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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时间,许一映和安程没有再怎么私下见面,安程好像很忙,文洛倒是终于清闲了些,他现在课少,两人就像最平常的情侣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忽略安程每晚都和许一映聊天的话。
打开聊天界面,几乎都是些露骨的照片——
“他今天叫我用乳夹,很爽,但是摘下来好痛……”安程从上往下拍摄自己被夹得肿大不堪的肉红色乳粒,上面还留着夹子的痕迹,取下来的金色乳夹摆在他手心,是只振翅的蝶,上面还缀着铃铛。
“尾巴我还挺喜欢的……我买了很多种,给你看我的收藏……”图片中一串毛茸茸的各种动物尾巴,咋一看像摆在一起的毛绒玩具,但每根都连着或大或小形状各异的假阳具,整个画面淫乱不堪。
“他说在那边看到了很好看的衣服寄给我……哼居然是这种衣服,不过还挺好看……”安程对着镜子拍摄,皮质的黑色束带卡在他脖颈与腰际,堪堪遮住乳头,胸乳被一圈皮带束起夹出深深乳沟,金属的搭扣卡在乳缝下,他手指按在那处,好像下一秒就要解开。
他汇报工作似的,隔三差五就给许一映报告,今天和未婚夫又玩了什么刺激的玩法,给他看自己穿戴各种淫乱玩物的照片,或者直接给他发甜腻骚浪的呻吟语音。安程很享受这种过程,把许一映撩拨起来,想象他在屏幕那侧因为自己硬得不行,又操不到,实在有趣。
他也确实很忙,连和陆风声视频性爱的频率都低了不少,后果是陆风声对他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变态,花样也越来越多。他很想念陆风声,显然对方也是,相隔万里总归是有些难熬,离他回国还有大半年,安程这阵子快忙完了,打算飞过去看他,给他一个惊喜。
终于开始了假期,安程昏头昏脑地恶狠狠补觉了几天,闲得发慌。翻出手机看和许一映的聊天记录,大多数时候他发完倒头就睡,看到回复时几乎都是清晨,沿着时间线看下来,他觉得吊了许一映这么久,该给他来点实际的了。
上次两人做得他很不愉快,许一映后面见他老是眼神闪躲,他有些无奈,不知道这人脑回路到底是个怎样的构成。
他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拎出一套基本全靠绑带维系才能穿上,装饰性远大于实用性的白丝内衣,想了想又翻出一双薄如蝉翼的乳白色吊带丝袜,摆在一起,拍了张照片发给许一映。
许一映:“怎么,你老公又给你买衣服了?”
安程勾起嘴角,他想象着许一映讲这话的样子,有些无奈又有一丝酸酸的意味,却又对他毫无办法。他按着屏幕,慢悠悠地道:“我买的,好看吧?今晚穿给你看?”
许一映那边显示了半天“正在输入中”,过一会又换成了“语音输入中”,安程索性先把袜子穿上,修长的腿套在单薄光滑的织物里,透出淡淡的肉粉色,袜子长至大腿中间,卡着曲线圆润的大腿,勒出一点蕾丝边下的软肉,袜带他只扣上了一边,轻飘飘地散在腿间。这时,许一映突然发来了视频请求。
安程大大方方地接了,画面接通一瞬间,许一映卡住一般停滞了一会儿,望着他,眼神逐渐变得火热。“喂,喂?还在吗?”安程晃晃手,他现在全身赤裸着只穿着一双白丝面对镜头,坐在床上,双腿叠着半跪,镜头刚好能扫到他因为姿势堆着软肉,看起来饱满柔软,又被高筒袜蕾丝边勒出痕迹的大腿。
“我现在过去。”许一映没头没尾地答到,立刻挂了。
这人真是心急火燎,安程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他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把内衣上轻飘飘的丝带系好漂亮的结,固定好袜子的吊带,这身衣服几乎全都是轻飘飘的蕾丝与丝带还有薄纱,内裤主体是丝带和一串圆润的珍珠,系好带子后,小巧的珠子便卡在饱满的肉缝中,闪着莹润的光泽,又被外面一层薄纱遮挡,只能隐约看见湿润的肉花。内衣则是一片花朵状的蕾丝,恰好托住了他粉嫩的乳晕和乳粒,一层薄纱薄得什么都遮不住,透出他已经挺立的乳粒形状,后背上几根丝带交叠,将白皙光洁的背包装得如一份精美的礼物,袜带卡在腰际,高筒袜被提起一点,随着他的动作被大腿撑开,紧紧包裹着。配套的蕾丝choker和白纱手套也被他戴了上去,权当装饰品。
