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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本文以肉为主,菜为辅,内有NP,人外x人类(两攻一受),人马x人类,虫族x人类,尿道PLAY以及各种夸张幻想的性爱情节,不喜者请绕道
主CP:霖、霜(树灵)X伊森(人类)
副CP:崎骏(人马)X里(人类)、挖鲁(虫族)X陈坤生(人类)
本文不是穿越文,算半架空的现实世界,内有作者自创物种与生物,勿认真考究谢谢。
肉文是什麽,就是开心吃肉的故事!只要吃的开心,一切好说。
第一章原始小岛
这是个离奇的际遇,起初伊森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楣的人,尽管男人比试很久试图与他沟通,但他的头上还是只出现问号。
"西哪咖捏?"男人不断朝自己比画手脚,伊森却只想告诉对方:"抱歉,我完全搞不懂你想表达什麽。"
别说不能沟通了,现在连在哪里都是问题。
伊森皱眉地想,当初怎麽会蠢到答应那帮浑蛋帮他庆生。
明知他们玩很大居然还答应,酒喝开的下场就是自己被踢下船,他们扬长而去,而他则飘到这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小岛上。
当初他们有离开外海吗?
不,当初喝茫了根本不知道船开多远,"请、问、你、有、喝、的、吗?"
伊森说得很慢,一字一字还搭配夸张的肢体动作,在搞笑的比画下男人终于看懂他想表达什麽。
"阿咖!"这似乎是跟我来的意思,伊森决定跟上去。
爬过无数山峰的伊森对自己的体力还是很自豪的,他决定先解决生理需求,再然后的事情就船到桥头自然直。
男人领头下,他们穿过树林河流,道路从沙滩转为丛林,整整走了三天伊森才看到冒烟的聚落。
"挖哈拉!"男人一踏进部落就朝里面连喊三声,部落里的族人犹如闻到食物香气的野兽纷纷冒出头,当下伊森简直目瞪口呆。
他们的男性器官就这样大辣辣地暴露在外,颇有分量的性器随着大幅度奔跑一晃一晃,饶是再怎麽不害臊,看到这麽多性器伊森还是会脸红了。
"拉多。"伊森不自在地靠近将他领进部落的男人,"他们为什麽不穿衣服?"
出来的族人不多不少就十四个,里头只有自己穿衣服,怎麽看怎麽怪。
拉多费力弄懂伊森的问题,然后回答:"衣服,多馀。我们,不穿。"
伊森明白了,这是他们的文化。
与拉多相处的短短三天,伊森吃惊地发现他几乎记住了自己说过的所有字汇,因此他忍不住想了个天方夜谭的计画。
不知道他们接受教育之后会是什麽模样。
意识到这件事,伊森突然热血地觉得自己有义务教导这群男人知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职业,在经历冲击难忘的三天后,当机的脑子终于开始恢复运转。
是啊!身为老师不就是传递知识智慧的角色吗!
伊森忽然热血沸腾!
他看着与其他人讨论事情的拉多,又看看周遭环境,顿时觉得这里其实还不错,因为他找到了能做的事。
提及部落就不得不谈到部落的位置,部落坐落于河川与树林的交会处,离开部落几公尺后可以看到河川,另一侧则有许多果树,最让他感到好奇的是部落似乎是绕着古树发展,一圈一圈如同年轮般,住在古老大树周遭的人在部落里都相当有位分,好比拉多,他就住在最靠近古树的那一圈,只要一出房子就会直接面对古树。
不过他们的住所并不固定,这是伊森观察几天后的发现。
类似年轮的排法是依照能力编排,拉多的捕鱼能力在部落数一数二,所以有权住在年轮的第一圈,隔壁的族人则是狩猎技巧最好,以此类推。由此可知,第一排汰换率相当高,可能今天的邻居明天就换人。
然后伊森发现了一个很残酷的事实,他引以为傲的体能在这里根本连他们的边都勾不上,原本打算跟他们出去狩猎,才跟不到一半他就累趴了;捕鱼也是如此,一整天下来连只虾米都没有。
"谢谢。"接过拉多给他的烤鱼,伊森其实不怎麽开心,他觉得男性尊严受到严重打击。"拉多,我觉得我的自信心受损了,必须做些什麽来增加自信心,像是教育之类的事情。"这是唯一他会,而他们不会的事情。
"教育?"艰涩的字汇让男人皱眉。
"就像你在教族人怎麽学会捕鱼,我可以教你们我在外面看到的世界跟知识。"
拉多想了想,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提议:"部落,新东西,很棒。我去,树,说。"
得到拉多同意后,伊森高高兴兴嗑掉手里的烤鱼,这是他来这里第一次觉得这鱼真他妈好吃。
比体力或许不行,可是论知识,他绝对能拍胸脯保证怎麽样都比一个不会加减法的原住民强!
