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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安格尔开了空气净化系统,又去浴室洗了个澡,确认自己身上没有奶香味后才重新换了套衣服,出来发现拜伦居然还坐在他的床上,当下讶异地一挑眉,“还有什么事吗?”
拜伦的神色比他更惊讶,他看着安格尔身上那身白色军装,脱口问道,“您还打算出门?”
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彼此观念的冲突,安格尔想的是解决发情之后就该继续工作,拜伦想的是就算不再做两三次,也该温存一会儿对吧?
最后还是拜伦先受不住安格尔的目光,默默垂下了眼帘,沮丧地道,“那我用下您的浴室行吗?我这样出去不方便。”
他的样子看上去实在可怜得紧,像是一条满心欢喜凑过去蹭蹭舔舔却被主人无情踹开的金毛狗,安格尔揉了揉眉心,叹息道,“这样吧,你写张假条传给我,我给你批一天的假。”
他自觉已经对拜伦格外容情了,没想到拜伦却问“万一您待会还想要呢?”
“那我会找个不咬人的雌奴解决。”安格尔淡淡道。
“我真没想咬您。”拜伦无奈地解释道,“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你下次换……别的地方就不会痛了。”
他看着安格尔不置可否的表情,想了一下凑过去,拉着安格尔的手便往自己腿间摸去,“您摸一摸,是不是软软的,绝不会弄疼您。”
他的军裤已经被彻底弄湿贴在皮肤上,湿哒哒的好像另外一层皮肤,划过沉睡的阴茎就是柔软的花穴,安格尔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刚一放上去,就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夹住了他的手指,一股柔软的吸力把他的指尖往内吸,又温软又湿热,柔顺地邀请他进入。
安格尔手指加力,直接按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按进了甬道,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碍,甬道两侧的肉壁自发分开欢迎着手指,抽搐着吐出更多的蜜液方便手指的进入,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不由得露出了惊叹的表情,在菲尔顿身上的经验让他觉得雌子的雌穴是紧致的,哪怕经过开拓和润滑也会在插入的时候弄疼他,但拜伦的身体不一样,拜伦的雌穴已经彻底发育成熟,并且渴求着他的进入。
“您觉得舒服吗,主人?”拜伦低头看着安格尔的神色变化,附在他的耳边喘息着问,“要不要我脱下来让您看看?”
安格尔没注意到他的称呼变化,手指又往内探了探,直接没入到指根的位置,摇头道,“算了,今天还有一堆事要处理。”
“……”拜伦咬紧了牙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那么缺乏吸引力,还是安格尔的身体不行,不,一定这两者都不是,只是上将还没成年的缘故!等上将成年之后,就不会再这样了!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体内的手指却已经毫不留恋地往外抽,拜伦忍不住夹了一夹他的手指,然后在安格尔皱眉看着他的时候,又不甘心地放松了身体。
安格尔转身走向洗手间,把手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手指,水龙头的水流流在他的手上微带凉意,让他怀念起拜伦体内的温热来,因此神使鬼差地又补了一句,“晚上吧,晚上再给我看。”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落在沮丧的拜伦耳中如闻仙音,
不免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格尔,安格尔却不再多说什么,洗了手后就出了门。
飞到办公大楼后他才发现办公大楼已经进入清空状态,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要知道正常情况下这座三层的办公大楼无时无刻不充斥着雌子,哪怕凌晨三点也依然有雌子加班或值守。
他一路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才忍着怒意联系了刘易斯,居然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被刘易斯接起,“上将,您有什么吩咐吗?”
“人呢?”安格尔没好气地问,“上班时间擅离职守,你们是活腻了吧?!”
通讯仪响的时候刘易斯正在自慰,手一伸差点直接挂断,还好他挂之前看了眼来电人,才手忙脚乱地关了按摩棒又将通讯设为仅语音不投影,闻言愣了一下,才急忙解释道,“之前……雌子们集体发情,因此我和奥兰多中将商量后,擅作主张紧急疏散了他们。”
安格尔不能接受这个理由,“那未成年雌子呢?你们疏散人后都不留点人在办公大楼驻守应急吗?”
