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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陪嫁的器具,却也不仅仅是那些小物。
这日檀总管正被困在贞操衣里和主君温存,一转头竟瞧见有人抬了扎红绸的大箱子进来。大略是那箱子十分沉重,寻常之人根本无法抬动,所以那搬箱子的,居然是内寝的头号闲人江辰。
檀总管不免有些紧张。
这江奴说起来毕竟还是个贱屄的身份,无论如何没有道理来做这些事情。不想主君倒是没说什么,只当默认了这般安排,留江辰在内寝自由地养老。江辰放下箱子,便和那些侍奉的小寺人一起,躬身退下去了。
箱子里是一架三角木马。
“檀奴如今这般浪荡模样,倒是令孤有些担忧,怕今后管不住你这淫物了。”主君十分得意地向怀里的人展示那制作精良的淫器,“日后你若不乖,便罚你在这木马上过夜如何?”
檀总管半个身子窝在主君怀里,屁股还正受着木板的责打,看到那木马,穴里便又涌出淫水了。
“唔……”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其实有些期待,却也不敢乞求什么,只是温顺地将乳头送给主君玩弄,媚眼如丝地望向对方,“檀奴的一切皆由主人管理,就连饮食排泄,也都要主人点过头的……您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你倒是乖巧。”主君明显被这份乖觉取悦了,挥了挥手命暗侍不必再打。
后头既停了板子,檀总管便训练有素地转过身,撅起屁股由主君检查那责打的成果。
贞操裤的管理带来了良好的后效,如今的檀总管,两瓣屁股丰盈饱满,色泽红润通透,瞧着便让人想要抓在手里揉捏侵犯。胯下两只卵丸扎在小袋里,眼见着也已经大上许多。平日里,就算不给檀总管装上分腿器,他也不敢轻易将双腿合拢,企图自渎淫乱了。
“算算日子也有将近半年,这药也该起效了。”主君想到这里,便遣人去传医官,验看檀总管下身的情况。
于是檀总管被领去内间梳洗打扮,准备迎接医官的到来。赤裸的身体套上布料结实的拘束衣,双手被绑在胸前不能活动。他们将他仰面锁在木架上,两条腿一左一右分开绑好,身上也盖上剪有开口的黑布,只有卵囊一小块地方暴露在外,供医官查验。
医官在内寝供职多时,对这阵势早便习以为常。
他虽然负责照料这只穴奴的健康,定期请脉,却其实并没有见过对方的真容。每一次接触,总是在严密的隔绝之下。这穴奴也当真颇为可怜,每次查问之时,都被严格拘束着。他的身上总是遍布凌虐痕迹,性器也被任意改造,毫无为人的尊严与自由。
当然,医官很清楚,自己只负责令对方活命,其余的事情,与他并不相干。
医官管住嘴巴,放亮眼睛,只听主君一声令下,穴奴胯下的小巧水袋终于被解除。饱受摧残的卵囊颤抖两下,就此暴露在外。那里早已经被浸泡得饱涨,白白嫩嫩挂在双腿之间,模样甚为可爱。
檀总管躺在黑布之下,只觉胯下凉风袭袭,随后卵蛋又落入他人之手,毫不留情地揉搓起来。
他又痛又爽,只能紧紧含住嘴里的口势,卖力地吮吸着,想要排遣一丝不能被玩弄肛穴的寂寞。头套窒闷难耐,却是不太隔音,隐约之间,他听见主君在与医官交谈。
“……倒是可以不必再用药了。”
“嗯,只是这东西近日逆射的次数倒是很多,总也控不住精关,偶尔被玩得狠了,一日泄上两三次也是有的。可有什么法子,阻止他随意泄身?”