教育旅程第一天,伊森面前坐了很多小朋友。
这个部落完全没有
', ' ')('女性,但小朋友跟青少年倒是不少,最多的就属拉多那样的男人。
没有女人他们到底是怎麽生出来的?
伊森将疑问抛给拉多,拉多只说他们是树灵的孩子。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解错误,拉多只说了三个字:"树,孩子。"伊森只好依表情来推测,他指的应该是他们是树灵的孩子,就好像家乡的原住民尊敬树灵一样。
课程持续了几天,每次下课拉多都会来古树旁接伊森。
"累?"
"不累。"
他怎麽可能会累,开完笑这是他这麽多天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用,看着这群不懂事的小孩学会一二三,伊森充满成就感。
"伊森很熟练,厉害。"
伊森忍俊不禁:"当然熟练了,因为这就是我的职业,我是一名老师,但应该不算一名好老师。"
拉多不解地摇头,似乎不理解他想说什麽。
"因为我很会玩呀。"他的玩当然不是指健康的社交生活。
伊森不知道为什麽要跟拉多说这些,但他就是想讲:"其实我不喜欢回家,很多时候我都在外面鬼混,直到半夜才意思意思回去租赁的公寓洗澡睡觉。"
伊森像想起什麽:"问我为什麽。"
"为什麽?"拉多是个好听众,他顺着伊森的话问下去。
伊森点头,继续道:"因为那里会让我想起不好的事情。"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啧了一声:"所以我喜欢去夜店,那里很吵,也不用一个人面对空无一人的家。我也知道教职人员常去夜店在感官上来说并不好,所以平时都会留意别让认识的人看到,但那次就这麽刚好让学生家长见着,可想而知,家长一定投诉学校,而我也因此遭校长约谈。拉多你知道吗,那场约谈他们从不谈我班上的学生成绩多优秀,而是警告我要多注意私生活。"可笑的是那些所谓的家长就连自己的孩子读几年级都不知道。
所以那一天他才会跟朋友喝开,沦落至此。
伊森落寞的神情看得拉多难过:"伊森,棒。"
听到拉多说什麽,伊森笑出声:"你不了解我,又知道我棒了?"
"树开心,伊森,棒。"拉多摸着古树,开心的表情一览无遗。
是啦,只要树开心,什麽都好。
不知为何在这里总有非常放松的感觉,这里没有任何角色,因为这里从未开发,有的是最纯粹的野性与自然。
几个星期后,伊森的"教育"在部落里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文明还是有文明存在的必要,伊森带领一群人解决困扰他们很久的猎捕区域分配以及蚊虫困扰,现在拉多的家有着堆积如山的食物。
"哈哈看到没,我还是很厉害的。"这麽多食物一个月都吃不完,伊森笑得合不拢嘴,接着他面临一个新的危机,这些食物放不了这麽久。
可这里又没冰箱,所以他只能找阴凉处盛放。
挖地洞或许是个很好的方法,因此古树下成了他最好的选择,这麽大的树荫,底下土壤一定湿润又冰凉。
他就这样一哼一唱挖起洞来,美美地把食物埋进去,伊森几乎迫不及待想跟拉多说他做了什麽好事。
"你,没,抓走?"拉多的表情很是惊讶。
"我为什麽要被抓走?"听久了拉多连不起来的句子,伊森已能应对自如。
"树、不喜欢、人、挖。"
"开玩笑,树怎麽可能有生命。"
"不能,取笑。"拉多认真的表情让伊森知道自己玩笑开太大。
"或许他喜欢我。"不然怎麽解释,好在拉多似乎接受这样的说法。
这几天伊森觉得周遭藤蔓多了很多,多到几乎妨碍视线,他顺手扯掉几条结果被好脾气的拉多骂。
伊森哼哼哈哈地应付拉多,说下次不会了,然后转头继续照扯,谁知他这麽一扯,居然就被藤蔓缠住扯进树洞里。
那一刻伊森失声尖叫,手拚命想抓什麽却只抓住自己拨松的泥土。
"拉多!"那一刹那,伊森只知道喊拉多的名字,尾音急促的呼救回荡山林间,他只希望声音可以引起注意。
树根裂开一条缝,他被拖进去后又恢复原状。
伊森一进入树洞就开始往下掉,这让他想到某个童话,但人家主角追的是小白兔为什麽我却是被藤蔓拉进去。
洞里碎枝把伊森弄得凄惨,接着撞击地面的疼痛夺走他的意识。
也不知昏了多久,蒙胧中隐约有东西碰上身体,脸颊上的冰凉触感使伊森以为回到了拉多家,可是碰着碰着他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拉多……你的手……"脸上冰凉的感觉未退,脚跟手也复盖上冰凉触感。
他不记得拉多什麽时候有六只手了。
其中一只"手"扯痛他的手臂,伊森直接揪住,然后恶心的触感立刻传来。
他这下子才恍然大悟,原来碰触自己的压根不是手,而是一条条蠕动的藤蔓,藤蔓不知道沾了什麽
', ' ')('又凉又黏,恶心至极。
"嘿!不要太超过!"眼见藤蔓居然打算探进裤子,伊森立刻将不规矩的植物抽出。
拍掉一条又来另一条,我推你来的游戏持续一阵子,伊森几乎快抓狂。
烦不烦啊,这种异常的场景什麽时候才可以结束!
