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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映搂着浑身透着被操过一次后慵懒而带着媚意气息的身体,一步步向外走。他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但没有全部插入,随着走动的动作一下下戳弄着汁水丰沛的花穴,刚刚流出来的水沿着安程穴口滴滴答答地流,两人走过的地方一串暧昧的水渍。
到了玄关旁那块落地窗,许一映抓着安程柔软的大腿,缓缓抽出鸡巴,扒出时穴口发出清脆水声,随即淫液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许一映放他下来,扶着肩膀把安程的脸转向了窗外。
天色阴暗,这座城市夏天多见风雨,此时正是多数人上下班的高峰期,两人面对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浑身赤裸,遍布性爱痕迹,即使知道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见,可还是有种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身体的错觉。
许一映伸手去揉那团已经软烂熟透的肉花,丝带被搓成细细一条卡在褶皱间,阴唇微张着,几粒珠子上面都是黏答答的水液,也被挤了出来,垂在外面,露出饱胀的花核。许一映凑近安程,把硕大的龟头贴在他臀缝处,伸手不紧不慢地为他解开丝带。
好几个结缠在一起,勾勾绕绕,许一映索性用力一拽,那几条被淫液浸透的带子轻飘飘地落地,珠子滚落,发出清脆响声。他如法炮制,将上身还缠绕着的带子扯了下来,他身上现在只剩那双已经被淫液流得一片湿痕的透肉白丝,还有依旧完整无缺的choker和手套。
“那么漂亮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安程语带嗔怪,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布料,“我老公可都没见过我穿这身呢,只有你见过,就被你弄成这个样子……”
安程说着感觉到身后性器兴奋地泌出了些液体,蹭在他身上,他很是配合地翘起臀瓣让柔软臀肉贴上那根火热的肉棍,伸手圈住龟头轻轻搓弄。许一映抓住他的手,声音哑着问他:“那你们在这里做过吗?沙发上呢?”他手指往穴口探,还没碰到花肉,就有泌出的蜜液滴到了手指上,简直骚透了,“被干多少次自己也记不清了吧?你这里浪死了,没有男人你怎么活?”
他说着就握着安程的手牵引着自己的鸡巴挺在他腿间,前后挺弄,像是安程自己不知羞耻地抓着他的鸡巴去磨穴一样,“当初就应该直接在我房间把你给开苞了,”许一映说着,有些恨恨地道:“三番两次找我做,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粗,还是比他的大?”
“不记得了,”安程回头看向他,舔了舔唇,“反正你操得爽。”
许一映伸手去掰他的脸,和安程接吻,上身用力把安程往窗玻璃上压,胸乳被压平一片,乳头挤着,在窗户上投下暧昧的阴影。窗玻璃又冰又硬,娇嫩的乳肉被冰得有些麻意,乳头更加硬得像颗小石子。安程想扭身转开,却被按着背压在窗前,无法逃开。
他愤愤的轻咬了一下许一映舌尖,那根灵巧的舌头收了回去,转而舔了舔他的下巴。随即许一映更加得寸进尺地抬起他一条腿,把他湿哒哒的阴唇和挺立的秀气阴茎蹭在玻璃上。
“唔!不要这样啊啊啊……好冰唔啊玻璃太冰了……奶子和小穴都好凉呜呜……好难受……放开,不要这样压着我……许一映……玻璃都弄脏了……”安程软声细气哀求,但许一映不为所动,抬着他的腿晃了晃,花肉滑过玻璃,一道水渍留在上面,花唇被蹭得大张,阴茎可怜兮兮地贴紧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啊唔!不要!”安程花核本来就一直被珠子磨着已经非常敏感,几乎碰一下就会有堪比高潮的快感,这样一下直接接触冰冷的无机物,哪里受得了。
“好冰啊啊啊……别玩了……别这样玩……受不了呜呜……哥哥……”安程故技重施想让许一映心软,“阴蒂好冰呜呜呜……麻掉了……好难受……呜……”
然而这样的央求并没有得到许一映的同情。
“难受?明明很舒服吧,玻璃上都是水……”许一映伸手指沾着他的淫液,在玻璃上画出一个笑脸,“都可以用来擦玻璃了。不觉得很刺激吗,楼下看得一清二楚……”
许一映欺身压得更紧,安程手臂也被抵在窗前,他望下去,外面整条街道映入眼帘,行人来来往往,似乎有人往这里看去,他即使知道这玻璃外边其实看不见里面,也不由得生出羞耻心,仿佛真的在透明玻璃前赤身裸体,露出一身性爱痕迹任人观摩。
许一映注意到他身体绷紧了一瞬,吻了吻他颈侧问:“怎么了,怕高?”
