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宇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时桑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是川南机场一月一次的大会。
领导讲完话后,竟拉着霍溪上了台。
“这是我们千辛万苦才从海南机场要来的女飞行员,你们都得当心点啊,要是被我听见谁欺负了她,我可要找麻烦的。”
台下一阵哄笑。
霍溪连连摆手,谦虚道:“别这么说,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霍柏宇轻笑一声,搭腔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是我们机场唯一的金花,不宠着你还要宠谁?”
有人起哄:“是了,就你怜香惜玉,怪不得你有女朋友。”
霍柏宇锤了那人一拳,笑道:“话多。”
他们笑着闹着自成一个团体。
旁边的时桑和众多管制员兀自地坐着,像是完全被排除在外。
飞行员和进近管制员。
明明联系如此紧密,却又如此生疏。
就像她和霍柏宇。
明明是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却越来越远。
不再多想,时桑起身离开。
回到塔台,她迅速投入工作。
下午三点左右,军方飞机借机坪降落。
时桑立即通知下一架飞机晚飞,凑巧是郑成的飞机,她没当回事。
直到第二天来到食堂,她端着饭菜往角落走时。
郑成堵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管制员就是了不起啊,想让谁飞就让谁飞。”
时桑不觉皱了皱眉,不想多生事,只说:“你如果觉得我违规了,可以去举报我。”
说罢,便要绕过郑成离开。
可郑成却忽地“不经意”地撞上了她的胳膊。
下一秒,时桑手中餐盘一歪,菜汤立即洒了她一身。
时桑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耳边响起郑成故作姿态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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