再缠我,再让你缠我,伊森打算将绕在身边的藤蔓全部扯断,看是他扯的多还是藤蔓生的速度快。
扯得正高兴,忽然抓到不一样触感的藤蔓,该怎麽形容——热热的?
拿近一看,顶端的地方居然像是男性的性器,伊森愣了下。
"痛。"低沉的男声突然出现。
伊森吓一跳,一个没注意藤蔓已经攀住他,"可恶,给我放开!"
但他的挣扎毫无作用,藤蔓只是越来越多,甚至扯坏唯一的衣物。
那些藤蔓就像拥有意识般开始往身上攀爬,绕开乳头,躲过阴茎,宛如绿色枷锁拴在身上。
之前握住的奇怪藤蔓伊森可还没有放手,类似性器的藤蔓正疯狂扭动,为了不让藤蔓挣脱他不得不紧紧攥在手上,攥得越紧,他越能感受藤蔓底下的生命跳动。
这是活的!活生生的东西!
没想到拉多说的居然是真的,真的有树灵。伊森一阵脸红,又在心里补充道:而且是很诡异的树灵。
藤蔓集中在乳头附近,一边拉扯一边搔弄,伊森从未被这样玩过,乳头一下子就被弄得像个鲜嫩多汁的果子,一只手忽然掐住他的乳头,等等——哪来的手?
伊森抬头看到一名男子正掐玩着自己的乳头,男子长的奇特,身体的颜色是淡绿色,头发则是一条条绿色、咖啡色细藤交织而成,他的上半身由一座土丘撑起,下半身则完全复盖于泥土之下。
"软的?"他掐得更紧。
伊森胸部一阵火辣,痛到眼泪都要喷出。
"痛啊,放手!快放手!"伊森有种乳头就要被拧下来的错觉,在他具有破坏力的尖叫下男人选择放手,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居然低头朝肿起来的乳头吹气。
那瞬间他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身体好似窜过电流,露出来的阴茎已然有抬头的趋势。
男人很快就发现伊森的生理反应:"会动。"他满脸新奇地抓住伊森的阴茎根部,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粗糙,他转开马眼,认真地看着马眼一张一闭。
伊森被这一连串动作搞得满脸通红,难堪与快感同时爬满全身,可他完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非人玩。
"那里,放手。"男人没前后言就丢了一句。
哪里?伊森整个莫名其妙。
"你先放手,我就放。"男人摩过龟头,他立刻嘶了一声:"我说真的,不要再玩了。你自己也有!"伊森并不想确认对方到底有没有生殖器官,只管胡乱攀扯。
"我、你、手里。"伊森立刻甩掉手中的藤蔓,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男人脸上看到失望的神情。
那根"阴茎"先是扭了扭然后窜回土丘,接着土壤将男人整个包裹住,就像魔术师大变活人一样,土壤松散后,哪里还见绿色男人的身影。
"别走啊!"我还被绑在这里呢!别因为抓了你的阴茎就让我鸡鸡外露自生自灭啊。才一这麽想,伊森就看到无数藤蔓彷佛被赋予生命般,从墙壁剥落开始蠕动。
"……不要回来也没关系,顺便把这些东西都带走啊!"他瞬间改口。
可惜男人已经不见踪影,下一秒藤蔓从四面八方袭来。
也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这个空间越来越热,可耻的藤蔓专攻乳头跟他两片小麦色屁屁,但目的并不是开发屁眼而是狂打他的屁股,虽然皮肤黑了点却不难看出臀肉已经被打得通红。
疼痛中伊森察觉有股莫名的快感正逐渐升起,火热臀部在冰凉藤蔓挨打下感觉既舒服又羞耻,最后藤蔓甚至掰开臀肉攻击藏在里面的肛门。
脆弱之地怎麽经得起这样刺激,伊森当下痛得哭出声音,不是情趣是真的痛到流泪。
藤蔓似乎知道那处相当脆弱敏感,故意在热肿的器官上来回抚摸戳刺,如此刺激下,肛门下意识收缩,麻中带疼热中带凉,伊森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种感觉。身体彷佛被开启了什麽开关,热流居然一股脑地往下腹集中,整个搔痒难耐。
藤蔓在肛门收缩时,抓准张开的瞬间探入一小节,伊森悲鸣着挺直被固定的身躯。
虽说藤蔓不乾燥可并不代表它很光滑,有些藤蔓上面全是疙瘩,有粗有细有大有小,伊森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撑开,从一只小小的条状物到一根粗长的棒状物。
他被植物侵犯了,他居然被不知道什麽的东西撑开肛门!