安程摇了摇头,他整个人被许一映圈住压在窗玻璃上,连做出这个动作都有些艰难。
炙热的肉棍夹在安程腿间,沾了不知多少淋漓的淫液。许一映模仿着性交动作在他腿间顶弄了几下,两人脑中都不约而同回想起了过去初始时的记忆。
“好舒服……小安老师的穴,好多水,把我的鸡巴都蹭湿了……大腿夹得好紧,小安老师,被鸡巴蹭你的逼是不是很舒服?”许一映突然唤出以前的称呼,安程的肉穴一下抽搐般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淫液。“唔……明明是你自己用鸡巴蹭我……嗯啊啊啊!”安程有些不满地嘟囔,随即肉棍便顺畅地从已经溢满黏液的穴口操了
', ' ')('进去。
“小安老师就是和未成年男高中生腿交也能发情的体质啊,”许一映不依不饶的放低声音在他耳边道,见他耳垂被他说得红得像熟了一般,在他耳道口又吹了口气,“不过小安老师当年没完全教会我呢,是经验不足没有自信吗?老师……我现在学得怎样?”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再这样说了……”安程身体被紧紧压着,身前最柔软的软肉都被按在玻璃上,已经适应了那种刺骨的冰凉,他甚至觉得玻璃已经被他体温捂暖了。许一映的鸡巴深深嵌入穴内,那里已经被捣弄得柔软不堪,非常适合被操干。
“嗯啊……唔啊……好深……呜又被捅进子宫了……”肉穴鼓胀着挤在透明玻璃上被压出水液,让安程有种自己仿佛那处是什么汁水充盈的果肉,被揉搓着挤压榨出汁水。许一映抓着他膝弯打开大腿,进得极深,宫口已经被操开,张着小口欢迎肉棍的侵入。
“好骚的家教,学生问问题都不回答,被干就那么舒服,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吗,小安老师?”许一映问得咄咄逼人,柔韧的耳垂被他含住像对待一颗软糖般嚼弄,“老师……怎么样?我的鸡巴……打几分?”
他压着安程挺腰操干,肉棍一下下嵌入深处,花肉被鞭笞般绽开,肉壁充满弹性,被一次次操开,又快又狠,腿根通红透亮,都是被撞出的颜色和流出来的水液。
“呜……呜啊被干得太舒服了……没办法思考了……唔太爽了……许一映……小映……小映哥哥……”安程被干得伸出舌头呻吟,话语都混乱不清,吐字绵软拉长,听起来就淫乱不堪,“小安老师给你打满分……呜呜啊啊啊啊……太会操了……要化掉了啊啊啊……”
听到他淫乱的话语,许一映像要咬下他耳垂般撕咬那块软肉,下身兴奋地挺动,那根肉棍进出间把整个花穴干成了漂亮的熟粉色,微翘的龟头一次次撞入子宫,软嫩内壁被反复顶弄,娇弱的脏器仿佛变成了什么淫乱的肉棒套子,只会接受反复操干,然后承受精液的洗涤。
“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唔啊……呼啊太舒服了……要被小映哥哥干射了呜呜我的鸡巴好没用只会被玩到射……唔啊啊啊啊啊射了……”安程胡乱淫叫,阴茎在玻璃上弹动,射出一滩有些稀薄的液体。
“小安老师又用不到鸡巴,有这两个肉洞就够用了。”许一映终于放过可怜的耳垂,转而去埋在他颈间,秀美脖颈上蕾丝的项圈有种别样色气,他伸舌舔了舔被包住的那一圈肌肤,在旁边吮吻出落花似的红痕。
射过一次后花穴更加敏感,肉棍每一次操干都会让安程爽得浑身颤抖,那根鸡巴从刚刚开荤时只会横冲直撞逐渐变得领悟了操干肉穴的本领,它本身就天赋异禀,现在更是越来越懂得怎么把身下人干成只会乱叫的淫娃,每一下都狠狠干在深处,时而整根进入时而若退实进,穴肉兴奋得缠紧,恨不得黏在一起不分开。
“呜啊……啊啊啊小映哥哥太厉害了……呜呜……老师会被你操死的……唔啊啊啊……太爽了……”安程舒服得往后靠,身后是许一映坚实的胸膛,他们身体紧贴,安程能听到许一映击鼓般的心跳声。
