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进来。“谢今朝放下手里抱着的猫,冷着脸对李白旬说。他当着李白旬的面脱下李白旬给他买的运动服,嫌恶的丢给李白旬:“我不要你的东西,拿走。”
李白旬看着谢今朝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他皮肤白,淤青和伤痕看着很明显。谢今朝虽然偏瘦,但身材匀称,肌肉线条看起来很舒服,这是天生的,练不出来的。
察觉到谢今朝满脸的嫌恶时,李白旬脸上发烫,马上别回头。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要我留你吃午饭?”谢今朝尖锐道。
“你生病了,我照顾你。”李白旬支支吾吾地说完以后又补了一句:“黎越怕你出事。”他说完这话立刻就后悔了,他不想在谢今朝面前提黎越。
谢今朝果不其然冷笑一声道:“别逼我放狗咬你。”
李白旬被谢今朝的口气搅得不舒服,往后退了几步,嗫嚅道:“我去给你买饭。”
关门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的探进头来,对谢今朝说:“我……我也不想这样,但黎越,黎越给我很多钱,我缺钱。”
谢今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听到关门声以后松了一口气,把门反锁上以后一瘸一拐的进了卧室,穿上一套宽松睡衣后,无力的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他发抖的很厉害,如果李白旬再多留五分钟,他就会彻底失态。谢今朝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他所认识的世界一直都是友好的,一个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成为他人的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害怕和最疼的时候其实也已经过去了,谢今朝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发抖,却无法抑制的颤抖到整个床铺都在震动,来自动物身体的温柔触感也无法缓解。
入睡也变得困难,闭眼时眼前全是当时的回忆,可谢今朝也不敢睁眼,他怕睁眼会看到黎越俯在他身上,一边叼着他后颈的皮肤,一边富有节律的在他两腿之间抽插,发出一下又一下呆板的肉体撞击声。
在幻觉里挣扎了不知道有多久,谢今朝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他条件反射的尖叫起来,痛苦的蜷缩起身体。
“小谢?你没事吧?”谢今朝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邻居张老太的声音,用力顶起眼皮,看见的终于不是黎越,而是这张熟悉的脸。
张老太和他们家是十几年的老邻居,有他们家的钥匙,平时谢贺出门时,家里养的猫狗鸡鸭鹅也都是托给她照顾。
他紧咬着下唇,才得以忍受张老太伸手探他额头的温度,身上因此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烧的这么高,入秋了要小心啊。”张老太忧心忡忡道。
“没事,老太太,我是他同学,我来照顾他就好。”
听见男人的声音,谢今朝差点从床上惊的跳起。还好是李白旬,拿着体温计站在他面前。
“那我先回去做饭了,记得给小谢多喝水呀。”谢今朝听见张老太要走,又陷入不安,想开口求她留下来,却烧的迷迷糊糊,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只能透过半睁的眼睛看见张老太的离开的背影,傍晚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李白旬。
冰冷的体温计被李白旬塞进自己的腋下,他没办法反抗,也没办法反抗李白旬给自己喂饭和药,隔一会儿往自己额头上放一块浸了冷水的毛巾。他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李白旬照顾自己。
“别怕,小谢。“李白旬也学着张老太这样叫自己,谢今朝抬了抬手想推开他,实际上只是挪了挪指头,李白旬根本就没发现。
隔了一会儿李白旬拿出他腋下的体温计,对着光看了看,皱起眉头。发高烧时的记忆都是一些模糊的碎片,谢今朝后来就记得那天晚上李白旬一会儿给他用凉水擦身体,一会儿扶他起来喂水喂药,装着米汤的调羹黏黏糊糊的,搭在他的嘴唇上,热流慢慢顺着食道涌进身体。谢今朝精神上还在抗拒所有未经允许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恶心感一阵阵的翻涌。
一整个夜晚,他没睡着,也没有醒来过。直到第二天清晨,李白旬开窗时,一阵潮湿的冷风吹进来,好像给谢今朝湿泞笨拙如泥土做的身体赋了魂魄一样,记忆和知觉一瞬间恢复到井然有序的状态。
“你出去,这是我家。“他扯着嗓子对李白旬说。
李白旬从窗前转身,有点慌张地说:“你现在需要人照顾,我家里弟弟妹妹生病了都是我照顾的。“
谢今朝拿起床上的靠枕,往李白旬身上砸,他身体恢复了一些,竟然精准砸中了李白旬的头。
李白旬捡起枕头一边拍打上面沾的灰一边说:“你的宠物,我都给你喂好了,衣服也洗好晒好了。”
谢今朝还想接着骂人,可他骂人的词汇库有限,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脏话,而且李白旬一脸恳切,束手束脚的站在他面前,让他有点骂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叹了口气,沙哑着声音问李白旬:“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李白旬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让谢今朝的胸口因为焦虑而闷痛。他不想这样,但脑海里还是不停的闪过黎越掐住他脖子时唇角的笑意,身体上下两个孔洞被撑到好像要开裂。窒息感促使他踉踉跄跄的冲进厕所,跪在马桶前呕吐。
等到那种感觉过去了以后,他才对身后给自己拍背的李白旬说:“我要报警。”
“你不是第一个报警的,没用。”李白旬接了水递给他漱口。
“很疼,真的好疼。”谢今朝靠着墙坐下,自言自语一样小声地说。
“黎越是黎征华的儿子。”李白旬说。
哪怕谢今朝对名人了解不多,也知道黎征华的大名,省内几家支柱型的企业背后实际的所有人都是黎征华,他的夫人据说来自中央某个家族,这还只是新闻里能看到的部分,这一家人的根实际上只会扎的更深。而他和黎越所就读的这所名校,黎征华也是名誉校长。
他抬头看着李白旬,李白旬也是一脸的无奈。
“先吃饭吧,我煮了粥。”李白旬躲着他的眼神,轻轻说。
与此同时,黎家的餐厅里,黎越站在黎征华的身边,弯腰为黎征华揭开炖盅的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征华坐在长型餐桌的主座上,黎夫人则坐在相隔两米远的正对面。餐厅装修色调偏深,走的是黎征华这一代人最爱的欧式宫廷风,墙上突兀地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圣母像和佛像,从各个角度注视着这一家三口。
除了杯盏碰撞声,餐厅里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黎征华吞咽咀嚼的速度很慢,半个小时后才端起茶水漱口,黎越娴熟地伸手接过他吐出的茶水。
正当他即将转身离开时,黎征华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黎越浑身僵硬,慢慢转身:“还有什么事,爸?”
“下午放学后,我派车去接你。”黎征华盯着他,慢条斯理地说。
“我知道了。”黎越点点头,在水池里洗干净手以后,坐回餐桌,开始吃起黎征华碗里的残羹剩饭。
像是不经意间发生的一样,在一次抬头的时候,黎越与他的母亲对视了几秒钟,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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