医官斟酌着,小心翼翼地回应道:“君上,其实……这把年纪,偶尔一日两三次,倒也无妨。”
“孤只是不喜欢他泄身罢了。”主君淡淡道,“这东西将来只用后庭高潮即可。前头是男人用的,他哪里配。”
医官只觉得主君十分可怕。他不明内情,不知道这位其实就是未来的王后,只以为这穴奴怕是与主君有什么血海深仇,才被弄进这内寝如此磋磨。
医官哪里还敢不实话实说,“臣有一法,可以以两枚银针,自卵囊刺入,封闭精道,如此一来,泄身之时疼痛难忍,久而久之便无法出精,只能待每月精满自溢了。”
“如此甚好,那便速速施行吧。”
“……是。”医官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在穴奴裸露的卵丸上找准位置。他刚用手按了按,还未施针,却见那黑布遮盖下的大腿抖如筛糠,隐约能听见一点模糊不清的呻吟。
医官一时之间,竟是下不去手。
在他看来,这黑布遮盖之下的奴宠,实在是过于可怜了。不仅卵丸被虐待得如此硕大畸形,永远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如今更像个器物似的被束缚在这里,任人凌虐。主君一声令下,根本不管他是否情愿,便要彻底封死他的精道,从今往后竟是连疏解也不允许。
檀总管被困在拘束衣里,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也不能移动。想到今后都不能畅快泄身,他绝望极了,只能颤抖着发出一阵哀鸣。
主君隔着黑布,按住檀总管的脑袋,加重了语气道:“听话。”
穴
', ' ')('奴终于平静了下来。
谁料檀总管虽然不抖了,医官却开始手抖,迟迟下不去针。
这可苦了檀总管。要知道针刺的疼痛,到底也就是那么一瞬,最可怕的却是那等待的过程。况且檀总管被遮蔽了视力,根本瞧不见外头的情况,只觉得那针随时都要落下。他如此等待着,越等越是紧张害怕,不由地又开始抖了起来。
主君瞧这两人,你抖完了我抖,实在也没完没了。
“……罢了。”主君看着被黑布遮盖的男性躯体,忽然产生了一点罕见的怜悯之心,“既然医官今日不顺手,那这封闭精道之法,就改日再施行吧。”
医官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天天过去。
医官那日不曾下针,那事情主君后来也没再提及。
当然,对于檀总管的严苛调教一直在持续。虽然被残忍地封闭了后庭,但是他身体的其余部位,并没有被轻易放过,仍然得到了充分的玩弄。在持续的责打与秘药的滋润下,檀总管的身子愈发丰盈曼妙,乳球逐渐涨大到令人满意的尺寸,两只乳头更是无时无刻不突出挺立,显得格外淫乱。
主君爱极了檀总管那两只肿胀的奶头,平日里总用各式各样的器物虐玩它们。有时是满布密齿的细夹,咬得檀总管痛痒难耐,藕褐色的大奶头上遍布细小的伤痕;有时候是扁平的宽夹,用小钉紧紧旋钮在一起,非把软肉挤压成薄薄一条不可。
檀总管又痛又爽,每每泪流满面,挺着两个大奶头不住发骚,淫水失禁似的往下流。他欲求不满,却又不敢轻易求饶,只可怜兮兮地望着主君,期盼他良心发现,手下留情。
可主君哪里是手下留情的人呢?明知道檀总管被限制着情欲,却偏偏要逗弄他。不但白天以调教之名,施予各式责打虐待,就连夜晚也不放松。
每当就寝的时候,主君时常让檀总管穿上一整套的贞操衣入睡,又在那两只乳头与各敏感之处,涂抹引发瘙痒的秘药。檀总管双手握拳,被锁在那银罩里,抓也抓不着,摸也摸不到,当真是万般绝望。他每天只能在难耐的淫痒之中入眠,期盼着大婚之日,能够卸下这些束具,被主君玩个彻底。
时间终于到了大婚以前的一月。
按照本朝的风俗,新婚之前的一月,新郎与新娘不可见面。依照常理来说,檀总管应当被送回白家居住。白大将军早就此事,专门向主君上疏,讨论具体的行程以及护卫的方案。然而主君哪里是什么寻常人,只将那折子留中不发,一点没有搭理的意思。白梓见主君如此态度,叹息一声,也就不再啰嗦了。
以主君强烈的占有欲,他甚至不允许檀总管踏出内寝,走出这禁宫,去白家居住一整月,就更是天方夜谭,根本也不可能。
