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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在石洞里着实过了阵翻云覆雨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洞里阴暗潮湿的味道都被情欲所取代,若是有人误闯,还当这里是什么淫窟。
楼玉玺那双奶子已被药液催的膨胀起来,宣软白皙跟刚刚出锅的大馒头似的一手都握不住,摸不得几下就汨汨的淌奶,流的整个胸脯都是。楼回是一滴都不肯浪费的,定要将那些流下来的也尽数舔干净,再吸空里面的存货,把两个饱胀充盈的奶子都吸的有一点点缩小。末了还要把自己沉甸甸的屌塞在乳沟里,握着软绵绵的奶子去裹鸡巴,长出来的鬼头就去肏爹爹润润的小红嘴儿。
把小嘴当成逼穴去肏,肏的狠了,楼玉玺就含嗔带怨的睨他一眼,能把人撩的心都酥了。
楼回摸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看看枕在他胸上的睡颜,心满意足的睡了。
他一闭眼,楼玉玺就若有所感似的睁开眼,也不动弹,依旧趴在那他肌理分明的胸前听着楼回的心跳,硬熬了半个时辰,心跳才缓和平稳下来。楼玉玺试探几次,见楼回都无甚反应,才提着口气,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翻下来。
昨夜玩的荒唐,楼回把他按在床上肏的下体两个穴眼儿都喷了水才放过他,此时一动作,腰都酸的直不起来,楼玉玺强忍着做了个深呼吸,咬着牙下地,从床上摸了条早前撕好的被单,把胸前随着动作摇晃的大奶层层裹住,硬把两团软肉都缠成正常大小,才艰难的套上楼回来时的外衣,摸索着去寻石洞口的机关。
好在这机关位置并不隐秘,楼玉玺几乎喜极而泣,旋开一条缝,侧着身子就滑了出去,临走还遥遥看了眼昏睡不醒的楼回,他趁楼回外出在洞里找到的药,也不知药效如何,能撑几个时辰。当下不敢再耽搁,匆匆跑了出去。
这些天洞里日夜不分,倏一见阳光,赐的楼玉玺眼都睁不开,认出了石洞竟然就在自己的小院里,这些年他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又惊又怕又怒,脸色煞白如纸,咬着牙进自己的卧房里换了身衣服,一路上连个侍候的仆人婢女都没见到,他失踪多日,却无人问津,连最最忠心的老仆也不见了,不知是否遭遇不测,又或者连他也是魔教的爪牙,楼玉玺只觉自己身在楚门的世界,全身上下无一隐私,天地之大更无处藏身。
他浑身无力,又加上裹胸裹的太紧,呼吸都有些不畅,哆哆嗦嗦的系不上衣襟的带子,正想着坐下来喘口气,后颈被猛的一击,周身发麻软到在地,眼前金星乱冒,瞬间就黑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楼玉玺只恨没下点毒药把楼回直接药死。
“嗯……”
再次醒来,楼玉玺强撑着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石洞里昏暗的光,这屋子极亮,点着味道奇异的熏香,有些不适应的想抬起手遮挡下过于猛烈的强光,却发现压根抬不起来。
楼玉玺忍着不适睁开眼,发现自己裸身被捆在一个木头小马驹上,说是马驹,也只有半人高,跨在就像骑着个儿童玩具,他的双手就被捆缚在木马的两只耳朵上,脚下没有脚蹬,反倒是大腿根被马背上的皮扣紧紧扣住,扣扎的非常紧,远比楼回拿来缩他的铁链要紧,勒的两侧的肉都泛着红。
这屋子似乎有人在监视,楼玉玺这厢一睁眼,立马就进来十来个不着寸缕的汉子,身上肌肉虬结,进来以后就围着楼玉玺站好,看着他的身体露出淫邪的目光。
楼玉玺现下挺着双大奶,再加上他面容姣好,肤若凝脂,这样看来竟有几分雌雄莫辩的味道。那些人对着楼玉玺窃窃私语,胯下蛰伏的抬起了头,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就摸上了楼玉玺的大腿。
“这娘们儿的腿真滑,长老真舍得把他给咱们玩?”
