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深夜,漆黑的电梯厅里突然发出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打开,一名看上去约摸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摇摇晃晃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步深一步浅地挪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戳了半天才打开门,可他刚推开门就愣了一下。
客厅的灯怎么开着?是自己出门前忘关了吗?他迷迷糊糊地想。
但下一刻,他往沙发上瞥了一眼,酒立马醒了一半。
“......白昴,你怎么在这儿?”
屋子里静了一瞬,青年人突然觉得客厅好像有些冷。
“哥,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名为白昴的年轻人这时才慢慢起身,面上好像还算平静,但细看之下可以发现他眼中压抑着的怒火。
“......害,还能去哪,跟客户应酬呗。”年长者似乎是愣了一瞬,他看了一眼那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年轻人,随即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像往常一样低头换鞋,动作却无意识地快了几分,“我今天很累了,先去洗澡了。”
白昴冷眼瞧着对方——自家哥哥那双眸子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往自己身上落,满身酒味就不提了,脸上的心虚藏都藏不住。
眼瞧着年长者就要往卧室走,白昴深吸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都十二点多了,什么应酬要应酬到这么晚啊。而且,”白昴扫了眼男人空荡荡的手,嗤笑一声“如果是谈工作,又怎么会连公文包都不带?怎么,现在都流行电子合同了是吧。”
年长者脚步一顿,对方话语里的嘲讽他又怎么听不出来。眼瞧着要瞒不住,又怕真的被对方知道了真相,这几日撒的谎可就都白瞎了。
于是他板下脸来,在自尊心的作祟下竟平白生出些勇气,转身瞪着沙发旁的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两人视线相撞,年长者几乎是瞬间就败下阵来——他看到了对方蹙起的眉头和眼里的寒意,刺得他不敢与之相抗。
“我是想相信你的,可要不是教练临时有事给我们放了假,我又怎么会知道你早就被公司开除了。”白昴见他如此虚张声势,也懒得再给他机会,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陆熙泽,你到底还想瞒我多久。”
年长者心下一颤,他的爱人甚少这样直呼自己名字,而每一次他的下场都很惨烈。
原来对方已经全知道了。他徒劳地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昴被他气得脑仁疼,本来这周末他有训练没法回家,谁知道周五突然收到了训练延期的通知,他便想着赶紧赶回家给爱人一个惊喜。
他的学校离家并不算近,也要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等他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明明是下班的时间,家里却空无一人。
他以为爱人是在加班,也不敢打电话过去,怕打扰到他工作,便直接去了公司门口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了一波又一波,眼瞧着已经九点多了,他还是没能等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终于忍不住去问了公司前台,报出了爱人的名字,却得知他在一星期前就已经离职了。
他心情复杂地走出公司,仰头看着天空中高高挂起的一轮明月,很多他之前没太在意的事情也渐渐串联起来。
比如一周前他爱人突然熬夜熬到很晚,却只是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他怕他明天早上起不来误了上班的时间,便问了一句,他只说自己最近太累了,就请了一天的假。
比如最近他突然变得比以前更节俭了,虽然他只在自己身上节俭,但还是被白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问起来,他也只是笑着说想为以后买房子多存点钱。
诸如此类的事有很多,他烦躁地叹了口气。
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哥哥的异常呢。
他最近习惯了这种两点一线的安稳生活,对爱人的关心也少了一些,这才导致那个别扭的人又习惯性的把自己孤立了起来,独自揽下了所有压力。
都怪自己太粗心了。他自责地想着。
白昴回到家里之后,一连给爱人打了很多电话,对方也不接。虽然他觉得对方应该不至于想不开,但到底还是有些担心。
但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对方。他的爱人没什么朋友,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母亲,可他并不敢打扰那位长辈,只得在沙发上坐着干等,一直等到十二点多,才终于听到了门锁的声响。而他的心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他知道白昴在等他解释,他明明可以好好道歉,再说清楚撒谎的原因,对方也肯定能理解他的想法。可偏偏年长者的自尊心再次膨胀,脑子里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过,让他再难保持冷静。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你就管好你学校里的事就行了。”
不该是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又怎么不知道对方是在关心他,更何况是他撒谎在先,就更不占理了。可他是年长者,怎么能在这里丢了脸面。
屋内氛围凝重得像是结了霜,随即他听到了一声极为冷冽的笑。
陆熙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等他再抬头时,对方已经两步迈到了他跟前,紧接着手腕一疼,像是被铁钳钳住了一样,他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人连拖带拽地往卧室里带。
白昴身为体育生本就比他力气大了许多,再加上他正处于震怒之下,在年长者自知理亏的情况下,几乎瞬间就放弃了抵抗,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进了卧室。
当陆熙泽正揉着自己被捏红了的手腕时,白昴则一言不发地来到衣柜前,从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把量衣服用的梯形厚木尺。
年长者一抬头就看见自家爱人面色不善地往自己这边走来,他不安地咽了口口水,一边往后退,一边止不住地往对方手里的东西瞟。
“白昴,你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昴懒得和他废话,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床边,自己先坐下后便一手将他按在了膝头。
“不对,不行——你不能——”年长者明显领教过木尺的威力,眼瞧着自己就要挨打,趴在床上的上半身不管不顾地撑起来,两条腿也胡乱动着想干扰对方的动作。
他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了下去,随即腰带被人解开,外裤连带着底裤一同被扒了下去。
“我比你大,你不能打我——”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年长者哆嗦了一下,连带着声音都颤了颤。
“我们上回说好的,再有事瞒着我就乖乖挨罚,难道哥哥忘了吗?”白昴将尺面抵在爱人身后,对方一下子噤了声,皮肉也跟着绷紧了。
上回他偷偷去医院配药还说是应酬,被他发现了之后,迫于无奈才交代那是因为工作忙不好好吃饭导致的胃病,被他按在腿上好好揍了一顿。
他注意到那抹羞涩的粉红已经蔓延上了脖颈,便知道他是记得有这回事的。
明明这么怕疼,却还是要瞒骗自己。白昴好笑地看着他泛红的耳垂,手上却没有丝毫犹豫。
木尺稍抬便重重落下,从臀峰一路打到腿根,白皙的臀肉很快就泛起了好看的红色。
年长者从第一下开始便抿紧了唇,可年轻人下手极重,他才堪堪挨了几下就攥紧了拳头,没过多久又去抓被子,将柔软的布料捏得皱皱巴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后的两团软肉就那么点大,木尺很快就叠着第一轮的红印砸了下来。
白昴听着耳边愈发急促的呼吸声,面上没有什么波动,依旧按照原来的频率,将臀肉的颜色打得越来越深。
陆熙泽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了,他本想咬牙死忍到责打结束,可还没到一分钟他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