只是依照风俗所言,如若同处一地,婚后难免争吵终日,难得和睦美满。虽然主君态度上十分强横,理智上也十分清楚,檀总管被炮制成如今这样,轻易连话也说不得,无论如何不可能与他争吵终日。可婚姻大事毕竟要慎之又慎,加之对方又是他最为看重的白檀,不依照旧礼行事,仿佛终归是不太吉利。
与君思量再三,决定将檀总管暂且挪到内寝的暗牢里。
暗牢原本是专为驯服虐待内寝中不够乖巧的奴宠所设置,最是安全妥当。室内四处装满铁栅,窗户也用木栏钉死。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密封的小室,室内设有类似蓄养牲畜的围栏。囚奴进去便会受到严格的拘束,被锁入围栏,卡住脖子跪倒在地,只能维持抬高屁股任人凌虐的姿态,当真是悲惨极了。
主君心狠手辣,一道旨意便将待嫁的新人,投入了不见天日的暗牢。
檀总管早晨在憋涨的尿意中醒来,还不知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只是想起主君昨夜格外缠绵,将他折腾得欲火焚身,求饶求得哑了嗓子。他正等待着寝监们为他解开寝衣,盥洗以后好侍奉主人晨起,却不想主君早已离去,等待他的是司监的宣旨。
司监告诉他,从今天起到大婚的整整一个月,他都必须在暗牢里反省,不得面见天颜。
檀总管听闻旨意,首先的反应是惶恐,以为是自己哪里侍奉得不好,才会受到如此惩罚。幸而司监一贯通透,瞧见檀总管神色失落,急忙在他耳边解释道:“主君这是看重娘娘,顾及新人不能见面的风俗,才请娘娘入暗牢小住的。”
檀总管这才想起,好像我朝确实是有这么个风俗。
一瞬间他诧异极了。檀总管早年就跟随着主君,当然知道对方是个不事神佛、六亲不认的性子,不然也做不出那大逆不道的事情。总之主君对怪力乱神、风俗迷信此类,向来最是不屑一顾。檀总管怎么也想不到,主君如今,竟会开始在意这婚前新人不能见面的小事了。
诧异过后,又觉甜蜜。
只是心里再怎么甜蜜,跟了那样一个变态的男人,皮肉上的苦都不会少吃的。每日的惯例依旧要做,檀总管来不及反应,便被暗侍用绳索拴了脖子,拽到一旁责打胸乳。
寝衣是侍寝的惯常制式,前胸镂空方便玩弄,还未来得及
', ' ')('更换。檀总管两只手被交绑在胸前,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头,满手一抓正是盈盈的一捧。而那乳房的软肉下头,又有厚实的胸肌垫着,尺寸倒真是颇为可观。上头仍有昨日责打的印痕交错,瞧着淫荡极了。
“那么,待娘娘做完今日的功课,便请移架暗牢了。”司监向暗侍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暗侍们仍是一贯的粗暴,先是用戴了手套的手,狠狠掐那两只熟烂的奶头,将其远远地拽离胸脯。檀总管满眼泪水,屈辱至极,脑袋却又被包裹进厚实的头套里上了锁,一点瞧不见外头的情况。
他只觉得自己的两只奶头要被生生拽下来,匍匐着将胸部前倾,另一名暗侍却立刻握住他被药袋包裹的春囊,用力地掐下去。
檀总管痛苦地呜咽着,却被头套消弭了所有声音。下体剧痛无比,卵丸仿佛随时将被活活捏碎,檀总管无奈之下,只能后退含胸,配合前头暗侍对他乳头的牵拉,在两处疼痛之中,找到一点可以接受的平衡。
奶头被掐的痛苦持续了很久,待两只奶头都被虐待得通红,暗侍这才取过手掌宽的皮拍子,一处不落地细细拍打两只被拽成水滴状的乳球。
檀总管被打得奶波翻涌,哭泣不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刑罚,檀总管这才被解下寝衣,换上那套全新打制的贞操装置,在众人的看护下被请去了暗牢。
暗牢早被清空,再没有任何闲杂人等,四处也洒扫一新,就连墙角的蜘蛛网也清洁殆尽。主君让檀总管来这里暂住,也不是真的要折磨他,而檀总管瞧见这一番布置,心里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然而暗牢的生活毕竟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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