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以为自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裴念是要叫他这副器官从此永远失去效用。
这是要彻底剥离他仅剩的尊严。
殷如许突然拼命挣扎,不顾那东西还只是半插在身体里:“走开,走……滚……”
裴念一把捞住他的腰阻止他继续乱动,力气大到像是要把他勒进骨血里融为一体。
“我是你男人。”裴念冷冷说:“你叫谁滚?”
“你胡说——你这卑鄙小人,寡廉鲜耻,卑劣,不要脸,下流……”他骂得断断续续,理智在身下源源不断的耻辱痛意中只剩脆弱的一线,他突然想起齐明阳的话,口不择言地骂出了最后一句:“邪魔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句一出,两人都是一僵。
殷如许在骤然冷却的气氛中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口为祸福门,他不该随意听信他人一通没有实据的话,更不该再将这些话化作尖刀,刺向敌人的心脏。
毕竟就他目下的处境来看,这把刀能不能真正伤及裴念还未可知,但一定会使他招到更加恐怖的对待。
他懊恼又发怵地打了个寒颤,想要找补:“我……”
裴念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原本只打着旋缓缓没进一小半的细长金棒猛地受了一遭外力,未有半分停留,整根狠狠插入了窄道!
房中惊起一声濒死般的,短促的尖叫,旋即归于寂静。
殷如许叫不出声音来了,他双眼发黑,那不是蒙眼布招致的漆黑,是意识短暂地坠入了深渊,又在痛楚的刺激下回还,他颇是死去活来了一番,身子一瞬起了一层薄薄的湿汗。
“是谁教你这样说的?”恶鬼的声音就在耳边,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是那季隶?”
殷如许不知他为何总对一个季隶耿耿于怀。
他无声地垂泪,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下身胀痛到麻木,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当时就该杀了他。”疯子阴贽地说:“你若不叫那一声,东琅此时合该办起了丧事。”
殷如许轻轻颤着,一半是痛,一半是惧。
“我杀他,你不高兴么?”疯子说,目光像毒刺一样扎在殷如许的脸上,攫夺他每一丝神情。
“他有什么好?”疯子又说。
“因他是正派出身?身世光明磊落,身份尊贵,与你口中的‘邪魔’不沾一分关系?”他冷笑,轻蔑:“他算什么东西。”
疯子在他耳边絮絮说完了疯话,又捡起了没干完的疯事,那根金棒顶端有一簇钿花,恰到好处地缀在入口外,煞是好看,完全无法让人想到下面会是那样一根折腾人的淫器。钿花上垂下两条金链,尾端各连一不大不小的金环,金环上挂了几个小铃铛,可见这淫器用处未完。
殷如许性器笔挺充血地硬着,被这金棒一戳,短时内是怎样都无法软下去了,又被男人固定住,罚站似的贴在小腹上,下方两处囊丸也未被放过,被两个金环衔住了根部,也可怜兮兮地锁进这一副淫器中,彼此拉扯着向上翘着。
他像一头被打扮好放在祭坛上,即将供给恶鬼享用的羔羊,雪白的皮肉在残破的衣物间半裸不露,轻易激起人永远无法满足的施虐欲,一根高高吊起的绳索毁去了他一切逃离的可能,只能无助地在此处受刑。性器被禁锢无从发泄,底下的花阜没了遮挡,完全在双腿间敞露与绽放。
他将要被彻彻底底弄脏,被灌注恶鬼的精血,折断羽翅,锁进精心铸造的牢笼,也从此堕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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