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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双胞胎九流x有点心眼天泉年下

郑诚郑谦昌正

开封最近新来了一批天泉弟子,按道理来讲,这崭新的香饽饽必被尝尝咸淡,不过这么多天了,一堆虎视眈眈的耗子只顺到了几个铜板。

还是伪装成乞丐时,善心大发给的。

“那家伙肯定看出来了!”

一个缺了几颗牙的小孩儿愤懑的喊到,

“之前的天泉都能拉着我去摊子混碗鱼丸面,就这个特别老特别扣,就撒了几个铜板还摸了我的头!”

旁边的高个子摸了一下头发杂乱的小矮子。

“摸个头让你气成这样?”

“别摸!”

小孩儿九流一把拍开头上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他还笑...”

“噗。”

“你别不信!有胆你就从他身上顺团毛回来!”

“不就一团毛吗,瞧我腋毛都给你搞来!”

“你净吹牛吧,大嘴巴!”

待高个子走后,吵闹的小酒馆里响起了几声叹气,不过很快被投壶的起哄声取代。

一个抠门的老天泉?还别说,那群傻狍子被骗的多后还真挺有可能的。

不过,一群天泉骗不到不至于吧,难不成那批新来的都是久经江湖的臭老头?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郑诚好歹也是在开封混了几年的好手,先爬到春水阁的墙头看一遭再说。

待他爬到墙头,发现那个谁的二妹焦急的在假山石的后头转着圈,看到他两眼放光。

“妹子,你怎么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唉呀郑哥!我那傻子哥说要偷那群天泉老爷们的腰带,缩骨着就翻进去了,你帮我看看他是不是淹死在里头了呗!”

郑诚大手一摆。

“顺手的事,不过你怎么不去瞅瞅,我记得......”

“半年。”

“得嘞。”

九流一个纵身跃上了屋檐,楞是像猫落地似的没发出叮点声响,顺那边正开着条缝透气的窗户掂着走去。

“嘿,小家伙,大哥的力道怎么样?”

...

郑诚脸皮抽了抽,还是往那缝里瞧了瞧。

一群,可以说是已经是老狍子的赤条条白花花的大汉们围着一个红通通的跟奶鼠模样的青年七嘴八舌的嘘寒问暖,嗯,还抢着要给他搓澡。

淹死倒是没淹死,就是半辈子的澡在这里交代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室内热烘烘的水汽熏的够呛,刚转身,身后咚的一下水花四溅,趁着动静大回到了假山石处

“你哥晕堂了,去香药铺那候着吧。”

瞧见都是些老狍子,郑诚也没啥心思去搞些小动静了,九流门的新人没少被阅历更深的老耗子们坑蒙拐骗的传授经验,导致他看到上了年纪的有点...倒也不至于说怕。本来就有一堆更傻的在那,谁乐意去花心思自找麻烦呢?

郑诚打了个哈欠,回去刚过月洞门,手本能的往侧边的腰带探了过去。

“嘶...!”

“你干哈呢?”

那天泉松了手,郑诚揉手暗骂了句这狍子牛劲真大,挺着脸皮怼了回去。

“你弄啥嘞?”

那傻狍子反而不怒反笑,这下郑诚看清楚了,眼角处挤出来几行浅纹,是跟澡堂那群大碴子一伙的。

“你伸手快戳到腰了,还不让我抓一把提醒?”

提醒个屁!这老天泉就是知道要顺他东西,心眼焉坏的使了狠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舒展下凑巧碰到了呗,合着给您娇贵的木桶腰戳成重伤啦?”

听到这话,对面也不燥。

“倒不是,就是怕这突然伸出来的黑爪子把我肥肥胖胖的钱囊囊吓瘦了。”

那天泉拍了拍腰间的荷包,往春水阁去了。

九流摊开掌心看了看,灰黑色的指头腹跟刚摸完菜市口那只喜欢在地上打滚的脏猫一模一样。

...

他奶奶滴,那小滑头演的是真敬业啊。

郑诚的脚转了个180度的弯直接往回踏了,手正好黑了,这不干点黑活说不过去。

趁着那天泉在一楼换衣服的功夫,郑诚已经摸到了三楼的窗户边,二楼早已空的一干二净全去送人就医去了,而且那狍子特立独行的也不像是洗堂澡的人。

怕钱囊囊吓瘦?呵呵,今天就让这傻狍子的钱囊囊变成钱瘪瘪!

等了那么一小会,那天泉穿着浴衣上来了,把门反锁后,随手把之前宝贝的不行的钱囊囊放在了里面的床柜处,自己披着毛巾去池子那了,刚好在他躲藏窗户的斜对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切,狍子就是狍子。

郑诚稍微勾开窗户,一个摄星拿月就把钱袋子落到了手里,从里面挑了几块算大的碎银后扔回了原位。

.....