总觉得好像差点什么,安程对着镜子沉思,最后翻出一只口红,在唇间涂抹上艳红的血色。
不一会儿屋外便响起了敲门声,许一映来得比他想得还快,急色鬼,安程在心里笑他。他没穿鞋,踩着柔软的丝袜便直接给他开了门。
许一映显然是赶来的,开门时安程看到他还在气喘吁吁,额角还有汗珠。
看到他这身装扮,许一映一下子便感觉脸烫了起来,眼睛不知该看哪,全身的血液都可耻地在下涌,性器兴奋得起立。安程揪着他的领口将两人拉近,却不吻他的唇,而是去用沾着鲜艳口脂的唇去蹭许一映线条清晰的喉结,印下一个暧昧的唇印。
许一映伸手去抚他的唇,一抹,那鲜艳的色彩便在他唇角晕开。许一映着迷地揉弄他的唇瓣,染了满手艳红,晕开的口红沾在安程尖俏的脸上,
', ' ')('显得他犹如鬼魅妖狐,被他吸引便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吻了上去,唇瓣相触,有魅惑般的香气在鼻尖萦绕。他搂着安程的后脑勺深吻他,舌头往里深,扫过他口腔中每一寸细节,再卷起香软的小舌交缠。他一下下吮着安程花了妆的唇,没一会儿自己的唇也被染上些口脂。
两人拥吻着往房间走,一路上碰倒不少东西,险些双双绊倒在玄关。许一映索性一把抓着安程的腿把他扛起来,直接将人放到柔软的沙发上便欺身压了上去。
安程双手还搭在许一映肩上,动作间丝带扯落了半根,夹在了挤出来的深深乳缝中。他抓着许一映的手往里伸去,丝带被他扯出来,手指却留在了里面,流连在细腻柔滑的胸乳间,后背丝带还紧紧系着,被他的手撑开,勒出几寸薄红。
安程整个人半身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小腿翘在外面,白丝包裹的圆润脚趾勾起,划出好看的弧度。许一映手指被内衣禁锢着难以动作,他伸手去想直接扯开,却只是裂了个口子在侧乳,泄出一小点白嫩的乳肉。安程轻轻扫开他的手,带着艳丽媚意的眼睛望向许一映,勾出一个笑容,下一秒便起身去解开了许一映的裤子。
许一映鸡巴硬涨难耐,刚刚解开,硕大的肉棍便弹了出来。安程凑近那根粗硬鸡巴,许一映还以为他要给自己口交,不料安程只是伸出粉红小舌舔了舔龟头,便趁他不注意推了他一把,许一映重心一下没稳住,半跪下来,随即裹着白丝的娇嫩玉足便覆上了那根肉棍。
那只脚在狰狞的性器下更显得小巧可爱,脚背弓起,弯出一个秀美的弧度。脚趾不安分地搓弄着肉棍上交错的青筋,半透明的丝滑白色织物沾上了肉棍上兴奋的热液,足底又烫又潮。许一映整个人都怔住了,房间里回荡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看到许一映明显是兴奋了的样子,安程将另一只脚的脚背靠上了许一映鸡巴下方,两只脚交叠着,一上一下轻轻踩弄,那根鸡巴显然兴奋得不行,一下又涨了些。
“唔……好大好热啊……很兴奋吧,被踩鸡巴……”安程捏着下唇道,这个姿势他有些像在惩戒许一映,然而从许一映的角度他完全能看到由于双腿抬起而露出的安程下身,白纱堆在腰际,性器贴在小腹上看不真切,但显然已经硬起来,饱满花肉被交缠的白色细丝带绑起,胀鼓鼓肉嘟嘟的,像盈满水一样。熟粉色的花唇间有若隐若现的光泽,似乎卡着几颗圆润的珠子,随着大腿发力动作,珠子也磨着软嫩的花核,淫汁渗出了褶皱,将丝带沾得半透。
安程之前其实并没有这种性经历,他有些生涩地用双足与那根鸡巴交缠,摩擦着炙热的肉棍,脚趾分开试图去夹那根肉棍昂扬的前端,或是夹在脚心撸弄,丝袜没几下便磨得湿漉漉,触感带着些粗糙感,他又弓着脚背用脚趾刮蹭几下,夹住龟头,便感觉到脚下的肉棍抽动了几下,一股白液射到了粉嫩的双足上,薄薄的白丝里都沾满了浑浊的黏液。
许一映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被足交射出的精液,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居然射得这么快。安程又恶趣味地把沾满精液的双足伸去踩他垂下的饱满囊袋,被许一映抓住了脚腕。
他生得纤细,脚腕也是盈盈一握,许一映抓着他脚腕,把他的小腿拉起,便吻上了流利的曲线。他双手缓慢向上滑,感受丝袜包裹下温热的肌肤,唇也跟着落下一个个轻吻,手指滑到大腿根处,许一映勾起那根袜带弹了弹,娇嫩的大腿软肉也跟着颤。
安程被他这样一弄,浑身都酥软了,躺倒在沙发里任他作为。
许一映把那堆薄纱一撩,整朵包装精致汁水淋漓的肉花便露了出来。他抬脚动作间,那几条连接的丝带被磨得乱七八糟,全都湿透了,黏答答的液体挂在穴口往外渗,那几颗珍珠也浸透了淫液,光泽水润。许一映勾起大腿内侧丝带拉扯,软肉被勒成不自然的几瓣,汁水一下便溢了出来。