因为第一军的摸鱼,第三军总部一直在扮演着帝星中枢和半个帝国中枢的角色,等第一军出征后就是整个帝星中枢和帝国中枢了,所有决断不了处置不了的事情都会报到第三军来,其他人可能觉得遇上事情联系不上人拖个几小时一天无所谓,小事拖着没关系,大事不用报也自然有人来处理,但安格尔受不了。
秉承皇帝“不喜欢就该努力改变而非逃避”的教诲,安格尔是看着这个不顺眼要管一管,看着那个不舒服想改一改,第三军苦逼地给第一军做了很长时间苦力的主因其实不是第一军的偷奸耍滑,而是他们不幸有个强迫症加控制欲爆表的总司令官,一心一意想把世界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当然第三军将官是不会觉得这是安格尔的错的,安格尔多好看多可爱啊,
', ' ')('怎么会有坏心思呢,不过是被皇帝蛊惑了而已。
这不是……安格尔离开后他和奥兰多也急着回房解决生理问题,然后一时就没考虑得那么周全吗?刘易斯无奈地想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安格尔怎么知道没人了?他试探道,“您回办公大楼了?”
安格尔哼了一声,冷声吩咐道,“通知所有人,未成年雌子半小时内回岗,成年雌子下午一点准时上班。”
言罢就挂了通讯,皱眉翻阅起总部的地图和人员架构来,昆西上将妥协后陆续有舍不得自己的帕提亚雄性生物被杀的高级军官像他一样做了交换,即将有一千八百九十四名雄子送到总部来,再加上菲尔顿前后送来的两批雄子,第三军的累计雄子数量将突破两千一百名。这么多雄子的安排是个大问题,安格尔不想把他们送回凤凰星去等嫁人,而是想让他们能够独立生活,至少能在他的庇护下自力更生自食其力,不必事事依靠雌子,于是他需要找一个地方安置他们,并且考量哪个部门的容错率比较高且工作量比较少技术要求比较低适合初次工作的雄子们。
前者还好,总部这么大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后者,很遗憾第三军不存在这样的部门。
容颜精致的紫眸雄子坐在落地窗的办公室中,低头专注地看着桌上的投影,静美如画。
几分钟后刘易斯匆匆赶到安格尔的办公室,继续自己的保镖职责,随后陆续有机甲在办公大楼外降落,老人们的降落点都没有选择正门,而是选择了大楼侧门的位置,望一眼窗边的安格尔再步履匆匆地进入大楼工作;又过了二十几分钟,新加入的未成年雌子才抱怨着进入大楼,不明白为什么才通知了放假两个小时不到又急忙喊着重新上班,然后在推开办公室大门的那一瞬惊然发现自己的长官和年长的同僚们都已经提前到了,压根没等下午一点。
“半小时回岗的意思不是要你们卡着最后期限到达,而是说半小时不到的人就该降级调岗了。”有老人懒洋洋地做着解释,“早上耽搁了一个多小时,都抓紧点啊。”
“就这样?”一个新人脱口问道。
办公大楼两三万雌子,再加上附近巡逻的训练的,至少十几万以上雌子受到了影响同时发情,连个解释都没有,从头到尾就接了两道命令,一道说放假,另一道让他们滚回来上班。
“你还想怎么样?”另一个扫了他一眼,“别多想了,快干活快干活,做不完又要加班了!”
尚未完成的工作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减少,中途有成年雌子来汇报情况,面色总有些奇怪,一个个欲言又止,安格尔只做不觉——他作为第三军的总司令官,抱个雌奴也没雌子跟手下解释,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亚当来换刘易斯的班,进了办公室就“咦”了一声面现忍耐之色,等刘易斯走后更是磨磨蹭蹭地蹭到安格尔的身边,试探道,“上将您要不要洗下手?”
安格尔看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不染尘埃,不免疑惑地看着亚当,“怎么回事?”
