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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气氛从这一刻开始改变。
像是到了发情季节,刚开始伊森会不小心撞见别人做爱,次数不多,大概一星期一两次,可渐渐地次数越来越频繁,到了这几日他们根本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做起爱做的事。
"这也是你们的习俗吗?"伊森的眼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摆,因为拉多现在正在自慰,看着手上苏醒的巨龙,伊森不禁想:果然原住民就是不一样,就连那里都特别大。
"树,找到,对象。"拉多机械式地说,然后射出一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完没多久阴茎再度勃起,他只好继续打手枪。
伊森也想像拉多一样尽情打手枪,只不过他没有勇气在别人面前撸,况且阴茎里还有个不知名的东西,虽不妨碍排泄可怎麽样都还是有种被东西塞住的感觉。
"拉多你慢慢撸,我先出去。"最后伊森决定到外面美美地自慰一场,哪知道他才刚转身就让人一把扛在肩上。
第一眼看到的是沾满前列腺液的阴茎,再来是厚实的胸膛:"拉多!放我下来!"
拉多也不管他如何吼叫,扛着就跑出屋子,一路上做爱的人三三两两,有的根本直接在门口做了。
等伊森知道自己被带到哪里想尖叫已为时已晚,他又这样掉进树洞,而这次是拉多扛着自己跳进去。
噗通一声,两人落入水池。
树洞里不知何时不再是乾燥土地,反而成了一池水,拉多的阴茎就顶在屁股上,连叫的机会都不给,硕大阴茎便强行撑开屁眼,伊森当下叫到嗓子都要跳出来,疯狂地挣扎像是只路边被强奸的母狗:"好痛!拉多我好痛!"
可惜痛苦的呻吟并没有让拉多停止动作,压在身后的人彷佛没有自我意识般挺动腰肢,一下一下用力且快速,身下冰凉池水随着挺动挤进身体。"交配!交配!"拉多喃喃自语,扯着伊森的手臂从背后操干,这样的拉多像极了失去自我的魁儡,过程中伊森也不单只有痛,那水也不知道掺了什麽东西,捅着捅着居然开始觉得舒服,甚至还逐渐享受其中。
伊森手想把拉多推离身体,因为他越来越害怕这样的自己,这样获得快感的方式——不对劲。
一而再再而三被强上所产生的快感让伊森有种道德倒错,好似这样被人上也不错,拉多一手紧扣他的腰一手摀住嘴巴,猛力一撞,直接射进伊森身体。
原以为这样应该就能结束,哪知埋在体内的阴茎又再次勃起,伊森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又被按在岸边让人干,拉多就像条发情的狗只知动下半身,眼睛没有对焦只会用阴茎捅肉穴。
这样很不对劲,可是就算知道他也没办法做什麽,要说反抗他已经反抗了,但拉多的阴茎就像黏在里面怎麽样都拔不出来,下半身贴着下半身,伊森只能任由拉多驰骋在自己身上。
不知何时,他发现自己的面前多了双绿色的脚。
"原来,要,这样。"那双脚的主人就这样坐在他面前。
又是这男人!
"你到底在我里面塞了什麽!快、快给我拿出去!"
"礼物。"男人重复了上一次的回应:"这里,一样。"他摸着自己的腿,又看看小腿,像是在确认他的腿跟拉多长得一样,"这里,也是。"
伊森看到他指的地方眼珠子都要掉了,"不不不,一点都不一样!"你只有龟头长的跟人类一样,那到底是什麽粗度!根本就是一根铁棍竖在眼前,而且那个长度你根本连拟态都没有!
