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见(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讲一个故事,对很多人来说也就是个故事。

我恰好是那个不知好歹的男配,而他理所应当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无论是从他男友的视角里看这个完美梦幻的故事,还是从我这个小人的视角里看这个糜烂癫狂的故事,唯一的男主都应该是他——水性杨花的,杨桦。

故事发生在我的大学,他是艺术院那边的学长,而我在刻板印象里最没情商的计算机系。

按理说,我们完全不该有交集,只是这荒谬的大学把电子信息院和艺术院安排在了最近的两栋楼,似乎是一种变相的鹬蚌相争,以及他实在是太过名声远扬——以美色、以情商。

杨桦是个同性恋,谁都知道。他男朋友姓宋,时不时会来学校接他出去,据说是高中时期就在谈的,算到现在,六年。不过名草有主并不会影响他的人气,女人爱他的温文尔雅,男人爱他的大方随和,又同道殊途地爱上他的脸。有的女生喜好磕他的CP,只要不影响到他,他也充耳不闻;难免有人在背地里酸他,又会在某天恰巧被他的校卡接济一辆单车,失了最后一点指摘的资格。

当他穿着宽松的羊绒外衫,白衬衫衣领上有些凌乱的齐肩碎发被食堂大门的风口吹起,我第一次远远的望见他,就想他被那么多人喜欢,是一种完美契合逻辑的理所应当。

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的关注着他,没人注意到我当时的筷子有多少次没有夹住面条。

我以理性的目光审视自己,确定了我对他的感觉——性欲和好奇。没什么好装饰和辩解的,我只是为了自身的身体机能,选择了一个最低耗、最高效的方式来处理意识,毕竟强烈的情感波动对于身体的损耗是巨大的,也不利于我控制自己的行为。就像我发觉自己是个同性恋的时候,也不过是欣然地在无聊的网页里从第一个标签,切换到了第二个标签,然后寻常的自慰,得到性快感来犒劳我的身体。

这一切都是为了达成某种程度上的合理,合乎理论、合乎理智。就像我对自己的定位,恰到好处的做一些没情商的事,又偶尔用一些善举来弥补名望,所有人都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也就不会影响我做任何事,即便是按需维持的基础社交圈里,我的舍友、导师、也只会在评价我的时候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为人比较自我,言行不讨人喜欢,但也不会做什么坏事儿,长得还行情绪稳定”——这就是我精心设计的“大众印象”,方便、实用、干扰因素少。

通过正确的理论得到正确的结果,再偶尔用相对错误的理论来创造冲突,启发新知,我大概就是在这样的路上寻求着完美吧,一种客观理性的完美。

我好奇着,杨桦的“完美”是否能论证我的理念。

轻易地在校园网上找到他的照片,截图保存,我在昏暗的厕所里发泄了不为人知的欲望,冲掉擦了精液的纸巾,然后在餍足的感受中删掉照片。我只是怀揣着这份好奇,毫无作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理论上来说,我和杨桦的关系就仅限于此:一个会对着他照片自慰的学弟,和一个心有所属、却被我在暗中垂涎的完美学长。但是理论和实践之间总有命运这个不可控变量,不合时宜地给人机会。

那是一次思政大课。我习惯了独来独往,所以旁边是空座,姗姗来迟的他就恰好落座于此。我大胆地偷看他,那双向来柔和的眼睛湿润,泛着诱人的红,精致的侧颜被碎发修饰,像是一种欲盖弥彰的情趣服饰。我承认他的真人比照片生动太多,更何况这个表情……是不会出现在照片上的,好像刚哭过。

我个人所知的词库中,“朦胧”和“脆弱”的词义应该是最适合形容当时的杨桦的,但词藻于我而言有些清高,我胯下勃起的阴茎,显然才是对他美貌和气质,最露骨的赞赏。不知道他是否察觉了我的目光,秀气的眉毛颤动了一下,他抿了抿唇,我就得了开火的令。

没有人会喜欢思政课,这是我一度得出的结论,但在杨桦整洁的毛概课本上,他修长的指节打开我抛的纸条时,我突然觉得这门课别有韵味。没人会明白,印着清晰宋体的道林纸课本上,那双白净的手攥着的一句“学长,我可以强吻你吗?”显得有多么赤裸,多么俗不可耐。形同一种语言上的露阴癖,我等待着他惊恐的回应,或者羞愤的逃离,把我这游离的道德打回底线上。

可他没有,实验结果大大出人意料。他看了我一眼,抛回来一行端正娟秀的字:

“那至少,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最新小说: 傲娇霸总的复仇女神(连载中) 主攻 穿越异世界当beta攻了alpha 泛舟 江湖悠悠,猫在怀中 雨潮(骨科兄妹1v1h) 生锈的遗嘱(兄妹骨科1v1H) 花枝缠(短篇合集) 穿越后技能点全加到批上了 绿帽癖未婚夫带我体验欲仙欲死(np/ntr) 红楼淫梦之黛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