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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江姜身上还裹着厚厚的白貂披风,精致的小脸被又白又密的毛毛围的密不透风,远远看去,像是一只可口香甜的元宵团子。
他此时散着一头墨发,泪汪汪着一双大眼,好不委屈地看着卫容。
卫容不忍地偏了偏头。
年前靖州雪灾,朝廷已经拨下一笔巨款用以救灾抢险,没想到年后突然有流民逃到帝都,在大理寺前喊冤,之后便自杀以死明志。
——他状告的是靖州州长还有十三个郡的郡长,告于天子御前,按照律令,即使再清白也终究要处死的。
晋帝大惊,命令大理寺严查。
一查可不得了,那笔滔天巨款竟早已被经手的官员中饱私囊,一层一层剥削,到最后只剩下将近三成的钱财和物资周转到了地方,留给地方官的只有微薄到可怜的一点银票。
对于近一甲子以来未曾有的雪灾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遍地饿殍,民不聊生。
地方暴乱,揭竿而起。
事情爆发时局势已经将要无法控制,可地方的郡守竟然还隐瞒不报,试图保住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
卫容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国家海晏河清、繁荣似锦面纱下的满目疮痍。
晋国一统中原,海纳百创,万国来朝,可谁能想到她那庞大强盛的身躯下,竟然隐藏着那么多以啃噬百姓血肉为生的蛆虫与蛀虫呢?
“御驾亲征。”
卫容在大臣们震惊的眼神中,缓缓吐出四个字。
万幸地方暴乱并没有大范围蔓延,只有靖州几个相邻的郡中的乡民落草为寇,以打家劫舍为生。卫容要亲自看看自己的国土是如何在自己不知情的地方被一步步腐蚀,自己的子民是被一些什么样的豺狼虎豹欺辱至此。
他是晋国的皇帝,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与奴仆,不应该在这样艰辛的时刻躲在金殿中仰起头颅,堵住耳朵,阖上双目。
这也就成就了今天这副为难的场面。
眼见着江姜又要娇里娇气哭起来,卫容叹了口气,实在没有办法了:“乖,听我的话,那里是灾区,吃不好穿不暖的,你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了呢?”
江姜也知道自己跟着会添乱,可他就是离不开卫容。
小孩眼睫扑闪扑闪,嘴撅得老高,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可是……可是……我就是离不开你啊……”
平日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晚上起夜都是男人抱着去,都把人娇惯成这副模样了,怎的却突然不要他跟了呀。
他好生委屈,小幼崽般埋到了男人怀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你,你若是带着我,我就,就乖乖的听话。若是,不带着,就……就偷偷跟着你……”
真是娇软的可怜,连威胁都搞得和小猫举起小爪子要挠人一般。
卫容苦笑着将人搂在怀里颠了颠,像是在惩罚人。
横扫六合的君王被自己家里的小爱人治的死死的,还真不敢将人放在皇宫里一走了之。
他知道这孩子被自己娇惯成了什么模样,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担心自己一走,这孩子直接爬了其他车子紧跟其后。
“罢了,”良久,卫容妥协了,说:“我在前面率领军队开路,快马加鞭赶去靖州。你就跟着剩下的粮草车队慢慢走,可好?”
见他还要瘪嘴,卫容严肃道:“要么这般,要么,便被我关在宫里,留下百个暗卫,想必也不会让你出事。”
江姜的眼泪憋在眼眶里,被他这话吓得出不来了。
“……好”
他软声,见实在没有回旋的余地,闷着气装乖巧,“……那就慢慢走”
于是江姜随军去靖州的事情也就定了下来。
御书房。
“什么?他……他也要去?”
墨子书听了卫容的安排脸色微沉,问道。
卫容无奈点头,他看着这位肱股之臣,道:“丞相以为朕想让他去么?”
“还不是整天缠着朕,不同意就红着眼看着,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要他的时候强忍着不吭声,又软又粘人缠着,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猫一样咬人……”
他说着说着嘴角就挂了笑,脸上的烦恼用甜蜜来形容更确切些。
帝王止住了话头,叹了口气,摇头接着道:“况且,若是几个月见不着他,朕可能也忍不住啊。”
别说几个月,早上才从两个人的床上爬起,早朝没开始多久便开始出神回想小孩昨天夜里覆满薄汗的粉色乳头,又甜又腻的喘息,还有因为快感颤巍巍伸直又攥紧的小巧脚趾。
要命。
卫容收起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肃了肃脸,诚恳地看向墨子书:
“丞相,这也是今日我将你单独传唤过来的原因。”
墨子书听见他这话,放在衣袖里的大拇指微微颤了颤,抬头问:“陛下这是……?”
