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着腿麻倒是其次,倒是异常的触感让他心里有仓鼠在跳。
【哥在梦里硬了……想的会是我吗?】
早上晨勃的小兄弟被冷处理,此时神经一兴奋,也迫不及待来一场双人行。杨莫霖手伸进被子里,挨着哥的大腿往里摸,揉了揉两颗蛋蛋,那根子会自动找热源,贴到杨莫霖的手腕上。
“哥?”杨莫霖轻声喊了下,放肆地把人裤子扒了。
没了被子跟裤子遮盖,oversize的上衣宽大,可以遮羞,却更欲盖弥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笔直、瘦长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杨莫霖跟个痴汉似的,从脚腕碎吻,小腿的肉紧实,忍不住落下牙口咬了咬,大腿的肉嫩白,杨莫霖没忍住,把鸡巴掏出来晾了一下。思想斗争了十几秒,塞进哥哥的大腿间滑动。
细皮嫩肉的没两下就粉了,摩擦力有点太足,干巴巴的,杨莫霖急中失智,把酒店的沐浴露拿来借用。透明的沐浴液体挤在双股之间,那漂亮的大腿、可口的臀肉都被沾上香味,粗鲁的性器在睡美人的娇躯间横插,渐渐地打发出一些泡泡。水声渐大,在一隅之地显得惊人之涩,被疯狂动作的睡美人惊醒了。
“……?”
杨莫霖与哥哥对视,露出人畜无害的笑。
杨书言双腿辣辣的,莫名其妙被吵醒,天光还未亮呢,这人在干……
“杨莫霖!!”
杨书言怒而下床,去洗浴间把腿间滑腻的东西洗掉。身后跟着一个狗腿子,也进了洗浴间。
“哥,我帮你洗。”狗爪子摸了上来。
“往哪儿摸呢?”杨书言肘击。
受到甜蜜肘击的杨莫霖吃痛了一下,不记打地用手挖着腿根处的沐浴液,中指和无名指不怀好意地往上挖,将本来就被无辜覆盖到的穴口揉开,两根指头争先恐后往里挤弄,惹得当事人一声声气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你那爪子撒开。”杨书言再次肘击。
杨莫霖躲了一下,把人圈进怀里,故技重施:“哥,起那么早,我就是为了处理那三万块的资金,现在是一分钱难倒汉,谁能想几十亿的项目我连万把块都掏不出来了。家里不让我向学校请假,我一天也睡不了几个小时。哥,这么多天没那什么,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
少年的声音混着青春期的干净,有点洗脑,杨书言按住在自己腰间的爪,“天天见有什么可想的。”
“当然想了,一刻见不到我也想。”胯下那条东西也很配合,立刻生龙活虎地蹦跶起来,呈现出《确实很想》的景象。
杨书言终究是心软,爸妈是什么样的他早就知道,上辈子被当成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早就断绝关系,这辈子再被人劈头盖脸骂,他也认了。可是杨莫霖现在居然跟他坐在一条船上,说不清是亲情、爱情,还是什么,以前觉得人无法胜天,现在觉得老天爷也待自己不薄。
“谢谢你的……三万块。”
“我的钱,就是你的。你的人……”
杨莫霖含糊地亲人,把剩下的话化作了吻,握住哥哥半勃的鸡巴。没穿裤子跑来洗腿真是方便了某个被色冲昏头脑的人,一手握着鸡巴暧昧地揉圈,一手的手心窝成勺子含住龟头,杨莫霖听到了怀中人的轻喘。
“哥,你喘得真好听。”杨莫霖含住哥哥的耳垂,感受着近在咫尺的颤抖,心里升起一丝凌虐的欲望,咬住耳垂碾压。
“啊……嘶,你属狗的?”杨书言莫名被咬,也不知出血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莫霖把人翻过来,让哥哥靠在洗手台上,一手继续在软穴里进出,眼神挂在哥哥身上,品味着每一次的皱眉、微张的唇、突然急促的呼吸声……杨莫霖嗅着哥哥身上的香味,被廉价沐浴液盖住的书卷香几乎闻不到了,但是另一种体味,仿佛是肉香,仿佛是这个人的气味,又像是某种本草科的植物,又像是某种煮熟的肉类,一种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气味,仿佛欲望的代名词。
杨莫霖舔了舔犬齿,感觉很想一口咬下去。
没有承受支点的哥哥,两只手都只好按在杨莫霖肩膀上。扩张旷日持久,烧得人理智全无,杨书言的额头和右手靠在杨莫霖的肩膀上,脆弱的脖子仿佛引颈受戮的猎物,“……可以了,进来吧。”
分明还差着远。两根手指而已。
杨莫霖跟他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被烧干的柴,经不起考验了。
杨莫霖轻啄了一下哥哥的额发,把他一条腿抱起来,扶着鸡巴往穴口顶进去。没柏好油的车,上路受到了不小的阻力。操的人皱眉,被操的那个龇牙忍气。
“有点疼。”屁股有多疼,杨书言就抓杨莫霖有多用力,成功在那肌肉鼓鼓的胳膊二头肌上留下三道血痕。
杨莫霖安抚地含住哥哥的舌头,用一个绵长亲昵的吻转移了注意力,可惜男性的性器官并不会因为亲吻潺潺流水,杨书言只是放松了一点,足够让东西进去。
“哥你好紧。”说这话的,不出意料被打了一下。杨莫霖求仁得仁,挨了一下颠颠地笑,搂着人往鸡巴上按。一种破开的感觉,几乎是“咬着”侵入的外来客了。
嵌入哥哥的躯体,合二为一的美妙滋味,有种灵魂的战栗。杨莫霖心虚地笑,心里有种背德的快感,“一想到在操我自己亲哥,心里还挺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受到巨物侵蚀,内脏有强烈的挤压感,而且痛觉不减少,杨书言往外推,身体语言表达出不太想继续的意思。
杨莫霖好声好气地哄,把人当宝宝似的,亲亲眼睛,拍拍背,只是不能看下半身。一根鸡巴直挺挺插在杨书言的穴里,狰狞发红,底座的青筋露在外头,大约还有一寸没吃进去。
杨书言像被抓到的蝴蝶似的,扑棱了两下,没再挣扎。
洗漱池的大理石冰凉刺骨,杨莫霖把人抱回了房间的大床上。大床房的床足够两人在上面比赛摔跤,杨莫霖故意重重抱着哥哥扑在被子上,身后柔软完全不用担心摔伤,相连的部位因为重力而猛地撞击。
“啊!”哥的尖叫以气声收尾,杨书言强制自己收回难堪的叫床声,“慢点……”
杨莫霖像偷到鱼的猫儿一样,舔了舔怀里的鱼,掰开哥哥的屁股,将鸡巴往外抽、又重重往里撞入,抽插抽插,见鱼儿肚皮翻白,才心满意足地收网。
两人一番热身,困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
杨书言接了个谈工作的电话,没好气地把人赶去学校。
杨莫霖听了一耳朵,又是个新剧,指了指文件夹,让他别忘了给自己留档期,在人嘴巴偷了个香,“啵”一声足以让电话那头听见。被恼羞成怒地扇了一下,不轻不重的,给哥哥回了一个笑,吊儿郎当地捡回自己的裤子,穿好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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