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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部落,伊森已在入口处等候。
他能感受到霜受伤了,也能察觉霖的心情不好,但万万没想到会看到奄奄一息的孩子们。
他体内虽然有霖跟霜给予的种子,但种子只能与树灵呼应,所以看到德鲁受如此严重的伤,伊森很是错愕。
「怎麽会变成这样子。」他着急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族人们,又看像胸膛被开了洞的树灵,「还有霜身上的伤口……这又是怎麽回事?」
面对伴侣着急的询问,霖放柔了脸部线条,方才严肃气息消了大半,「伊森,先救他们好吗,问题我之後再回答你。」
伊森当然说好了,问题是该怎麽救呢?
所以他接着问:「我该准备什麽草药?还是你们需要什麽是我可以提供的?」
他们简单对话时,大地又染上德鲁的鲜血,破了洞的脑袋流出粉色带淡绿色泽的稠状物,德鲁们各个张大了嘴却越来越吸不到氧气,伊森又更着急了。
「伊森,你知道该怎麽救,你以前就做过。」
「我不知道,我……」声音猛然嘎止,伊森的脸迅速爬上红晕,「不、别跟我说只能用那法子。」
「父亲跟母亲产生的体液能拯救濒死的穆拉萨族人,母亲,请救救他们。」毕尔冲出人群站在最前面对着伊森求救。
其实这时候应该要由柯达出面才对,但回来部落後,柯达一直不见踪影,在没人敢出头的时刻唯冲动的毕尔敢站出来。
那沙站到毕尔身边,悄悄地将人往後扯,他怕毕尔这样强出头很容易被人记上,穆拉萨重视权责分配,毕尔出头恐有抢了柯达位置的疑虑,虽然他觉得大部分的族人应该不会介意,却还是为毕尔的冲动捏把冷汗,「母亲,请救救我们。」
听着孩子们的请求,伊森向霖投以求救目光,他是喜欢性爱,但在成年德鲁身受重伤这麽紧急的时刻,还是会为这一幕而冲击难以接受。
他们都受伤了!脑浆也都流出来了!
到底为什麽你们穆拉萨的习性总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淫荡没人性!
「伊森。」霖的温柔嗓音卸了他一半的抗拒,霜被箭贯穿的胸膛软了另一半的反抗,看着奄奄一息的德鲁,最後一丝挣扎犹如轻烟,烟消云散。
伊森咬着下唇,褪下皮料露出健康色泽的小麦肌肤,明明是如此怪诞的景象,但族人的表情却是那样慎重,好像自己是他们唯一的解药,是他们的救赎。
他在众人面前弄松屁眼,确定性器直接进入不会弄伤自己後,对着众人说:「好了,进来吧。」
霖上前了一步,但不是直接将性器捅进去,而是从後面环住伊森,拉起他的一条腿,继续扩张草草了事的後穴,起初伊森的身体还很僵硬,但习惯性事的身体很快就进入状况,无人碰触的性器颤巍巍地竖立而起。
染上情慾的灵魂将自己交付於穆拉萨的守护树,龟头在情绪逐渐高涨下溢出透明前列腺液,濒临死亡的德鲁眼睛蓦然有了精光。
他们的鼻子不断朝着空中猛嗅,对重伤的德鲁而言,伊森的体液就好似树蜜般香甜诱人,这是只有垂危时才能闻到的味道,主要是为了让受重伤的族人找到唯一能替他们疗伤的母亲与树灵。
脑袋几乎快烂掉的男人挣扎爬起身,以诡异的方式扭动至伊森面前,伊森能看到粉绿色的脑浆随着动作一点一点从脑壳掉出,但他们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样,挣扎着爬到伊森面前,用颤抖的嘴吸进他的性器。
眼前画面是如此视觉冲击,性器一入口腔,伊森的腰就软了,整着人靠在霖的身上,任由脑壳不见的德鲁吞食吸吮,以往他总习惯抚摸身下人儿的脑袋,但现在低头看到黏呼呼的稠状物,他的手不知道该抓哪里,只能手撑身後的树灵将下半身往前送。
但受伤的德鲁不是只有一个,其余受伤者争先恐後地扒上伊森,有的咬住阴囊有的舔食屁眼,为的就是抢夺不小心滴落的体液,伊森心里还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欣慰,因为自己居然能为他们有所贡献。
身下的德鲁吸得狠了些,伊森忍不住浪哼出声,手扯上对方的头发,手掌下一片黏糊,手指一用力居然能戳进脑袋里,这种感觉太恐怖却又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若是低头仔细一看,还能看到脑壳边缘蠕动着几缕绿色细丝正在修复破损的地方。
「别急……哼嗯……每个人都有……」他又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让德鲁更好取得体液。
霖看伴侣进入状况,扶着性器撑开紧窒肉穴,强势撑开内壁的阴茎挤开了德鲁的舌头,但完全凭着本能的德鲁根本不甘於这样退出,而是继续戳刺,顺着树灵的阴茎玩弄母亲骚穴。
部落里最神圣的治癒行为就此展开,每个人都带着尊敬的心看着母亲是如何替族人疗伤。
但柯达可没有那个心思参与,他一回部落就开始在找那位做的太超过的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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