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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客厅里悬浮着由蓝光组成的大幅电子屏幕。
晚间新闻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李承乾扬手对着屏幕,按下了遥控上的关闭按钮,而后将摇控器随手扔到了宽敞的沙发上。
屏幕上,少女站在帝国国会大厦中,穿着正式的礼服,长发整齐优雅的在脑后挽起,立在元首身旁,对着临国的总统同总统夫人,言笑晏晏。
“滴——”
客厅里响起了机器冰冷的关闭声。
蓝光渐退,屏幕消失,吞噬了屏幕上少女的身影。
月奴伏在李承乾腿上,撑起上半身来,不安的望着他,小声道:
“我今天在会议上做的还好吗?”
李承乾低下头来,注视她半晌。
“很好。”
他揽过她的后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夫人做的很好。外交部长今天特地赞赏了夫人。”
他看着她,像看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眼神里浮起一丝笑意,“所以,我该奖励夫人。”
李承乾递给她一杯盛在玻璃杯里的牛奶。
“是什么?”
她不安的看着他。
“喝了。”
李承乾只是说,向她唇边递过去,示意她喝下去。
“…我自己来。”
“别动。”
他口吻平静,毫无语气。
就同他在外交场合和国会上一样。
月奴僵了僵,停在了那里,不敢再躲避。
她便那样似只幼猫一样蜷缩在宽大的沙发角落里,任由他箍着她赤裸瘦弱的双肩,用玻璃杯抵在她的唇齿间,顶开了她的嘴唇,将那杯温热的牛奶灌进了她的喉咙。
“唔……咳咳……”
李承乾灌的太快,她喝不下去,李承乾轻易的将她的下颏尽数攥在手中,向上扳着她的头,毫不留情的继续灌下去。
“咳咳……”
月奴被迫仰着头,剧烈的咳嗽着,乳白色的温热液体全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顺着脖颈,一直流到她随着身体轻颤的双乳上,在她的一双乳房中间流淌着。
白日间在全球记者镜头前端庄典雅的元首夫人此刻正赤裸着上身,蜷缩在沙发中。李承乾今日只允许她穿着一件小小的内裤,亦是牛奶的乳白色,前后皆是透明的薄纱,只有下面一小段重要部位用细绸勉强遮了去,薄薄的两块布料,只以一条细缎带相连。
“是什么?”
李承乾问。
他将蜷缩咳嗽的月奴揽在怀里,哄孩子睡觉般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声音温柔的似在讲故事,“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慢点咳。”
“……牛奶……”
牛奶有些热,热气腾的月奴满眼是泪,她伸出手环着李承乾的腰,忽然委屈的不得了。
李承乾笑着用手指一下下顺她的长发,“这就委屈成这样,待会儿可要怎么哭?”
月奴抬起头来,还未完全明白过来,李承乾已站起身来,把她从沙发中抱到了大床上,仰面朝天放在床上,将她一只手向上举越过头,用麻绳捆在床头。
她陷在柔软的被褥间,一股热流忽然渐渐不受控制的从体内升起,蛇一样弥漫至全身,狠狠咬噬着她。
下体又热又痒,难受的要命。
似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着她。
“嗯……”
红潮渐渐在脸上泛起,月奴下意识扭动着身体,眼睛变得迷蒙起来。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牛奶……”
“嗯……牛奶里……是什么……”
春药剧烈的药性起了作用。
月奴扭动着身体,喘息越发重而急促,一张稚嫩干净的小脸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满面通红的仰着头,望向李承乾的眼里尽是哀求。
“高明……”
她无助的在床上扭动着,低声哀求着,念着她对他的昵称。
李承乾只是坐在一旁的高椅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饶有兴致的瞧着她在床上挣扎。
药性之烈,难受的她意识亦渐渐黏稠。
她模模糊糊的伸出那只未被捆住的右手,强忍着羞耻,向下伸向自己的私处,隔着那层乳白色的薄布料,揉弄着自己的阴部,试图缓解身上的难受。
“动作这样生涩。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学。”
他望着她笑道,那浸湿的内裤紧紧绷在她的阴部,勾勒出两瓣的形状,同中间那一道细细的缝隙,若花蕾含苞。他站在那里低头瞧了她那里一会儿,然后把她那只手生生从阴部拽开。
“还没到你自己揉的时候。”
“求……”
“放…放开我……”
月奴无助的动着腰,眼泪都流了下来,声音嘶哑的已如陷入绝境的小兽一般。
好难受。
太难受了。
“嘘……”
', ' ')('李承乾站在床边,同她五指紧扣,把那只娇嫩纤细的小手握在他宽厚的手中,不紧不慢的把玩着。
“呜……饶了我……求你……”
“高明……”
她终于哭了出来。
他总是承不住她唤他的名字。
李承乾兀自叹了一口气,将她那只右手也往床头上捆了上去。
粗糙的麻绳磨擦着纤细的手腕,已在挣扎间把她凝雪细嫩的肌肤磨出了一圈红痕。
他注视着那圈红痕,眼神平地里腾起火来。
他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双手仍向上举着被捆绑在床头。
随手从床头捡起一把剪刀,他从两侧剪开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将碎布片从她臀下慢慢抽了出来。
“啊……”
布料从臀下抽出时,缓缓摩擦过月奴敏感柔嫩的阴部,药性使触觉更加敏感,她浑身止不住一阵战栗。
裸露出来的私密之处一根毛发也没有。
少了毛发的遮挡,少女的阴部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显得格外光洁细腻,竟如同婴孩一般。
