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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七章:一杯情酒(近期会不太稳定)(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打开房门,杜兰璋先是看见了门外站着的文瑛,然后才注意到她怀里抱着一盆蓝色的、蝴蝶花朵的盆栽。

眼睛停留在盆栽上。

蓝色的花朵并不多见。

“进去聊,还是去会客厅那边?”文瑛问。

杜兰璋收回视线,拉大门道:“您进来就好。”

文瑛在房里的沙发上坐下,花顺势放在沙发前的白色木桌上。

杜兰璋左右看看,坐在了靠近沙发的床角。

“你和杜家那边,怎么样,平常联系吗?”

“杜家?”杜兰璋一怔,随即十分严肃道,“文总,我知道我口说无凭,但是我真的,和杜家那边没有联系,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储存卡是谁给你的?”

“储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刚的信誓旦旦泄气下来。

沙发上的文瑛盯着他的脸,交叉起手道:“不是我不信你,我需要了解一下情况。”

“……我妈给的。”

“你妈?”

“对。我妈在临城,所以……”

所以杜泽想找他,又何必联系他?

只要从梦云驱车半小时,然后轻轻敲门,门后的兰灵就会喜不自禁地敞开大门,再马不停蹄地将消息传递给他。

“你妈希望你认祖归宗,回到杜家?”

杜兰璋沉默更深一层。

兰灵确实想让他回杜家。这点毋庸置疑。

但回到杜家,从来只是她的手段,不是她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妈,的确对杜家抱有一些想法。但文总,我妈她不是那种对名分观念很强的人,也不是说我非要认祖归宗不可。她只是……”

她只是喜欢钱。

非要杜兰璋拿到他的“家产”不可。

但是——

杜兰璋破罐子破摔地想,就算他一直和兰灵作对,不争不拿,兰灵又能把他怎么样?

还能不要他这个儿子吗?

心里有几分底,他道:“我妈那边可以处理,文总您不用担心。”

“那你呢?”

文瑛脸压进他一分。瞳色沉沉。

“你怎么想?”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兰璋不假思索,斩钉截铁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回杜家,我和我妈一直过得很好,如果没有杜家,我们可以过得更好。”

文瑛注视他一阵,坐回去。

“你说得对,没有杜家,你确实过得要更好。”

她话里另有所指,杜兰璋听出来了。

没有杜家,没有杜泽,就没有现在的这些事。

他会过得更好。

文瑛也是。

房间落入沉默之中。

桌子上的花朵安静开放,直到她的主人淡淡开口:“不说这个了。你之前不是有话想说吗,是什么?”

杜兰璋这才想起他要说的事,心里的怅惘顿时溃散得一点影子不剩。他凝眉沉声道:

“文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院里,波西说出那句“他有没有逼你吸”后,杜兰璋茫然愣住。

吸?

吸什么?

床上的事还是——

脑袋里一道白光打过,杜兰璋惊神过来不对。

波西已经问过他有没有被孟旗山强迫,没必要再多问一句细节。

而且,吸——?

几番思量后,杜兰璋望向波西深沉如水的脸。

“波西,孟旗山吸毒,对吗?”

波西脸上的严肃一秒破功,着急忙慌去捂杜兰璋的嘴。

“我操!这里是医院,你他妈能小点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兰璋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病得虚浮的脚底忽然生出几分踏实来。

他拉下波西的手,没放掉,就握在手心里。

一双眼睛直视波西。

“波西,孟旗山没有逼我吸,我也没有和他上床,我脖子上的痕迹,是另有其人。我很感谢你关心我,带我来医院,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我向你保证,我和她是自愿的,没有半点强迫。

“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孟旗山有点过节,所以,关于他吸毒的事,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波西平常调戏杜兰璋调戏惯了,现在真被杜兰璋这么拉着手,又说了这么一席话,脸色居然不自然地泛红,好半天,没能说出话。

最后他舔舔嘴唇,悄声问:“你脖子上那些,不会是文总干的吧?”

“……不是。”

“哦哦。”

波西离开他,又抽出手,挠着后脖颈子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你也就告诉你了,还是我那个……”

还是波西之前说过的那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朋友在一家有名的同性酒吧结识孟旗山。

孟旗山出手阔绰,端的又是副人模狗样,朋友还以为撞了什么大运,酒过三巡后,迫不及待地从酒吧转场到酒店的床上。

一杯情酒,两粒药丸,整夜的浮浮沉沉,醒来后满屋不散的血腥与情欲味道。

以及沙发上那个,赤身裸体、压着一侧鼻子去吸扶手上白色粉末的男人……

“孟旗山发现他醒了,用手指点起一点粉末,朝他走了过来,”杜兰璋微一停顿,“我同事就说到这里,没说了。”

孟旗山到底有没有逼那位朋友吸毒,波西没有挑明。

但他上次也提到了,他们做完后,朋友立刻去了医院,接下来一个月没出门。

杜兰璋只能默默祈祷祝愿。

沙发靠背上的文瑛静静听完,没说话。

半晌,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纸。

“这是你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兰璋接过,发现是他之前整理头绪时,用来帮忙记录的纸,顿时脸有点发窘。

“是我的。怎么在……”

话还没完,他自己先意识到纸为什么会出现在文瑛那里了。

“你昨晚落在我办公室沙发上了。”文瑛脸色如常,问:“你纸上写的‘迷酒’‘一身痕迹’是什么意思?”

这是之前在咖啡馆里,杜兰璋听孟旗山说的。那晚匆匆忙忙,他并没有细说他们的聊天内容,于是赶紧倒豆子般,把孟旗山嘴里的,将原本给他的酒灌给了杜泽,以及杜泽一身别人痕迹的事转述给了文瑛。

不想文瑛听完,绷着的脸忽然一笑,看着他问:“那次的事,你到底还有多少没说的?”

杜兰璋干巴巴道:“没了……”

除了孟旗山说的那些恶心话,没了。

文瑛又是不带真情地一笑,起身说:“孟旗山吸毒的事我知道,但以前只听过他吸大麻,没想到他还碰海洛因。不过无论大麻还是海洛因,这些都不是你要去思考的事。”

“不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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