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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结束之后就是午休时间了。这几天他天天拉着贺商行往他房间走,贺商行一次也不拒绝了,向砚觉得他们这是进入热恋期了。
怎么样的亲热都可以,每次深吻到他喘不过气的时候,向砚就开始乱想,也许早该是这样了。再从另一个角度想,除了亲吻和做爱,似乎一切又与从前没什么不同。
不过他现在倒是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说,什么情色的动作都敢做了,眼神蓄满柔情蜜意,贺商行受不了了往往就避开视线,不去看他,在向砚看来这也不失为一个重大突破。
贺商行坐在他的书桌前看题,向砚躺在自己床上,裹着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就露出一双小腿,看起来像在睡觉。
他拨开垂软的阴茎,随意揉了几下就去掰下面的花穴,他自己很少去看那地方,而且除了对着镜子看一般也看不完整,虽然颜色淡,但是不用想也知道是很丑陋的,不健康的。
向砚偷看了一眼贺商行的背影,手伸到枕头下摸啊摸,摸出来一只电动牙刷。
他有点紧张地把电动牙刷一点一点往自己下身送,刷头手摸起来是很软的,但挨到他那脆弱又敏感的位置就显得尤为粗糙了。
向砚用腿夹着牙刷柄,摁下开关,刷毛磨着阴蒂倏地震动起来,刷头被阴唇包裹着,他小腹一阵收缩,喉咙里跟着疑惑地发出一声“嗯?”
哼完一声他又立马捂上自己的嘴唇,大脑一片空白地想,怎么一上来震动频率就这么高?别是调错模式了吧。
他又连着摁了几下,档位越来越高。
频率也是。
眼泪无声地濡湿床单,阴蒂被猛烈地摩擦着,反复地碾着,他还一时手软无力没关掉那个震动的源头,腿里夹着的东西。也忘了其实可以先直接抽出来这一回事。
他想吞咽口水,但呛咳了两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声音不大不小。
向砚有点后悔一个人玩这个了,又担惊受怕又痛大过爽,没什么意思。
终于他终于长按电源键,把电动牙刷关了。
但被窝里忽然伸进一只手,摸到他腿间。
向砚本来快感吊在一半,准备半途而废了,结果被那只温热的手一摸,他抖着阴蒂就高潮了。
贺商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他后面,贴着他的后背,嘴唇靠在他耳边,手在穴里摸来摸去,有些意外的声音传进向砚耳朵里:“你自己玩这个还喷水了?”
向砚有口难辩,说不是,那泄出来的水都滴到贺商行掌心了,说是,着实抬举这根牙刷了。
向砚躲开他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我,我记得这个是静音的啊……”
贺商行亲他的眼尾,把电动牙刷夺了过去,好笑地看着他:“它静音了,但你没有啊。”
“你写完了?”
“写完了,腿分开点。”
向砚还保持着刚才那个侧躺的姿势,想让他自己把腿抬高点那是不现实的,太累了,他只好让贺商行累着了,于是把一条腿跷在贺商行腿上。
贺商行没说什么,拇指揉了揉牙刷刷头,那上面还沾着晶亮的黏水,湿嗒嗒的。
“唔……你别塞进来啊……”向砚捶了两下床,睁大眼睛。
感受到异物进入阴穴,他本以为是贺商行的手指,但从那东西滑进去之后他就反应过来了,虽然只塞进了个牙刷刷头,但是羞得他一捂头。
贺商行捉着他的手按下电源键,内壁像被电流电过一样麻痒。
向砚还能感觉到贺商行操纵着他的手找他的敏感点,观察着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坏了。
向砚央求道:“拿出来……好不好?啊?不能说不!偶尔你也得听听我的嘛……”
贺商行迟疑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这话对他的威胁性,“可你刚刚自己玩得挺开心的。”
“我不是,我没有,我一点都不开心……”
向砚生怕他觉得自己口是心非,欲擒故纵,快要哭出来了。
幸好贺商行没有,他还算比较理智,嗯了一声,但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就是了。
忽然,不知道哪里被蹭到了,向砚呻吟了一声,声音软得贺商行力气又使大了些,那震动频率也滋滋跟着往上涨,向砚哼得不知道是爽还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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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屏幕一下亮了起来,是陆幸的视频通话。
简直是午日凶铃!
向砚摸索着要去挂电话,爬了几下,还用眼神求贺商行帮自己挂,但贺商行帮他拿过手机,却说:“接电话。”
简直是命令一般的语气,向砚努力忽视自己下半身,抖着手把视频通话改成了语音通话。
向砚:“哥……”
陆幸:“接这么慢?”
向砚:“要、要睡午觉了哥……”
陆幸:“哦,这么早今天,作业写完了吗?”
向砚:“写,写,写完了啊。”
根本还没动。
陆幸声音突
', ' ')('然带了点调笑,“在做什么呢?不能给哥哥看看吗?”
向砚脸热得简直想狠狠和贺商行出去大战一场,埋在他屄里东西还在震动着,震得他神志不清。他还要努力保持自己的声音正常,心虚地转移话题,结结巴巴,说一句喘一句:“哥啊,哥哥,我,我想你了……嗯啊……真的……”
他又腻歪了一通,水果罐头都没他齁,陆幸顿了顿,最后说:“睡觉去吧。”
向砚这才解脱一般,跟甩烫手山芋避洪水猛兽似的把手机丢开。
贺商行也把电动牙刷抽了出来,随手扔开。
向砚就这么看着它滚了几圈掉进了床缝,然后翻身骑到贺商行身上,居高临下质问他,眼角红润,“你刚才是不是太使坏了?”
贺商行:“还行吧,我也没做什么,得怪它,不是么?”说着瞟了眼那根消失了的牙刷的方向。
这么追本溯源来看,这还是向砚自己自作自受了?
他咬牙切齿,用额头狠狠撞了一下贺商行的额头,还不可避免地撞到了鼻子。
贺商行没什么反应,垂着眼,他自己却痛得叫出了声。
贺商行按着他腰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揉着他的头发轻笑了一声说:“你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么?”
“痛,痛死我了……”向砚埋在他颈窝,那里还挺暖和的,他就把额头贴在那儿熨一熨。
这折腾了一中午,他最后坐在桌前紧赶慢赶地写中午作业,还问贺商行最后一道函数题怎么写。
贺商行说:“求导。”
向砚觉得他根本不会教人做题,没有过程没有耐心就算了,还不了解实际情况,不禁怒道:“我还没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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