李承乾笑了笑,解开月奴的双手,抱她到调教室中,将赤身裸体的女孩双臂分开,高高上举,锁在头顶上金色的手铐之中,将她整个人悬空吊在刑架上,然后耐心的蹲下身来,握着女孩的脚踝,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将她的脚踝锁在刑架底端固定的脚铐中。
月奴双臂上举,被吊在刑架上,被迫大张开双腿朝向李承乾。
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细腕上,双臂被吊的几乎麻木。
那样瘦弱的人儿,哪里受的住这般刑具。
“好疼……”
她泪眼朦胧的大口喘息着,如坠深渊。
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她疼。
他叹一口气,向前倾过身去,有力的双臂揽在她的腰上,轻易向上托举起了她,温柔绵密的吻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摩渺轻咬了一阵。
她低声的求他,“求你……”
他温存的应她。
尔后他的手自她腰间一路下滑,分开她的阴唇,生着薄茧的手指在那一道细细的肉缝里从上至下,来回缓缓滑过,停在小细芽般柔嫩的阴蒂上,狠狠的揉弄着。
“嗯……嗯嗯…”
她在他手下,死死仰着下巴,咬着唇,在药性的作用下发出小鹿般的一声声强忍的闷哼。
他拨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抬头看着她笑一笑:
“都这样了,月奴还是那么不爱叫。”
“月奴身子软,下边肏起来也紧…只是让我肏了半年了,次次哭成泪人了都能忍着不叫。非要肏狠了,才哭着叫两声。”
他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含笑,“今天就让我们月奴学学该怎么叫床。好不好?”
月奴听见这样淫靡的话,只能羞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李承乾。
他继续用手指狠狠的蹂躏着女孩已完全湿润的光洁下身。
“月奴知不知道?”
“小姑娘这里高潮以后,要是立刻再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儿难受。”
他等待她被他用手指送上了高潮,尔后吻一吻她浑身战栗的身体,低声道,“宝贝儿忍一会儿。很快就过去了。”
他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将那嗡嗡旋转着的圆滑小转轮抵上了她毫无毛发遮挡的阴蒂。
“啊———!”
出乎意料的,少女立时拼命扭动着,浑身颤抖,一声哀鸣。
“受不住了?”
他笑着亲了亲她,仍将那转轮紧紧抵在她下身,哄道,“不怕不怕……马上就过去了……”
“啊……嗯啊———”
月奴哭着扭动着身体,像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一下下不受控制的拼命挺着身,一声声的叫着。
她生性羞涩,从来没有过这样叫床的时候。
分明楚楚可怜,却尽是媚意。
诱人之至。
李承乾缓缓抚上她胸前,揉捏着少女的两侧胸乳,来回打转。
他抵近了她,呼吸同她相缠,咬上她泛红的耳垂,温柔的如同呓语,“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这一阵痉挛过去之后,李承乾把瘫软的女孩从刑架上抱了下来,放到刑架旁的木质长椅上,把软垫塞到她膝下,让她跪在长椅旁,伏身趴在长椅上,上半身垂下去。
一眼望去,如同一个雪白的三角形。
月奴趴跪在狭窄的长椅上,长发散乱,满面泪痕的被迫高高抬起臀部,从身后看去,湿润粉嫩的小穴和后庭一览无余,可怜兮兮的半张着,仿佛待人插入采摘的一朵花苞,任人宰割。
李承乾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求我肏你。”
她摇着头,低低的小声啜泣着,“求…求你……”
“啪!”
他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朝他抬起的臀上,发出一声清脆
', ' ')('的响声。
“我是谁?”
他问。
她知道这个时候他要听的是什么。
“你是……你是主人……”
“乖。”
他亲了亲她,哄道,“说清楚。”
“重新说。”
月奴满脸是泪,药性的作用使她整个人意识几乎迷乱起来,她已全然顾不得许多,只能强忍着羞耻,声音低的几不可闻,“求主人……呜呜……求主人…肏月奴……”
李承乾笑了笑,“那就成全你。”
“啊———”
他那性器那样粗大,这样趴跪撅起的姿势又能使他更好的深入她,他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深深呼吸,感受着她紧含住他的柔软温暖,无与伦比的舒爽,第一下便狠狠插到底。
她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嗯嗯……嗯……”
“嗯啊……”
药性浓烈,迷人心窍。
如他所愿,这一次她终于若一只羔羊般,任他顶弄着,承欢他身下,一声声的哭着呻吟哼叫。
春药使她体内温度高的如同在发烧一样,她小穴内战栗收缩,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一下下的收紧含咬,舒适的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她何尝不是他的一剂毒瘾。
顶弄的太深了。几乎到了子宫。以至她小腹微微隆起。
“含的真紧,”
李承乾低头在她耳边,“插的深不深?”
月奴咬着下唇,点点头。
他唇边皆是笑意,拉着她的手抚上她小腹,“头在哪里?指给我看看。”
春药惹出了她遍体香汗,她闭着眼睛呜咽着。硕大的性器顶在她的子宫口,她的手在小腹上慢慢的颤抖的摸着,然后手指哆嗦着停在微微的凸起上。
“在这儿……”
李承乾搂着她的纤细腰身,笑着吻着手足无措的少女。
窗外有漫天的星辰,似他们彼此纠缠的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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