“您手上有拜伦那个……有拜伦中将的味道。”亚当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生生改了口,他和奥兰多相对交好,对拜伦的观感则差得多,发现对方试图欺瞒安格尔后更是当着安格尔的面都差点口出污语,“在左手食指和中指的位置。”
安格尔起初还没听明白,等亚当点出具体位置后,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那不是他出来前……
他抬手闻一闻自己的手指,没闻到什么味道,但转念一想他本来就对信息素不敏感,有时能够闻到有时候又闻不到,又颓然放下手,低声抱怨道,“我出门前洗过了啊,怎么你们还能闻到?”
他是真的闻不到自己手上的味道,但听亚当的意思,好像是个成年雌子都能闻到,也不知道拜伦为什么都不跟他说一声。而且除了手上,他还让拜伦给他口交了,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他这样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雌子分泌的信息素味道比较浓郁,但在空气中只能留存一两个小时,溶于体液的信息素也刚好相反,味道相对清淡,持续时间可达十余个小时甚至一天。”亚当含蓄道,“直接用清水清洗是洗不掉的,必须要用信息素清洗液才行,这种信息素清洗液也随手可得,普通的沐浴露洗发液都会添加。”
安格尔听明白了,他和拜伦做了后去洗过澡,因为用了沐浴液就没事,但后来拜伦拉他去摸他的私处,安格尔偷懒只用了清水就没洗掉。难怪他出门的时候拜伦笑得那么开心,连他许的假都没休,直接就回了岗位上班。
“我记得动物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地盘或者别的动物身上,是有宣示主权的意思吧?”安格尔垂下眼帘,声音冷得浸人,“我还以为雌子是高级动物,不会做出这种蠢事呢。”
来了来了,熟悉的迁怒又来了。
亚当谨慎地分辨道,“上将,这属于拜伦中将的个体行为,是孤例不是常例。”
所以不要为一个人打翻雌子全体好不好?
“你第一天认识我?”安格尔横了他一眼,又皱眉问道,“信息素清洗液是只针
', ' ')('对雌子信息素还是雄子信息素也可以?”
按照常理来说,雄子信息素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是意思意思通知下雌主自己已经发情了,但是照他今天的情况来看,起码方圆十公里内的雌子都受到了影响,直接引发了群体发情,值得他庆幸的是第三军的军纪一贯严明,再加上他作为总司令官的权威还算足够,才没导致十几万只雌子一拥而上把他撕成碎片的灾难性后果。如果是对雄子信息素有效还好,如果只针对雌子信息素,他就得考虑发情期窝在家里不出门了。
亚当想了想,不答反问,“上将,您是只想问信息素清洗液还是抑制剂?”
安格尔不说话。
他当然不喜欢自己像一只低等动物一样,随时随刻不顾时间场合的发情,信息素清洗液只是个引子,他真正想问的是,对雌子有用的抑制剂是否对雄子也有效。
亚当无奈地叹息一声,俯身凝视着安格尔的眼眸。
“雌雄体质存在太大的差异,对雌子有效的药物放在雄子身上可能就是致命的,您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他就站在安格尔的身侧,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此刻身体微微前倾,更是连彼此的呼吸轻微变动都能察觉,“如果您需要抑制剂的话,只能让人从头开发,而是因为实验样本不足,没个几百年压根不可能投入应用。”
雄子身娇体弱不是平白说的,很多带着细微毒素的食物雌子吃了没事,到雄子身上就会致命,一种食物没经过几十年的观察实验(之前是在低级雌子身上做实验,后期就是在帕提亚雄子身上做实验了)压根不敢送到雄子面前,而且就算这只雄子吃了没事,也保不住那只雄子吃了有问题,所以雄子的食材们几千年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顶多在做法之上下功夫,不像雌子的食材随着帝国的扩张种类不断增加。
换成药物更是如此,雄子医疗费用昂贵的原因是只有生命之水是公认的对雄子无害,于是擦破皮了生命之水,营养不良了生命之水,失眠多梦生命之水,感冒发烧了生命之水,其他药物也许见效更快成本更低,但没有雌主们的许可,没哪个医生敢在没有大规模实验的情况下直接在雄子身上使用,所以为了求稳需不需要用生命之水的都用上,顶多分量上有少许不同。
安格尔伸手按在亚当的脸上,试图把他的头从自己的面前推开,“你凑太近了。”
近得超过了安全距离,连绿眼睛上的睫毛的颤动都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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