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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恼人的蝉鸣声唤醒了阿白模糊的意识,他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初秋午后苍黄的日光扑在他脸上,阿白倚着窗,脑子放空了几分钟。
而后,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昨天欲火中烧时答应阿羽蓝的事情也愈发清晰,然后就是激烈的性爱,再后来他昏了过去,估计就是那时候被带进这间宾馆的吧。
阿白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想到床上再躺一躺,床头柜上的纸条吸引了他的注意——
“姜阿白,我先走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婚期待我毕业后再商榷,在此期间我不会公开我们的关系,你依旧可以随意做你自己的事。”
阿白揉了揉脑袋,头更疼了。
做爱这种事在类羽国几乎是家常便饭,但一扯到结婚,那可就麻烦多了。
倒不是说婚姻是多么大惊小怪的东西,有些人结婚只为了让对方繁衍后代,即使自己能生,但他们不愿承受分娩的痛苦;有些人结婚是想找人陪伴,在这样一个只要征得对方同意便可做爱缓解欲望的国家,当然会有人厌倦这样随意的方式,想要给自己的身体找一个定所……
但即使有着诸多促成婚姻的理由,结婚这种事在类羽国也是不常见的,很少有人会把婚姻当成自己一生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造成这种现象原因有很多,专家称最有可能的是人们遗忘了一种远古的的情感,那种存在血液里但被刻意引导着,从而被人忽视了百年的东西——爱。
这种东西犹如天上飞鹅、日边红杏,几乎没人能触及到。据说千年前人们,正是因为爱生出私欲,从而造成诸多事端,所以后来的统治者刻意弱化爱的作用,用肉欲填补心灵的空缺,让每个人都能通过性交互相熟悉,博爱也薄情。
可能有时也会对某个人产生一些悸动吧,但类羽国的人从来不去深究,毕竟这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下次与别人的高潮中又会被迅速磨灭,一炮可以干掉许多东西。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促成婚姻的必要条件,阿白很困惑,虽然是自己答应了阿羽蓝,但现在这个时代,居然有发生了一次关系就要和对方签订“结婚”这种契约的人,尤其是事件的主人公之一还是自己,真是令阿白哭笑不得。
阿白完全没有要和阿羽蓝结婚的打算,毕竟他们昨天才见第一面。至于有没有和他结婚的欲望,这种模棱两可的事情真说不上来。
但事已至此,协定是自己应下的,自己就必须承担起后果,负起责任。
他穿好衣服,决定回到学校给父亲寄封书信,想来这种庄重严肃的事情,在电话里说未免过于轻佻。
还没走到门边,外面就响起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听起来外面的人仿佛十分焦躁。阿白怕那人有急事,一溜小跑到了门边。
门把刚被转动,一股大力便从外面将门冲开,得亏阿白敏捷,及时避开了它闪到一边。可下一瞬,他的肩膀突然受到重击,阿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苏醒时,阿白耳边嗡嗡直响,起初他以为是脑子不清楚,毕竟肩膀处酸痛的要命,搞的他意识也模糊不清。
过了一会儿,阿白才发现原来是身下的两个小洞塞着两根震动棒,都开到了最大档,灵活转动的顶端抵着花心疯狂磨拧,不知什么时候硬起的肉棒里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棒,两个挺立乳头贴着电击片,一阵阵微弱的电流不间断地袭击软软的胸部。
感官辅一恢复,灭顶的快感直接袭上了脑门,阿白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顷刻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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