"怎麽,插?"男人发问。
伊森知道这问题在问什麽,他是在问拉多的阴茎是怎麽干进来的。
"你以为——啊!"伊森的话噎在喉咙,因为拉多抱起他走上岸然后把他放在男人面前。
被干上一次的肉穴泛着嫩红的色泽,强行撑开确实让伊森的肛门受到伤害,男人伸出手戳进微开的肛门,手指进去时还能听见液体的咕啾声。
恢复自由的当下伊森自然二话不说连滚带爬准备离开,可藤蔓已经先一步守候,看他有动静直接卷住手跟脖子。
"拉多!拉多!"就算他如何拚命嘶吼,拉多这一次是连听都听不进去。伊森眼睁睁看着拉多扛起他的一只腿,顶着性器,故意让男人看见他们准备结合的地方。
"他,舒服?"这问题绝对不是问我,伊森已经放弃正常思考,果真下一秒拉多便回应男人的问题,不过用的却是他们的族语,只见男人又问了什麽,拉多变换位置,肥硕的阴茎又插进艳红肉穴。
这一次拉多进入得很慢,很慢却很深。简直就像是一把刀要完全收进刀鞘里,阴茎慢慢蹭在内壁上,一下一下以刁钻的角度戳着伊森最敏感的地方,伊森简直不能呼吸。
男人似乎发现他的阴茎半软不硬,指着那儿又问了什麽,拉多点头说了几句话后草草捅了几下便缓缓退出。
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让拉多扶起他的粗肥阴茎,将龟头顶在伊森肛门上,用一点点劲龟头就毫不费力进去一节,肉穴美滋滋地咬住性器,男人似乎嚐到甜头,不甘
', ' ')('心只有前面被咬,腰一动,阴茎又进去更深,那种被嫩肉包围的感觉太美妙,男人发出低鸣,阴茎又粗上一圈。
双腿遭藤蔓缠住打开的伊森就这样被男人侵犯,男人的挺动毫无章法可言,只知道进入抽出反复动作,可每次干进去总能奇妙地往前列腺那碾去,伊森可悲地在这样没技巧可言的性爱中达到高潮。
射精时拉多立刻伸手接住射出来的液体,黏黏煳煳有股腥味,但此时此刻这无疑是催情剂。
男人看着液体又感受插在伊森身体里的性器,决定还是让那东西早点发挥功效比较好,到时候这根东西射不出来接下来会很麻烦。
"这里。"伊森还在高潮馀韵中又被人翻过身,男人一把抱起他:"休息。"
走进池水中,男人放下伊森,藤蔓自动编了躺椅让他可以躺在上头。
伊森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可一秒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藤蔓铺天盖地将他綑死,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用:"等——喔天啊!"现在自己被绑在水中,如果对方一个不高兴淹了自己怎麽办。
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来得及多想,阴茎又让人擒住,在反复玩弄下男性器官很不争气地又抬头。
伊森抬头看到拉多。
"你这白痴拉多!"我都快肾亏了,居然还继续给我玩阴茎:"快把我放开!"
可拉多的样子很不对劲,伊森对上他的眼睛总有股说不出的诡异感。
阴茎又再次被玩到勃起,拉多没有放手反而抠起龟头。
那男人也不知道要做什麽,看拉多不断刺激那里却站在池边。
"别弄——"伊森不住求饶。
"我,没。"
没有?艰困地抬头,拉多还真的没再继续弄,忽然他身子猛地一震,敏感的小道里似乎有某种物体以极度缓慢的速度从里头伸出去,因为看不见所以感觉又更鲜明。
哗啦一声,男人终于走下水,藏在水里的藤蔓自动形成阶梯让男人一步一步走向伊森:"供品的、谢礼。"
现在伊森满脑子只剩下快感,哪还知什麽供品,他什麽时候见鬼的有拿供品给他了。
男人手一挥,藤蔓自动撑起伊森让他坐好,伊森赫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骇人之物:"你、你,你该死的——"
拒绝又想再次进入肉穴的恐怖阴茎,伊森使劲夹紧屁眼,但可想而知根本抵挡不了,拉多甚至还站在一旁扶着男人的阴茎帮助进入。
现在伊森终于看清拉多,都是群见色忘友的男人。
他只好当作被狗咬,一边呻吟一边又再次被进入。
"树苗,可爱。"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有力。
伊森的阴茎上长了个可爱的苗子,小巧树叶从马眼钻出,也不知道男人搞了什麽花样,植物上裹了层淡绿色的液体:"他,储存。精液,持久。"
伊森闷吭声,男人的阴茎又捅进最深处,每当男人将性器抽出一点,他的小腹就不断痉挛,明明想射却被那该死的苗子挡住。肉块拍打发出的声音撞击着听觉,虽羞耻却带点享受,男人折起他的腿并压在肚子上,明明已经有藤蔓做支撑还是能感觉被压沉许多,阴囊因为不能释放储存的精子鼓成一粒结实小球,男人一边抽插还不忘一边玩弄,伊森痛苦地都想死了。
男人最痛苦的除了那里被攻击之外就是不能射,拜托就算我知道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也请不要这样折磨我。
"伴侣,孩子,射。"男人说了些什麽伊森不清楚,可是他听到了射这个字,他不顾一切就是吼:"对!快让我射!"
