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叔你干啥嘞!那边要闹出人命了!”
“臭小子别喊了!老子裤子穿错了!再等一会!”
天泉转头对嘱咐了下
“那边的柜子里有包药粉,你自己先处理下,我等会回来。”
“昌叔!!!!!!”
屋外大喊。
“来了!”
从高处摔落的大耗子躺了一会,耳鸣才安静下来。后背和手肘痛的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块,要是磕到头,要不了明天,今天他弟就能拖着他跑到天泉营寨那里要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艰难的撑起身扫视了屋内。
那个老天泉说的药在哪个柜子来着?
痛的难走原路的九流门选择了就近解决,没想到床边柜真让他翻出来一个药瓶。
...
昌正裤子都没穿好就跟着天泉青年跑到了一处酒楼门口,三层高的屋顶上站着一位小厮模样的酒鬼,醉麻了舌头叽里咕噜的说着,昌正一个从北边刚来的,着实听不太懂。
“他说什么?”
“他...说浩师弟欺侮他家姑娘。”
浩云天?那个跟大蓝天一样脑海里没一丝白云的傻小子?
“你去跟师兄弟们找几块床褥,等我劝他下来。”
昌正绕道了屋后,天泉的小伙子们干事很是利落,七手八脚的抬着床褥子扔在了大门口。等走到醉鬼身后,一掌轻轻一推,喝的腿软的人直接跌在了后垫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瞧见了没,以后遇到就这样,别喳喳呼呼的找我,我在北边你们是不是还要骑着个三天三夜的马车?”
昌正对着傻狍子们说完,刚想扶人起身,一阵黑烟炸开,等看客们咳嗽到黑烟散尽,那垫子上的大活人早不见了。
...
傻狍子的金贵药真不好用。
除了香喷喷的跟喷了蔷薇水似的,那小药瓶没倒一下就空了,这边还有一大片受伤的地还没抹呢。
奶奶的,还火辣辣的更痛了。
这药哪个药铺产的,等那人傻钱多的回来,他非得问出个底细把那黑产端了!
...
“药粉找到了吗?”
床上的九流门像只偷吃香油掉进油缸的大耗子,褪去门派服饰的精壮上半身油亮亮的,忽略掉那些青紫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药哪家药铺的?”
对方无奈的笑了笑
“这是西域的精油,你找错了。”
天泉重新去厨房端来热水,将湿毛巾敷在受伤处开始缓慢的擦拭。
“躺下吧,瞧你龇牙咧嘴。”
热毛巾在上身擦拭,郑诚偷偷瞧了眼替他擦洗身子的天泉,全身只着外套,弯腰时展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脯,被火燎似的移开了视线。更要命的是自从涂了那精油后,下面那物什的无名火欲烧欲旺。
“...那精油是什么用途。”
见对方开窍,昌正没打算隐瞒。
“你想的那种。”
草!这鳖孙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莫非你...”
“想啥呢,我还能猜到你能来偷看我洗澡不成?”
说白了就没那意思。
“看啥看,你都一把年纪有啥能看的。”
擦拭的手故意重了些,在九流龇牙咧嘴时,天泉将毛巾扔进水盆浸了一遍。
“那天大老爷们包场,趴窗户偷窥的黑影是鬼啊?”
郑诚宁愿当初反承诺半年的佳酿。
“我那...不就顺了几块银子!你隔着屏风我能看个屁!”
“所以这次学聪明了,趴房梁上看?”
九流门的耗子罕见的涨红了脸,昌正瞅见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行了行了,逗你的,我去倒水。”
新换了水,准备擦下半身时被拦住了。
“你忙你的去,下面我自己来。”
等屋内的狼藉收拾完,昌正重新进入了浴桶里。
“冷水澡?”
听到水声,郑诚有些诧异。
“老家那可都是冰窟子,照样能钻。”
等到洗完出了浴桶擦干身子,天泉从橱柜里重新拿了一包药粉撒在九流湿润的伤处,顿时传来了凉意。
......衬的下面更明显了。
“下面也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了!”
“我知道那精油有催情的效果,你先弄出来吧。”
这边天泉重新披着外套在外面坐着,月亮爬的高了些,里面还没有结果。
看样子是出不来了。
正想,门扉开了。
九流门绷着个脸站在那,抬脚就往大门方向走,一刻也不想过多停留。
“慢着。”
昌正起身拦住,对面狐疑的看着他。
“我们来算一下账。”
听到报价时,郑诚忍不住开口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鳖犊子坑我吧,弄坏什么了这么贵!”
“那瓶精油从西域而来,现在动荡不安,可是千金难求。”
那是他救下一位商人所得的赠品,平日里只在瓶口闻闻味儿助兴,没想到全让这耗儿败了精光。
“都千金难求了我拿什么还你!”
“没让你还,这是另外的。”
昌正指了指那边树底下当垃圾桶用的竹篓。
郑诚不甘的走过去瞧了一下,里面塞着个破布包裹,是那黑心眼之前放水盆里的。
拆开包裹,一团缩水的棉花上躺着几块断玉,截面有漂亮的纹理,就算不做那事儿的物件,也能做个不斐的玉器。
“你自己估个价吧。”
身后的天泉走了过来,双手抱怀的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郑诚把那碎玉包起来扔回了篓里,神态自诺的挺起了腰。
“这玉是好玉,不过嘛——”
“都被你屁股夹过不知多少次了,谁还要你的屁股玉,依我看啊,一文不值。”
天泉抱怀低头沉默了一会。
“你不打算赔?”
脚底开溜走了几步的九流门一僵,还是倔强的又迈了一步。
天泉没花几步就走到了旁边,勾住他的衣服把他拖了回去。
“来人啊!强抢——!”
本要耍泼打赖的九流嘴巴一堵,刚反应过来被这个好色的老狍子强吻了,就见对方撑着腰在那干呕着。
干他妈的,他嘴巴有那么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晚上吃了...呕...什么东西?”
“黄河渡特产臭咸鱼,老好吃了,要不要给你带点,给我跑路费就行。”
其实他没吃臭咸鱼,只是强撑着找面子罢了。
“贵公不是要小的以身抵债的吗?呦呦呦~啵个嘴就不行啦?”
郑诚一边嘲讽着一边后退,要不是摔疼了腿,他现在早撒丫子跑了。
那天泉不死心的漱完嘴又贴了上来,这次直击要害——直接伸手勾住了郑诚的裤边。
“嘶!我糙——!哎呦!别拽了!”
郑诚疼的脸都青了,昌正停手,才发现那九流门的裤子上突然出现了一条腰带。
“你把前面绑起来了?”
郑诚红了耳朵把绳子解开扯了出来,裤子前面顿时弹出了一个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反正今个儿一个前面硬一个后面痒的,索性做完两清吧!也别找我讨钱了,我可还不起!”
天泉见状,伸手直接覆上了去,硬挺挺的前端顶在了掌心上,烫的吓人。
身下的物件被隔着裤子揉弄,没多久,前面就濡了一块暗色。
...这老狍子,还挺有手法的。
天泉蹲了下来,凑近了些,重新攒着裤边拽了下来,没有了阻碍的阳物现出了全形。
虽说平时与同门一块撒尿的少,没比较过,但他还是对自己的尺寸有自信的。
“怎么样?”
“...洗一下吧。”
厚脸皮下的什么东西嘎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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