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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拉觉得自己是真的站不住了,她就像是平地崴脚,身子就侧着跌下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是朝着埃文斯所在的反方向跌下去的。
而埃文斯被突然出现的亲大哥蒙塔斯吓了一跳,竟然也没能及时的伸出援手。
蓬松的裙子静静地落在地上,矜持地展开来的裙花显得地上的小女佣是那么的娇小,起码蒙塔斯稍微适应了这条小走廊的黑暗之后看到蕾拉的第一印象。
埃文斯干咳了两声,索性故意无视了脚边的蕾拉,大踏步走到兄长面前。蒙塔斯也顺势把目光从小女佣的身上挪开,撇了一眼虽然极力掩饰——但任何男人都会一眼看穿的欲望倾泻后的模样。
“咳,呃,大哥你不是应该跟父亲在,呃,宴客?”埃文斯其实很怕这个兄长,虽然蒙塔斯对他的态度绝对称不上严厉,甚至更多的时候他能在侯爵这个父亲面前讨到好也要是蒙塔斯的掩护。
虽然埃文斯很清楚,这是因为蒙塔斯根本懒得理他,因为根据继承权,一旦侯爵年老死去,他就只能抱着可怜巴巴的遗产滚出这座庄园,哪怕它届时再破烂三分,也都是一大笔钱,更是他长大的地方。
“原来你知道自己应该在哪里,干什么。”陈述句平铺直述,让埃文斯猛然挺起的背都因发力过猛而颤抖。
“去你该去的地方。”也不等埃文斯说什么,一句简单的命令就让他脑子空白,匆匆离去。
而蒙塔斯也没有继续开口,就好像地上低垂着脑袋的人不存在一样。
但蕾拉能感觉到这男人的目光,从被她紧紧抓在手里的湿润的蕾丝边逐渐向上逡巡,一点一点,让她克制不住地想要掩住脖颈处的一片雪白,哪怕那是非常正常的穿着,但蕾拉却觉得自己被剥光了。
“过来。”
蒙塔斯的声音要稳重沙哑的多,蕾拉一贯认为这是因为他社交季抽多了雪茄的缘故,虽然没有埃文斯少爷的清亮,但往往一个词就能让她战栗。
蕾拉没有起身,反而抬起了头,灰暗的世界里她的双眸明亮,好似含了一潭水,如果埃文斯在这里,一定觉得皮囊下的灵魂换了个人。
“脚软。”其实蕾拉并不是不怕蒙塔斯少爷的,但她总是在面对这男人的时候更勇敢,就好像是总想挑战一下他的下限在哪里。
一声轻嗤,蒙塔斯还是走了过来,蕾拉要努力的仰着头看她,脖子弯曲的角度似是要断了一般。
她也不想继续难为自己,索性微微抬身双手向上成环去缠绕,就好像是求抱抱的小孩子那样,但她却更似因为受了委屈就要抱住男人的大腿撒娇。
蒙塔斯心里清楚,他知道这个外表看起来还稚嫩的小家伙儿平日里娇娇弱弱的,被埃文斯经常当成娃娃哄,当时是在两个人干那档子以外的时候。
但其实蕾拉心里在想什么埃文斯是绝对不知道的,所以这会儿哪怕应该生气的他——毕竟他的重要日子弟弟被勾搭的胡混不出席,而跟他胡混的人还是自己的情人——也气不气来了。那种男人的劣根性被满足之后,他格外好说话。
而且仙子啊也不是真的教训她的时候,时间不够。
蒙塔斯真的扶了扶她,但用的不是手臂,而是腿。他微微抬高了左腿,这其实让腿部挂件更不稳当了。
手作的尖头皮鞋在皮肤上游走的感觉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忽略的。蒙塔斯对力度的把控是顶尖的,虽然蕾拉也不知道哪样绅士教育能教会他这个。
当皮鞋尖找到了它的归处,就变成了轻重不一的踩踏。蕾拉的小腹这会儿更涨了,毕竟塞进去的手帕体积也不可忽视。而这踩踏下来的感觉就更加令她颤抖。
她抱着男人的腿,旁人看来只觉得她可能是妄想祈求更多,但实际上,每一下重踏之下她就要把自己呼之欲出的呻吟咽回去,而之后如果有一下踩踏格外地轻,她又觉得小腹的缓涨变为了空虚,磨人地厉害。
但她没有学会求饶,在这两兄弟身下的时候,她总因为蒙塔斯最初的调教而显得倔强。
也许是身下的颤抖愈发的明显,也感受到了蕾拉手臂与自己衣料摩擦的部分逐渐湿润起来。蒙塔斯停下了他的动作。
出乎意料地,他弯下了腰。
昏暗的灰尘弥漫的走廊内,修长的男人俯下了身。骤然放大的面孔让蕾拉想要后退,但鞋此时踩住了她,她进退不得。
一个冷淡的吻却传来了男人嘴唇上的温度,一触即离。
“房间等我。”
走回宴会厅的路上,蒙塔斯先给蕾拉告了假,只是跟玛蒙太太说让小女佣去跑个腿,大概要明天才回来。
