一个人……”
徐却游越发勇猛,大鸡巴在他体内疯狂窜动,顶在不同的位置上,让叶启庄都怀疑自己的骚穴是不是处处都是敏感点,不然为什么每一点带来的快慰都不尽相同。快感顺着下体蔓延至全身,叶启庄看着自己不停起伏的小腹,甚至感觉可以从其中分辨出徐却游龟头的形状来。
“太……太深了……却游……好哥哥……好儿子……轻些……”叶启庄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徐却游顶得错了位,阴唇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将周围烂熟的媚肉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在废墟中尽情交合,外头大雨漂泊,却无法影响半分屋内的春情似火。
徐却游在他身上不住冲撞,又突发奇想地问道:“南疆……南疆有没有什么蛊术,能够一次性满足你两处骚穴的?”
叶启庄蓄了许久的长发在窗外飘进来的暴风雨中狂乱舞动着,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答道:“好像……好像有……有一种异法……能让人短暂……短暂地长出两根……两根鸡巴的……”
“当真?”徐却游又惊又喜,他就着这个动作已肏干了小半个时辰,却还没有半分要发泄的迹象,“有此等好物,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启庄的声音时高时低,被淹没在暴风雨中:“蛊……蛊术极……极损阴德……我……我不想害你……”
徐却游一愣,倒像完全没想到此事一般:“无妨……既然只是暂时,想来不会有多大的副作用。”
“啊……不……不行……要……要到了……”叶启庄身体不住痉挛着,骚穴喷出大股淫水,早已无力理会他的言语,想是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
紧缩的甬道几乎要把徐却游的阳物完全锁在里头,他咬着牙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再全力冲刺了百余下,这才将蓄藏已久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叶启庄的子宫内。
高潮后瞬间又被激射的快感让叶启庄高声尖叫起来,魂魄几乎要回归天外,他全身如失禁般地抽搐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半晌才从这可怖的情潮中清醒过来。
徐却游休息了片刻,地下阳根有如猛虎出笼,立时便恢复了精神,又开始了再次的冲撞。
等到两人彻底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屋外的暴雨都已经停了下来。
雨水顺着屋檐打在窗台上,外头的天气好了许多,空气中散发着尘土的气息。
叶启庄赤裸着身子站起身来,从西服裤中摸出一包烟来。徐却游久在南疆,只常看些老人抽烟枪,便也拿了一支,同叶启庄一般有模有样地吸了起来。
叶启庄目光缱绻地看着远方,不远处传来滚滚的机器声,据说是这一带的废墟即将推翻,要重新建造一片高档的别墅区。他有些感慨,又为自己刚才的疯狂觉得好笑。在废墟中做爱,这是自己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
不过,在南疆的这许多年,更是他不曾预料的生命。幸好,他在那里遇到了徐却游,所以一切都还不算太差。
“走吧。”他拉着徐却游毫无留恋了走出了这栋充满记忆的洋房,他知道自己不再会回来了。
下午,他们便会坐上飞机去美国,去与叶启庄那久未谋面的哥哥汇合。
很多年后,徐
', ' ')('却游也差人再打听过南疆的事情,父亲如何了?那个小城如何了?一切好像都成了未解之谜。
有人说那里已经成了一个空城,居民不知所踪,民兵也不敢入内。也有人说,那块区域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去到了另一个时空,成为了世外桃源的所在。
但无论如何,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
暴雨已毕,乌云将散,阳光马上会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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