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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灌下去的酒水有问题,肉棒跳起来的瞬间,他满腔怒火化成了羞愤。
他也不过是被人操过一回,对欢爱的经验有限,哪怕后来收了不少的春宫本子,看了和做了完全是两码事。春梦倒是做了不少,梦中他不止一次被余师兄干得泄精,两人所处的地方也是一换再换,树上挨操最多,在河边,在院内,还在师父的眼皮底子下给师兄挖穴。
少年人初尝情爱滋味,根本无法收拾。无数次追逐着余向南的身影,想要和对方亲近亲近都找不到机会。
作为大师兄,余向南身边永远都有数不清的师弟师妹求教,也有师兄师姐们被他给指挥得团团转。
苏望从满怀期待到一再失望,他也是有股子蛮性,越是求不得的越是要得到,心心念念看不到其他人其他事。
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踏入别人的陷阱。
萧与非其实早就对余向南的这位师弟有所耳闻,对方有个外号,叫做:小云逸。
性子与云逸相当,不少是兄妹们不敢打云逸的主意,都会分出一点小心思去逗弄苏望。苏望单蠢,有靠山也是在凡间,与修二代云逸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些人被云逸欺负了,会在苏望身上找场子。
当然,剑修这边性子暴躁的不少,却与法修隔了一层,真要欺负了苏望,余向南也会为小师弟出头。
苏望被吃豆腐,或者吃些小亏总归少不了。被牵了手,亲了脸,弄丢了随身之物都是常事。
不过,与那些相比,像萧与非这样披着一张人皮,把他给扒得干干净净,封闭了修为,丢在饭桌上如同摆盘般被人亵玩来得侮辱。
苏望怒火冲顶,一双眼犹如火山喷发,越是愤怒,萧与非的手指在皮肉上滑动的动作更加刁钻。
下巴尖,喉结,锁骨窝一一被沾满了酒液的指腹摩擦点弄,下手的动作轻若无物,酒液还带着凉意,碰触在烧红的肌肤上,只差发出吱吱的响声。
愤怒盛,欲火更旺!
每点一下,如沸油滴水,被碰触的那一圈皮肉冒出无数的火苗,烧得人头昏脑涨。
骂也骂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倒是热汗一层接着一层,肤色粉中染媚,端的是一盘色香俱全的美食。
萧与非啧啧的感叹着,夹起冰盘中镇着的西瓜薄片贴在了乳头上,将乳晕全部遮盖严实。小小的乳尖把果肉顶成了小山丘,粉的皮,红的果,舌头一咬,不止是果肉发出破碎的声音,乳尖都差点在牙齿间一分为二,苏望的胸膛剧烈的喘息了两下,眼睛闭上又睁开,眼白都红了,眸色中的情欲之色浓烈醇厚。
“唔,呜呜……”苏望喉结滚动,眼眸不自觉的往下望去,只能看到男人叼着一片鲜红的西瓜在嘴角细嚼慢咽。
萧与非哪怕戴了人皮,那也是不逊色与自己原本样貌的皮子,邪气,狂妄,眉骨深刻。一袭白衣,腰缠玉带,粗看之下只认为对方是端方君子,哪成想是皮下是禽兽野狼。
萧与非肆意一笑,眉眼微眯中,荡漾出来的俊美直接让苏望迷了眼。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苏望吞了口唾沫,看着那人再一次夹起一片冰镇过的果肉从他的心口贴到了肚脐,果肉没了,裹着粉色果香的冰水就全部淋在了下腹,激得苏望小腿抖动,那根俏生生的肉棒非但没有能下去,反而雄姿勃发,精水滴答。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给挑起了情欲,苏望羞愤难当,有心想要喝骂几句,开口就是急促的喘息。
再一股酒液洒在了龟头之上,喘息瞬间高昂,少年眼中明亮的火蛇一闪而过,无法动弹的肉体上汗毛全都立了起来。
“唔——啊,嗯!”
苏望泄精了!
陌生的欢愉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若不是眼皮上的日光,他还以为自己依旧被困在了树干上,再一次被灵力操控的树枝们玩弄着肉体。
“这么快!”萧与非笑了声,跟齐殷道,“看样子还没怎么被人调教过啊!”
齐殷端坐在桌边,一手执筷,一手端酒,自得其乐的吃吃喝喝,听到萧与非的调笑,淡淡的问:“你有兴趣?“
萧与非没回答,他只是抽出了苏望束发的玉簪在指尖把玩了两下,就扶起刚刚泄精的肉棒,捏着龟头左右搓揉了几圈,在苏望迷茫的眼神中,将簪子一点点的插入了马眼之中。
马眼那么小,簪子哪怕是玉制成,也有筷子那么粗,尖端的时候还比较细小,逐渐插入到中断后,苏望的痛楚就比较明显了,鼻音加粗,喉结滚动,热汗在胸膛上泛了出来,肉棒全部萎靡了下去,硬生生的被簪子给撑了起来。
萧与非一边揉动着肉根,一边继续道:“少年人韧性大,怎么玩都玩不坏,看这小嘴,红红艳艳的娇美得很,吃簪子都吃得这么欢快,唔,有些烫手了啊,再揉揉!”
