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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侯爵招待客人的日子。
客人是他的长子的同学,很有可能成为他儿媳妇的人,尊贵的莫提亚公爵唯一的女儿——莱蒂西。
可以说整个侯爵府邸都忙碌了起来,尤其因为经济上的窘迫侯爵已经辞退了不少仆人,使得每个勉强把自己打理的整齐端正的女仆或男仆都忙得脚不沾地。
蕾拉可以听见远处的女管家在问和她同屋住的米琪,“我的老天,蕾拉那丫头跑到哪里去了?要是敢偷懒被我抓到······”
她的愤怒被米琪的话堵了回去,蕾拉猜到应该是刚才埃文斯少爷拉她钻这个小走廊的时候被米琪看见了,对于这种顺手给埃文斯少爷的胡作非为打掩护的事。身为埃文斯贴身男仆的姐姐的米琪一贯做的很好。
虽然指导女管家玛蒙太太肯定还是会喋喋不休的说蕾拉一贯的惫懒,但此时蕾拉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了。
任是再怎么家道中落,埃文斯从小练琴骑马击剑的手指也是既有力度,不缺精巧。
他知道不能把蕾拉的衣服完全剥下来,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过会儿愤怒的小女佣就会让他素很长时间。所以他只是从裙下伸进去,拿指尖不断的挑逗着蕾拉用于繁忙已经很久没得到抚慰的蜜洞,轻重拿捏地恰到好处,让勉强被抵在墙上的蕾拉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下滑的身躯,索性埃文斯抱起她大腿的双手还是很给力的。
裙边被撩了上来,为了避免沾到什么可疑的水渍或者后面淫白的液体,蕾拉哆哆嗦嗦的勉强咬住了裙边的廉价蕾丝。
也幸好她咬的及时,深知时间不多的埃文斯已经急不可耐的冲撞进去。每一次,每一次这紧窄狭小的圣地都让两个人万分想要呻吟出声。但是埃文斯也不敢太放肆,这次他不能作弄地叼住女孩柔嫩的唇珠来发泄,也不能大口吮吸那让他迷恋不已的一对雪白的奶儿,而且为了不让小女佣一会儿需要花太多时间整理自身,他只能紧咬牙关,把每一分不能发泄出来的声音都倾注在身下的动作中。
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大力的开合,让通道的每一分都感受到他的热情,甜美的嫩肉要全心全意地迎接客人,只是一会儿,那股子让人受不住的爽感便被埃文斯适应了。
他终于能放松下发酸的下颌,轻轻地去亲可怜地小女佣鼻尖地细汗,顺带开口调笑。
“怎么总是这么紧,明明······明明做过这么多次了不是吗?”
“嗯?”
蕾拉深知自己是断不能松口的,她在这件事上永远是被动承受,一旦可以开口,便是难耐的呻吟。
埃文斯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想听到一些回应。
“听,他们都在找你。”其实远处早没了声响,这会儿大家大概已经聚在一起等待午餐了。
蕾拉的一双眼永远充满生气,这会儿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埃文斯,引得男人报复性的又狠又重地抽插了几下。
但埃文斯也懂她的意思,蕾拉应该是想说大家这会儿找埃文斯这个次子的几率更大一些。
“又不是我要跟高贵的公爵女儿订婚,找我干什么呢?”
如果不是真的有屈尊降贵的打算,恐怕父亲是国王亲信、又坐拥大笔遗产的莱蒂西小姐是不会真的来到破败的侯爵府做客的。
仆人们之间早就流传着大少爷蒙塔斯打算求婚的小道消息,也有女仆信誓旦旦的保证他看到了夫人之前留下的一套贵重珠宝被拿出去清洁翻新。
哪怕蕾拉再迟钝,也早获悉了无数消息。
“我只想找我的小甜心,对不对?”快发泄出来的男人总是有一堆的甜言蜜语,蕾拉觉得口水已经完全弥漫了整篇蕾丝,幸好它本来材质一般颜色交杂,不然一会儿就要被迫换衣服了。
所以她这会儿也顾不得埃文斯的酸言酸语,只是尽可能地动用着小脑瓜,想想曾经的经验,让埃文斯尽快、尽快射出来。哪怕那意味着她今天得堵着一块不知什么东西撑过整天的劳动。
“坏孩子,从哪里学得这么刁钻?”埃文斯虽然也觉得下身的结合马上就会到尾声,但蕾拉突如其来的紧致和拥抱让他猝不及防地失控了。秉持着不能让小女佣太得意的要求,埃文斯最后几下操弄都是直抵深处,又大开大合地抽出来,复又深深地磨弄着软肉干进去。
然后在最深处冲刷般释放出来,让蕾拉原本就又酸又软的小腹不受控的颤抖起来,又微微地胀开。
不着急抽出去,埃文斯让泄力的小女佣完全坐在自己的孽根上,一手抽出自己胸口处的手帕,摸索着堵了上去。
蕾拉没时间回去清理了,如果不想每走一步就要担心粘稠腥臊的液体会不会滴落下来,再被今天的清洁仆人发现这样的惨剧发生的话,她就只能让自己已经饱受摧残的嫩穴儿再吃进去一方遍布刺绣的手帕。
再细嫩软滑的布料也抵不了那粗硬的刺绣,尤其埃文斯喜欢大团的图案,勉强吃下去之后蕾拉觉得站立和走动都是折磨。
尤其是敏感的她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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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斯看她僵硬地走了两步,勉强把自己裤子穿好能人模狗样的出现之后,便几步追在她身边。
刚要开口,旁出传来的声音便让二人都僵在原地。
“埃文斯,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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