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殷如许缓了几息。
那酥痒仿佛是从肉里钻出来的,寻常的挠只会加剧而非缓解,他被这惊人的痒意逼疯,一时只想让人用什么粗硬的东西在他深处又重又狠地捣上一捣。
可男人不动,他却是全无办法。
他闭上眼,双颊蒸腾出惊人的艳色。咬牙攀住男人的手臂,借力将自己一点点艰难拔起,穴腔里每一条褶皱都像是被这根肉杵撑开了,红肉在拉扯间疯狂地绞缠吮吸,快感从中荡开,殷如许身子一软,整个人反往下落了一截。
埋在穴里的龟头狠狠撞进了宫颈,卡在胞宫的入口不上不下。
“……”
他本意只是想让这物在穴道里抽插一会,最多含住半根就行,解了他的燃眉之痒,却没想让它肏入宫腔,这下可如何是好?
殷如许拧着眉,伸手向下摸索到湿泞不堪的交合处,握住还留在逼口外的小半根,上下一齐用力,想把它从宫嘴儿里抽出来。
这却并非易事。
这孽根入了巢穴便像蛟龙入了江海,做足了兴风作浪的准备,顶端在里面就胀大了,楔子似的插着,倒像是宫口故意箍着不让它出来。殷如许拔了几次,险些将那娇嫩的地方外翻出来,他大汗淋漓,在心里骂裴念这个畜生。
那里生得这么非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畜生在身后,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吃咬他的后颈,仿佛要将殷如许身上的每处地方都尝上一遍味道。
殷如许突然卸了力,自暴自弃般往下一坐,猛然将这根恼人的东西吃到了底。
这一下又急又爽快,龟头撞上宫壁深处,淫汁浪液顿时倾泻而出,仿佛一个被敲裂了的壶盆,无论怎样都止它不住。
他靠坐在男人怀中,一身汗涔涔的白肉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湿逼紧紧挨着阴茎的根,仍在不知羞耻地向下吞吃。
他被他胯下的耻毛扎得生疼,又不自觉抬起细腰躲避。
可他两条腿都抖颤得不成样子,又哪来的力气支撑他向上?说是躲避,实际不过是扭着白软的臀肉和窄瘦的胯,在原处打着旋儿,变着法用这枚腿心的红花蹭吃着男人的粗阳。
他误打误撞地用上了妓子那些花样繁多的奇技淫巧,自己却还不知,只觉这动作不怎么费力又爽快非常,便动得愈发快了。
却不想这又纯又骚的矛盾模样全落了男人眼底,那一声声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听在耳里,就仿佛是一只只淫虫举着小弯钩往大脑里钻。殷如许感觉体内的东西又平白无故胀了一圈,几乎撑满了他稚嫩的胞宫,他蹙着细眉,浸了泪水的眼明亮清澈,带着纯粹的不解,回头望向男人。
青涩的果在还不知道长熟的滋味时便被残忍摘下,它实在是太稚嫩,咬一口都是满嘴的涩香,可就是这样不知风月的小东西,却被衔在野兽凶悍的齿牙里,催生出了别样的,更加致命的风情。
殷如许不知道这一个眼神给自己招来了怎样的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