卫容笑了笑,道:
“粮草由
', ' ')('赵铭城押运,大将军武艺高强,甚至比我更胜一筹,因此我并不担心他的安全。只是那孩子被我宠得有些过了头,下人也没个主意,有些时候还需人照料一二……”
他歉意地看向墨子书,小心询问道:“丞相能否代为照料,保他无虞呢?”
说到底,这是要一位惊才绝艳的权臣在旅途路上好好照看自己的宠妃,还不能被人知道。
——天知道,如果那些言官知道了会平添多少事端。
卫容思来想去,只有墨子书有这个能力在万军之中护江姜万事无虞,可以把他娇娇软软的小祖宗照顾的体贴又舒适。只是这样的差务未免太过折辱这位年轻的一国丞相,是以卫容询问的时候小心翼翼,实在担心墨子书拒绝。
清冷俊逸的黑发青年沉默良久,面上隐隐带有为难的神色。
卫容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正要开口递台阶,却听见大殿中央孤零零站着的青年无奈的声音:
“是,臣领命。”
卫容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他开始说起来江姜的各种小脾气。小孩生性畏寒,水需是加糖温热的,被子在入睡前要暖好;嗜甜,又不喜欢甜透了的东西;晚上要人给他讲些故事才好入睡,室内要留一两盏灯……
卫容讲的口干舌燥,余光一扫,本以为墨子书会不耐烦,没想到他竟十分认真地在听。
鬼使神差的,卫容问道:“丞相,要不要朕详细写下来,给你一本小册子?”
风华绝代的丞相大人笑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眯着眼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江姜迷迷糊糊被抱了出来,听见一阵水声,抱着自己的人用温热的布料给他擦着脸。
他摇摇头,哼哼唧唧几声,那人的动作停了停,又继续了。
江姜艰难睁开眼,他困得很,眼前还是模模糊糊带着一层白纱,便继续眯着眼,撒娇道:“怎么这么早啊。”
那人不说话。
“我好困呀。”
小孩打了个哈欠,软软道。
“都怪你……都说了不要弄的那么晚……”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软绵绵的,话语里却带着勾勾,“还弄得那么深……”
握着脸帕擦着他脸的手突然用力,江姜被擦疼了,娇里娇气嚷了一下,“做什么呀!”
突然有人隔着一层帘子讲话:
“大人,军队已经整装待发。”
“跟上。”
回答的声音从江姜头顶飘过来,清冽如冰,带有略微诡异的熟悉感。
脸已经擦完了,江姜悄咪咪睁开了一只眼。
然后觉得自己眼睛坏掉了,又睁开了另外一只眼。
江姜:??!!!
墨子书看着睁圆了桃花眼惊讶的少年,嘴角挑起笑,轻声道:
“怎么,过了许多年,姜姜是不认识哥哥了么?”
江姜愣愣呆在了那里。
等他回忆起方才自己迷迷瞪瞪说了些什么浑话,血色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头顶冒着热气,整个人几乎要熟透了。
小孩惊慌失措捂住了自己的脸,虾米一般蜷缩到车厢另一侧,结结巴巴:“自,自然是,认得的……”
他羞的快哭了出来,崽崽一样趴在坐垫上,小屁股撅着,头朝下,颤呀颤颤呀颤,放在墨子书眼里委实可爱极了。
他将人捞过来,一把搂在怀里,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脊背,声音很平淡:“做都做了,羞什么?”
江姜“嗷”一声把头埋到了青年怀里,唇里噙着几缕头发,眼眶红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羞,羞死了。
车厢微微晃动,已经出发了。
墨子书突然短促地笑了一下。
他长了本就是江姜所见最好看的相貌,如今这样一笑宛若冰山消融、昙花一现,如画般沉静优雅的容颜,竟是让悄悄抬头的江姜一时之间看痴了。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墨子书已经掀开了帘子,指着那边玄色的旗帜对他说:
“看那边。”
江姜听话地朝那边看去,发现只有一些骑兵,胯下骏马马蹄飞扬,带起尘土,阻隔了视线。
墨子书浅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那眼神看的江姜发憷。
江姜依靠着小动物的直觉想要往旁边躲一躲,下一刻墨子书伸出手来死死将他按在了马车车窗旁。江姜身下一凉,惊恐地往下看,发现自己的裤子竟然被墨子书扒了个精光。
“呜呜……呜……!!”
