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连假象也很快被打破了。
半硬的阴茎不知何时又膨胀起来,不客气地烙在殷如许的臀上,他像一只突然嗅到危险气息的惊弓之鸟,慌慌张张地推拒。裴念的呼吸贴着他的耳根,把那一块白嫩蒸得绯红。
“不……”他想说不行,不要,可刚开口喉头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热辣,仿佛那可怕的阳物和浓稠的白精依然留在他嘴里。
他再一次被捆住了双手,一并吊在床顶的圆环上,双膝跪在褥子上,脚趾无助地蜷缩绷紧。
双眼也被蒙上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瞬裴念眉目里堪称病态的阴郁与疯狂彻底惊颤了他的心神,他小声地喊:“裴念,我错了,错了好不好?”
强作冷静的声音里含着藏不住的惧怕,他终于绝望地发现自己是招惹上了一个怎样的魔鬼。
他被西沓养得太好了,好到只见过阳光璀璨鲜花烂漫,不曾知晓山的背阴,人的恶面,不知道再三暗中忤逆一头吃人的凶兽,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
也不知道嫉妒是邪恶的火舌,烧起的大火能在瞬间吞噬所有。
裴念什么也不说,可偏就是这样的沉默才最让人心惊肉跳,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丝毫不急,他如同一个慢条斯理享用猎物的老练猎手,解开系扣,半褪下了他的衣裳,粗粝的手指抚上他的乳珠,狎呢地挑逗,把那一片平坦的胸口也攥出一团可怜的白肉。
殷如许感觉到自己的下摆被撩开,两瓣雪臀暴露在空气中,接着是前端的性器与花阜,大掌分开他的双腿,像一条阴冷的蛇四处漫游,带起皮肤表面一整片的细小疙瘩。
“刺啦——”衣裳破布似的垂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阴唇被手指拨开,那枚蒂果也被熟练的拨出,捻在指腹间轻轻揉搓,里面最是敏感的芯子得了快意,渐渐硬热起来,像熟透的果实那样自己露了个头,红艳艳地坠在阴唇外。
男人却在这时突然狠狠拧住一扯——
“呜——!”
殷如许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不住地惊喘。
那颗熟豆子被拉长扯薄,几乎泛了白,里面的硬芯却像是发了浪般越发热烫肿胀,逼口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湿液。
男人残忍地用指盖在上面剐过。
“疼,疼。”殷如许想要闭合双腿,拼命摇头:“裴念,我疼。”
裴念目光在手上湿润处一扫,似笑非笑:“只是疼?”
殷如许若是没被蒙住,大概又会用那双温顺的眼睛定定瞧他了。
他疲软的性器在这过程中一直垂搭在男人腕上,裴念戏弄他片刻,似是觉得碍事,收了手转身去了别处。
殷如许在黑暗中听见他离开,他尝试着想要挣脱双手和眼睛的束缚,却怎样都无法,只能不安地等待着。男人很快又走了回来,金环碰撞的清脆声音一直在耳边晃荡,紧接着,他的阴茎被握住,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清楚自己将要经历什么,心里隐隐防备抵触着,却也敌不过生理本能,如男人所愿地在他掌中勃起,顶端突然被人用两指拨开,中间瑟缩的小孔彻底暴露出来。
有什么东西触碰上来,冰得殷如许一颤。
“啊……!”
他不受控制地痛叫出声,前所未有的酸痛感占领了他的大脑,冷汗与泪水一同坠落,他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裴念竟是将一根细长之物活生生插入了他的……他的……
依他二十多年对风月情事的了解,想来是从不知道,那处除了能出,也是能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