“小安老师怎么会被我操死,我这么喜欢老师,只会操爽老师,把老师操得一直喷水。”许一映语气乖巧,仿佛真的是听话的学生在与他喜爱的老师对话。但他下身还是毫不怜惜,一下下操得越来越快。
“唔流水好多了啊啊啊啊……都是你操出来的水……啊啊啊……嗯啊啊……慢一点……操坏了就没得操了……”安程声音都喊得哑了几分,许一映体力实在太好了,连着打桩一样操了他少说百来下,还是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怎么操得坏,老师里面水又多又软,操过那么多次还是很紧……”许一映说着一把抓住他同样被撞得鲜红的臀肉,恶劣地滑进臀缝去摸另一处肉穴,“真的操坏了,老师还有另一个骚洞,还可以吃鸡巴。”
许一映怎么那么能说荤话,安程被他刺激得浑身发颤,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唔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啊嗯……想要被操这里……唔啊啊啊太多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又要潮吹了……”
许一映也察觉出了肉穴已经兴奋到极点,他突然把安程另一条腿也捞起,安程被他吓得反手抓了他一把,留下几道抓痕。
许一映搂着他操干,转身居然就往门口走去,“小安老师真的太骚了,我的一根鸡巴真的够吃吗?有你老公一个也不够所以才来勾引我吧……操坏你这里的话,确实不好交代呢……”
安程被他搂着双腿大张面向门口,两人越走越靠近,许一映下身狠干他,戏谑地道:“刚刚我进来就想把你按在门上操了……穿得那么骚……操坏你,现在就操坏你……”
两人沉浸在淫欲里,几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安程握着门把手做支撑,嘴里一通哥哥小映地胡叫着,穴肉紧紧缠着,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向被操干的穴道,马上就要被操得潮吹了,他快乐得眯起了湿漉漉的长睫。
', ' ')('突然,门把手动了一下。
安程瞪大了双眼,但他完全来不及反应,许一映肉棍猛烈地进出着,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程尖叫着,下身淫液喷射一般涌出,许一映的鸡巴也跳动几下,抵着肉穴最深处再次射入浓稠的滚烫精液,安程的眼泪也随着下身淫液的喷溢流下,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整个人仿佛在一场淫靡又悲哀的梦中。
许一映整个人也僵住了,他的鸡巴还在射着精液,一股股打在软嫩内壁,他的耳畔却好像一下子什么也听不见了,一阵嗡嗡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陆风声站在门口,目睹了未婚妻被陌生男人操干到疯狂喷水同时被内射精液的瞬间,他低着头,脸上表情阴晴难辨,质地精良的皮鞋上一片水渍,是安程被许一映操到潮吹喷出来的淫液。
下身还连接着的两人几乎都瞬间失去了全身力气,安程整个人软倒在地上,跪在陆风声身前,眼泪一滴滴掉落,他发出一声不自主的呜咽,打破了沉默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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