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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室内骤然亮了起来。强光刺得阿白的眼睛发疼,他适应了好久才勉强把眼睛睁开。
一张放大的脸孔展现在自己面前,黑如漆润的眼眸正玩味地盯着他。
“啊!”
阿白吓得瞳孔一缩,不小心叫了出来。面前蹲着的黑衣男人嗤笑一声,把手里的刀贴上阿白的面颊,冰凉的触感让阿白瑟瑟发抖。
“喂!真差劲啊,怎么看阿羽蓝也不会和这种人结婚吧。”
阿朔时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阿白,表情很是不屑,然后突然变得锋利,如毒蛇般阴冷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想干什么?”阿白强装镇定,但头部控制不住地往后缩,极力想要避开闪着寒光的刀锋。
“干什么呢?这个……”
阿朔时做出思考的样子,把刀扔在一旁,由蹲姿转换为站姿,突然一脚踢上了阿白的肚子。剧烈的疼痛让阿白的五脏六腑都要绞在一起,被绑住的身体缩成一团,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这一脚让你长长记性,接下来的话你听好了。”阿朔时双手抱胸,俯视着地上满身淫具的光裸少年,看他痛的要死的狼狈模样,心里多少生出几分快慰之感。
阿白喉头一股血腥味,痛的根本说不出话,但他还是拧着眉,疑惑地看着阿朔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这无妄之灾。
“想知道你怎么惹我了是吗?”阿朔时勾了勾唇角,他五官本就英挺张扬,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让人产生一种压迫感,“这真要怪你自己倒霉了,本来老子要降服阿羽蓝那装逼的野小子的,你看这屋子,就是为他准备的。”
阿白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淫具,大大小小的按摩棒,不同颜色的跳蛋,鞭子、锁链、镣铐,还有很多别的玩意儿,张牙舞爪的,阿白看着就一阵心悸。
骚逼和屁眼里两根按摩棒还在转动,阿白的性欲却减退了许多,一想到屋子里的东西可能要用在自己身上,他便忍不住发怵。
“可惜啊,被你先下手了。”阿朔时接着说,脸上假笑的表情愈发变态,“但我做的这么多准备不能浪费是吧?”
阿白大张着嘴想要驳斥阿朔时的话,但终是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地摇头,再也绷不住的眼泪啪塔啪塔往下落。
“先来哪个呢?”阿朔时在桌子上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粗、柱身布满凸起圆点的一根“狼牙棒”,径直朝阿白走了过来。
阿白不断蠕动身体向后瑟缩,却还是被阿朔时一把抓住抗在身上。男人宽阔硬朗的肩膀硌住他的肚子,阿白脸色唰的一白,短暂地昏厥了过去。
阿朔时根本不在意阿白的不适,他伸臂将桌子上其他东西扫落在地,并不轻柔,或者说是随便一扔,把阿白搁置在这张类似实验台的桌子上。
他将阿白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然后按了桌子下方的按钮,五个铁环从桌子上冒出,恰好束住了阿白的脖子、手腕和脚腕。
阿朔时拔出阿白两个穴洞里的震动棒,那里的淫水泛滥成灾,按摩棒出来时顶端拉了好长的丝,似是在挽留它们不让出去。
“我操,你还真淫荡啊,怪不得能勾搭上阿羽蓝那样冷淡的老古董。”
阿朔时操过那么多人,第一次见到水这么多的。望着那两个还没合上的淫洞,他整个人呆滞了两秒,反应过来后发觉自己有些丢脸,想要再侮辱阿白两句掩盖过去,这才发现他已经晕了过去,一时怒起,拿起旁边一杯水泼到了阿白脸上。
“咳、咳、咳。”阿白被浇醒,嘴里呛了水,身体又动不了,只能把脸侧着咳个不停,肚子也随着咳嗽的动作抽抽着疼。
阿白眼眶鼻头全红了,泪水连成一行侧着流下,眉头紧拧、梨花带雨的样子格外惹人心疼。
“你他妈装可怜给谁看!”阿朔时不吃这一套,他本就性行坚毅,记事起就没再哭过,所以他向来看不惯别人哭哭啼啼。
阿朔时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感,手上的动作也没了轻重,本来只是在后面试探玩弄的狼牙棒噗叽一声闯入了滑嫩的屁眼内,只进去了一个棒顶,阿白便忍不住浑身战栗,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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