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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金鸟笼 (禁锢 笼子 捆绑play 初夜情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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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求求你们———饶了我……”

女孩撕心裂肺的哭着,她身旁一群穿着黑色军服的士兵毫不理会她,只是在为首副官的指挥下,从两边架起瘫软在地的女孩,把她硬生生的从母亲身边架走。

官邸中的客厅被持枪的士兵团团包围。

那一家人都集中在客厅中央,双膝跪地,认罪般深深低着头颅,一声不吭。

官邸装潢清贵雅致,看的出来,亦曾是书香官宦之家。

唯有女孩的母亲拼命哀求哭喊着。

那做母亲的女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哭喊着,对着副官将头磕的砰砰乱响:

“求求元首饶了月月吧!”

“求求元首饶了我女儿吧!”

副官居高临下的站着,看着那女人额上鲜血直流,弯下腰来,笑了笑。

“陈夫人。我数着,您这一会儿,已磕了六十八个响头了。”

“好歹您丈夫这三天前也是李泰手底下的亲信。议会里头…位置不低啊。您这是何苦呢?”

他转过头,推了推金框眼镜,望着被士兵架住双臂的月奴,从镜片后阴笑,“李泰才死了三天。前脚,博物馆里的人体器官展才展出来。后脚…夫人就连脸面都不要了?”

他慢悠悠踱到月奴身边,伸出手来,不紧不慢地朝女孩干净细腻的脸上拍了拍,“小姑娘皮肤嫩的很。刚剥壳的鸡蛋,也就不过如此。”

“别碰我———”

月奴徒劳无力的挣扎着,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放开…放开我———”

副官反手恶狠狠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

月奴的头重重朝一侧偏过去,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被打得一时连眼睛都睁不开。

做母亲的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挣扎着要冲过来。

副官一枪打在月奴身前。

“啊———!”

月奴如受到极度惊吓的兔子一样,一声尖叫。

那女人瞬时便跪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小姑娘别怕。”

副官笑着,低头将脸伸到月奴面前,看着她笑着道,“你爸爸在狱里服刑。你以后就在男人们床上服刑。好的很。”

“知道吗?”

他道,“元首一两个月用腻了的女人,都在我们这些个手下床上接着躺着呢。个个儿乖的不得了,开始也都跟你一样,小姑娘嘛,又哭又闹的,不出两个礼拜,调教室一出,让张多大的腿,都乖乖得张开。”

月奴被他描述的这样淫靡的画面吓的哭都忘了哭。

“当然了。那得是你先能从元首床上活着下来。”

那是帝国前任元首逝世的第三日。

亦是元首就职典礼举行的第三日。

议会同样受到了大规模洗牌。

其弟李泰被处以绞刑后,先前议会中他所提拔的亲信在短短几日之间被迅速清洗,被捕入狱,处以枪决。

陈月家便是如此。

她父亲于两日前入狱之后,随即全家被囚禁于官邸之中,不得外出半步,简直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样等待着宣判。

其实也无所谓宣判。不过是被切割的命运。

这一点,元首明白,他们亦明白。

只是在这样的事件中,女人总有着更加悲惨的命运。陈月几日中一直听着那样的说法,正如那副官所说,某某家的女儿被生生玩死在了谁的床上,从小熟悉的哪位朋友又被送进了风月场所,第一日便被迫接客多少人。

然而,在众多曾支持过李泰的议会成员中,陈月家似乎境况好的出奇。

元首曾在几天前,陈父入狱后来过一次陈家。

他却在看到站在母亲家人身后瑟瑟发抖的陈月后,似乎怔忡了许久,同她交谈了几句,便一反常态的离开了陈家。

李承乾近日事务繁忙非常。

一方面主持着父亲的葬礼,一方面同时令人为帝国自然博物馆的人体器官展览进行着准备工作。

然而他心里还一直在思索着另一件事。

甚至站在帝国自然博物馆的巨幅玻璃人体展示柜前,利用沈萍医生建议如何更长久保鲜那些器官标本的空隙来走神。

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

那天去到陈家时,她躲在她母亲身后,睁着那双干净的眼睛,那样惊恐的,不安的,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那是月奴的眼睛啊。

