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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贺堂那晚做了一个梦。梦里场景不断变化,有时是自家那种满草药的小院子,有时又是秦淮河岸的画舫,梦中人影涌动却看不真切,眼中像是渡了一层雾。
只见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在他面前停住,那少年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进一处画舫中,撩开一层层薄纱,陶贺堂看见了那个少年的面容,愣在那里。那少年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青色纱衣,身上围绕着淡淡的香气,陶贺堂觉得有些熟悉,却回想不起来,并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在那纱衣下若隐若现诱人的很,那少年用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一言不发的望着他,像是有着千言万语藏在里面。
陶贺堂下腹一热,将他压在身下。那少年被吓了一跳,浑身颤抖,眼里似有泪水涌动。那少年犹豫了一会儿,主动张开双腿盘上了他的要脸,泪眼朦胧的望着他。
“渝川?”陶贺堂不敢想象眼前的场景,看着身下的少年,明明是自己弟弟,他却产生了欲望。
“哥...哥哥...”少年主动凑上去,用舌尖轻舔他的嘴唇,慢慢撬开他的牙齿,舌头如同小蛇般在他唇齿中游荡。
陶贺堂从未经过情事,对这方面也并未了解过多,如今则向木头一样愣在那里任由他摆弄,二人皆脱的一丝不挂,两局赤裸的身体在画舫中纠缠,在灯火的渲染下竟有些朦胧的美感。
少年面泛潮红,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心里着急的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身把他压在身下,臀部慢慢蹭着那已经硬挺的阳物。
陶贺堂被他蹭的有些受不住,刚准备把他从身上推开时却听到一声媚叫。
“嗯...哥哥...”少年竟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探向后穴。只见那修长的手指抹平穴口一层层褶皱,模拟着性交的样子抽插,时不时带出粉红色的嫩肉,只让人看的气血上涌。
陶贺堂呼吸粗重,眼里尽是情欲的模样,他双手摸箱少年胸口的红樱,慢慢搓捏,只见那两处红樱竟慢慢胀大,还流出些许乳白色的液体。
“不...嗯...进...进来...求你....”少年将手指从穴口抽出,带出来一丝丝淫液,主动将手攀上了陶贺堂那早已硬挺的阳物。
陶贺堂皱了皱眉,强忍内心的冲动说着:“渝川,停下。”
他的额头布满细汗,脸上也沾染了情欲的色彩。江边似有轻风吹动,画舫中的烛火随之摇动,烛火照在陶贺堂的脸上,他有些恍惚,脸上神情也随之柔和下来。
他享受着少年有些稚嫩的手法,慢慢欣赏他的面容。他的手慢慢摸向他的脸庞,那张脸却像是被火烧了般发烫,他这才猛地想起,少年身上的香气正是一种催情的香料。他脸色一沉,将少年的手按住逼迫他与他对视。
盯着少年那双迷离的桃花眼和布满潮红的双颊,他在也忍不住,上前紧紧含住了他的嘴唇。
陶贺堂十九岁从未经过人事,连春宫图都未曾看过,所做的一切都是凭借自己的本能,却不料反被少年压在身下,他亲眼见着那殷红穴口一张一合将他的龟头包裹住,霎时间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用上心头,他重重往上一顶,阳物全然进入那紧致的穴口,少年腰下一软瘫坐在他身上,趴在他胸口喘着气。
陶贺堂一进入那穴中就险些泄了出来,他揉捏着少年的双臀,身下慢慢的顶弄,待到那穴口渐渐分泌了淫液动作才敢大起来,一时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把他压在身下贯穿,欣赏他因为失控露出的淫靡表情。
“嗯...啊...那里,快...快点肏我...唔...”少年也开始摇动着腰肢配合他的动作,“好大,唔...好深...肏死我吧...”只见那龟头抵在穴口,而后少年又重重坐下,不知顶到了哪里,少年口中呻吟不断,说出的东西让陶贺堂都觉得难堪。
“平日里不好好读书,是不是都是去看市井间的话本了?”陶贺堂一个挺身将少年压在身下,在他耳边说道,“你说的这些东西,都是话本里看的?”