龟头揉,肉根也被揉,两个刚刚清空的囊袋也被放在掌心里颠来倒去,苏望眼泪都出来了,又哭不出声,泪水稀里哗啦的顺着眼角流到了散开的长发中,嘴唇被咬
', ' ')('出了血,身体因为愤怒和害怕颤抖不已。
萧与非感受着掌心下的热度,忍不住从囊袋摸到了大腿内侧,在腿根的软肉上来回点火。他玩过的男人女人不少,人族有,妖族也有,对人和妖身上的骚点了如指掌。
苏望刚刚泄精,身上又被点燃了火苗,沿着大腿根部逐步烧到了脑袋,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肉体就在对方的指尖辗转反侧,颤抖,抽搐,痉挛。
“唔,哈……呜呜,唔…啊啊啊啊,唔……”
他张开嘴,小嘴微张,呻吟随着指尖动作流窜,手指用力,呻吟高昂,指腹轻佻,喘息浓重。
不知不觉中,双腿已经可以动弹,两条大腿被打开,酒液再一次清洗着下腹的阴毛,将插着玉簪的肉棒,腿根皮肉都淋得湿透,更多的酒液顺着腿弯滑入到了后臀,在桌面上晕开了一圈。
肉身很热,酒液很凉,血液在燃烧,苏望已经被欲望蛊惑,呻吟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啊,不,师兄……不,唔,好凉,师兄,给我,还要给我……”
萧与非没吭声,似笑非笑的剔了齐殷一眼,无声的说:你倒是也来玩一玩啊!
齐殷举起酒杯:你先玩!
萧与非不再推让,直接分开了小师弟的双腿露出了臀缝中隐藏着的后穴。
他把人双腿往下一压,臀部就抬了起来,酒壶悬空,里面的酒液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淋淋洒洒的落在了肉臀上,股缝之中,淋得被手指玩过了不知多少次的淫穴张开了小嘴,吞吃着液体。
苏望脑袋摆动,十指扣在了桌沿上,哪怕双腿可以动弹了,双手依旧无法行动。
他张开朦朦胧胧的眼,就看到双腿将俊美的男人用酒液清洗着自己的双手,一根根手指,整个手腕手心,之后,身体弯折成了虾米的形状,他看到了自己的肉棒,看到了重新蓄满了精水的囊袋,还看到了白嫩中透着粉色的臀肉。
突然惊醒了一般:“不,啊啊啊,不,别碰我,禽兽,禽兽,我要杀了你!”
萧与非直接拿起筷子插入了肉穴之中,痛得苏望一个激灵,差点就昏厥了过去。
以往哪怕自己用手指玩弄肉穴,那也是小心翼翼,哪有现在这样,根本不给他适应的余地,说插就插。哪怕筷子不如手指粗大却比手指细长,一插到底,差点把人的肠道给硬生生的戳穿了。
苏望这才一个激灵,恍然醒悟到自己是在被人亵玩,根本反抗不了。这里是飞云宫山脚下,也不是在门派内门,张嘴喊就能够喊到人。
苏望自尊心极高,居然能够说话自然就喝骂不停,萧与非觉得他呱噪,又想要看看对方被羞辱的反应,兴致勃勃的拿着筷子左戳右戳,只把小穴戳得松软,小嘴从粉色染成了鲜红色,诱人得很。
接着,他就如品菜一般,筷子一岔,酒液瀑布般的流入了穴口,进入了肠道。
本来就滚热的肉身被冰凉的酒液一浇,苏望惊叫着,双腿踢打,肉臀癫上癫下,小穴更是几乎抖动得厉害。他越是挣扎,萧与非眼眸中的玩色越重,筷子都深入到了穴内半截,酒液时不时的淋在了股缝之中,又飞溅在了大腿内侧,更多的是顺着下腹倒流在了胸膛上。
苏望成了餐桌上的鱼肉,被人挑开肉身肆意玩弄。
“畜生,畜生禽兽,放开我,我要找大师兄杀了你,我是飞云宫的人,你敢这样对我,师门不会饶了你!”
萧与非听而不闻,欣赏着掌心里的猎物挣扎逐渐缩小,酒壶一丢,筷子一抽,撩起衣摆,终于露出了雄赳赳的肉棒来。
苏望通红的脸瞬间苍白,双腿乱踢着想要逃走:“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小师弟,乖一些,师兄给你尝尝好东西。”
噗嗤一下,粗长的肉棒直接送入了灌满了酒液的热肠之中,苏望身子猛地一挺,双眼惊惧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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