男人以为他答应了,高兴地露出笑容,他就知道没有人能拒绝这份礼物,动动手指,伊森就看到埋在尿道里的植物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枯萎,然后男人轻巧地把那东西拔除,当幼苗的根抽离尿道,连带着白色精液与不明液体也争先恐后的溢出,简直像是尿失禁。
伊森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在他失神时男人的小指居然顶住马眼戳进一小节,伊森竟然毫无知觉。
"不错。"还有很多可以扩张的潜力。
男人拔出阴茎,看着那被操红的地方,手指挤进去便泊泊溢出白色液体,这里也很棒,在肚子上施加压力就又有更多白色东西跑出来,这让他幻想要是那里面全被他的宝宝塞得鼓鼓的一定很棒。
他有伴侣了!
伊森刚缓过那劲,看到男人还在用手指指奸他,真你他妈的变态,身体一动肚子就咕噜咕噜全是水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
伊森抬脚直接一踹。
男人猛不丁被踹下水一脸不可置信,他刚刚被伴侣踹了!
发现藤蔓不再纠缠,伊森立马下水,也不管拉多是不是在安慰男人,扯着洞穴上的藤蔓直接走人。
等拉多再度出现,已经是黄昏时候的事了。
"别靠近我。"伊森在生气,因为拉多上了自己还帮助其他人一起干,又不是快乐分享餐人人都有份,简直莫名其妙。
"树,伴侣
', ' ')('。"拉多慢慢走近,已经暗下来的天空一片酒红:"我们有,新,同伴。"
他身后跟着绿色肌肤的男人,伊森就更生气了。居然还把人带回来,是觉得吃不够还要外带吗?
拉多伸出手臂,数条细丝从手臂垂下,起初伊森以为那是他的汗毛,可现在却更长。
等等,他在自己长长?
伊森不可置信地看着拉多手上的毛居然跟男人连在一块,男人的脚底则像是有黏性般,走动的时候会牵起奇怪的丝线。
"我的,父亲。"拉多说:"生命,他,供应。"
接着他拿出藤蔓编织而成的篮子,篮子里有大小不同的卵,"上一个母亲离开,这些,没出生。"没有出生的孩子就再也不会出生:"上个父亲死了,这个父亲来支撑,很年轻,要,对象。"
拉多解释的时候越来越多族人聚集于此,每个人的手臂都连有细丝,他们纷纷抬起手,细丝在夕阳下闪闪发亮,而那些细丝全都没入土地。伊森恍然大悟,拉多说的"树,孩子"不是指他们是树灵的孩子,而是他们就是从树生出来的孩子,他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给我时间。"伊森撇过头,神色复杂:"而且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名字,霖。"男子回应道。
伊森露出荒唐的表情:"随便啦。"
"不能随便。"拉多上前一步代替霖发言:"名字,神圣,重要,不可,随便。"
又是这样,伊森发现只要一提到有关树、名字之类的问题拉多他们会很慎重,甚至可以说是敬重。
身处异地的伊森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脾气,就算平白被人上了,该有的文化尊重还是需要的:"霖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
男人点头,显然他能听懂伊森说的话。
"我觉得有几个重点应该要说清楚。第一,我是男性,不可能帮你生孩子。"
霖点头,伊森又继续说:"第二,你跟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必须很委婉地跟你说,我他妈的跟你不可能!"
男人震惊了,所有人也都震惊了,难道伊森没发现自己也有鸡鸡吗?他们为自己父亲找的伴侣感到汗颜。
男人点头:"知道。"但是没关系,这跟性别无关。
男人伸手摸伊森的脖子,原本生气的伊森舒服地哼了哼,察觉自己的动作他立刻跳离男人。
"你是,我,伴侣。"
"我不是!"伊森恼怒,下一秒当着所有人的面重摔门。
拉多同情地看向父亲,用自己的族语说:"这人很傲娇,压久了就没事了。"
霖点头,"我会努力压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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