墨子书脸上带着温雅从容的笑,一边捂着江姜的嘴,一边亲昵地吻了吻江姜的眼皮。呢喃的声音从那张薄唇里缓缓吐露,在不大的车厢里,有一种莫名的诱惑。
“姜姜不知道么?那边是陛下的座驾啊。”
他的眼神晦涩又深沉,里面风雨欲来,像是装了一只嘴角染血的孤狼。
“让我瞧瞧……”墨子书伸手,纤长冰冷的手
', ' ')('指探入少年下体湿热温软的地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从小口里插了进去。
湿滑的嫩肉不知廉耻地吸附着他的手指,墨子书在那媚肉产生吸力的时候并没有收手,指尖缓缓深入,在穴肉里打着圈圈,不一会指根就贴近了穴口。
指尖在江姜体内来回滑动,给小孩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江姜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却被墨子书毫不留情地拍打了一下。
“真骚啊……”
青年声音磁性又清冷,伏在江姜耳边说话,巨大恶意之后的嫉妒和狂怒却几乎遮盖不住。
“还带着男人射出来的东西……”
江姜身体深处,墨子书感觉到了指尖上沾染的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粘稠液体,语气轻飘飘的,可江姜真切体会到了青年骤然增长出来的怒火和暴戾。
他感觉到将自己按在车窗前的人蓦然抽出了手指,穴内一阵空虚,下一刻,一个比手指更大更粗的东西抵上了他的穴口。
青年怜爱地抬起他的头,让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那边玄色的旗帜。
“瞧瞧,陛下在那里呢。”
粗大炙热的阳具猛地贯穿,江姜猛地打了个哆嗦,哭着被刺激的用前面射了出来。
“陛下要我好生照顾您呢……娘娘……”
青年在他身体里狠狠抽插着阳具,汁水四溢,粗粝的带着青筋的肉具摩擦撞击着又湿又软的肉壁,江姜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缩紧了小腹,腹腔内的甬道也随之缩紧,嫩肉对阳具的撞击热切回应。
紧仄的穴肉只夹这一下,却差点让阳具的主人失了精水,一瞬间的苏爽冲到头顶,天灵盖都要炸开,墨子书粗喘一声,连头发尖都酥了。
“这么骚的么……”墨子书低低笑了起来,又用力朝着洞里撞了撞,伸出舌头将江姜的耳垂卷到了嘴里,肆意啃噬舔咬。
“哈……不看看陛下么?”青年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喉咙里喘着粗气,一只手捂住江姜的嘴,另外一只手搂着那细细软软的小腰往自己胯下带。他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胯部,一下一下,在外面的卵蛋拍的江姜又白又嫩的屁股红了一大片,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姜姜里面水真多……呼……男人只要插进去,把姜姜肏一肏,是不是都会这么多的水?”
被压在车厢窗口的小孩上身穿的整整齐齐,小屁股却是被扒的一干二净,外裤和亵裤在腿弯处堆积,被顶的一耸一耸,呜咽声断断续续。
他被青年桎梏在怀里狠肏,娇娇哭着。被强迫着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前一天晚上还在自己身体里留下精水的男人骑着马越走越远。
鲜嫩的穴肉里又痛又痒,被铁杵一样的肉棒一下下撞击,肠道里的红肉被捣得软烂不堪,原本透明的淫水被拍打成粘稠白色的泡沫,和着汁水从交合处稀稀拉拉往外流。
“呜呜呜……!!”
江姜哭红了眼,被欺负的一颤一颤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还没放松下来,随着青年的一声低吼,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抽了抽,一股热流射到了最深处。
白灼的精液从马眼中喷薄而出,灌进了又娇又软的肉穴里去,一滴不剩,尽数射到了最里面。
浓稠的精水灌满小腹,形成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弧度。
江姜摸着被射大的肚子,抽搐几下,哭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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