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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提出反对的是云逸,他被娇宠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父亲会续弦,对方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让他认齐翡做娘,还不如杀了他!
第二个反对的是齐殷,作为本尊,分身能够找到固定的采补对象自然省事了很多。不过,还是要防备日后身份被拆穿带来的反噬,采补是一回事,结亲是另外一回事。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反对!
第三个则是门派里一直暗恋着齐翡的诸多修士们。开玩笑,飞云宫的团宠凭什么被云真人给近水楼台啊,肯定是云真人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把涉世未深的小师弟给哄骗了,不行,小师弟是属于大家的,真的成了云夫人,还哪里有功效好又便宜的丹药,有低价的法器给他们用啊!
第四个的反对并不强烈,毕竟同为门派的真人们,谁也没法干预谁的私事,顶多劝两句两人修为门第和年纪都相差太大,别到时候你云真人了都要飞升了,对方还在金丹无法寸进。
云真人也不怕被人知道自己和齐翡双修了,老神在在的丢下了一道惊雷:“小翡已经金丹后期了。”
丹修们首先就问:“真人你给他吃啥了?”
云真人:“丹药始终是外物,吃多了对身子也不好。”
长老们明白了,原来你这个老不修早就把小徒弟吃干抹净,为了堵住悠悠之嘴,干脆双修反哺对方,这是要夫夫双双一起飞升的节奏啊!
齐翡不喜欢这些琐事,干脆一脑袋栽到门派的丹房,同时起了十个丹炉,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那一炉子丹药快要成他心魔了,浪费可耻啊!
云逸跟云真人大吵一顿,又哭又闹,云真人的魔性上来,直接把儿子吊起来抽了一顿,抽得皮开肉颤,直接丢到了齐殷的身上,冷声道:“我与小翡成亲对你只有益处。他成了云夫人,你就是我的小舅子,门派的各类丹药法器都会对你倾斜,我知道你有鸿云志,绝不会因小失大。”
齐殷怀里搂着神魂受损的云逸,目光冷淡的回望着云真人,只说:“他的身子你见过了?”
云真人此时是魔性当道,整个人都是霸气外漏,即嚣张又霸道:“岂止是见过,都操熟了!”
齐殷手中的长剑瞬间就攻向了自己的师傅,云真人轻松接下:“你以为你能够护住他?他那身子一旦被旁人发现就是灾难,也只有我护得住他。”
齐殷灵力疯狂运转,剑剑直指云真人的命门。两人差点把房子给拆了,齐殷更是浑身挂彩,好在神魂完好,最后一下直接和云逸一起被云真人给轰飞了出去。
两人假模假样的打了一场,众人终于确定云真人老房子着了火,这个道侣是娶定了。
云逸神魂受创要修补很久,他性子也的确骄纵,直接把一股子怒火都发泄在了齐殷的身上。
齐殷在合欢宗都没被人压着打过,哪怕是暂时蛰伏有仇也是当场就报了。如今到了飞云宫,随着分身齐翡的身份改变,他的身份也会大涨,云逸再像以前那样给他难堪就不合适了。说到底,齐殷如今的修为在一众师兄们的面前也数一数二,自身本领够强,就没必要装委屈求全。
你看云真人,哪怕是跟徒弟乱伦,老牛吃嫩草,可他修为高,连掌门都只能口头劝一句,再多也不能了。
云逸对齐殷甩脸色,齐殷直接丢下对方走人了。
在路上又遇到了萧与非,齐殷入了门派后两人一直各自忙各自的,一个忙着在门派重新树立威望,一个忙着学剑,再碰面,萧与非笑着道:“你倒是野性十足,日后再见,我就得改口叫你师叔了。”
齐殷说:“镜花水月而已。”
萧与非疑惑:“你还要去别的地方?”
“困在门派闭门造车怎么行,魔界我还没去过。”
萧与非佩服了:“也就你敢说魔界还没去过,正道修士哪个敢独闯魔界啊!”
齐殷露出个你就装的表情,萧与非笑笑:“出门历练可遇到好玩的人?”
萧与非自认自己和齐殷知根知底了,说话也就没了忌讳,直接打听齐殷有没有新的猎物,齐殷也没瞒着:“三个,有两个都辣得很。”
回想到去历练的人名,称得上辣的一个非云逸莫属,另一个就是苏望了。萧与非啧啧称赞:“不介入我也加入吧?”