“什么娘们,没看他下面还有根东西吗!”
楼玉玺被腿上汗津津的手一摸,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可他整个人被捆在木马上,躲都没地儿躲,只能打直了腿踢跟前那个人,提了嗓子骂道:“滚开!”
那汉子见美人长腿一伸,顺势就握住那白嫩的玉足,按在自己胯下,半硬的鸡巴在足弓上蹭来蹭去,还把紫黑色的硕大龟头往指缝里捅。一边捅一边叫:“哦哦哦~小美人你的脚别外面那些骚婊子的逼还滑呢!”
其他人闻言七嘴八舌的嚷嚷:“真的假的,老子就不信了”
“不信?不信你摸摸啊,没种的东西!“
“你说谁没种呢?”
是个男人就忍不了这种话,说话的汉子当下就从人堆里挤出来,跟先前那个一左一右的握住楼玉玺的小腿,后来这个是个愣头青,被人一激就上火,蒲扇似的大手握住楼玉玺随着动作摇摇晃晃的奶子,想捏纸团似的揉捏,心想,这周老六还真没骗人,这美人虽生了个鸡巴,这宣软的大奶,比教里那些个习合欢双修法的淫妇都带劲儿,手指头按上去一弹一弹的,要跳出来似的。
楼玉玺被二人上下其实,当真要羞愤欲死,若说被楼回按在床上肏的尿都憋不住还能咬咬牙当成被养不熟的白眼狼咬了,被这些人捏着本不该存在的大奶肆意玩弄,连双足都成了人家的飞机杯,那真真是恨不得当场去死
', ' ')('了。
在场的人见那两人上了手,自然急不可耐,哄笑着把自己胯下那二两肉揉搓硬了就往楼玉玺身上怼,运气好离得近的,捏着楼玉玺的嘴就把臭烘烘的鸡巴塞进去了,在那小嘴里横冲直撞,顶的腮帮子都鼓起一块。
“唔唔唔——邹——奏开!”
“老钱你这不行啊,美人嫌你鸡巴太小,还有空让你滚犊子呢”
“肏,你他妈才滚一边去,老子今天一定要把这骚嘴肏烂!”
楼玉玺双足双手皆被捉去给人手淫自慰,嘴里插了一根,还有许多人抢不到地方,就晃着阴茎在脸跟前戳,推搡着大喊催促旁边人快点。他们都是些下等教众,学不得什么厉害功夫,无非卖些力气,刚跟着头儿屠灭了个小门派,长老说搞了个稀罕玩意儿犒劳犒劳兄弟们,就把他们叫过来了。一身臭汗都来不及洗,鸡巴更是腥臊难闻,楼玉玺被围在中间,几乎气都喘不匀。
“咕唧——咕唧——”
“啊啊啊——唔——唔唔——哦呃”
满嘴都是男人的腥臭,满头青丝更是被身后的人拽扯着,楼玉玺被迫抬起头,承受着前面的冲撞,这人许是要射了,次次都顶在喉口,两颗卵带啪啪的打在楼玉玺的下巴上,粗硬的阴毛在唇边鼻下不住的刮蹭。
楼玉玺恶心的直想吐,可他嘴里塞的东西太过粗硬,插在嗓子眼里连呕都呕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干呕,却是把那男人吸的更爽,一边肏嘴一边激动的拍着楼玉玺的脸骂:“爽不爽啊骚逼,老子肏的你爽不爽,口水都流下来了!”
“你他妈能不能快点,哥几个还等着呢!”
“就是,老子鸡巴都硬半天了!”
那男人正是爽的时候,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把着楼玉玺的嘴不肯放,手肘别了别旁边等着的那几个人,眼神示意:“有种自己去干他的骚屁眼,跟老子抢屁啊,小美人还等着吃老子的精水呢,是不是啊,小骚货?”
