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时宁把等等交给阿姨,独自去接靳宴。
还在车上呢,靳宴来了电话,含酸地道:“下午梁赫野去家里了?”
“是啊。”
“他有什么事吗?”
“他啊……”时宁想了下,勾唇道:“想你了呗,过来看看你,哎,谁知道啊,你竟然不在。”
靳宴:“……”
时宁吐槽他醋缸,转而靠进座位,跟他说话:“下班了没啊,今天工作多么,累不累?”
“你来我办公室吧,我们吃了晚餐再回去。”
时宁勾唇,下巴微抬,“干嘛,找我约会啊?”
“是啊,梁总有空吗?”
“那要看你订了什么场地,特别的话,梁总就赏脸去看看。”
“那你来吧,很特别的地方。”
时宁坐直,“真在外面吃啊?”
“哄你干嘛?”
“宝宝还在家里呢。”
靳宴无奈,“家里有一堆人看着他。”
好吧好吧,又要醋了。
时宁一边妥协,一边又有点期待。
“那我上去找你,你在门口等我。”
“嗯,我搬了椅子,坐在办公室门口守着。”
时宁想到那画面,员工人来人往的,他跟个雕塑似的坐着,忍不住笑。
到了原粮,她一路上去,明显感觉气氛和之前不同,遇到的人,对她客气有加。
果然啊,一朝天子一朝臣。
靳宴的办公室换了,这是什么讯息,大家都懂。
时宁到时,靳宴还真在办公室门口等她,只不过他是坐在外间的小茶水吧的沙发里,正悠闲地翻着杂志。
见她来了,他放下杂志,收了腿,悠哉地起身,朝她绅士地伸出手。
时宁把手放到他手心,好奇地问:“去哪儿吃啊?”
“你跟着我就知道了。”
时宁嗔怪着嘁了声,挽着他的胳膊跟他走,进了电梯,习惯性靠到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