少年下意识的想点头,陶贺堂又是一个冲刺,那阳物借着淫水狠狠的在他肠道里鞭挞,时不时发出“噗呲”的声音。少年似是达到高潮,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茎突出精液射了自己满身,肠道狠狠收缩,陶贺堂停下身下的动作感受着肠道的蠕动,一声低吼将那精液尽数交付到少年体内。
陶贺堂从少年体内退出,拍了拍少年的皮肤:“夹紧了,可别流出来污了人家的地方。”
说完便寻了自己衣物胡乱套上,此时画舫已经停在岸边,四周还能听见别人的谈话声,他皱了皱眉,刚准备出去却被一个温热的身子缠上。
“哥哥,我难受。”少年带着些许哭腔,紧紧抱住他,那身体散发出来的温度和香味围绕在他鼻间。
这是梦吧。
他依稀这样想着,继而将少年揽在怀里。
那一夜,他摒弃了他的原则,并且接受了一个事实。他对他那亲弟弟有了不该想的邪念,而他面对现实却无能为力。
陶贺堂第二天醒来时
', ' ')('身下果然是一副难堪的景象,房间里飘散着淡淡麝香味,他面无表情的换了衣服,唤了侍从进来打扫房间,他无视了那侍从异样的眼神,从容的从房间出去。
他原先也纳闷,自己都十九了竟还未泄过元阳,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
在路过陶渝川房间门口时他停顿了一会儿,心里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迈出那一步,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家药铺,自己一个人筹划着陶延全的丧事。
药铺的伙计看见少东家阴沉着一张脸,整个人在春阳县充满生人勿近的气场,不由得开始感叹起来,别看少东家平日里冷冰冰的,估计他现在心里指不定有多难过。
陶贺堂眼睛盯着手里的医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是自己的亲弟弟,这事有多荒唐。
或许自己只是一时冲动,等日子长了或许就会淡了吧。
陶延全在春阳县还是有些声望的,一些受过他救治的人纷纷过来吊唁,隔壁杨家大婶心疼他们兄弟两个年纪轻轻没了爹娘,时不时的让女儿送些饭菜来,一来二去两家来往也多了。
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冬,天空中飘着小雪,陶渝川刚走出自家大门,就看见自家门口聚集着许多人,还没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就被邻居杨家姑娘杨月樵拉到一旁。
“你出来做甚?吵到你了。”杨月樵小声说道,“那王家的人教训奴才呢,那奴才逃了几条街竟然到咋们街来了,王贵正派人收拾他呢。”
那王贵是春阳县首富家的公子,出了名的纨绔不化,脾气不好时便打骂奴才泄愤,却不料这人竟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还顶撞了他几句,他一时间气不过,派人把他抓住就地开始教训了起来。
只见一群身材健硕的布衣汉子围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那少年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却瘦的皮包骨头,正被一个锦衣公子抓住头发,狠狠地磕在雪地上。
那鲜血染了一地,红白两色刺眼的很。
“还敢逃?你怕是活腻歪了不曾,你爹把你卖给我了,你是生是死都是我王家的人,不服气?不服气就跟你那要死的老娘一块下黄泉吧!”王贵把人从雪地里拖出来,咄咄逼人,眼神愈发狠戾起来。
陶渝川有些厌恶的皱眉,低声道:“怎的在我家门口教训人?眼看着快过年了,弄出人命可怎么办?”
说着,眼睛一直盯着地上那少年却觉得似曾相识,突然他想起什么,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叹。
“怎的是你?”他冲出来,跌跌撞撞的走到王贵面前,“王兄,先停手,可否让我看看这人?”
“谁这么大胆?竟敢...”王贵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脸上的狠戾的表情僵了僵,随后有些尴尬的笑起来:“哈哈,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陶弟你啊,看他做甚,当心污了陶弟的眼睛。”
陶渝川没搭理他,走到那少年面前半蹲下,仔细看着他的面容。那张脸虽然被血污覆盖,可一双眼睛却明亮的很,那少年死死地盯着他,看的陶渝川整个人不自在起来。
“王兄。”陶渝川朝王贵作了个揖,“这人于我有恩,不知王兄可不可以看在我们同窗一场的份上,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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