楼玉玺的脸已经被拍打的有些肿,一双眸子盛满了泪,泫然欲泣的更惹人施虐,他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的拼命摇头,那些人哪里去管他的意愿,闻言立即就有人从后边跨在那木马上边,是个虎背熊腰浑身长毛的汉子,比楼玉玺打了一圈,坐上来就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双手从后面握住两团奶肉,跟骑马似的把鸡巴往楼玉玺屁股缝里顶,兴奋的喊:“驾!小母马快跑!哦哦,驾!”
楼玉玺反射性的就要逃,可他腿根被紧紧扣住,腰都抬不起来,又能躲去哪里,泪水控制不住的就流了满脸。
“唔唔唔——不——呜啊!”
他这一落泪,前面肏着嘴的鸡巴就忍不住了,面目狰狞的狠肏几下,把整泡浓骚的精都灌在了楼玉玺嘴里。他这边还没射干净,其他人就忍不住了,哄抢着去抢下一个位置。
这边刚抽出来,下一个紧接着就插了进去,这次这个虽没原先的长,却是更粗,撑的楼玉玺嘴角都隐隐开裂,下颌骨几乎被捏的脱臼。新来那个苦候多时,也不嫌这嘴里全是别人的精液,还把那精液当成了润滑,兴奋的鸡巴直抖。
“操!爽死了!真你妈爽!”
前面的人是肏爽了,后面骑在木马上的却是找不着洞口,那皮扣扎的紧,楼玉玺的屁股抬都抬不起来,鸡巴始终只能在缝里磨,怎么也插不进洞里去,急的那人大骂:“臭婊子,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楼玉玺几乎要疯了,此时却庆幸自己被捆在这儿,那些腥臭的鸡巴,寻不到地方的,甚至在他腿弯里抽插,浑身上下全是男人们兴奋时流出的浊液,有些耐不住的,就射在他脸上,胸上,把他当成个盛精的盆子。
他甚至数不清这屋里究竟有多少人,光脸跟前就竖着五根鸡巴,个个跟驴屌似的粗黑硕大,咽不下去的精液就在嘴边糊成圈白沫,嘴唇都磨破了皮,疼的直抽抽。
“求——唔——求——呕!”被撑圆了的嘴陡然没了填充,里面堵了多时的液体从合不拢的嘴里流出,他干呕几下,也知呕出些浊白的精液,那人个个射过一发,装模作样的替楼玉玺擦擦嘴,关切道:“小美人,你求什么啊?是不是还想吃哥哥们的大鸡巴啊?”
“求….求你们…..”楼玉玺浑身颤抖,抖着声音话都说不清,那人便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不想被楼玉玺贝齿一收,狠狠咬住耳朵,旁边那些人见状,七手八脚的把楼玉玺的下颌骨都拉脱臼了才把那人的耳朵解救出来。
楼玉玺把那人的耳朵都咬下来一块肉,满嘴的红白相间,那个汉子捂着淌血的耳朵,气冲冲的要找鞭子抽他,可这地方哪里去寻鞭子?那些个没受伤的又急着发泄,当下劝他:“哥哥别气,兄弟们用这虎鞭好好替你抽抽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
“就是就是,定把他脸都抽肿”说着还真就把梆硬的鸡巴当成了马鞭,啪啪的甩在楼玉玺脸上。第三根屌已经插进嘴里了,楼玉玺下颌脱臼,自然不像刚刚紧致,却是湿滑细软,别有番风味。
含不住的津液顺着下巴直淌到乳沟,不知谁大声喊道:“快看,这婊子喷奶了!”
