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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被人下淫药
我低着头双手别在腰侧,跟着一小队拿着食盒木盘的奴婢缓缓走在宫道上,黑瓦红墙,多么熟悉的场景,而我再一次踏上青砖石上,竟是穿着女装扮成女婢,实在可笑。
所幸兰香找人打点过,嘱咐我必定不要抬头被人识破,那时她深深看着我,眼里是化不开的担忧,我笑笑握着她的手我会谨慎行事的。
穿着鹅黄色的宫装,裙摆在常年累月龟裂的青石板上拖曳,绽放成瑰丽的花朵。
国师的摘星阁在皇宫最北处,我思虑着要如何摆脱这列宫女队伍偷溜过去。
想着却看到前面四五个宫女整齐的双手抬起,跪趴在地面上,头颅抵触双手,神色恭敬肃穆,我尚且云里雾里。
远处浩浩荡荡行来一批人,宫女太监簇拥着一架撵,团扇高举两侧,好不热闹。
身前的宫女拉了我的裙角,“快跪下,这是皇上的架撵,触怒了可是要砍头的。”
我不想跪杨广,但是我明白现在要是被他发现,想想被他抓回去折辱的场景我就打了个寒颤,缓缓低头跪下。
车辇两侧挂着金铃,发出清脆铃动声,黑金色的纱幔挡住了车外人的窥视,里面只有个朦胧坐起的高大身影。
我尽量把头低下,腰身坍陷,臀部高举,和周围宫女别无二样的动作。
纱幔里的男人看着车外的一众宫女,一宫女耳上的琉璃珥珰在日光的折射下发出收敛幽然的微光,宛若月华倾斜一般流转至耳上。
他瞧了一眼便闭上双眼,只不过是女婢想爬上他龙床的手段罢了,这等勾引他的贱婢不知见过许几。
我紧张地手心冒汗,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盯着地上一众不同的靴履走过,我才舒了口气。
在走过宫墙拐角处我提起裙摆,向我所熟悉的近道抄去,跑上一时半会,我转发现没人注意到我才放慢步子。
亭廊曲折,廊道外是一湖池水,游着金色鲤鱼,夏日里总是荷叶连天,荷花点缀。只是现下秋日萧瑟,湖水里只有枯黄的莲根茎叶,物是人非,我摇摇头不再回忆往事,而是步履加速去找国师救萧祁才是首要。
前面廊亭走来了三个太监,我急忙低下头颅,装作只是我无意中路过此地的宫娥。
年岁颇小的太监道,“哎,你说皇后娘娘没了,皇帝不知又从哪里虏来了一女子,囚禁在金銮殿里。”
年纪颇大的老太监,语气严厉,“小安子管好你这张嘴,不知哪天祸从口出丢了性命,那位贵人也是你能随意谈论的。”
“是师傅,是我该掌嘴,嘿嘿。”
另一旁面目清秀,身量低矮地小太监向老太监诉说,“公公,你看那女婢鬼鬼祟祟,见了您也不打声招呼,您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老人,这小宫女可真大胆。”小太监边告状边不停地往那小宫娥的脖子耳坠上打量,双眼骨碌碌地转动,一看就不怀好意。
“那边的宫女,见了杂家怎得一副低着头的样子,莫不是敌国的奸细混进来。”老太监一开口就给我戴了一顶高帽,直让我哭笑不得。
这头是万万不能抬的,虽说宫里太监宫女见过我的都被赵坤钰给处理了,万一有落网之鱼呢,那我就只能被抓回去了。
我捏着嗓子,尽量让我的声音听起来轻柔,“回禀公公,奴婢是金銮殿里的洒扫奴婢,奉了兰香姐姐的命令去给贵人取这个月的供奉。”
老太监听我回禀,像是颇为满意,大手一挥想放我通行。
旁边面目清秀小太监神色恶意的在我晃荡的琉璃耳坠上流连,他凑近老太监耳边窃窃私语,直让我感到颇为不妙。
“大胆奴婢,竟敢骗我,那位贵人的供奉都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德顺公公亲自去领,还好小叶子刚刚禀报给我。小叶子小安子,把她给我抓起来。”老太监奸细的嗓音吵得我脑门疼。
我的伪装被识破了,我管不了三个人的吵囔,抱起厚重繁复的裙装就往廊道另一处冲去。
这破裙子真碍事,我跑得跌跌撞撞,慌不择路,身后三个太监脚步轻便,时快时慢,只把我当猴来耍。
我最终还是被他们抓住了,我跑得两颊泛红,气喘吁吁,胸脯上下起伏着。
两个小太监一人一边把我两只手束缚在雕花栏壁上,老太监粗暴的揪着我的发丝,扬起我的头颅。
“贱人,跑啊,你在跑……”