那批天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在开封享受了几次舒适的水浴后,遍马不停蹄的往北边去了。

郑诚躺在草鞋驻地的房顶上晒这太阳,半眯着眼睛就要小睡一会。

“....呼....哼.....呼....”

“大嘴巴!”

“....”

“你别装睡了!说好的腋毛呢!”

屋顶上的九流弟子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下面的小孩,又闭上了眼睛。

“你还真想要啊,要那腋毛做甚?当毽子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你说要露一手的吗!”

“唉,这就不对了,我说了取,但也没说什么时候去取,那批老狍子早走了,等他们再来时再给你。”

“他们那边还有一个没走,月底你取不来,我就——”

“就啥?”

那小乞丐在脑内思索了一下,告诉师兄师姐他好吹牛?但师兄师姐们也挺喜欢吹的...

一时沉默久了。

这边郑诚等的快睡着了,下面陡然一喊差点让他两眼一睁从瓦梁上滚下来。

“那!...那我就去找谦哥!”

郑诚挠了挠腰。

“快点去找!别打扰我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向大伙说你不如谦哥!”

腰间的指头顿了顿。

“...你月底等着。”

......

要说这谦哥,是郑诚的弟弟。

他们的短命爹妈还没来得及教导名字里的寓意就死在了契丹人的刀下,自投奔九流拜入门下,兄弟俩更是和名字八竿子打不着,反倒误打误撞的适合门派气质。

相依为命的久了,郑诚要比弟弟懂事的早,自诩为哥哥,但当年到底是谁先出生的早已无人知晓。从向啃着指头的弟弟宣布自己是哥哥后,郑诚就习惯了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久而久之变成了执念,类似于“当哥哥的一定要比弟弟强”这种。

让他弟偷腋毛面子可挂不住。

他弟脸皮薄,不然也不会和他错开时间,在阴森森的鬼市做活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剩了一个...

一张眼尾带浅纹的脸浮现在脑海。

不会真那么巧就那个老狍子留下了吧。

那天泉放荷包时郑诚在栏窗外面看的清清楚楚,胳肢窝里一根杂毛都没有。不过,他也干啥真要去取腋毛呢,从牲栏里找只黑羊糊弄一下得了。

...

当潜入屋内,趴伏在房梁上等候时,郑诚的内心是想扇自己一巴掌。自那天听到留了一个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左打听右打听的还是来到了这里。

就是确认一下房主是不是那次的老狍子,然后看看有没有好物件而已。

他安慰自己。

卧房内除了床榻,还特地放了一个大浴桶,三四个人挤进去都没问题。院内飘着糊味,是厨房那边一直在烧洗澡水。待那佣人把浴桶倒满,伏在房梁上的耗子注意到桌上还放了一个小水盆,水温明显要比浴桶里的高些,一点凉水都没放。

这天泉有洗澡前用开水烫脸的传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想着,那天泉进来了,伏在房梁上看不清正脸,但就着侧脸看也八九不离十了。

郑诚看着他解开腰带,一件件的把衣物脱下挂在屏风上,只剩一条亵裤时,转身去柜子处摸索。

嗯?

粱上的人一下子提起了兴趣,稍微挺起了上身,只见那柜子弹出了暗格,里面用丝绸包裹着一个物件。

趴的位置离柜子有点远,上面的人探头探脑的瞧不见完形。等到转身,天泉提着打结好的包裹放到了水盆里,一进水盆,盆里的水下降了不少,看样子那丝绸里面包了棉花。

什么玩意儿啊?这么精贵。

天泉将要把包裹放进盆时,九流就开始悄咪咪的摸索着身侧的绳镖了。

等那天泉转身,屏风后面传出进水的声音。郑诚把绳镖慢慢的下放。用绳子末端的尖锐金属慢慢的磨划包裹的丝绸。正当他刚把那个打结的地方划破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大喊。

“昌叔!!!!!!!!!!!!!出大事啦!!!!!!!!!!!”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的狮吼功喊的屋内外跟地动了一样,昌正的浴桶里掀起了海啸,房梁上的耗子也被震的掉了下来,稀里哗啦一片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从浴桶起身,简单的披了外套,看到掀翻的桌子和一只大耗子时愣了一下。

盆里的水被包里的棉花吸了一些,只是少许溅到了身上,昌正捏了一下九流门泛红擦伤的胳膊,看了一下没有大问题便将他扶躺在了床上,而郑诚则疼到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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