', ' ')('白兔似的两团软肉在红黑的粗大手指间射出一股白液,握着奶子的男人把手抽回来一看,果然满手白渍,舌尖卷咂摸两下,腥腥甜甜,可不是奶汁,其他人见状,也不再去挤着肏骚嘴,两边各握了个奶子,厚重的舌苔卷着奶头滋滋的吸了起来。
楼玉玺只能嗯嗯啊啊的娇喘,他奶子到底是后天催出来的,又不曾生育,没两下就被吸空了奶,后来的既肏不着逼嘴,又吃不着骚奶,泄愤般揪着奶头掐拧,又拿屌去日乳孔,扬言要捅进去给他开开奶,好叫他日后能做个奶妓谋生。
嘴里已经不知吃过多少鸡巴,酸疼的楼玉玺只能哭着哀求,那些人不知怎的找的了木马的机关,屁股坐的地方陡然就弹出两根木做的鸡巴,刚好肏进前后两个软穴里。
“你好好给爷们儿们吃鸡巴,吃的爽了才有兴致肏你这俩逼。”
楼玉玺泪水涟涟,哪敢不从,当下哭着点点头,才有人给他把脱臼的下颌骨接上,他双手无法动弹,只能仰着脖子去含那些腥臭的鸡巴,这个吃两口,那个舔几下,那些人稍有不满,就在他细嫩的皮肉上又掐又拧。
“真会吃,瞧这小嘴,舔的你爹我骨头都酥了”
“这下贱的骚婊子,吃着哥几个的鸡巴,逼里都直淌水,是不是啊?”
楼玉玺两片薄唇红肿的裹着眼前青紫的肉屌,呜咽着不敢说话,胃里全是他们灌下去的精液,连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发胀。那木马却丝毫不体会主人的辛苦,两根木屌直挺挺的插在逼穴里,被人们推一推,便在里头肏一肏,被肏到了骚心,楼玉玺就屁股缩紧,把那木屌裹住,口中喊叫:“啊啊啊啊啊!肏——肏坏了——”
前头更是要命,原本就濡湿的小花,自打被肏进去,水就流个不停,顺着马背滴在地上,竟还汇成个小水坑,耳边净是滴滴答答的声音,马背并两腿,全被他的淫水染的亮晶晶。
先前坐后面抱着他的汉子此时已经起身了,不知从何处扯的一根腰带,折了几圈,做了个布鞭,啪的爽在肉臀上,打的楼玉玺臀波荡漾,大腿紧绷。
那人见他得趣儿,嘿嘿笑道:“当真是个千人骑的骚母马,快动动你那淫荡的屁股,好叫这木马肏的你下上几个小马驹!”
“哈哈哈哈哈”
周围全是淫邪不堪的笑声,楼玉玺的背上,屁股上,不多时就被抽的红痕遍布,他为了躲避鞭打,值得尽力扭腰摆胯,嘬着木屌在自己逼穴里转动,给众人看他被死物肏的淫汁四溅,连小小的阴茎都被捅的喷出精液。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楼玉玺在心底无望的叫喊,他想到了‘前世’,想到了系统,想到了……楼回。
然后更加抑制不住的痛哭,哭到哽咽,却被嘴里塞着的鸡巴尽数堵在喉间,他已经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泪水还是精液,连头发上都满是白浊的粘液,更别提其他地方。
“嗷嗷嗷哦,射给你,都射给我的小母马!”楼玉玺听着这声音,才恍恍惚惚的发现,眼前这人就是那个抱着他,又用鞭子狠狠抽了他一顿的那个大汉。
这泡精液又腥又骚,不知憋了多久,呛的楼玉玺咳个不停。
“刘大,你小子是养马养出毛病了吧!”
“哼哼,老子就把他当母马肏了怎地?你刚刚还叫他发情的小母猫,难不成你明个就要和长老的养猫丫鬟抢饭碗吗!”
其余人听了二人拌嘴就只是笑,这屋里十三个人,竟都在楼玉玺身上嘴里泄过一回了。此时或坐或站的对着木马上瞳孔涣散,对着跟精水池里捞出来似的美人品头论足,恨不得撸硬了再来一发,毕竟这样美人,他们这些粗贱的下人,这辈子也享用不了几次。
只是美中不足,到底没能日日他的两个小逼,白白便宜了这木头东西。
那木马自打被开了机关,两根木屌是越动越快,打桩一样肏个不停,纵然人们歇了,它也依旧兢兢业业。
“啊——不,不要了”
“求,求求”
“唔唔唔啊——啊啊啊!”
这木屌做的又粗又长,直挺挺的插在里面,楼玉玺连腰都弯不得,只能流着涎水,挺直腰背,被钉死在马背上,活像个淫贱的标本,张着嘴,不停的浪叫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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