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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亚当笑了起来。
他没有顺着安格尔的意思退开,而是伸手握住了安格尔的手腕,纤细的腕骨被他轻易握在手中,沿着五官深邃的面庞向下蔓延。
划过灼热的唇,蠕动的喉结,一路进入衣领的领口。
“将官的制服真的太复杂了。”亚当一手握着安格尔的右手,另一只手不快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口的领带,第三军的将官制服是龙之集团的某位雄子服装设计师所设计的,完美体现了雄子的喜好,精致华丽,层叠繁复,常服等于别的军团的礼服,礼服无限靠近雄子服饰那种,如果不是目前第三军将官的颜值都很不错,绝对会让人生出沐猴而冠之感。
总而言之,单手状态很难解开。
安格尔没说话,只看着亚当扯断了领带撕开了领口,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往下摸上结实有力的胸肌,其下饱满的肌肉几乎要从他的手中跳出来,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部,然后再回忆一下菲尔顿的和拜伦的,得出的结论是雌子的胸都要比雄子大一些,手感方面没那么柔软,但是更有弹性。
指尖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像石头又像硬化橡胶,安格尔忍不住揉搓了一下,亚当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喉咙里溢出了古怪的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
“是你的乳头?为什么这么硬?”安格尔看着他湿润的绿眼睛,放开那处不太确定地问。
亚当不说话,只是挺了挺胸,想将乳尖重新送回安格尔的手中,分明来的时候已经喝下双倍抑制剂,但是灼热的感觉从被触摸到的地方陡然升起,席卷全身,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酥麻之感。
他想要更多……更多……
雄子天生就是属于雌子的,哪怕是轻微的肌肤接触,也能给雌子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不只是生理,还有多少心理。
“回答我。”安格尔不悦地重复了一遍问题,进一步逼迫道,“我是你的长官……”说到一半他突然觉得不对,哪怕是长官也没理由询问属下这种私人问题,于是改口道,“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无条件服从我。”
亚当觉得安格尔可能又有点神志不清了。
至少正常情况下,安格尔不会强调主奴关系,只会拿主从关系说事。
他在放纵和节制之间摇摆了一下,然后顺从本心选择了前者,哪怕等安格尔清醒过来又要面临审判庭三日游,但是看着安格尔闪闪发亮的眼睛,他也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喘息着道,“因为贱雌……的身体太骚浪了,想要主人惩罚它……唔……求您再摸摸它……”
“惩罚模式?”安格尔歪着头看他,神色天真无邪,“可你没有跪下来请求处罚。”
亚当的身体骤然僵硬,又在安格尔的注视下放松下来,他缓缓跪了下去,像是在私人别墅的卧室里做过无数次那样,虔诚而卑微地仰望着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贱雌……贱雌……不该在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发情……求……求上将……惩罚……”
说惯了的骚话在真人而非机器人的面前变得难以言说,但亚当的身体已经彻底兴奋起来,幻想与现实的界限被彻底践踏,他几乎分不清是真是幻,雪松的冷香味扑面而来,干净而清冽,像雪原的寒风呼啸而过,将浅淡微涩的香味吹入安格尔的鼻间,侵略性并不强,闻着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雌雌互斥,似乎雌子的信息素会被视为挑衅?
“你发情了。”
“对不起……是我太下贱了……”
安格尔安静地看着祈求责罚的下属,绿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柔弱的雄子一样依附着他祈求着他的怜爱,他闭了闭眼,抹去脑海中的熟悉身影,能量罩在他的身边展开,将亚当和自己的桌椅都包裹起来。
“我不讨厌你的信息素,但你不能在办公大楼发情。”安格尔以能量罩为囚牢,将亚当连人带信息素囚困在自己的身边,殷殷告诫着不省心的下属,“雌子的信息素会被视为挑衅,我不想自己的办公室被你和其他雌子失手拆掉。”
“对不起……”亚当再一次语无伦次地道着歉,可他的手却擅作主张地牵引着安格尔的手继续动作,摸索着紧绷的胸肌与腹肌,“明明是雌子……却还是想引诱您……上将……惩罚我……宽恕我……”
请原谅我的下贱,请宽恕我的淫荡。
请占有我的身体,请拿走我的献祭。
请施舍我,一点点的垂怜与感情。
这是不对的。
透过虚掩的门缝,幼年亚当看着高大的雌父跪在柔弱的雄父面前,泣不成声地亲吻着雄父的裸足,祈求着雄父的宽恕与占有时,心里萌生出的念头。
不是因为雌雄主从关系的颠倒。
而是因为雄父的绿眼睛里,没有情欲与占有,只有深深的厌倦与悲悯。
雄子不需要雌子,雄子不依附雌子,是雌子依附于雄子,是雌子渴求雄子。
也是雄父先发现他的到来。
“亚当?!”雄父推开自己的雌主,惊愕地冲向门
', ' ')('口,白皙玲珑的裸足踏在松软厚实的地毯上,“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小小的亚当看着雄父,又看看紧随在雄父身后的雌父,茫然地问道,“父亲,雌父为什么跪着?你们在做游戏吗?”