那双黑色的眼睛,是他两生两世里最为熟悉的眼睛。

思之若狂。

思之若狂。

许多年间,他不断在梦境中挣扎,不断在梦境中窥见自己的前世。

那些人,那些碎片般的记忆拼凑完整,终于还原了史书真相。

他终于忆起自己是何人。

故事似乎就像是一个轮回。

那些前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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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各自改换面目,各自在他身边陆续出现。

就如同是上帝注定的某种机缘。令他弥补,令他完满,令他偿还。

却唯有她未曾重新出现在他身边。

他找寻了她多年,却如何也未曾想到,她会在李泰的党羽家族中出现。

这样多年,他每每梦到有关于前世的记忆,梦境中出现最多的,仍旧是他与她前世的年少情深。她在他东宫伴他多年,然后他受其弟李泰所迫,起兵谋逆,被废太子后,她陪他一起死在黔州。

他在陈家的客厅中走向她,她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立时朝母亲身后缩了缩。

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竟同从前没有任何分别。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一时几乎哽咽。

士兵见他站在女孩面前,立即拉住母亲的双臂,想要将母亲拖开。

他在她们哭喊以前抬起手来,“不必。”

李承乾望着她的母亲,“夫人。您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她。我只同她说几句话而已。”

她看着他的样子……

她不记得他了。

他在自己的爱人身前蹲了下来,望着她,轻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缩在母亲身后看着他,极小声道,“陈月。”

“多大了?”

“…十七岁。”

他喉头一时哽咽。

只是点了点头,起身便离开。

“开车。”

扭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拼命克制住内心想把她从母亲身边即刻带走的欲望。

满脑子都是恨不能将她摁在床上,狠狠贯穿她,狠狠地肏她,听她在他身下哭,在他身下叫床,哭着叫他名字的念头。

这个念头,早已在他脑海中叫嚣了多年。

只是不情愿……在这个时候让她受惊吓。

她会在他的羽翼庇护下,此世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元首?”

听到身边司令的声音,李承乾方才回过神来。

沈萍解释道,“杜司令等在外边。司令说有急事要见您。”

话音甚至还未落,杜荷已从外面急步走了进来。

“杜荷?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行郊那边……出了些事。”

杜荷脸色很是难看,犹豫了片刻,还是在李承乾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

“副官他们……”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元首的咆哮声打断。

他甚至开了枪,把给他弟弟准备好的玻璃展柜打了个粉碎。

玻璃碎片飞溅下来,轰响落了一地,秘书吓得缩着脖子躲避着,脸色全然苍白,“元首……”

“滚去开车!”

不冷不热,平平淡淡。带几分阴恻。这样一个人。

杜荷习惯人前如此的李承乾很多年,平生第一次见到他情绪失控的模样。

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卧室里,便听见房里传来她呜咽哭声,模模糊糊,含糊不清。

热血一瞬间从他颅内上涌。几乎丧失理智。

狠狠将双推门大开。

卧房的那张大床旁放置着一座巨型的金色鸟笼,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就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笼子里,一丝不挂,双臂被铁链吊起悬空,长发摇的散乱,双腿被迫大敞着,私处正对着他,那么娇嫩,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甚至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嘴里塞着口球,把一张小嘴撑的满满当当,发出狗一样呜咽的呜呜声,一双熟悉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满眼都是无比的绝望羞辱。

什么样的笼中雀。

“别怕…别怕……”

李承乾一把拉开笼门,伸手拽出她嘴里的口球,解开吊住她手腕的铁链,想要将她从笼子里抱出来,她却用被吊的红肿的手拼命的抓住笼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水上的一根稻草一样,发出声声呜咽哀鸣的惨叫。

“别碰我!”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你别碰我———”

李承乾松开了她。

他转身拿起枪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站在那里,仆人们早已吓得弯腰低头,没有一个人抬起头看他。

他抬起手来,一行走过去,对着今天带来月奴的一列士兵一枪一个,地上倒下去一列尸体。

尔后对着两人架着的副官双腿间一连三枪,左右膝上各一枪。

人瘫在地上,惨烈的叫声就连外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全家带过来了吗?”