“唔唔……别这样……呜别磨……下面很湿了别玩了……”安程猫一样哼唧,伸手要去解开后臀丝带,又被许一映按住了。
“穿这么好看,我还没欣赏够呢。”许一映语气平静,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放下手中丝带,软肉被磨得发红,被拉得松垮垮的丝带兜着。未等他放松片刻,他就用力往那莹白的珠子上按去,激得安程尖叫一声,那几颗珠子便被他勾在指尖转动,花核也被他伸指勾弄,仿佛那也是颗多出来的圆珠。
“啊啊……呜……别……别这样玩了……呜放过我啊啊……”安程刚刚动作时那几颗珠子就被带着好好磨弄了肉核一会儿,这下又被玩弄,他贴在小腹的性器竟就这样在未经抚慰下,抖了抖射出一股精液,沾在了他整个腰腹间和胸乳下侧。
射精过后他的花穴开始翕张,整个人都好像被情欲的气息蒸腾,他身体泛着色情的粉红色,轻轻抬腿去环着许一映身侧,撒娇一样摇晃着:“嗯啊……好想要了……进来好不好……唔……求你了……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许一映浑身一激灵,他跃上沙发压在安程身上,沙发不堪重负,发出沉重的吱
', ' ')('呀声。
“乖,”许一映笑了,“再多叫几声。”他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往安程大腿上蹭,示意他听从自己。
“嗯啊……哥哥,哥哥……好了吗?再叫几声?哥哥,好哥哥……哥哥又大又硬,特别会操,我好想要哥哥……”安程见他喜欢,索性叫得更加婉转骚浪,尾调千回百转,骚得没边了。
许一映终于去解开他背后的系带,蕾丝边裹着的嫩乳刚刚被松开,大掌就覆了上去,粗热的指节划过乳头,快感粗暴又直接。
“骚死了,荡妇。”许一映嘴上骂他,心里快被他这幅样子迷死了,动作又快又狠,那对嫩乳很快被他玩得布满指痕,乳头红肿地挺着,被他叼进嘴里撕咬般玩弄,左右轮换着咬鲜红的乳晕,白嫩奶子一下子被凌虐得遍布淫乱的痕迹。
看他这样子,安程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满足感。“哥哥你怎么骂人啊……呜吸得好舒服……我是哥哥的荡妇……”他说着露骨的话,越说自己越兴奋,身子下方不住地流水,他觉得沙发套不能要了,“那哥哥是小荡妇的什么……呜……奸夫?”
许一映这才想起来两人实际是在背着各种的伴侣偷情,背叛感涌上心头,他又想到文洛和他与安程间复杂的关系,只觉得下身好像更硬了,心理上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去解下身的系带,袜带先被他解开,散在腿间,那双被扯着的丝袜立刻蜷下去一截,露出被紧紧裹得发红的嫩肉。刚刚胡乱玩弄一番,这会儿那堆丝带勾在了一起,他一下子怎么也解不开。
许一映弄得有些烦了,手上力道也大了起来,手指按在安程大腿,软嫩肌肤陷下去一片指痕。他微微思索,索性直接把穴口的丝带拨开,露出那个已经张开着淫荡地收缩渗水的小洞,径直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程仰头惊呼,他一下子什么淫话也道不出口了,许一映炙热的鸡巴一下捅进整根,直挺挺地戳到了多汁花肉最深处的娇弱宫口,穴肉被狠狠擦过,快感刀子一样锐利。
“呜……呜哈啊……呜呜……”安程大口呼吸后缓过神来,泪水便沿着脸颊往下滑,滴在散乱胸口的蕾丝布料上。许一映这样让他每一下动作那几根丝带都还在磨着穴肉,里面又被深深捅入,实在太爽了,他两条腿都死死绷紧了肌肉,缠在许一映腰间。
“奸夫哥哥来操你了。”许一映话音刚落,便感受到穴肉又缩了一下。浪死了,他想,这样完全在他面前展露沉迷快感模样的安程,真的太勾人了。
他护住安程身体一侧,防止他摔下去,掐着他腿根把一边腿打开,整个花肉被剥开般展露着,全是湿淋淋的蜜液,可怖的肉红色性器只能微微看到一点点露在穴口,整根贯入软嫩的花径。
他抓着安程小腿,手上触感柔韧丝滑,下身挺入花穴,这个姿势让他能看遍安程全身细节,安程被他挺弄,穴肉挤着被磨得颤抖,奶子也晃着,红润挺立的乳尖一摇一摇,他想起安程拍给他看过的乳夹,觉得这对漂亮又淫乱的乳头确实该好好装饰一番。