我的脸被抬了起来,在微醺的暖光下显露无疑,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阳光暖融融,我却觉周身泛起一股直入骨髓的冷意,冷得我直恶心想吐。
老太监双目直直盯着我看,“杂家原以为是个不懂事的小婢子,没想到是个容色殊丽的小美人啊。”他粗糙的大手抚上我的面颊,我看出他双眼中毫不掩饰的邪淫目光,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挣扎地更剧烈了。
我声音低哑,顾不得会不会暴露出我的身份,嘶哑道,“放肆!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赵淮安,是皇帝的亲生哥哥。”
', ' ')('三个太监听到我的男人的音色明显一愣,我趁着这空隙双手从两个太监手里挣脱出来,拔下发中银簪,狠狠地朝着挡我路的老太监腹中刺了过去。
老太监神色怔楞中,一时不察,被我刺入了半截银簪,尖利地嗓门叫喊,捂住自己的下腹。
我的乌发散落地垂在肩膀两侧,直接撕烂了碍事的裙角下摆,向外逃去,希望遇到人施救。
“给我抓住他,淮安殿下早就死了,这定是敌国混进来的奸细。”老太监急急地朝着两个小太监吼。
小太监常年干活力气甚大,我这副身体娇生惯养,事事都有人服侍,竟是跑不过两个太监。
身后一阵风声,我被两个太监齐齐扑到在地,一人按压住我的上身肩膀双臂,一人按压住我两条乱扑腾的两腿。
老太监拔出了银簪,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鲜血还在汩汩地流动出来,浸湿了衣襟,刺得却是不深。
‘啪’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右颊高高肿起,这掌扇得我的脸重重歪向一侧,不可谓不重。
老太监用手握住我的下巴,“杂家本来看到美人是想好好疼爱的,你却是不识抬举。女扮男装混进宫里,有何歹心?”
我紧紧抿唇,却是不答。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小安子小叶子给我好好按住他,杂家今天要好好伺候这位小美人。”
两个小太监一人按住我的双臂,一人蹲下抱住我的两腿,我浑身动弹不得。
我睁大眼睛,看着老太监用染血的银簪挑开我的领口,头颅不住晃动,“你干什么,放肆,拿开你的脏手。”
老太监却是不顾我的辱骂,而是用银簪挑开我的衣领,另只手剥开我的上襦。
上衣里我没有穿寻常女子的束胸,而是白色单薄的一层亵衣,冰凉的银簪继续下滑,却是滑到了我胸膛中间的两点不动了。
“放开我,你们会后悔的。”我还在不停的挣扎。
“这小嘴还挺硬的,就是不知道下面那张小嘴如何?”老太监眯着眼细细的嘲笑,用银簪按上了我胸膛上的一点粉嫩茱萸。
“啊,不要,不要。”我感受到冰凌凌的事物不断在我的胸膛上挑逗按压,身体向前弹跳,却是把自己更往老太监手里送去。
老太监怕我不断的喊叫声引来别人,用撕碎的布料堵住我的口腔,只能令我发出呜呜声。
我用眼睛瞪他们,老太监拍拍我的脸颊,“哟,还敢瞪我,小美人可真骨头硬,不知道等会是不是拿那张骚穴来求饶。”
肮脏污秽的言语令我闭上了双眼,却还是不停的挣扎发出呜咽喊叫声,不能放弃,不能被他们折辱。
老太监看我的样子,用手狠狠地在我的茱萸上捏了一把,“啊哈”一声从塞着布料的嘴里逸出,一股酥麻感从那里向四肢百骸涌去,我的乳头竟然是如此敏感,我一时震惊地都忘了挣扎。
“瞧瞧,真是个小荡妇。”老太监地调笑声和两个小太监的笑声混合在一起,赤裸裸地羞辱拍醒我。
老太监用那双粗糙不平的大手不断捏我的乳尖,捏成各种形状,淡色的乳晕变成了粉嫩的红。
两颗乳头颤巍巍地立在空中,暴露在三个人眼中,三个人如饿中色狼看着我一副被按在雕花壁上,白皙的玉体常年不见阳光,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掩藏在鹅黄色的宫装里,此起披伏的吞咽口水声在我耳边响起。
老太监打量我直啧啧称奇,“这小美人这副身子真敏感,我服侍太后先帝那会,都没见过如此敏感的身体。”
小叶子在旁边舔了舔嘴角,“公公不若把他调教地更敏感,让他只知在男人身下雌伏婉转淫叫如何?”
