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鬃毛刷的清理只进行了短短几分钟,可对于沈言却好似度过了半个世纪般漫长。
每一秒都难熬得咬紧,崩溃的双性omega哽咽中夹杂着浓重喘息。身体沉浸在潮吹留下的余韵中,一抽一抽地哆嗦着,清甜的薄荷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自颈后腺体涌入空气蔓延开。
翕动的穴眼里又酥又麻,还因着空虚难耐地蠕缩着。欢愉的满足与空虚交替激荡在滑腻湿软的甬道里,教沈言时而饥渴,时而又痛爽,双眼迷离大脑空白,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一次清理而已,这么敏感?”观览着沈言爽到不能自已的淫荡样子,罗格轻蔑一嗤,又朝房门前吹了一声口哨。
刑房门再开,一名狱卒提着只巴掌大的小火炉从门外走进来。
炉子里炭火正烧得红彤彤的,小炉正中摆有一只烧透了的环形金属铁架,中间的每一块小金钩下都吊着一枚缀有尾圈的铜块。
铜块约莫一整根拇指粗长大小,面朝炭火烘烤的一面正烧得通红。
狱卒才进屋,一个B国本籍的双性人看到那些铜块,当即面色惨白,恐惧地发出哭叫声。
“不……不我受不了这个……求求长官,让我死……让我死好了……”刑架上的双性少年脸上的潮红在惶恐下退却,双目仓皇瞪着火炉,徒劳地踢腾着双腿。
那漂亮的茶发少年怕得厉害,又哭又闹的样子,让原本打算先给沈言用刑的罗格念头忽尔一转。
“去,先给他用上。”
男人瞟了眼哭闹的少年,湛蓝色的眼底略过一抹厌恶。没几个人知道罗格最讨厌不够温驯的双性人,而那清秀漂亮的茶发少年此刻恰好犯了罗格的忌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得令的狱卒首先将炉火放在了茶发少年的刑架边,迎着少年含泪的畏惧双眼,摩挲着双手,脸上浮现出歹毒的淫笑。
少年死死盯着火炉里的铜块,一双茶色眼眸惊恐地瞪得滚圆。对于B国的双性性奴来说,这东西并不陌生,是一端雕刻有“奴”字的铜烙印。
这房间里的性奴们和按一样,都是初入调教营的新怒陆,按照B国做奴隶的规矩,调教营会在入营第一天,于他们每个人的龟头上永久地烙下属于他们的低贱印记。
如果是生有花穴的双性人,他们的阴唇内也会被额外再打上一枚相同的印记,以作为对这些性子本淫的双性人附加的警示。
可这具体烙在哪儿,则要要完全取决于行刑狱卒的心情。
比起阴唇内的柔嫩黏膜,那些骨子里秉性恶劣的狱卒们,往往会选择将烙印印在末梢神经最为敏感的蒂肉上,以趁机蹂躏沦为奴隶的双性人,欣赏着美丽面孔被自己亲手折磨得崩溃求饶。
“不,不要……求长官放过我……求求长官……”
可怜的少年激烈地甩着头求饶。然而丑陋的狱卒却还是用炉里的火钳捏起一枚烙印,恫吓地在少年眼前刻意晃了晃,随后翻开柔软的阴唇贴了上去。
这间刑房里的性奴都是些新人,同沈言一样,他们昨天刚经受过甬道敏感度的改造。但比起用身体接待过许秋风的沈言,其余两人一整晚都处于蓄精憋尿的状态,也都未曾潮吹泄过情欲。
极致的射精和排泄欲刺激着少年脆弱的神经,甬道内已饥渴到任何丝毫触碰都能够掀起酸麻淫痒,肚子里的尿水也早就撑得白皙的小腹皮肉向上隆凸。烙印距离阴阜只剩下不足十公分,鲜明的热浪烘烤着双性少年的穴口,刺激着脆弱的淫肉使之蠕缩得越发激烈。
狱卒是懂拿捏人情绪的,这丑陋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火钳,佯作不稳、缓慢地摇摆在少年两侧白皙腿肉、囊袋以及阴茎之间,兴奋于欣赏烙印即将贴上皮肤时少年每一次的反应,调戏着少年的心虚使他始终紧绷着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至疲惫的少年再也绷不住,男人适才抓到少年一隙分神恍惚,趁着少年最无防备之际将老铁按上少年充血红肿的花蒂。
“——呀啊啊啊——好痛!不、太烫了!……嗯啊啊啊——”
并不算宽阔的刑房里顿时爆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伴随皮肤烧焦的气息、以及刺鼻的消毒水味,那火红的奴字烙印无情地碾上了少年的阴蒂头。
那双性少年的尖叫充斥了整个房间,痛苦的尖叫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染上了些许颤抖,继尔是绵软、甜腻,直到消退作一声声夹杂着呜咽的微弱呼吸。
到后来,少年甚至连绷紧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浑身过筛似的抽搐。他就这么大口喘息着,哭泣地瘫软在刑架上,全然无力拒绝狱卒打上龟头的第二枚烙印。
少年的哭叫声也唤醒了沈言,那烙铁落在水嫩皮肉上的骇人的嗤拉声让沈言混沌的心神顿时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内心仿佛也被少年的恐惧所感染。
重新回过神的沈言不自觉地怔愣着,直到那少年昏厥过去,狱卒猥琐地笑着,手提小炉又来到沈言的拘束椅前。
沈言的面色唰地白了下去,恐惧在他大脑里此时彻底占据了上风。
他惶恐地转过头看向罗格,然而罗格却似乎起了逗弄的心思,站起身拍了拍狱卒肩膀示意他退下,随后双臂撑着椅两侧俯下身:“怎么,怕了?”
男人俯身将目光锁定在沈言身上,兴味的眼神直视着这张惨白的漂亮脸。
“看在你害怕的份上,今天可以只给你打一个。”他说着拿起旁边的火钳,选出一枚烧得最红的铜烙铁,“自己选选看,是想要先烫阴唇,还是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炉火的热浪灼灼扑面,想到即将到来的剧烈疼痛,沈言表情岁还维持着冷静,打着抖的两条大腿却没出息地把他的真实情绪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而罗格提出的选择,对于沈言来说,无论哪个选项,宣之于口都实在过于羞耻。况且烫在哪里也都没区别,沈言干脆别过头避开罗格的视线。
沈言垂着泪水沾湿的浓密睫毛,眼角还带着半干涸的泪痕,表情冰凉凉地俨然一副抗拒的模样。
面对omega的拂逆,按罗格往日的性子他是要生气的。周围的副手和狱卒们都紧张地提着神,等着迎接长官的怒火,可这回罗格竟完全没半点愤怒的意思,甚至还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要是不选,我就替你把这两个都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