伊森心脏越跳越快,因为除了痛之外,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像个娃娃任人摆布操干已经很糟了,操我的人居然不是人,更甚我还能勃起兴奋,天啊,我真的是无药可救。
就算伊森心里为自己的感觉而不齿,但身体到底是诚实的,胯下的阴茎依旧精
', ' ')('神地挺在半空中等人疼爱。
藤蔓好像很懂得人体构造,因为伊森没多久就被玩到只知道呻吟浪叫,谁让前列腺正让一只粗长的藤蔓碾过来又辗过去。
"呜啊……"又一次摩擦中,伊森射了,一个多月都没发泄的身体在藤蔓玩弄下达到高潮。
伊森射精的时候某条藤蔓的顶端裂了个缝——就像剥皮的葡萄露出湿滑的果肉,裂开的缝"啵"地堵住射精口,浓稠液体全灌在里头,伊森还能感觉藤蔓把他的阴茎当成奶头那样吸吮。
没多久高潮馀韵退去,伊森很快就察觉不对劲:"等等!等等!别——喔我的天啊!"藤蔓的里面似乎还有小藤蔓,伊森的尿道居然就这样遭到小藤蔓侵入,不该扩张的器官首次承受外来者的侵入,那种火辣辣的疼伊森根本承受不了。
太过分了,伊森委屈得好想哭。
"哭了?"
伊森抬头看到绿色肌肤的男人。
男人擦掉他的泪水一脸不解:"听说,舒服,繁殖。"
"……没有人这样玩的。"缠住手臂的藤蔓松开了,插在尿道里的细藤蔓抽插起来,伊森表情复杂地握住吸着阴茎的藤蔓。
"如果是你控制的,把他弄掉。"
"不喜欢、礼物?"
藤蔓在男人说完之后退去,马眼不知道为什麽居然一直没有闭合,可是却没有漏尿。
"你在里面塞了什麽?"
"礼物。"男人退后一步:"等等,开,你看。"
"我不要,你现在就给我弄出来!"
可惜伊森的反抗一点用都没有,藤蔓又再次出击卷住双腿。
我可不能再被卷走,这样下去都不知会成什麽样子。
伊森开始疯狂挣扎爬上石壁连带扯掉体内的藤蔓,那奋不顾身的气势似乎吓着男人,只见他动也不动地看着伊森逃离,没有任何动作。
"伊森!"就在此时他听见拉多的声音,拉多来救他了!
"拉多,我在这里!这里!"他连滚带爬地努力攀上石壁,还好上面有团树根可以攀住,伊森很快就爬到顶端然后从树根的缝隙看到拉多那熟悉的脸庞。
"快!拉住我!"伊森稳稳握住拉多伸进来的手,肩膀撑在树根间强行扯开一条缝。
拉多抓稳时机直接一把拉,伊森这才终于从里头逃出。
"没事?"拉多现在已经可以很明确地表达想说的意思,伊森擦擦脸,原本想说怎麽可能没事,但拉多担心的表情太迷人了,伊森忍不住说谎。
"我很好。"好到阴茎不知道被塞了什麽东西。
不过他也不是什麽扭扭捏捏的人,衣服没了就没了,反正他们也几乎不穿衣服,伊森索性也不穿:"我要回家,食物什麽的我不要了。"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又被拖进去,为了食物牺牲自己一点都不值:"早知道就听你的,活受罪。"
结果他转得太快,没来得及看见拉多的脸上除了担心之外,还闪过一丝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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