他拿出腰带里藏着的玉色小瓶子,“里面可是红丸药,民间秦楼楚馆里调教硬骨头的好东西,就算贞洁烈妇服用下以后也只能张开腿任人操弄,骚叫。我本来还想给我那不听话的对食用,没想到来了个如此绝色美人。”他微笑着朝我全身不住打量,我直觉他好似扒开我的衣物赤裸玩弄。
我一听如响雷般在耳中炸开,以后像荡妇以后在男人身下雌伏,这是绝不可能呢,我不要变成那副淫荡样子,我挣扎地更剧烈了,散乱的长发在我耳边不住晃荡。
老太监和名叫小叶子的太监换了个身位,小叶子倒出玉瓶里的乳白色液体,在掌心中揉搓,随后双手覆到我的双乳上,灼热滚烫地感觉从乳头上传来。
白色的液体在乳头上亮晶晶地,很快便被乳头上的小孔吸收不见,我直觉一阵蚂蚁搬啃噬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好痒好痒,只想拿什么东西狠狠搓弄我胸前的两点。
小叶子看我双颊泛得更红,双眼中清明的神色时有时无,便知道药效发挥了。
我痒得把乳头对着雕花栏上凹凸不平的木头上下摩擦,嘴里的口水泛滥开来,在嘴角处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银丝。
三个太监放开了我,皆笑盈盈看着我一副自慰的样子,木头上的木材刮进了我的乳头,我浆糊一片的大脑被刺痛惊
', ' ')('醒,我在干什么?
小叶子已经摸上我起来的玉势,玉势上阴毛稀疏,粉嫩小巧,直赞叹白白地甚是可爱,我听得七窍生烟,清醒的意识让我做出决断,逃!
我趁着他们大意,爬起来就像外跑去。
还没跑几步,身后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小叶子揪着我的头发狠狠把我拉到地上,啪啪几声清脆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红辣辣的麻木。
“婊子,刚刚还想对你好点,你就是想要被狠狠对待的骚货。”污言秽语从他嘴里冒出,他笑着的神色已经变成阴冷一片。
另外两个太监笑盈盈地看着我,要是他们身下有那物,早就兴奋地撸动起来了。宫中勾心斗角,太监们受气加上又没有那物只把气都发泄到对食身上,打骂殴辱常常是家常便饭,现在他们看我一而三地逃跑,自是把这股怒火都发泄到我的身上。
我趴在地上,大半个肩膀赤裸在外面,看得小叶子面色更加潮红,呼吸粗重起来,只恨自己没有那物。
为了惩罚我,他把玉瓶里的所有药物一股脑倒进我的嘴里,我的牙关紧要,不想吞咽,他掐着我的脖子,直令我不能呼吸,张开咽喉呼吸把药物都咽了下去,几丝白液从我唇角落下。
往常秦楼楚馆里的老鸨对待不听话的,量只给玉瓶里的三分之一便够了,能引得她们热意翻滚。
我直觉体内热流滚滚,尤其是后面感到奇异,渐渐的那股热流变成了空虚,我摩擦着双腿在地上,好想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恶狠狠捅进我的后穴。
我脸上热的冒出滴滴汗珠,在衣物里摩擦,希望能够用衣料缓解自己的欲望。
前面的玉势涨的厉害,好想抒发出来。
三个太监从未看过如此美景,大饱眼福。
小叶子拿手指在我灼热的玉势上狠狠一弹,对我刚刚逃跑的惩罚。
“啊”的一声我叫了出来,刚刚剧烈的刺激让我泪湿双目,模糊地世界中三个人站立着俯视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我愤恨羞愧得蜷缩起身子,尽量让我自己关键部位不让他们奸淫,更为重要的是我感觉我身后的穴在一缩一合,湿意从后穴中涌出,我的股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我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手臂环绕住双膝,嘴巴里还在发出唔唔的哭声,我真的如此淫荡吗?
小叶子看我中了媚药如此春色,握起我的命根,脆弱的玉茎在他手中一弹一跳,希望被人好好爱抚。
他对我轻轻一笑,竟是把那根银制戳入我玉茎张合的小孔中,“啊啊啊啊啊”尿道强烈的痛意让我身体不住抽搐,涎水从口中流出。
我想射但是被堵住了小孔,只能弓起身子来缓解强烈的刺激,手确是不敢触碰,我怕我接下去是要废了。
小叶子和其他两个太监却是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在宫中常年压抑的阴暗全在我身上发泄出来。
谁能来救救我!细小的尿道口被尖锐冰冷的银簪堵住了,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他们怕玩坏我,但是我好想释放,好想尿尿。
我的身子在冰凉的地面上如同一条死鱼不住抽搐。
三个太监看得津津有味,小叶子甚至用手指划过我直立立的玉茎,两个小巧可爱的玉囊,划过我的沟股,我自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不要,我不要。
我双手撑后,双腿打颤,不住往后退缩,我脑海中划过了恶鬼帝王、萧祁将军和乜珠师尊,泪水混合着我嘴角的血水滴落在地上,谁来都好只要能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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