“苏临一直以为我是余向南。”
“那简单,我们就用余向南的身份把他约出来。”
其实这时候云逸更加适合,对方神魂不稳,正好可以放在手上把玩,怎么玩都不用担心。不过,齐殷对云逸的蛮横不喜,除了调教的时候愿意碰他,其他时候都不耐烦应付。
萧与非对苏望早就有所耳闻,那少年是余向南的倾慕者,门派中人尽皆知。结果这人直接被齐殷给玩到手了,也不得不说,对方下手够快。
萧与非找人打听了余向南的去处,知道对方今天要下山去检验外门弟子的功课,苏望没法同行,正在发脾气。
萧与非直接幻化为余向南,找了个童子,告诉对方说自己把外
', ' ')('门弟子的名册留在屋内内了,让童子拿了送到山下外门,他不能让同门久等,就先走了。童子去余向南的院子就必须经过苏望的屋子,苏望忍得童子,一打听余向南的吩咐就自告奋勇去送书册。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点头同意了。
苏望拿着册子一路荡漾下了山,还没到外门就在路边看到了余向南的身影,追着到了酒楼,又看到进了包间,去了包间才发现是两名陌生男子,直接喝问:“大师兄呢?”
萧与非和齐殷早就改变了容貌,成了出手阔绰的贵公子,齐殷着装普通,只是一柄剑寒光四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萧与非笑道:“我不就是你的大师兄么!师弟既然来了,就来陪师兄们喝几杯酒。”
也不等苏望挣扎,五指微张,苏望就不由自主的飞向了对方的身边,身子一转就跌落在了双腿之上,萧与非端着清酒直接送到了人的嘴边:“来,师兄喂你。”
苏望凤目圆睁,一道法术就对着萧与非打去,被人轻而易举的散去了,接着苏望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动弹,话也说不了,手也挥不动,身上的符篆和法器更是没法催发,他遇到高人了!
这时候苏望才后怕了起来,他忘记了这不是在内门,而是在外门。外门的地界与凡间交界,人来人往,你知道其中有修士,却不知道哪些修士暗藏祸心。
苏望嚣张跋扈直接碰到了刺头,对方什么都没做就让他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酒举到了嘴边不喝就直接灌了进去,酒是特别的酒,起初只觉得微辣,顺着食管下落,辣就成了甜,甜中带着辛,等到落入胃袋,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冲得人头脑昏沉。
萧与非还一杯接着一杯灌着,不少酒液顺着嘴角滑入了衣襟内,他假惺惺的道:“师弟的衣衫湿了,师兄帮你擦擦。”
说是擦擦,直接就解开了腰带,探入了亵衣中摸到了乳尖,在苏望惊怒的目光下重重的掐了一把。
苏望在外面历练的时候有不少外人在,哪怕他觉得自己跟大师兄今时不同往日,在亲密的时候依旧得到了不少人的侧目。余向南忙着正事,对他没事找事说话的行径也越发不耐,逐渐和人拉开了距离,回了门派后更是少有见面。
萧与非的动作直接让他回忆起了那一场羞耻至极的欢爱,一张脸面如朝霞,眸如秋水。
萧与非笑道:“看样子师弟是个同道中人。”直接拉开了两片衣襟,堂而皇之的在齐殷的面前玩弄起了两个乳尖来。酒也不好好喂了,直接淋在了锁骨处,乳头上,看着上面沾满了酒液就嫌弃道:“师弟不乖啊,上面的小嘴还喝酒就罢了,怎么连这两个小东西也要喝?”
乳尖被他恶劣的掐起,猛地一扭,苏望的脸色涨红羞愤,胸膛反而挺了起来,似乎在邀请对方品尝。
同时,体内陡然升起一簇火苗,在腹中凶猛的燃烧着,烧得人热汗不断,肌肤瘙痒,连肉棒都悄无声息的挺立了起来。
哪怕再不懂人情世故,苏望也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萧与非哈哈大笑,把人衣衫全都扒了,就穿着鞋袜仰躺在桌面上,成了最为美味的一道菜肴。
酒液从额头淋到了下巴,又从心口淋到了下腹,挺立的肉棒上直接被淋得水光水滑,看起来干净又清透,居然诱人得很。两条细长的大腿抖动着,清凉的酒液顺着腿骨滑到了膝盖,最后在小腿上画出了蜿蜒的小路,融入到了鞋袜之中。
苏望不能说不能动,只有一双眼喷着火,等到酒液把人的身体淋透,着火的不再是眼睛而是所有的肌肤骨骼,他陡然发出了一声极为细小的呻吟,尾音媚意根本无法掩饰。
萧与非双手在他两团乳肉上搓揉着,将小小的乳尖夹在指缝中捣来倒去,揉得白皙的胸膛成了桃粉色,那根肉棒更是挺立得吐出了小股的精水。
“师弟也太骚了,师兄不过是摸摸你,你看看你这淫浪的身子骨,太急不可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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