他转身问杜荷。

杜荷叹了口气,点点头,“是。”

“自己爬到杜司令那儿,把刀拿过来。你家一共十口人,算上你自己,自己杀干净。三分钟。剩下哪个,哪个扔到军营里,干死了扔去喂狗。”

李承乾把随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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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刀隔空扔给走廊另一端的杜荷,“你看着表。处理干净。”

回到卧室里时,掩好了门。

那赤身裸体的女孩仍缩在金色鸟笼的角落里,手抓着笼子,身子死死抵着,浑身发抖。

“别怕…别怕……嘘。我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李承乾从床头拿下来毯子,披在女孩身上,裹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尔后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你自己先整理好。”

喘气,冷静,李承乾握着拳,闭着眼睛无声的深深喘气。

竭力克制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半晌,他转过身去,在那座金鸟笼前蹲下身,对着笼中的女孩伸出手,放轻了声音,似在引诱哄慰一只小动物:

“出来。到我这儿来。好吗?”

少女瑟缩的身影映在他瞳孔里,他只消如此看着她,前后两世,万般温柔皆涌上心头。

这时候李承乾的眼神是软的,“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一分一毫。”

他慢慢地,试探的向笼子里伸出手去,像在抓铺一只易惊的幼猫,“我抱你出来。好不好?”

她不说话,慢慢松开了手,低着颤抖的睫毛,任他触碰到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将自己抱出笼子。

柔软,白嫩。搭在脖颈上的小手软绵绵的,浑身就像叫人抽了骨头一样,雪团似的一小团缩在人怀里。

还是一如李承乾旧年的记忆。

李承乾隔着毛毯打横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他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声说话。

“你叫陈月。是不是?”

她闭着眼睛,低低的应,“…嗯。”

“家里人叫你什么小名?”

“…月月。”

“那以后,我叫你月奴。好不好?”

李承乾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双腿垂着坐在床边。

她雪白的双腿赤裸着从毛毯下露出来。

他蹲在她床边,替她掩了掩。

月奴半低着头,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第一次抬起来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叫我?”

李承乾抬头看着她,对她笑了笑,替她整理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这是古代女孩喜欢用的小字。”

她忧郁的望着他,看起来身体还在轻微的发抖。

李承乾注意到了,叹了一口气,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不怕了。不怕了。”

“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你会一直这样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我向你保证。”

那是月奴在元首官邸的第一夜。

李承乾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客房卧室里。

他倒是一个人难以入眠。

这么多年的记忆乱七八遭混杂在一起,有意义也无意义。他早已不再是从前肆意跃马长安,凡事皆张扬自在的少年郎,她看上去倒还是从前那个小姑娘。

直到他在卧室里,听到隔壁隐约传来她压抑断续的哭声。

李承乾轻轻推开门的时候,月奴正缩在被子里,露出半张小小清瘦的脸,在噩梦中挣扎,闭着断断续续的抽泣着,满脸哭的都是泪痕,肩膀都在梦里颤抖。

李承乾放轻了声音走过去,低声唤她的名字。

“月月。”

她辗转醒来,那双干净到清透见底的眼睛在黑暗里就那样含着泪注视他。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进怀里。

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脑,“没事了……没事了……”

月奴缩在李承乾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开始无声的哭了出来,眼泪把他胸口的睡衣浸的全湿。

他就那样哄着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她哄到床上去的。

月色干净。

他拥着她,两人和衣而卧,他让她偎在自己怀里,陪她说话,跟她聊天,他甚至把这辈子从没像上辈子似的跟个傻子一样同人说过的话,都哄孩子似的说给她听了。

他喜欢什么。

又不喜欢什么。

他爱过什么人。又恨过什么人。

他上辈子把这些看的太重,身居高位,却把这些看的太重。后来才明白,其实何曾重要。

在众生眼中,何曾重要。

何曾重要。

就成了众人欣赏的,平淡无波之人。

这些无关紧要除却她以外没人想听的废话却到底换来小东西尽是泪痕的脸上几分笑。

他说:“不用担心你父母。我已经让人把你父亲安全送回家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家了。”