雌父的眼中闪过无声地讥讽,似威压又似祈求,强健的手臂揽过雄父的身体,使得他不能再行前进,去安抚自己的幼子。
啊,雌子从来早熟,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雄父停在他和雌父的中间,一动不动。
“……不是。”过了很久很久,雄父才喃喃道,“是他做错了事,在祈求我的宽恕。”
自以为是的保护,不过是囚禁的借口。
自以为是的赎罪,不过是求欢的开端。
“那,您会原谅他吗?”
幼年亚当心存侥幸地问。
“不会。”雄父转过身去,投向雌父的怀抱,“不是所有的错都可以通过道歉弥补,何况他并不是诚心认错,只是手段而已。亚当,做个好孩子,回去睡吧。”
错就是错。
道歉是为了寻求宽恕,求罚是为了消弭不安,示弱是为了求得垂怜,更是错上加错。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亚当用单手狼狈地撕开自己的制服和衬衣,近乎咬牙切齿地想着,不用强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人,不示弱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心,不先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怎么换取主人的垂怜。
“你在愧疚。”
安格尔看着亚当起伏不定的胸口,右边的乳尖在手指的揉捏下变得赤红如血,左边则是樱红色的,挺立着颤巍着祈求手指的碰触,低声道,“因为你知道是不对的,但仍然继续错误。”
“我没有办法……”亚当的声音破碎,为自己寻觅着借口,“这是雌子的天性……是宇宙的准则……您摸一摸左边……太痒了……”
揉捏着右边乳尖的手指停下,想要移向左边,却被亚当的手握住。
“要另一只手……”亚当的目光近乎实质,黏在安格尔的左手上,那只纤细的手搁在办公椅的扶手之上,肤色白皙如玉,不染尘埃。
想要另一只手。
想要他的眼睛,想要他的欲望,想要他的全部。
安格尔从善如流地抬起手,去碰触左边的那一点,有一搭没一搭的按压着,看着亚当在他的面前喘息呻吟,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水,却还是强自支撑着,汗如雨下。
这才是雌奴该有的样子好吗?
安格尔其实没亚当想的那么不清醒,真不清醒的情况下他就该像对拜伦那样咬头发舔眼泪了,不过对着微苦的雪松味就算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很难下口就是了。
他知道亚当在装愧疚装不安,估摸着是想走示弱求怜的路线,不过对比一下拜伦那个咬死不松口的样子,安格尔对着亚当肯装能装已经很心满意足了,雌奴这种东西不要要求太高,他连菲尔顿都不敢求心心相印,亚当能装出一个乖巧懂事的样子就不错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在享用之前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咬人吗?”安格尔收回了自己的手,郑重其事地问。
失去抚慰的亚当发出一声不成声的哀鸣,身体前倾伏在扶手上,眼泛水光地看着他,“上将……主人……”
安格尔不为所动,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抵在他的额头上,免得他靠得太近。
亚当只能收了乞怜之色,一边在心里诅咒着居然敢咬上将的拜伦,一边柔顺地摇了摇头,低眉顺眼地道,“亚当是一条温顺的小狗,不会咬人的。”
“……”安格尔看了他好一会儿,有心为自己的名誉分辨几句,但一想到自己上午还说拜伦是咬主人的坏狗就没了辩解的底气,他其实没有把人当宠物养的坏习惯,只是和菲尔顿玩主人与狗的扮演游戏久了,不自觉地就在面对雌奴的时候以主人的身份自居。
因此只是“嗯”了一声,手指加力化按为推,将亚当往后推去。
能量罩的范围并不大,亚当往后略退了退后背就抵在了能量罩的护壁之上,他半坐半靠在冰冷的能量护壁上,竭力压制着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只委委屈屈地看着安格尔,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试图引诱着安格尔靠近自己。
安格尔先前不过是轻揉慢捻,便是按压也控制了力道,到他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便成了掐弄扯捏,樱红色的乳尖很快就被他玩得红艳如血不说,还直接揉破了皮。
安格尔的目光在红肿流血的乳尖停留了一下,继续下行,便看见亚当平坦结实的腹肌,再向下就是皮带和湿哒哒的裤子,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拧出无数淫液来。
“裤子也脱掉。”安格尔眸色一暗,哑声吩咐道,“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亚当听了吩咐后哪里还有心思懒得去解皮带扣,随手一扯就将军裤上的皮带扯断,再一扯就把裤子也扯碎了丢到一边,几滴不明液体随着裤子的碎裂溅了出来。
他朝着安格尔张大修长的双腿,将腿间挺立
', ' ')('的阴茎拨弄到一旁,微张的花穴便现了出来,流淌着动情的汁水。雌子远比雄子早熟,他只比安格尔大了五岁,安格尔还处在成年前的发育期,他的身体却已经发育成熟了五十五年,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和占有雄子的欲望。