花肉已经渴望许久,终于被填满,恬不知耻地流着淫液,吮吸一般缠着粗鸡巴。许一映微微晃身,龟头便擦过敏感至极的宫口,软肉自动凑上来,把他的鸡巴一通缠磨。他不紧不慢地戳弄着宫口,微微翘起的弧度在这时候很是受用,那根肉棍用力抽送几下,便挺入了脆弱的穴道最深处。
“呜……太深了……呜啊啊……许一映……”安程无力地摇头,有种整个人被贯穿般的错觉,许一映进入那处太过脆弱娇嫩,光是进入就已经让他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
许一映吻了下他额头,下身一挺,安程整个人躲避般往下陷下沙发,带着哭声道:“呜……别……呜呜嗯啊……被操到子宫了……要死掉了……呜啊……啊啊啊呜……”
安程抓着沙发套,手腕用力,想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身子刚刚抽出一点,便又被许一映拉住腰,狠狠一撞,进得更深了。安程悲鸣一声,快感潮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几乎爽得翻起白眼,他松开双手,彻底放弃了抵抗,完全把主动权交付许一映。
许一映把他无力地垂在边缘的手臂拉回,防止掉下沙发,随即横冲直撞地干起那软嫩的穴心,他有的是力气,捅入又快又狠,狰狞巨物在花肉间快速地抽送着,淫液流了一滩,弄得他囊袋都湿了,整个客厅里都是淫靡的带着水声的肉体拍击声,还有沙发摇晃的声音。
“呜呜……啊啊啊……好深……被操到了……呜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安程已经分不清让他双眼模糊的到底是泪水还是流下的汗,他整个人像熟了一样皮肤透着淫靡的粉,上身丝带完全散开了,一对满是性爱痕迹的嫩乳不住抖动。
一根丝带掉到了地上,安程双腿乱蹬,茶几上不知什么玻璃制品被扫了下来,清脆响声后,房间里弥漫一股带着冷感的木质香气。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安程内心仿佛最后一根弦崩断,尖叫起来,穴肉颤抖着,一股热流涌出,激在肆虐的肉棍上,他就这样潮
', ' ')('吹了。
那是陆风声一贯用的男香,他曾经很迷恋这个味道,陆风声走前还用这支香洒了他半身,戏谑地道要用味道给他盖章。
现在这股香气弥漫着,如果他闭上眼,操弄他的人仿佛就是陆风声,可这个人是许一映,他正背叛深爱他的丈夫,和密友的男友做爱,一次次,沉沦其中。覆水难收,好像有什么东西像碎掉的香水瓶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汗湿的碎发搭在安程眼前,许一映看不清他表情。他下身不知疲倦地撞着,鞭笞一般操干汁水淋漓的花穴,安程喊累了般沉默了会儿,拨开碎发,露出通红湿润的双眼,看向许一映,向他伸手。
许一映乖乖凑上去,见他这样,安程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感。他去勾许一映的脖子,对方顺从地低头下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绕香气的吻。
许一映舌头压着安程舌尖在他口中模仿下身交合的动作抽插,穴肉已经被他干得外翻,像绽开的花。许一映舌头伸得深,鸡巴也次次捅入隐秘深处,让安程有种边被操穴边做深喉的错乱感。
粗硬鸡巴狠狠地捅着,像要干烂那朵淫秽的肉花。穴肉水流得乱七八糟,穴道越操越敏感,被撞得一下下发颤,那处肉花好像已经完全被鸡巴征服了,肉壁讨好般咬着他,似乎已经被操成了这根肉棍的形状。
“唔……唔唔……”安程被亲吻着,喉咙间还是忍不住泄出呻吟。穴道深处刚刚被侵入的恐怖感觉逐渐化成了每一下都让人发疯的快感,鼻尖许一映身上的气息和陆风声的香水味混合着,他简直感觉自己要被操到昏过去,化成一滩水。
许一映吮着安程柔润的唇,下身又这样操弄了好几十下,终于顶住他的穴心狠狠画圈磨着,死死抵住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热精浇在内壁,射了满满一子宫。安程爽得浑身都在触电一样抖,穴肉又紧紧绞柱了还在一股股射着精液的鸡巴,淫液浇在肉棍上,沿着穴口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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