侯爵长子冷峻着面容的通知让玛蒙太太没有多问任何一句的想法,而后的繁忙更是让她直接忘记了这件事,或许是故意忘记的也说不定。
蒙塔斯的回归与埃文斯终于在场让侯爵大人觉得自己的兴致又高亢了几分,如果不是陪同莱蒂西小姐的家庭教师频频示意,也许他相像招待男士们一样来招待尊贵的小姐。
但幸好,乏味的午餐
', ' ')('会结束了。莱蒂西决定回房间午休并给自己的父亲写一封信,晚间也会直接在屋内用餐,毕竟侯爵为了迎接她的盛大舞会安排在明日,今晚她可能需要对自己的行李做好一番调整。
埃文斯早不知道溜去了哪里,蒙塔斯回房的脚步也微微变快。
如果说这栋宅子中谁对他和小女佣的奸情了如指掌,那只能是他的贴身南浦约翰,所以当约翰听到吩咐去准备一些甜品和牛奶的时候,就默默的停在了楼梯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进房间侍奉主人。
蕾拉在床上睡着了,盥洗间没有热水,她实在不想用冰凉的水来清洗,又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便直接歪在了那松软的大床上,饿着肚子睡觉。
虽然称不上脏但绝不干净的女仆装随手放在沙发上,那条属于埃文斯的手帕虚掩在下面,蒙塔斯可以一眼看到,也可以一眼无视。
雷拉睡得很香,她还在长身体得年纪,但是每日都要辛勤得劳作,吃得也一般。虽然时常可以吃小灶,但也有频繁得性爱掏空了她的精气神。这会儿累极了的她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Puppy。”蒙塔斯的声音根本没能将人吵醒。
他的手从床尾抓进去,女孩的腿早被被子暖得热烘烘的,此时碰到陌生温度的皮肤便下意识的想要瑟缩起来。但蒙塔斯的手绝不是她能挣脱开的。
蕾拉被直接从床头拉到了床尾,她尚来不及清醒,就先咽下了嗓子眼的尖叫。
脚尖已然垂坠在了地面上,此时是那么的相像,她可以直接抱住男人的腰腹撒娇了。
顺带就是发泄不满的在男人手臂上掐一下,那力道也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了。
蒙塔斯隔开她的手臂,从腋下穿过,把身量娇小的女孩子提起,迫使她的双腿只能挂在男人的腰间,床柱的结实程度勉强抵住了这次“袭击”。蕾拉也终于清醒过来。
“唔,呜呜,嗯~”蒙塔斯的亲吻总是像吞咽,要牢牢的缠住湿滑的小舌头,总给蕾拉一种被掏空的错觉,以及呼吸被掠夺的恐惧。
但她已经习惯了,这个时候,她自己的手也不老实,到处煽风点火。
蒙塔斯抱得太紧了,她没办法去调戏最凶悍的大家伙,但前段时间她终于敢——在蒙塔斯头上“动土”的时候,也顺便发现了一个令结实壮硕的男人也战栗的敏感点。
没人的耳朵会这么敏感,蕾拉曾经咬上去过,令她那天直接没能下床,但这会儿,这会儿只是揉捏而已。是对这个掠夺的还击,蕾拉如鱼得水。
“Puppy,你就学会了揪耳朵是吧?”蒙塔斯的声音是很轻的,他们刚刚分开,黏液牵连在二人中间,男人粗热的呼吸也轻拍在白嫩的面庞上。
“新方法,”蕾拉觉得自己的腿要坚持不住了,她放开作乱的手,反而虔诚地拢住蒙塔斯地脸,胡子刮得很干净,一点都不扎人,一点点香水地味道,想必用的时候及其敷衍。
“新情趣,”顶着男人一瞬间变得极富攻击性地目光,挑衅似的把话说完,“我学的不好吗?老师。”
天旋地转,蒙塔斯决定让她知道“老师”有多满意学生的勤奋可靠。
“唔,”男人等不及脱下全部的衣服,直接把自己蓄势待发的兄弟从繁复的衣服中解放出来,居高临下的等着验收学生的复习成果。
蕾拉已经很熟悉了,哪怕她还是害怕于这家伙的尺寸,但见的多了,也会很自然地去打招呼,把整根都舔弄的湿漉漉的。她知道蒙塔斯不喜欢把东西浪费在她身体以外的地方,所以只是一次润滑而已。
毕竟她自己身体里的液体这会儿都已经迫不及待地出来看风景了,这使得她不得不分心去夹磨腿根,虽然也没什么用。
“吃得很好。”虽然蒙塔斯一贯是陈述得口吻,但这会儿蕾拉却觉得这是一个饱含恶意的疑问句。
下一秒蒙塔斯就验证了她的猜测,“一会儿你会饱餐一顿的,pu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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