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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姑,你真的要学戏啊?」没人在的地方,堂姊玉瑷总是这样叫陈梦笙,取「笙姑娘」之意。
「??唔,是??啊!别同我说话了,我又忘了云手该怎麽摆。」陈梦笙抱头喊了一会儿,默念口诀:「左手下、手心上,往右??手心下向左??」
「你的手挥来挥去,都要打结啦!」玉瑷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她以为陈梦笙不过一头热,过几天又重复逃学爬树的日子,没想到,接下来陈梦笙天天去李宅报到。
不出几日,陈梦笙已能熟练地摆出云手的姿势,当她往空地一站,b划一番,玉瑷看出来了,陈梦笙的臂膀和身T协调不少,已然颇有戏子架势。
笙姑果真下了苦功!玉瑷赞叹之余也忍不住提醒道:「你可知道,我爹爹已去信给陈参军,说你只学戏、不学好?」
陈梦笙没回答,但见她略略挑眉,玉瑷知道她听进去了,於是又絮絮叨叨地说下去。
「他老人家一边写一边骂,我在一旁磨墨,都被他的口水喷溅好几回!他说东宁没有贱籍,但大明以乐籍为贱户,罪犯妻nV才会发配去唱曲作戏供人取乐。你说,参军夫妇收了信,会不会亲自来哆若若社责问你啊?」
陈梦笙略停脚步,不见担忧,倒是轻笑一声,於是玉瑷指着她说道:「吼,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等爹娘亲自来哆若若社骂人?」
陈梦笙瞟了玉瑷一眼:「你能看透我心?我们有这样心有灵犀吗?」
玉瑷点点头,得意地挺x叉腰,她发育得早,这动作让已然凹凸有致的身形尽现,俨然是个成年nV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望着堂姊的身躯,陈梦笙倒是面染红霞,不自觉缩紧肩头,并停下练习,抱紧自己的双臂。她近日微感x痛,x脯微隆如蓓蕾初绽,然而,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身形即将迎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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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後,陈梦笙终於盼来父母的音信,可惜他俩没亲自出马,仍由赵大娘出面。
赵大娘递来一捆白布条,陈梦笙一脸困惑:「这是??让我跳百索?」
「夫人说,希舍已十岁,给希舍缠x,以遮掩nV子身躯。」赵大娘依旧毫无表情。
「娘还记得我是nV儿身吗?」陈梦笙将布条塞入袖子里,赵大娘回答:「希舍务必密密厚缠,误使人识破。」
陈梦笙的脸一阵红又一阵白,她鼓起勇气发问:「??赵大娘,我爹娘知道我在学戏吧?他们可有话要交代?」
赵大娘面无表情开口:「总制大人叹了口气??」
「总制?我爹爹不是谘议参军吗?」
「世子举兵西征清国,封老爷为总制谘议参军监军御史,东宁的一切事务都要他打理。」
陈梦笙心里一寒,这麽说,爹爹要更加忙碌,也就更顾不上nV儿了。她的声音微微发抖:「那娘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