“我和他们说过,你很安全。”

“我会去你家里,亲自向你父母为你的事道歉。”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犹豫了半晌,轻轻道了一声:

“…谢谢……元首。”

“别叫我元首。”

“…那我……怎么称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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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奴仰起头来,那双干净到清透见底的眼睛在黑暗里就那样凝望着李承乾。

他从女孩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灵魂。

由明至暗。

由生至死。

终于一朝身居高位,终于一朝也弥补了遗憾,将天下大权尽揽己身,终于也一朝让昔年那个长安少年干净爱笑的灵魂永坠阿鼻地狱,万劫不复。

已然是这样的人,何颜何配仍唤高明。

却仍是那般向她笑一笑,回答她。

“…还叫我高明吧。”

月奴犹豫了片刻,仰着眼睛有些许的困惑。

“你不是……你的名字不是…叫李承乾吗?”

他看着她缩在自己胸前,几乎克制不住的要把她狠狠摁在身下吻她。

她向后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动,只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李承乾低下头,注意到她睫毛的颤抖,唇将要几乎碰到她光洁的额头时,忽然深深吸一口气,猛地抽身离开。

“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了。”

最后他伸手摸了摸她只有他一只手那么大的脑袋,和衣抱着她,低声哄道。

“睡吧。”

他发现了她对黑暗的惧怕,一个人总是睡不着。

于是他第二夜索性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卧房里,陪着她共眠在一张床上,抱着她这样和衣而睡,这一睡便是足足三个月。

那日的军事会议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时值隆冬。

李承乾裹着一身深夜里的寒凉意,静静的推开房门走进卧室里时,已是午夜两点。

他径自换了寝衣,怕吵醒软床里睡熟的小东西,放轻了动作掀开软被一角躺到床上时,才发现身边窝成一团的小东西居然还没有睡。

李承乾转过头来。

月奴轻轻的缩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犹豫不决的朝他蹭了过去,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如同几个月一直以来的那样,蜷缩在李承乾胸口。

李承乾没有动,他只是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蠕动过来,把自己窝成小小柔软的一团,靠在他胸口,然后舒服的小声叹一口气。

他看着她,道,“怎么还没有睡着?”

月奴窝在他身旁,低低应一声,“嗯。”

李承乾在黑暗中,看着她那双仰起来的,干净清澈,一如旧年的眼睛。

他忽然意识到,她在等他。

不知不觉之间,不知究其何时,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窝在他身边的一个个凉夜。

他身居高位,手握要权。性情阴恻冷硬,令人捉摸不定。

可却是她在那座官邸里唯一的依赖。

就连深夜里他温暖的体温,都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李承乾低头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

“在等我?”

月奴微微动了动,把脑袋埋在了他怀里。

“……嗯。”

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有点不习惯……所以……就没睡着……”

李承乾注视着她的眼睛,尔后忽然翻身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带着浓烈的侵略性用力的吻了下去。

她在他身下轻轻的发出一声极其柔软,受惊小鹿似的哼鸣,却并未反抗。

她嘴唇还是似记忆中那样柔软,身体和肌肤带着属于少女的奶香。

他那样吻她,几近疯狂的动作,她却始终未曾有分毫的抗拒,甚至到最后被他吻的心迷意乱的两只小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

“嘶———”

黑暗中只听的见她丝绸睡裙撕裂的声音。

李承乾把那些碍事的破裂绸缎扔到床下去,拽上了她半裸的身上唯一剩下的那条小小可怜的乳白色内裤。

“…嗯……”

月奴无助的在床上乱摇着头,把一头长发摇的散乱,脸涨得通红,羞涩的紧紧闭着眼睛,小手像奶猫的爪垫一样,胡乱的扒拉着李承乾放在她内裤上的手,“…不要……”

“这时候知道求饶了?”