手指揉捏了一下阴唇后,将一大一小的阴唇分开,现出敏感的花核和潺潺流水的幽深洞穴,他不再动手,只仰着脸呼唤着安格尔,“上将……”
他在渴求着他。
安格尔闭了闭目,站起身来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简简单单地解纽扣的动作也做得充满了美感,亚当一时盼他赶快脱得干干净净的好直入正题,一时又觉得再多看一会儿也未尝不可,竟是取舍两难,只痴痴地看着安格尔,忘了动作也不知言语。
他这反应倒是取悦了安格尔,安格尔虽为雄子,却是被充作雌子养大,长辈们生怕他在和雌子的日常相处中因为天性吃了亏,刻意将他往骄纵任性的方面养,因此便造就了说一不二独断专行的性子,菲尔顿和他相处时都不敢强行压他,遇见不大的分歧自然退步,实在不能调和的也只殷殷跟他讲事实摆道理,下属们就更不会撄其锋芒了,宁可自己委屈麻烦,也不敢让他有所不满。
这种性情在工作中自然很好,自有主见又不是听不进劝诫,堪称明君英帝之资,但换在雌雄相处之中,不免堪称雌子的噩梦。尤其是床榻之上的时候,真是雌子主动了要防他觉得自己被弹压住了心生不满,雌子不主动……安格尔又毕竟是雄子,也没什么主动亲近雌子的习惯,因此不管是和菲尔顿上床还是拜伦上床,两个人都是软磨硬施才得偿心愿,安格尔虽然当时成就好事,事前事后多多少少总觉得有点不痛快。
倒是亚当这样一心一意引诱于他,谨守本分将主控权交由他主导的办法,叫安格尔很是满意,当下脱了衣服后便压在了亚当的身上,将勃起的阴茎顶在微张的穴口之上,缓缓入了进去,只觉水滑至极毫无阻碍,每一寸内壁嫩肉都在欢迎着他的入侵,软媚温顺地贴在柱身之上亲吻吮吸,渴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便连亚当那毫无用处只是个摆设的阴茎,也争先恐后地想往他的小腹上戳。
安格尔觉得有趣,屈指弹了一下那形状硕大色泽却极其粉嫩的阴茎,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原本温顺乖巧的雌穴立刻换了一番模样,饥渴的媚肉缠着柱身抽搐不已,安格尔一时不妨,只觉自己的阴茎连带整个人都要被亚当的雌穴吸了进去,被吸得头晕眼花脚软身软,直接软在了亚当的身上,若非亚当伸手得及时,只怕会直接软在地上,饶是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这种感觉,挺奇妙的。
亚当也不比他好受,安格尔不过是轻轻一弹,对他而言却是触电般的快感,全身肌肉绷紧全身僵硬,历代高级雌子都是通过雌穴获取快感,只有最低级的贱雌无力谋生,才会通过阴茎取悦雌主阴茎快感叫他感觉又舒服又羞愧,整个人都变红了,从脸颊红到脚趾,偏生习惯了被侵入的雌穴又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的快感,死命缠着安格尔的阴茎不放。
但他毕竟忍耐力和意志力比安格尔强得多,一缓过来后立刻看着身前眼眸微红润着湖光水色的安格尔,抬手握着他的肩膀却不敢用力,生怕捏疼了他,呐呐问道,“您……还好吗?疼不疼?”
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雄子这种东西在他心目中就是身娇体弱的代名词,雌子毫无防护的情况下从几百米的高空一跃而下还能活蹦乱跳,雄子下个台阶就可能扭了脚眼泛泪花,他看着安格尔眼眸微红心疼得要死,却不曾想安格尔撩起眼帘撩了他一眼,哑着嗓子理所当然地道,“再来一次。”
啊?再来一次?
得到意外回应的亚当有点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最后堪堪赶在安格尔不耐烦之前给予了回应。
亚当收腹绷腿,用雌穴轻轻夹了夹体内的阴茎,换得安格尔的一声轻喘。
不必安格尔再说什么,亚当已经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他一手拉着安格尔的手,将手指重新放回自己的左乳之上,另一只手从肩头下滑至纤细的腰身,虚虚揽住安格尔的身体防止他跌落后,才不紧不慢地收缩放松着自己的雌穴,让怀中的少年喘息连连,眼眸迷离。
亚当的穴内水很多,一收一放之间总有含不住的水溢出来,浇在敏感脆弱的龟头之上,再沿着滚烫的柱身往外流,安格尔觉得自己好像泡在了温泉之中,被温热的水流轻轻冲刷着身体,全身上下都舒服无比,如卧云端。
太舒服了……
雌子成熟的身体已经彻底为他打开,将他完完整整地包容其中,雌穴和口腔是不同的触感,更温热水滑,也更加契合,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他插在里面,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抚慰着他,提供给他无上的享受。
安格尔只觉自己变成了一片落叶,浮在溪水之上载沉载浮,由着潺潺流水将自己带去远方,他靠在亚当的胸前,低低喘息着,几乎忘却了一切。
亚当亦然觉得心满意足,这种满足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 ' ')(',过往再激烈的欢愉,也只存在于那短短的片刻,过后心总是空落落的,但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都被安格尔填满充实,被侵入被占有被需要,恨不得宇宙就此毁灭,将时间永远凝固在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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