李承乾停了下来,笑着撑着身俯下去,吻在她几乎要泛红的鼻尖上: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嗯?”

她猛地停住,像只傻了一样的小动物一样呆呆的仰头看着他,雪白的两只乳房就那样带着他方才掐咬出的红痕,微微颤抖着裸露在他面前。

他望着她的模样,一把狠狠撕裂了她身上最后那条薄薄的内裤,然后从她臀下把碎布片抽了出来。

那柔软细腻,还从来没有男人见过的少女阴部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出来。

他瞧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笑着吻了下去。

声音恶狠狠的,甚为沙哑,俯在她耳畔,热气吹拂过通红耳廓:

“我要肏你啊。”

那是李承乾日思夜想了数十年的身体。他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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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摁在自己身下时,几乎要丧失了理智,顾不得那其实还是小女孩的初夜。

“……嗯嗯……疼……”

李承乾把她雪白娇嫩的乳房揉弄在宽掌中时,月奴忍不住在他手下呜咽出声,“呜……疼…”

“这就疼的叫出声来了?”

他手上轻了些,却笑着在她乳头上来回拨弄了几下,似把玩一颗樱桃,引的她敏感的又呜咽起来。

他手指缓缓在她半张泛红的穴口打着转,笑着说,“待会儿插你这儿时,那可得疼的怎么叫?”

他手伸在那里,月奴夹腿都没办法夹,只能张着腿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出来。

人一哭李承乾便心疼起来,把小人儿揽进怀里,缓慢而温存的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下来,哄道,“好了好了。月奴不哭了。我们月奴还是个小处女呢。不逗你了。”

她就那么缩在他怀里,许久仰起下巴来看他一眼,眼眶湿润泛着通红,眼角犹挂泪,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一副被欺负的不行,又只能任由人欺凌的神情。

李承乾一把打横抱起她,大步便朝卧室外走去。

卧室外便是他的书房,置着一张宽大的办公长桌,那是他平时用来办公处理各路文件的地方。

他阔步走过去,将她随手扔在那张庄严的桌子上时,那桌面上甚至还摆放着一面小小的国旗。

少女羞的雪白泛红的裸体就那样和威严的旗帜摆在了一起。

月奴下意识的把两只小手像爪子似的搭在胸前,半仰着脖子,慌乱无助的看着他。

李承乾抓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脚踝,将她往下拖了拖,让她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双腿垂在桌下。

他宽厚而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女孩雪白的大腿内侧,带起一阵阵含着哭腔的呜咽,而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把那处从未示人的隐密之处尽情裸露在自己眼前。

娇嫩细腻,浅粉泛红,似是晨雾里最新鲜沾惹水露的花蕾,含苞等他来采摘。

月奴扭动着上半身,羞的满脸通红,像条鱼一样扑腾着企图坐起来。

“不要………呜……”

李承乾站在她两腿之间,毫不留情的把她一手摁了回去,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她身侧,俯在她身上,一片阴影笼罩住她。

“嘘……”

他温柔的吻干她眼角泪痕,声音低哑。

“乖……别怕。”

“别怕。”

“我不会弄疼你的。”

身下承欢的那个人,是他两世的念想。

虚影终于幻化成真。

她是心上人,笼中雀。

“别闭眼睛。”

他吻上她的眼睛,“睁开。”

几乎是在月奴微微颤抖着,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她睁大了眼睛,瞳孔瞬间收缩,眼睛几乎失神。

疼……

好疼……

月奴含着哭腔,“……疼……”

李承乾在她身上动作着,几乎是带着笑意看着她,倾下身去,吻落在女孩小巧的鼻尖:

“不怕不怕……等会儿就不疼了……”

她呜呜咽咽的轻哼着,一声一声,似奶猫一样在他身下呻吟。

月光笼罩彼此相融的身影,瞧不见那满室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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